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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玩鬼-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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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老太太留下来了,跟我睡在了一起,说了不少话。第二天,王海东把老太太接了回去。老太太走的时候,说让我要经常去她那儿看看,有什么想吃的,就打电话给她,她会给我做好了,我直接去吃就行。
    家里空了,就剩我自己了。
    我享受了一会儿自由自在的时光,然后又有点儿怅然了,心里空落落的。
    没怅然多久,门铃就响了。
    来的是夏回,他进门就直奔沙发,毫不客气的坐下了,一点儿都没有身为客人的自觉。那架势,就跟他是主人似的。
    我没好气的问他,“喝水么?”
    “饮料。”他那架势,就跟我的领导似的,很坦然的让我去拿饮料。
    把果汁放到他面前,我也坐了下来,皱眉问他:“你来干什么?那人让你来的?”
    夏回点了点头,拿起果汁喝了一口,眉头微微蹙了起来,摇晃了一下杯子里的果汁,问我:“这什么味儿,怎么跟刷碗水一样。”
    “这就是正宗果汁的味儿,超市果汁的味儿,跟你家鲜榨的肯定不一样。”来别人家喝东西,还那么挑衅,真是不好伺候。
    夏回将杯子放了下来,问我:“你考虑的怎么样了,要不要去给我当助理?”
    “不去,我不是说了么,我早被人预订了。”我将后背靠在沙发上,“现在我都出来了,你到底要不要告诉我,到底是谁让你来看我的。”
    夏回这回没说你猜,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会儿,才缓缓开了口,“他让我帮你,说是还你的恩情。”
    “夏渊是不是?!他现在在哪儿,投胎了,还是在夏荷那里?”我激动的问。
    “他不在了,哪儿都不在。”夏回回答。
    我皱紧了眉头,“什么意思?”
    夏回解释:“我也没见过他,只是在梦里听过他的声音。他帮我得到夏家的一切,而我帮他照看着你,然后在你出来的时候,给你一份正经的工作。他还让我帮他照顾夏荷,那个和我一样的私生女。”
    “既然你能听见他的声音,为什么说他不在了?”我怀疑的问。
    夏回说:“一个月前,我就听不见他的声音了。他最后说的话是,让我不要忘了我答应他的事情。我是个信守承诺的人,既然他帮我得到了夏家的一切,我自然也会实现承诺。”
    我不信他的话,“为什么你一直不说,让你看我的人是他。”
    夏回笑的有点儿恶意,说:“是他说的,让你猜,看看你能不能猜到。”
    夏回又说:“既然他心愿已经被满足了,那应该已经投胎了,变成了另一个人。”
    我斩钉截铁的说:“不可能,他肯定还在!”
    “哦?”夏回问我:“你为什么肯定他还在?我一直纳闷,你们究竟是什么关系。我在梦里头问过他,他说是同伴。同伴是什么意思?同床共枕的伙伴,还是一起做坏事的同伙?”
    我恶狠狠的瞪着他,“同伴,就是我有难,他把我一脚踹掉,这就是他所认为的同伴。”
    夏回哼笑了一声,轻声问我:“那你认为的同伴呢?”
