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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玩鬼-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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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爸训斥我,“什么阿姨?你真睡傻了。一会儿夏渊一会儿阿姨,看小说把脑子都看坏了。”
    薛前乐呵呵的摇了摇头,看我的眼神像是看孩子似的,里面透着股宠爱劲儿。
    
    ☆、第147章 荆棘树十三
    
    薛前和我爸讨论着社会上的事儿,我坐在一边,盯着他俩看。
    一会儿,我爸把电视打开了,上面播放着夏氏开子公司的报道。夏渊的爸妈还有夏渊他们都在上面,甚至夏荷也在。
    我爸突然说:“这不是夏渊么,你说的是这个夏渊?”
    我“啊”了一声,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反应。
    这一瞬间,我觉得现在就是现实,而曾经和夏渊在一起的那一幕幕,则只是我做的一场可怕而又旖旎的梦。
    可这感觉,只是一瞬间而已。
    因为现在眼前的这一切,太不正常。
    这一切,是夏渊没出现之前,我最奢望的情景。没有后妈,我爸严肃而又慈爱,薛前爱我。
    可这都是假的,保准都是假的。
    我爸就算没死,也不可能像眼前这样。他好吃懒做,在我后妈面前窝囊,在我面前粗横。薛前也不可能这样,薛前不会用这种带着爱的眼神看我。
    这一切,都是假的。
    假到让我心酸。
    把我弄到这个幻境里的妖鬼,太会钻研人心了。
    深知道我曾经渴望着什么。
    可是,他却没有弄出一个假的夏渊来,大概怕我见到夏渊之后,醒过来。
    可正因为没有夏渊,所以我才不信这一切。
    我现在渴望的,是和夏渊在一起,而不是薛前。
    眼睛看到的会欺骗我,但我的心和我的大脑不会欺骗我。
    尽管我知道这是假的,可是我不知道该怎么离开这个幻境,只能被动的和我爸和薛前互动。
    他们说什么,我都嗯嗯啊啊的回应着。
    这个地方的白天和晚上交替的非常快,几乎一眨眼,白天了,又一眨眼,晚上了。天一黑,我立马就困,再怎样警醒自己不要睡,眼皮却像是灌了铅一样,覆盖下来,让我不由自主的坠入梦乡。
    只要我睁开眼睛,我爸和薛前就会出现在客厅,或者聊着最近的经济,或者聊着我和薛前的婚事。
    第三天的时候,我爸说,薛前那边已经把婚礼的事儿都准备好了,后天就让我嫁过去。
    薛前把婚纱拿了过来,让我结婚当天换上。
    我拿着婚纱,就像拿着丧服似的,又怕又惊,还不能表现出来,得假装镇定。
    我有种预感,假如我和薛前结婚了,我就再也无法离开幻境。
    但是,我又无力去反抗。
    白天,浑身乏力,连大脑都迟钝着,像是灌了浆糊进去。晚上,我就会立马进入梦乡,连梦都不做。
    眨眼间,就到了婚礼当天。
    我在李春和林小玉的监视下,换上了婚纱,然后被送进了轿车。
    薛前等在轿车里头,满脸欢喜。
    他穿的和我一点儿都不搭调。我穿的是洁白的西式婚纱,他穿的却是古时候的新郎服,沉黑色的外褂,艳红色的长袍,脑袋上戴着顶黑色的绅士帽,看着不伦不类的。
    我上车之后,他拉住我的左手,说:“小相,我们终于结婚了。”
    “啊。”我反应特别迟钝,浑身发僵。
    我拼命的思考着逃跑的方法,可不管怎么想,我都想不到。
    我很绝望,开始在心里头大骂夏渊。
    夏渊以前掉链子就掉链子吧,可都跟我定下契约了,怎么还继续掉链子啊。
    如果我回不去了,变成鬼了,哪天让我找到离开的方法,我一定要去狠狠揍夏渊一顿,打的他猪头狗脑,连他妈都认不出来他。
    婚礼是在一个很大的别墅里头举行的,来了很多很多人,我只认得几个人,绝大部分我都不认识。
    现代化的建筑,可却要举行古代拜堂式的婚礼。
    夏渊的爸妈和我爸一起坐在高座上,都穿着古代的衣服,像是三个土地主。
    有人在高喊,“一拜天地。”
    我不想拜,可脖子却像是被什么压住了,压着我不得不拜下去。
    那人又喊“二拜高堂。”
    我还没被压下去,突然半空出来一声暴喊,“我不同意!”
