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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章

尸衣-第142章

小说: 尸衣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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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婆的分身上面附着的是她真正的灵魂,是有意识的,而昨晚那些由泥人所变的死尸,她们身上的亡灵是没有丁点自我意识的,只知道往苏溪身上扑。不过,我估计它们与苏婆分身的产生原理应该是相差不多的。
    “我也不知道。”苏溪摇着头说。
    苏家的一切对苏溪来说都是一个谜,我想当年苏婆像她这么大的时候,知道的事情一定比她多。之所以会这样,是因为苏婆最初并不想让苏溪重复她的过去,只想让她安安静静地当一个普通人,没想到命运之手是如此强悍,苏婆的力量太微小,最终也没能让苏溪完全置身事外。
    棺材里的泥人也说明了一件事,就是昨晚我进那间屋子看到的老头子是真实存在的。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每间屋子都是这个格局,里面都有一男一女两个人,就是不知为何到了后面,冲进苏宅的全是女人,男的却不见踪影。
    “你不是说你闯进屋子时只有苏婆从棺材里出来向你走过来么,这里是苏家的地盘,说不定只有每间屋子的女人才有实力,男的只是一个摆设。”刘劲很合时宜地解释着。
    苏家的女人我只认识三个,除了苏溪,另外两人都死了,并且都在昨晚出现了,刘劲的这话让我恍然大悟,昨晚那些女人应该都姓苏,她们就是苏家一代一代的传承者。
    我们站在棺材旁看了一会就关上房门离开了屋子,出去的时候,刘劲突发其想地说:“如果昨天白天我们把每间屋都打开,然后把棺材里的泥人全都敲碎,估计晚上他们就做不了怪了。”
    “只怕会有更不好的事情发生。”志远摇着头说道。
    我也赞同志远的话,这事实在太诡异了,能布下这种局的大能,为了保证效果,一定有各种的补救之法,打碎了泥人,说不定还会有草人、铁人什么的。
    并且,昨天晚上刘劲明明把那些女人全都打死了,天亮以后,她们的尸身全部消失,这些房间里的棺材却又恢复成了之前的样子,等待着下一个夜晚的来临。
    对于他们来说,每一天就是一个循环,即便晚上死了,只需过一个白天,就又会活过来,周而复始,等着下一世苏家传承者的到来。
    走了几步,刘劲不死心,提议我们再去那个压水器边上看看。刘劲的提议总是能勾起我的好奇心,我也想看看那神奇的井出现的地方是不是有什么变化,我们遂又返了回去。
    走到那里,仍然只有一个压水器,没有井,昨晚井里溢了那么多水出来,附近的地面却也是干燥的,地面也很平整,没有被撬动的痕迹。
    “还真是不同的空间啊。”刘劲再次提起了他的空间猜想。
    到了这个时候,我也是比较赞同他的猜测的,要不然的话,根本没法解释。
    “我们出去吧。”苏溪轻声说道。
    虽然这里是苏家的地方,但是,这里带给苏溪的却并不是美好的记忆,我能理解她,也就劝着志远和刘劲离开。
    我的状况比刚才好了一些,便没再让志远背,只是让他扶着。
    这一次我们没有停留,一直走出了村子,走到了树林前面我们昨天休息的那块空地上,这才停了下来。
    此时林子里一片烟雾朦胧,我们只有等到子时才能出去了。正好利用这个时间吃点东西,再睡上一觉补充点体力。
    吃东西的时候,刘劲走到昨天志远画的那个五边形旁边,盯着看了一会,然后疑惑地问道:“不对啊,我们昨天从第一个点出发,先左转,再三次向右前方转到达第五个点,那为何不在第一个点那里向右前方走,直接到达第五个点呢?”