    我认为的同伴,是同生共死的伙伴,是在遇到困难的时候,共同进退的伙伴,是我掉进悬崖,他会冒着危险下去找我的伙伴。
    夏渊不是我同伴,他做不到这一点。
    我不想对夏回解释,我也不知道怎么解释我对夏渊的感觉。
    夏回拿我这个事儿当乐子,当笑话,当一个消遣的小品。我不想被他娱乐。
    不管夏回怎么说,我都坚信,夏渊还存在着。
    他可能遇到了什么阻碍,也可能在别的地方干什么坏事儿,甚至可能藏在某个地方看我的笑话,但是他绝对不可能消失。
    夏回说给我两天时间,让我考虑清楚,到底要不要当他助理。
    我直接回绝了他。
    当他的助理,这不成天让我闹心么。本来我就常惦记着夏渊,如果进入夏家的公司,还守着夏渊同父异母的弟弟,那绝对是给自己找罪受。
    夏回走的时候,拍了拍我的肩膀,留给我一个奇怪的表情,似乎是嘲讽又似乎是满意。这表情很另类,很独具一格。
    他那鬼里怪气的表情,让我好一顿琢磨。总觉得他这表情有深意,可究竟有什么深意,我根本琢磨不出来。
    
    ☆、第67章 鱼鬼二
    
    我说不准我对夏渊究竟是个什么想法,要说喜欢呢,差那么点儿感觉,要说痛恨呢,又上不到那个程度。
    但是,我就是执拗的记着他,不时的想起他,春梦主角从来都是他。
    我憋了一股气儿,或者说我憋了一股劲儿,不找到夏渊不罢休的劲儿。我知道我这思想整的有点太变态了,别扭的有点儿过分了,惦记的有点儿出格了。
    但是我没办法控制我的想法,我不找着他我难受。
    他说来就来,说走就走,说利用就利用,说报恩就报恩,凭什么说法都在他那儿啊。难道我这儿是旅馆,是寺庙,所以他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
    没门儿!
    我心里都长草了,长了根名叫夏渊的草,拔不出来了。
    招惹了我,让我念念不忘,成天猥亵的窝藏在我的梦里头,勾搭我做少儿不宜的事儿,这不能就这么算了!
    夏渊就是个病毒,一个长了螨虫的小青春痘,原本只是一点点的违和感,后来不知不觉的,连成了一大片,最终成了难治的绝症。
    他以为,让夏回去看我,让夏回给我安排个正当的工作,就可以把对我干的那些事儿一笔勾销了。这不可能。
    任何事情都是相互的,有来有往的,他自个儿没法做任何决定。
    欠了我的,如果我不要,可以不还。如果我要,就必须得还我。就算他不欠我,我想要,我也会千方百计要到了。
    我做的就是空手套白狼的行当,从来都是无中生有,从别人那里拿来。我想拿,就必然要拿到。
    谷波来找我做事儿。
    他让我跟他去趟魔都,配合他弄个镯子回来。他说这镯子在第五季的手腕上戴着,第五季是个防心很重的人,很难弄到手,他自个儿办不好,需要我配合。他说我这人鬼心眼儿多,让我想个好招,不声不响的把镯子弄到手。
    第五季这个名字很是妙,跟电视剧集似的,要是不特殊指出,没人知道是个人名。我以为第五季姓第,我还赞美了两句,说这姓挺个性的。谷波说我没见识,是个井底里的癞蛤蟆,他说第五季是个复姓,复姓第五。
    “还有复姓第五的?”
    谷波鄙夷的说:“你真是头发短见识更短,不止有复姓第五的,从第一到第八都有。”
    我摸了摸脖子,不跟他纠结见识长短这个问题。
    我问他:“你这事儿急不急,不急的话,我先办点儿私事,很重要的私事。”
    “你有什么私事?要是想弄钱,就别折腾了,我先给你用。”谷波说着就要掏钱包。
    我制止了谷波,“不是钱的事儿,我是要找个人,很重要的人。”
    “谁啊,说出来听听。”谷波斜眼瞄我,烟灰一抖,落在了我脚面上。
    我摇摇脚,甩掉脚面上的烟灰,“你不认识,你要是认识,我早找你帮忙了。”
    “你管我认不认识,先说出来听听。”谷波很强横。
    我想说假话忽悠他,可又担心他知道夏渊这回事儿。他消息灵通的很,保不准就认识几个有阴阳眼的。即使不认识,通过我坐牢之前做的那些事儿,他也能猜测出来一部分真相。