    接着,夏渊像是神将一样,从顶棚跳了下来,跳到我面前。
    我看到他的时候,嗓子突的就哽住了,眼泪就跟开了闸的洪水似的,一劲儿朝外冒。
    动也动不了,说也说不出话,只能狠狠的流泪。
    夏渊冲我眨眨眼,笑的特别坏。
    他冲着周围所有人喊,“我不同意!”
    说完,他扯着我的胳膊,把我拉到怀里头,然后在我脑门上狠狠拍了一巴掌。
    我像是被打通了任督二脉似的,瞬间能动了。
    眼前那群人在我能动之后,像是灰尘一样,一股股的消散了。
    场景也变了,我又回到了世纪之初大酒店的房间。
    我处在劫后余生的庆幸当中,泪还没干呢,夏渊突的松开胳膊,我摇晃了一下,差点儿摔地上。
    “一眨眼功夫,你就着了这玩意儿的道儿。”夏渊掐了下我的脸颊,说:“还有脸哭,就这么个东西,都能把你给迷了。要不是我及时把你拉出来,你就回不来了。”
    我站稳了身子,狠狠擦掉眼泪,瞪了他一眼,顺着他的手朝床前看。
    管弯弯半死不活的躺在地上,光眼珠子能动,恶狠狠的瞪着我和夏渊。她旁边有一滩水盆大小的黑色东西,是个活物,有一下没一下的蠕动着。
    我问夏渊:“这是什么?”
    夏渊说:“管弯弯成精之后的排泄物,俗称,屎。”
    “屎?”
    “草木成精了,排泄出来的东西,都会沾点儿灵气。稍微修炼,就能成妖。”接着,夏渊解释,说草木成精之后,极少有排泄的,因为排泄会损耗身体的灵力。
    管弯弯之所以排泄出这个玩意儿,是想培养个跟班。
    “它刚把我弄哪儿去了?”我搓了搓胳膊,想到曾被这玩意儿缠到身上,起了一身白毛汗。
    夏渊斜眼瞟我,“哪儿也没去,你一直在这儿。这东西没什么法力,但是能迷惑人。只要心智不坚定,就会被它迷惑,着了它的道行,掉进自己幻想的地方。如果不及时出来,就一辈子出不来了。”
    我反嘴,“我心智很坚定。”
    夏渊说:“那刚才是谁在嚎啕大哭。”
    我不吭声了。
    夏渊不跟我废话,让我赶紧办正事儿。他说这屋子被冤鬼围着,所以要赶紧处理了管弯弯,然后在午夜之前出去。要是午夜之前出不去,想出去就非常难了。
    
    ☆、第148章 荆棘树十四
    
    “赶紧取出内丹,我们赶紧离开。”夏渊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了一把匕首递给我,用眼神示意我对管弯弯下手。
    管弯弯还活生生的,我却要对她红刀子进白刀子出,这可真考验我的心理承受能力。
    “从,从哪儿下手啊。”我结巴了一下。
    夏渊说:“把她翻过去,她的心脏在左边屁股里头。”
    我蹲到管弯弯面前,尽量无视管弯弯那疯狂哀求的眼神,将她身体翻了过去。
    “然后呢?”我看着管弯弯鼓翘的屁股,抬眼问夏渊。
    “先把裤子脱了。”夏渊说:“然后在中间画一刀一厘米深的口子,沿着口子把肉割下来,不用割太多,割开一点儿,你就能看见里面的心脏。”
    接着,他叮嘱我,“别割深了,割太深,会划到内丹。”
    他蹲到了我对面,盯着我动手。
    本来我就很发怵,他这么盯着,我就更发怵了。
    我刀子尖刚接触到管弯弯的肌肤,管弯弯屁股就条件反射的颤了颤,我的心肝也跟着颤了颤。
    “要不你割,我掏?”我跟夏渊商量。
    夏渊眯起左眼,瞅着我,“难道你想让我魂飞魄散?我跟你说过,我要是亲自下手,就会被上面的查到。”
