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怀鬼胎-第24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沈蔓嗤笑一声,一副你他妈放屁的表情。
我耸了耸肩说:“信不信由你,那个男尸确实实力惊人,大概是他感觉到了我身上有你的那个什么牵引线吧,所以就提前布置好了结界。”
沈蔓半眯起眼睛,皱眉道:“你不要把我当成傻瓜,如果他真的这么厉害,你为什么还能安然无恙的躺在这里?”
我心说等的就是你这句话,忙解释说:“这是因为我之前遇到一个高人,然后高人心善,跟我说我有大灾,然后就在我的身上给我弄了一个保命符,我就是靠着这个保命符从那个男尸的手底下逃脱的。”说完,我又忙拍了拍她的马屁说:“哦,对了,我当时还纳闷他为什么不继续攻击我呢,现在想来,他肯定是怕你已经赶过来了,所以才逃之夭夭了,这么说来,你其实比他厉害的多。”
原本以为拍拍沈蔓的马屁,就能把这事儿给糊弄过去,谁知,她却轻蔑的笑了笑,表情里大有一种“狗屎,你他妈尽撒谎”的意思,把我憋屈的不行。
这时,她开口道:“我倒要看看什么保命符这么厉害。”
我心里一喜,心说也许她能解开李老伯那句话的含义呢?于是我忙扯开被子,把后背对着她,问她看到了么?
身后久久没有回应,我好奇的转过脸去,却见沈蔓一脸的不可置信,我问她怎么了,她目光复杂的望了我一眼说:“你说这个哪个高人好心给你弄的保命符?”
看着她的神情,我心里打起了鼓,但还是点了点头,谁知她这次却毫不客气的拆穿了我,说:“你说谎!你知道这是什么符么?这是法术界最为神秘复杂的符,单名一个‘替’字,而这个符,可以将你的痛苦转移到画符人的身上,也就是说,她会为你承受你的痛苦。当然,如果她实力强悍,这点伤害自然不足为提,可若她的实力不行,或者她正巧也在面临危险的话,你的痛楚传到她那里,可就不是一点点的了!”
听到沈蔓的解释,我整个人都愣住了!
沈蔓讥诮的哼了一声,说:“而且最关键的是,只有心甘情愿的愿意为你付出生命的人,才能画出这个符,也就是说,这是需要抱着必死的决心,需要强大的念力,才能够画出来的符号,所以,你之前说的话根本是无稽之谈,说,这符究竟是谁留给你的?你又为什么不肯告诉我?”
☆、31 决定
面对沈蔓咄咄逼人的问题,我却没有丝毫想回答的心思,因为此时我满脑子都是她刚才的话。
她的意思是,陈琳为了保护我,愿意为我舍弃自己的性命?怎么可能?她……明明说她接近我只是为了让我帮她堕胎,难道她在骗我?究竟是什么原因,让她为了我连舍弃性命都可以?
这一切疑团像是一根根线一般缠绕在我的心上,此刻,我恨不得立刻飞奔到陈琳面前,问她原因。
这时,沈蔓突然一巴掌拍在我的脸上,我一愣,有些恼怒的瞪着这个有些无理取闹的家伙,谁知她却用异常严肃的神情望着我说:“不要逼我用术法让你乖乖说实话!”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如此凶巴巴的沈蔓,心里顿时对她起了几分反感,我直接盖了被子躺下来,冷冷的说我什么都不会告诉她的,让她不要理我,我也不需要她管。
谁知沈蔓听到我的话后,并没有离开,沉默了很久,她长叹一口气说:“对不起,我刚才不是故意凶你的,我之所以这么着急,是因为我怀疑给你留下这个符的人是我们法术界正在寻找的那位高人。”
听到这话,我一愣,转身问她那个高人是谁?她有些为难的告诉我这是她们法术界的秘密,我说那不说算了,反正跟我没关系。
她郁闷的哼了声,说好吧,看在我可能会给她提供线索的份上,就把这个秘密告诉我,她说说那个高人在人,鬼,仙三界的地位很高,在妖界也无妖敢招惹,她是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可以控制尸界的人,但是因为一件事,她对三界感到不满,所以可能会做傻事,而一旦她一意孤行,做了不该做的事情,那么三界都要生灵涂炭。
原来如此!我说沈蔓怎么会突然这么紧张!不过我还真没想过,我有一天会成为拯救地球的关键人物,这他妈可真是个天大的冷笑话。
而此时,我的心里也产生了一个大胆的构想,那就是陈琳会不会就是那个唯一可以控制尸界的人?若真的是,她又为何要躲在这座小小的招待所里?她在谋划着什么?而我又在她的计划里扮演着什么身份呢?她这般保护我,是为了我,还是为了她的计划?
正胡思乱想间,沈蔓问我是不是想起了什么,是不是准备跟她坦白从宽。
我张了张嘴,想到陈琳,我觉得她不可能希望我把她的事情告诉沈蔓的,所以我说:“我也想告诉你些有用的信息,但我真的不认识那个给我保命符的人,而且我实话告诉你吧,我现在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你明白我的意思么?我的记忆被篡改了。”
沈蔓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望着我,我心说原本还以为她知道我的身份呢,现在看来,这货果然靠不住。
见她陷入沉思,我忙又说道:“所以我真的很想知道自己是谁,也很想知道那个给我保命符的是谁,跟我又有着什么关系。我想如果这个保命符像你说的那样的话,那她可能是我重要的人,不然她怎么可能为了我不顾一切呢?”
