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长来了-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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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这里陡然多出了一大片坟地,后来,坟头被风吹雨打,渐渐削为平地,因为当时掩埋的仓促,都没有用棺材,若干年后的一场大雨过后,山坡上的泥土被冲刷掉厚厚的一层,许多白骨露了出来,远远望去,煞是吓人!
此时,战争已经结束,清朝入关,顺治做了皇帝。清朝的地方政府知道这个事情之后,派人来这里补办了一个祭奠仪式,然后向上级州府申请资金,为这些将士兵们购置棺椁,使他们能够安息,孰料地方的知县是个贪官,只是雇人将尸骨重新深埋,贪污了购置棺椁的银两。几天后,这个知县横死家中,全家人都疯了,说是深更半夜有阴兵过境,将他们家老爷五马分尸!
继任知县听说此事后,上任第一件事就是购置6000口棺椁,又将两军士兵的尸体挖出来,重新下葬,不过在清点人数的时候,却发现少了几百具尸体,知县以为史料记载的双方阵亡人数有误,或者是有逃兵,人数才对不上,也就没太在意。后来这位知县一路青云直上,官至从三品退休,活到九十四岁才寿终正寝。
当然,这也不是重点。
后来,清政府开始禁关,也就是禁止汉人入关,关外的满人大部分也都迁入关内,所以这一代人口越来越少,逐渐荒废,又过了几百年,清朝末期的时候,兴起了“闯关东”,数百万关内汉人进入东北地区,从事垦殖,开发广漠的东北平原,这里有又了人类的活动。
经过几百年的腐蚀,那些坟头早就没有了,一支从山东过来的朱姓家族相中了这里的沃野良田,在这里安置下来,逐渐繁衍,形成了九营子村。可是自打建村以来,村里就频频发生怪事,婴儿夭折、横死田间、得失心疯、无缘无故自杀的事情不断发生。
但因为这里土质好,又临河方便灌溉,甚至可以种水稻(关外这样的地方不多),所以在村里定居的外来户越来越多,可是诡异的事情却从来没断过,后来,一个村长从关里请来一位“高人”,高人来到这个地方一看,立马吓的面如纸色!说贵地的阴气太重了!
一翻史籍,揭开那段历史,原来整个村子,正好压在了当年数千阵亡士兵的坟头上!高人说要是一两个厉鬼,他还能对付,可是这里有数千厉鬼,鄙人法力有限,实在爱莫能助,一分钱都没敢收,他就头也不回地逃走了。
村民们知道这件事之后,为避免不幸降临到自家头上,纷纷搬家离开,只有朱姓家族不甘心舍弃这片他们亲手开发出来的土地,坚持留在这里。
不过,倒也没出什么大事!
三年后,一个早晨,隔壁村的一媳妇跟着丈夫回娘家,发现村里一片死气沉沉,所有人家的大门都紧闭着,到了自己的父母家一看,老两口都在梁上上吊自杀了!
女婿以为是他杀,伪造的现场,因为老丈人家一直跟邻居有矛盾,结果翻墙头去邻居家对质的时候,发现邻居一家五口竟然也都悬梁自尽!再去其他家看,全村的人竟然都在一夜之间选择了自杀!媳妇当时就吓死了,这个女婿也吓疯了!