    他可真坏,用这一招来逼着我下手。
    “我知道。”我心里不舒服,没好气的加了一句,“你可真会为自己着想。”
    “多谢夸奖。”夏渊对于自己的自私,不以为耻,深以为荣。
    我恶狠狠瞪他一眼,咬了咬牙,手一沉,将刀子尖捅到了管弯弯屁股里头。
    进去了估摸有一厘米,我把刀子抽了出来。血顺着刀口肆意涌窜而出,看的我有点儿反胃。
    我扫了夏渊一眼,在他催促的目光下,用刀子沿着刀口横切,切下了鸡蛋大小的一片厚肉。
    厚肉底下,是一个乒乓球大小的圆球,圆球是灰黑色的,表面很不光滑,长了很多奇奇怪怪的黑色疙瘩。
    它隔两秒钟轻轻跳动一下,里面像是躲着一只还没出壳的小鸟儿似的。
    “把它拿出来,用刀尖把它外皮划破了,把里面的珠子弄出来,塞我嘴里。”夏渊大老爷似的指挥着我。
    我没好气的斥责他,“你是没断奶的孩子么。”
    “你是我的契约主,你喂我,是应该的。”他脸上挂着坏笑,故意折腾我。
    我把荆棘树的心脏从她屁股里头拿了出来,轻轻划开表层,藏在里面的内丹露出了真面目。
    这内丹,和老头老太太吃的保健丸似的,黑不溜秋的,和我想象中的内丹完全不一样。
    我以为妖怪的内丹,应该像电视上演的那样,光华四射,放在暗的地方,能像夜明珠似的,发出璀璨的光芒。
    可这个内丹,跟个药丸子似的,不仅没光,还有股奇怪的味儿,像是鸡屎烘干后的味儿。
    我把内丹扔进夏渊嘴里,然后用管弯弯的衣服把手上的血擦干净。
    夏渊吞了内丹,管弯弯的身体立马就出现了变化。皮肤像是脱水了似的,皱巴成一团。
    一秒钟之前,她还是个鲜嫩的大美人,一秒钟之后,她就成了一具脱水长黑斑的干尸。她头发也奇妙的慢慢长长,长出了二十来厘米之后,从中间断开了。断离出来的那些头发,集合在了一起,然后渐渐变成一根枯萎的荆棘树枝子。
    “现在怎么办?你准备怎么让管弯弯活过来?”我拍拍膝盖站起来,问正在舔嘴唇的夏渊。
    夏渊也站了起来,冲着那滩蠕动的黑屎说:“让它去。”
    “它?”我质疑,“它不是管弯弯的手下么,怎么可能听你的话?”
    夏渊拔了根头发,扔到那滩黑屎里头。他的头发像是有生命似的,掉进黑屎里头之后,不停的在里面打转儿。
    夏渊嘴唇动了动,朝着管弯弯身体指了一下。
    黑屎带着那根不停乱窜的头发朝管弯弯身体里钻,一点点没入,直至全部钻了进去。
    管弯弯的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发生着变化,眨眼间的功夫,又鲜活了,连屁股上的伤口都消失了。
    她拄着地站了起来,低着脑袋,唯唯诺诺的站在那块儿。
    夏渊对她说:“你应该知道,出去以后该怎么做。”
    她点点头,也不敢吭声,跟受气的童养媳似的。
    我震惊而又惊异的看着换了内蕊的管弯弯,问夏渊,“这就行了?它不是管弯弯的跟班么,真的能听你的话?”
    “它不敢不听。”夏渊这话说的很张狂。
    我想问问他,是不是跟那根头发有关系。他却先一步说:“你闭上眼睛,我现在带你出去。”
    “为什么要闭上眼睛?”我突然醒悟,“啊,你怕我见着冤鬼害怕是吧?我不怕。我又不是没见过,我胆子早就炼成铁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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