    “这事儿得我自己去办,别人帮忙了,我心里不舒坦。”我也强硬了态度,不准备把夏渊的事情说出来。
    谷波站了起来,把烟头扔到地上,狠狠的捻熄了。
    “别跟我耍心眼,给你十天时间,你把你的事儿给办妥了。”他走的时候,把门摔的震天响,就好像跟门有仇一样。他也就抓着门不会说话,所以可劲儿造。如果门会变身会说话,早连吼带骂的挥拳头揍上去了。
    他不化妆的时候,清秀的跟刚长出来的竹笋似的,但是开门关门都特别凶猛。来的时候,就跟土匪进村一样,用脚踹门,走的时候,又跟攻破城墙一样,轰当摔门。遇上个心脏不好的,说不准就被他吓进医院去了。
    我被他摔门的这个动作弄的挺糟心的。
    其实这几天我一直糟心着,从夏回跟我说夏渊的事儿开始,我就一直在糟心,只是刚刚糟心的更厉害了。
    我还有十天时间,我得尽快找到夏渊。
    想找夏渊,那得先从夏荷那里下手。我当然不能明目张胆的去,我也不习惯直统统的去干什么,我喜欢迂回的。
    我跟了夏荷一天,半夜还去夏荷家里摸了一通,只找到夏渊的一堆相片。我摸了几张出来,把剩下的放回了原来的位置。
    回家以后,我仔细的翻看着摸回来的这些相片。
    夏渊在这些相片里面笑的跟怒放的大喇叭花一样,阳光的跟太阳的儿子似的,活力四射的很。
    我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他。
    他在我面前,要么叵测的笑,要么嘴笑眼不笑,要么不屑的笑调侃的笑,从来没这么阳光的笑过。
    里面还夹了一张他和夏荷一起照的,是在海边,他用宽沿帽子给夏荷挡着太阳,侧目笑看着夏荷,眼神温柔的都能滴出水儿来,笑的那个美啊。
    任谁看了这张照片,都会说他们是一对儿。我觉得我更糟心了,就好像我看准的一户人家,踩了很久的点儿,想要下手去偷的时候,却被别人捷足先登了。
    这感觉很糟糕。
    把所有相片看了一遍之后,我把它们人道毁灭了,只留了点儿灰渣渣在马桶里。但是,随后,我就按了冲水按钮,把这些灰渣渣冲进了下水道。
    第一天,我一无所获。拿回的那些照片,除了给我添堵,一点儿用处都没有。
    第二天,天蒙蒙亮的时候,我就出发了,去了夏家的墓地,找到了夏渊的坟墓。他墓碑上贴的照片人模狗样的,看着就跟一丝不苟的精英似的。
    我对着他的照片嗤笑了几声,一屁股坐到了旁边空地上,扯着他墓前的假花玩儿,边玩边对着他的墓碑说话,“我知道你没投胎也没走,你就尽情躲着吧,躲好了,千万别被我找出来。”
    “好好躲着,躲好了,夏渊。”
    我肚子里头本来一堆话,但是到了他墓碑面前,却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把假花的花瓣都揪掉之后,我站了起来,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土。
    临走前,我同情的看着夏渊的照片,善意的给他提了个醒儿,“你真不该找我办事儿,我这人其实是属蚂蟥的,遇到喜欢的血型,就会紧叮着不放。”
    
    ☆、第68章 鱼鬼三
    
    我本来没准备叮着夏渊不放,虽然我经常想起他。但夏回把事儿都说了之后,我突然就放不开了,觉得必须找到他。
    我其实很少执着一件事情,但是一旦执着,那就会很久很久。就像我喜欢薛前,好几年了,直到坐牢前的一段日子,那感情才慢慢消退了。也或许不是消退,而是被突如其来的夏渊搅和的没时间去喜欢了。
    对夏渊的感觉,和对薛前的还不一样。对薛前的感觉很纯粹,我知道我喜欢他,不掺杂任何别的感情。对夏渊呢,说不上喜欢也说不上痛恨,也或者这两样都有,还有些别的我不明白的感觉,搅和在一起,复杂的我根本弄不明白。
    下山之后,我直接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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