    听他说完,我走到旁边一看,还真是这样,于是也疑惑地看着志远。
    “阿弥托佛,真要像你说的那样走,还能叫阴阳五行阵?干脆叫直线阵得了……”志远难得地翻了一个白眼。
    “哈哈,但事实是这样啊。”刘劲并不服输。
    “虽然我没学过阵法,但我知道这是用奇门遁甲术布出来的,如果向你刚才说那样走,中间肯定会遇到不可逾越的鸿沟,是永远也找不到隐玉村入口的。”志远笃定地说着。
    
    第183章 轮回
    
    有志远在旁边守着,我们也就放心地睡了一觉。前面我的头一直很痛,身上也不舒服,怎么都睡不踏实,过了好长一段时间才睡着,这一觉直接睡到了晚上。
    我醒来时,天色已经黑了,旁边燃着一堆柴火,他们三人都坐在火边。
    “几点了啊?”我问了一句。
    “晚上十点过,你可真能睡。”刘劲回答我说。
    “他与你不一样,你是身体受伤,恢复得快,他是伤及到了灵魂,一时半会很难恢复过来。”志远对他说道。
    虽是如此,我基本上已经可以自己行走了。到了子时,在志远的带领下,我们按着原路相反的方向出了林子。
    这次有两个伤员,我们的步伐更慢了,比来的时候多花了近一个小时才走出树林,中途也有一些阴物来骚扰我们,都被志远驱走了。
    出了林子,我们又休息了几个小时,等到天亮后才下山。下山的时候出了点状况,当时仍然是志远在前面开路,刘劲走中间,我身体相对疲软一些,由苏溪搀扶着走在最后。
    结果刘劲脚上一软向前摔去,直接滚了几个跟头,幸好我及时出声提醒了志远,志远马上回过头来拦住了他还在继续向前的身子。
    我与苏溪赶紧过去,看到刘劲脸上的伤口都破了,脸色也很难看。
    “摔着哪里没有?”我担心地问了一句。
    刘劲摆了摆手,然后就试着站起来,这刚一使力,脸上的神色就更难看了。
    “你先别动!”志远见这情况,马上阻止了他,然后把手搭到了他的一只腿上,问他那里是不是承不了力。
    刘劲点了点头,志远就让他把裤腿挽起来。当刘劲挽起裤腿时,我惊讶地发现他的小腿上有好多的瘀痕,志远撩开他另一脚的裤腿,发现这只脚上同样如此。
    “咋回事?”我马上问。
    “没啥,被那些泥人踹了的。”刘劲故作轻松地说道。
    他说得轻松,我却是知道昨晚那些死尸的力气有多大。刘劲弄成这样,这一路肯定都是咬牙硬撑过来的,想着,我眼眶都有些湿润。
    看到他这样子,志远说背着他下山,他却坚持不同意,并说休息一会就好了。休息了十来分钟,他勉强站了起来,结果刚走两步就又踉跄着向前跌去。这次志远不再依他,直接将他背到了身后。
    这样下到山脚时,志远已是满头淋漓,身上的衣服都湿了。后面的一段路我们走得同样很艰难,以致于坐上车后,除了苏溪,我们三人都睡着了。
    那天到学校时已经是下午五点过了,我们亟需休息,也就没马上去找吴兵大师。刘劲回派出所的宿舍,我与苏溪回苏家。
    我本以为志远要回寝室,他却说要去我们那,我满脸疑惑,他就解释说:“苏溪现在的身体似乎有些招惹鬼怪,你又弄成了这个样子,若是今晚有鬼怪进到房间就麻烦了。”
    原来志远是打算过去保护我们一晚上,我当即就答应了下来,并与苏溪一道感谢他。
    我们随便吃了些东西,就回家休息了。
    本来我让志远睡我床上,我继续在客厅里打地铺的,志远却让我回床上,还说他在客厅睡正好能听到我与苏溪两边的动静,他这么说,我也就没再坚持了。
    那天晚上,我做了一晚上的梦,梦里全是打杀的场面,梦的色调也是灰暗的,我梦见自己杀了好多的死尸,吞噬了好多亡灵,他们在我体内乱窜,想要逃离出来,最后却都被我绞杀了。
    梦里的我杀得很是畅快,很是解恨,到了后面,鬼物都不够我杀了,我大吼着:“来啊!再来啊!”
