占星术-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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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43年,尼古拉?哥白尼肯定了太阳中心说体系的事实,受到了占星家们的欢迎,由于担心神学家们的反对,他直到去世前几天才发表他的著作,他认为地球不在占据宇宙的中心,这一理论来源于17世纪的科学革命。加利略(1564-1642)和若阿纳?开普勒(1571-1630)提供了哥白尼的体系中所缺乏的证据。加利略有一句名言:“然而它在转动!”从这个时期开始,科学思想的飞速发展使天文学与占星术之间产生了分离,最终法国在科尔贝当政的1665年正式了禁止了占星术的教学。它的重要性从此丧失,让位于启蒙运动的精神,这种精神促进了对现实的科学思考,逐渐使宗教观念黯然失色。占星术被再次排斥到民间活动的范畴去了。
不过蔷薇十字会和共济会会员们建立了各种神秘协会,他们曾在英美非常兴盛。在将近1690年的宾夕法尼亚,约翰?凯尔皮尤斯率领一群占星家出版了一本年历。18世纪初,美国的占星家们仍然在平静地进行研究,某些大学,特别是耶鲁大学和哈佛大学,谨慎地承认了共济会支部里研究的占星术。一些伟人如本杰明?富兰克林,汤姆斯?杰斐逊和乔治?华盛顿(他在1733年以R?桑德尔德笔名发表了一本占星术的年历)都承认他们爱好这些观念,并在整个世纪里都根据它们来建设新世界。19世纪初,一些占星术的著作,历书和词典还被定期出版。
各个阶层里都出现的一种活动
占星术在19世纪恢复了活力,因为面对用的过分的实证主义和理性主义,人们对神秘学又产生了好感。心理学激起了一种迷恋:人们扶乩招魂,与死者说话,转向东方去寻求智慧之路。艺术家们对此也很感兴趣(雨果就醉心于招魂术),一些神秘团体也公开地重新建立起来。神智学者们恢复了占星术的名誉,英国人阿兰?雷奥再次引起了人们对它的关注。
19世纪:在浪漫主义的推动下,占星术成了大量研究的对象,其中包括哲学,宗教和心理学。
20世纪初,“金色黎明”,蔷薇十字会会员(马克斯?亨德尔)和人智学者(鲁道夫?斯坦纳创立的运动)经常实施占星术,重新赋予它高贵的身份,并且把它与东方的各种哲学和宗教,包括犹太密教卡巴拉联系起来。过去的知识得到了复兴,也引起了新的研究思潮,现代精密的学科都排斥它,而新兴的心理学,尤其是卡尔?居斯塔夫?荣格的著作对它颇为关注。1928年,美国的《星期日快报》刊登了第一张天宫图。
20世纪30年代,原籍法国的美国哲学家、作曲家、占星家戴恩?鲁迪亚尔研究了时间周期的概念,发现了月球及月相对人的机能的影响,他关于占星术的著作使人们不再仅仅关心自己碰到的事件,而是对整个占星术都发生了兴趣,他使占星术成为一种掌握方向的工具,促进了个性的发展。这个学派构成了人道主义的占星术,使占星术和现代性得以协调起来。
与此同时,另一些研究者也在走着各自的道路。在法国,有人试图用统计学这门具有现代性的严肃学科来加以证明。二战后,毕业于巴黎综合工科学校的保尔?舒瓦斯纳尔,然后是米歇尔?戈克兰(其实他是想证明它的谬误),根据所属星座的人的活动分析了天象中某些行星的方位频率,例如运动员出生时多有火星,政客或学者出生时多有土星。他们得出的看来无可辩驳的结论,却未能说服怀疑主义者,反而引起了更多的论战。占星家们感到他们的知识需要更新 ,以摆脱笼罩着占星的迷信气氛。为了使它显得更加可信,他们在精神分析学,性格学,医学等不同的方向上进行探测,提出了一些合理的,但是并不充分的解释,探索了一些往往是出人意料的,甚至是使人感到危险的道路。阿来斯特?克罗雷的情况就是如此,他被视为一个邪恶的巫师。一些占星家也提出了关于未知的行星――冥后,火神(最近的冥王星已经在1930年被发现,为什么不能假定存在着其他的行星呢?)――的假设,并且公布了她们的方位(这一点由于缺乏具体数据尔不够合理),他们被手里拥有这种工具所诱惑,都想尽力把它弄明白,而且应该说是都想尽力找到它的完美的使用方法吧。
恐慌:在20世纪,被两次世界大战蹂躏的世界正在寻找它的同一性和精神性:占星术便扮演成为一种可以能的答案角色。
在恐慌中寻求方向的社会
这些围绕着占星术的研究和争论,最终唤醒了公众的兴趣。第二次世界大战的创伤,使世界无法摆脱核威胁打击的阴影。人类第一次有了大批的自我毁灭的手段。纳粹主义首先证明了人的行为的残忍可以使地球的任何动物望尘莫及。年复一年的屠杀,种族灭绝,人为的饥荒,没完没了的战争,毁灭性的集权政体,在地球的每个角落层出不穷:人类到处都面对着自己的失败。进化的社会本身扩大了社会上的种种的差距。科学技术的发展打乱了一切已知的惯用的数据。对于这些焦虑,所有的宗教,科学或者政治,社会的意识形态都无法提供答案或者解决的办法,尤其是因为它们往往对这些悲剧负有重大的责任。
公众迫使占星术掌握一种知识,哪怕是以秘诀和预言的方式来做到这一点。阅读地方日报刊登的预言,虽然随后就会忘记,但读起来也是很有趣味的。这种与非理性接触的短暂时刻,是人们相信出现奇迹的的机会:如果预言不错,就是对幸福的一种许诺,如果预言不吉利,就暂时放一放,小心地等到明天。这是片刻之中关心自己,孕育希望的一种方式。