说到这里,我故意露出悲伤的表情,说:“我想,如果他是我的家人的话……我就不用像个孤儿一样活在这个世界上了。”
一边说着,我一边偷偷瞄着沈蔓的神色,这个小丫头竟然也露出了几分伤感的神色,目光落寞的说:“原来你也是可怜之人,只是不知道为何我师傅……”说到这,她突然顿住了,我好奇的望着她,直觉她可能又要说出自己的一个秘密,谁知她却转移话题说:“那你还记不记得那个给你保命符的人长得什么样子?”
我心说如果说不记得了,她肯定不相信,所以就随口一编,说是个打扮古怪的老男人,脸上戴着面具。
我想沈蔓既然在找那个人,肯定会知道那人是男是女吧,若是女的,那么八九不离十就是陈琳了,若是个男的……
谁知沈蔓却一脸狐疑的问我,既然那个男人戴着面具,我又怎么判断他是个老男人呢?
我翻了个白眼,说了句:“哎哟我去,小姑娘,这个听声音不就知道了?而且他是有喉结的,有喉结,肯定是男人啊。”说完我就想,艹,幸好老子反应快!
沈蔓却摇摇头说:“可我听我师傅说那人虽然戴着面具,但是身材娇小……”
“卧槽,一米七还算娇小?”我忍不住脱口而出道,说完我就后悔了,生怕沈蔓发现我在说谎,好在沈蔓没多想,而是“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说:“一米七的男人,不算娇小么?”
我忙说这她就不懂了,说我们这边南方有很多男生个子都是这个水平的,她想了想,没有说话,想必是认同我的。
我也不再说话,只是没有从她的嘴里套出有用的信息,心里有点失望,但至少知道了陈琳并不如表面那般对我淡如水,这让我又有些激动。
此刻我甚至幻想了许多我们两个的故事,也许我们俩是一对情侣呢?也许她深爱着我,却因为她的身份而不能跟我在一起呢?也许……我们是失散多年的兄妹呢?呸呸呸!去他妈的兄妹!我才不要跟女神当兄妹呢。当然,如果她是我的干妹妹,我倒是不介意的!
就在我在心里YY不断的时候,沈蔓突然站起来说:“这件事暂且先放到一边,我要联系一下我师傅,让他老人家知道这边有这么个人存在,我想他会有所行动的,而你……”她上上下下的打量了我一眼,说:“我怀疑你跟那个人的关系匪浅,所以从今天开始,我会寸步不离的跟着你,我想,那个人一定还会来找你的。”
听说沈蔓要跟我形影不离,我顿时不乐意了,艹,如果她天天跟我呆在一起,我怎么找机会和陈琳见面,怎么问她关于保命符的这件事啊?
沈蔓突然叉着腰,一脸不满的说:“你这是什么表情?我一个大美女要当你的免费保镖,你还不乐意?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说着,她有些狐疑的望着我说:“还是说,你其实喜欢男的?”
我那个郁闷啊,跟她说她多想了,心说你的确水灵的很,不过跟陈琳比起来可就逊色不少,所以我一点不觉得你跟艳福有一毛钱的关系。
沈蔓这时催促我赶紧起来跟她走,我坐起来穿衣服,就在这时,她突然说了一声不对,我问她哪里不对,就见她背对着我说:“如果今晚袭击你的真的是那个男尸,而他甚至能布下结界的话,也就是说他是个高等尸体,难道,尸界又复活了?”
我心说这小丫头的脑子总算开窍了,她在房间里走来走去,焦急的咕哝着什么,看到她这样,我都有点犹豫是不是要告诉她,那尸体背后还有别人操纵的事情了。
而且我也很好奇,若她说的是真的,能操纵尸体的只有一个人,那么,为什么那个男尸背后的人,和陈琳都能操纵尸体呢?是沈蔓在说谎,还是因为他们对尸界不了解,以至于他们的认知有错误呢?
这时,沈蔓问我穿好了没?我提上裤子说穿好了,她说穿好了就走,我这时才想起一件事,那就是她还没告诉我,她为啥半夜跑来这座招待所找我呢。
沈蔓听了我的话,有些古怪的看了我一眼说:“我还想问你,你为什么会住在这里呢?你难道不知道自己的体质极容易招鬼,所以你最好远离殡仪馆这些地方么?怎么却住在了这里?”
我心里一怔,迎视着她狐疑的目光,将心一沉,面不改色的说:“我有一个朋友是警察,前几天死掉了,我是过来看他的,因为他明早一大早就要火化了。然后因为天太晚了,我就索性住在这里了。”
沈蔓定定的望着我,没再说什么,转过脸时,她说:“我本来是担心你晚上被恶鬼缠身才赶过来的,不过来了以后,我觉得这座招待所很奇怪,竟然比殡仪馆的阴气还重,但是,我又看不出这里究竟有什么问题,总而言之,我们还是走吧。”
我当然知道这里跟别的招待所不同了,但我什么都没说,装作不知道的样子,跟着她一路离开了招待所,路上,我想起那个趴在我身上的,跟我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有些恍惚的想,这究竟是梦,还是现实?
沈蔓走在我的前面,不知道在想什么,我不再想那个人,而是想起她对我说的话,联想起陈琳之前问我的话,我突然停住了脚步,喊了一声沈蔓。
她好奇的转过脸来,青灰色的月光洒落下来,照得她的眼睛分外的明亮,我望着她,终于鼓起勇气说出了想说的话。
我问她,我可以跟她修道吗?
☆、32 妈妈看好我的红嫁衣
当我问出这句话的时候,老实说,我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因为我从来没想过要当一个道士,我想要的生活是,找一份安定的工作,每个月赚点小钱,找个老婆,生个孩子,这么简单而已,但是现在随着一系列事情的发生,我知道我渴望的生活是永远不可能实现的了。
一旦踏上修道的道路,意味着我要像小李白一样,永远是孤零零的一根棍子,这真是个悲伤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