    也是在这个时候,我醒了过来,身上已经湿透。随后,房门被推开,志远问我怎么了,我长出一口气,让他别担心,只是做了一个梦。
    第二天早上起来时,我仍然觉得浑身没有力气,太阳穴那里也还没有消肿,脑子里昏昏沉沉的。
    洗漱的时候,我对着镜子照了又照,发现自己的眼睛果然又有不少的血丝,比上次经历了公司五行凶阵后醒来还要红一些。
    联想到自己这次的其他一些反应,我算是彻底相信了大师的话,使用血眼会对我身体造成很大的损害,更何况前晚我接连用了几次。
    虽然我的身体还有诸多不适,为了尽快弄清心中的疑惑,我们还是决定马上就去文殊院找大师。
    出发的时候,我给刘劝打了个电话,问他怎么样了,并让他与我们一起去文殊院,我知道他一定对这些事也很好奇。
    哪知刘劲无奈地说他也想去,只是去不了,我便问他怎么回事,他说他已经在校医院住起了,昨晚他回到宿舍,睡了一会还是觉得两腿发痛,就去医院检查了一下,结果是小腿肌肉严重损伤,需要住院治疗一周才能下地行走。
    听了刘劲的伤情,我让他好好休养,我们从文殊院回来就去看他。
    当我们三人走进大师的禅房时,他淡淡地念了一句佛号:“阿弥托佛。”
    虽然他没表达得很明显,我却也知道,他看到我们平安归来,应该是松了一口气。
    大师没有让我们问问题,而是先让我把事情经过详细地告知于他,我当然没什么好隐瞒的,全都讲了出来。
    “果然是不一样的。”听我讲完,他缓缓说道。
    “你是说我们的经历与当年你们的经历不一样吗?”我问。
    “是。我知道苏家每一代的女人第一次进入隐玉村后,都会经历一些磨难,但这磨难却不是单纯的重复,我只去过一次,所以无法验证,现在将你们的经历串起来看,的确是不一样的,没想到那井也成了机关的入口。”吴兵摇了摇头。
    “对啊,你让志远叮嘱我们,无论什么时候见到那口井,都不要往里面看,结果我们却是通过那井找到了机关,世事还真是难料。不过,当年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所以你才对那口井如此忌惮?”我接着问。
    “卿离看了井里的画面后,比苏溪的反应还要大,她像是变了一个人,一会哭一会笑,也想跳井自杀,不过被我们拦住并拉走了。”
    “大师,我婆婆看到了什么?”听到这里,一直沉默着的苏溪问了一句。
    “她……唉,我本不想再给你心中添一道伤口,只是,你以后说不定也会走到这一步,我就告诉你吧。”吴兵叹息了一声,眼中流露出了不忍。
    他这话一出,我很是震惊。我能猜到苏婆当年也看到了自己家族发生的一些让人绝望的事,却没想到苏溪以后也会走到这一步。
    我们都惊讶地看着他,只听得他说:“这事也是从隐玉村回来后卿离才告诉我的。卿离十岁大的时候,母亲病亡,十一岁的时候,父亲出车祸离世,后面她都是跟着她婆婆长大的。”
    听到这里,我瞪大了双眼,苏婆竟然从小也是一个孤儿,不过她倒是比苏溪幸运,好歹与父母相处了十来年,苏溪却是只有用一张照片来缅怀。
    大师接着说:“当年卿离以为自己母亲真是病死的,直到看见井水里的画面,她才知道了真相。当时她婆婆与她们一家人住在一起的,平时她父母要做事,都是她婆婆做饭,做好盛到桌子上后再叫他们吃。
    卿离说之前她婆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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