其他人会去咨询占星家,因而得知自己的命运是可以被分析、解释、预见和掌握的。只要占星家朝这个方向引导他们,不是宣扬一种无法避免的宿命,那么这就是一种重新控制生活的方式。他们会从中发现涉及到他们的各种关系、职业计划以及他们本身的种种解释和建议。
不断发展的媒介化
20世纪60至70年代,在嬉皮士运动和幻觉文化的背景下,占星术变成了时尚。社会正在发生变化。电视台和电台越来越多,各种杂志琳琅满目。为了满足读者的期望,占星术进入了大众传播媒介,特别是女性的或时髦的周刊。如《法国的日子》,《巴黎快报》或者德国的《斯特恩和弗雷泽》。它的吸引力在于直接面对个人,通过它的星座来提到涉及它的主题。爱情…工作…健康三部曲。信息可能千变万化。每个人在找不到头绪的时候,都有一种被人追问的感觉……就连对此抱怀疑态度的人也不例外。
那些预感到能在占星时了解到更多的情况的人,只要看一看报纸上的小广告,就能找到许多占星家,通灵者和用纸牌算命的人。他们之间的区别虽然很大,但并非总是那样清楚的。1971年有一件新鲜事轰动了整个西方,法国占星家热尔梅那?索来伊首次在电台进行了关于占星术的广播,取得了极大的成功,以至于每天有25;000个电话呼叫她!她的名字也进入了口语之中,报刊延续了这种诱惑,只要看看1月份各个出版社陈列的报刊,大概没有一种女性的或青年的报纸上不登载着对新的一年里的逐个星座的预测……这还不包括大量专门的出版物。
法国也是占星术信息化的先驱者。1967年,在一家超级市场的连锁分店的倡议下,第一个进行占星术计算和解释的软件诞生了。香榭丽舍大街上竖起了占星术促销广告,以低廉的价格出售个人的研究成果(和他们的预测),立即就取得了成功。广告的作者是安德列巴尔波尔,他发表了许多著作,特别是以极低的价格出售的《占星术简易指南》,提供了从事占星术的全面的入门知识,并附有必要的数据。他也许是这个国家里大量从事占星家职业的人的负责人。
在美国,从20世纪到70年代开始,学多占星家定居下来,创办学校和从事研究活动,在多样和深入研究的良好氛围里交流他们的知识和假设。占星术的地位提高了,受到了大众的喜爱和尊重。占星家及其结论的严谨使它显得确实可靠。在英国和德国也同样如此,极其严肃的占星家们在不同的道路上进行研究,使它的发展具有了一种深度,而法国却由于笛卡尔思想的限制而没有达到这种深度,最终承认落后了20年,它在这段时间里只对占星术做了一些游戏般的肤浅的工作。
世界的未来:大量传统的占星家所从事的是试图预见事件的占星术。
占星术是一种负担沉重的技能
20世纪80至90年代,信息的利用得到普及,这使占星家们得以摆脱枯燥乏味的计算,把精力用于解释和研究,一些软件以不同的价格出售,几乎到处都建立了计算的服务机构,可以在对话式电视传真机或互联网上进行咨询。甚至可以用这些手段进行自动查询。电话网络工作站也兴盛起来,它们模糊了占星术与预知力的界限,但是也方便了很少或者没有受过训练的开业这安装这类设施。不过这些工作站的负责人,通常喜欢使用别的手段,例如塔罗牌,或者直觉,那样做起来要迅速和方便的多,最无耻的江湖骗子以某些黄道12宫的行话做为掩饰,利用顾客的轻信进行敲诈。
占星术性质的变动范围越来越宽,从日常天宫图上无关紧要的短句(从技术上说往往是错误的),到提供建议的占星术,直至高层的科学论断,包括法国的社会科学家雅克?梅特尔,艾德加?莫伦,让?布鲁诺,或者美国的历史学家来斯特?内斯等人论断。这些名人进行了资料翔实和博学的研究。帕特里斯?基纳尔在巴黎大学发表的论著中,就统计了1905至1998年在世界各地大学里发表的,不少于111篇直接涉及或接近占星术的论文。他作为普通的占星家,力求用自己的技能来老老实实地,往往在困难条件下为他人服务,为了他的这一爱好而牺牲一切。占星术需要大量的投入,没有个人的投资是无法从事的。
计算软件:今天的占星术计算软件转瞬之间就能显示天象,而古人为此要进行没完没了的计算。
一种脱离社会的活动……
在官方的话语里,它被视为一种脱离社会的,只是有一些好幻想的人从事的活动,不过忠于一种长期传统的掌权者们却求助它。在以著名的方式求助过占星术的人当中,有乔治?蓬皮杜,弗朗索瓦?密特朗和为丈夫求助的南西?里根。在俄罗斯,更为广泛的特异功能学研究还得到了政府的支持。
社会学家们关心这个问题,并且证明中级和高级管理人员(据1981年索夫莱斯民意测验,这些人中的47%相信占星术,而总人数中却只有36%的人相信。)最相信占星术。统计结果表明人们远非轻信,也不是他们的信仰由于无知或者文化和社会的贫困而受到操纵。离我们更近的是在1994年,在伊普索斯为《世界报》所做的一次民意测验里人们发现:用占星术的征兆来解释性格,相信和不相信的人的比例为60:37。虽然有某些阻力,但是越来越多的科学家却都以不偏不倚的、而且往往是善意的眼光注视着占星术,尽管他们难以公开地捍卫这种立场。其中许多人都善于使他们的态度重新具有敏感性,情感性和创造性。正如于贝尔?里弗在天体物理学方面所做的那样。
在东方,占星术从来没有从日常的和官方的文化生活中消失。人们依然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