有人报官,但哪个当差的也不敢来这里查访,官府出高价悬赏有识之士进村去逐户收尸,有几个胆大的青年禁不住银票的诱惑,去了,结果一个都没有出来。官府又提高了价码,从盛京城请来一支专业的“捉鬼队“,一行二十几号人,拿着桃木剑、举着纸兵、纸马,浩浩荡荡进村“捉鬼”,盛况空前,跟过节似得。
附近好事的村民都聚集到了村南的八家子山上,想居高临下,看专业人士如何捉鬼,结果他们眼睁睁看见,从村子里的各个院子里,冒出来一头头“僵尸”,把捉鬼队给活生生干掉了!他布他圾。
此后,这里成了远近闻名的僵尸村,据说有人看见这些僵尸白天里和正常人一样,出来劳作,只不过他们是将人肉种在地里,到了秋天,就会长出一个个活人,供他们食用(这肯定是以讹传讹,不科学啊!)。
而且,僵尸还会生小僵尸,又据说有人远远看见有几个小僵尸在村头玩耍,一跳一丈来高,跑起来快如闪电。后来,就没有后来了,方圆数十里之内都没有人敢居住,生怕有僵尸来他们村子夜袭!不过这些僵尸似乎很安分守己,从来都只在自己的土地上活动,从不去其他地方袭击村民。
民国时期,张作霖老爷子手下的一支部队不信邪,闯了进去,结果遭到“僵尸”的围攻,损失大半,侥幸逃出来的士兵回到军营后,疯狗一般,见人就咬,被上峰下令,全部杀掉!九一八事变之后,抗联的武装甚至成功引诱一小股部队进入该村,利用“僵尸”诱杀了一小队的曰本鬼子!
曰本人很有头脑,觉得可以利用这些僵尸制造强悍的部队,于是从本土派驻来大量的科学家、生物学家、病毒学家之类的,动用大批军事力量从“僵尸村”抓来几头样本,开始搞研究,又抓来了大量中国人搞活体实验,可是直到战争后期,也没有制造出“僵尸战士”。”
战争末期,曰本政府做垂死挣扎,得知苏军即将参加对日作战,为不使这些研究成果落入苏联之手,所有研究人员被调回本土,继续加速研制,企图研制成功,一举扭转战局,据说终于成功了,制造了大量强悍的僵尸战士,不幸的是,制造出来的战士都在广岛和长崎两个军事重镇,还未登船开赴前线,就被两颗原子弹给炸了。
内战的时候,彪哥的一支部队经过这里,听到这个有趣的传说,上报了彪哥,彪哥是个马列主义者,不信这个,为帮助当地人破除封建观念,便令一个野战团占领这个毫无军事意义的村庄,该团长比较谨慎,派了一个班的部队进村侦察,结果几声惨叫之后,没了动静,团长大惊,又不敢上报说村里真的有“僵尸”,只得在北山上架起大炮,将该村轰了个稀巴烂,然后上报说根本就没有什么僵尸,确实没有,都被他给轰成了碎片。
解放后,土改分地,这里又渐渐有了人家,形成了一个村子,可是几百年前那个该死的循环又开始了,随着人口的增加,婴儿夭折、横死田间、得失心疯、无缘无故自杀的事情不断发生,搬离这里的人越来越多,慢慢的,这个村子再度荒废了下来,到了九十年代末,这里已经成了一座废弃的村子。
但人类的好奇心永远是最重的,经常会有人来该村“探险”,后来听说有个古董商从村里找到了几个瓶瓶罐罐,就卖了好几万元,九十年代的时候,好几万元可以买一栋楼房,所以大家纷纷壮着胆子进村去淘宝,好多人都发了财。
当地镇政府听说此事之后,出了告示严禁进村寻宝,说村里的东西,都是国家的,即便在村外挖到,也得交给国家,还从京城请了一只考古队,对村里村外大肆挖掘,当时央视某频道还做过跟踪报道,为提高工作效率,这支考古队就驻扎在村子里,结果在结束挖掘之前的一天晚上,惊悚的事情又发生了……
☆、0075、短兵相接
“考古队员一行十三人,悉数上吊自尽!次日天明,负责跟踪报道的摄像组从镇政府招待所赶过去的时候,都惊呆了,听当地人讲起这个村子的传说的时候。一个个吓得屁滚尿流地回了京城。当然,这个电视专题也就不能再播放,此事又是不了了之,村子也一直荒芜着,直到现在!”郭襄以平缓地语气讲完了故事。
我吞了吞口水,原本有尿,都吓得憋了回去。
这时,对面的北山山顶,突然射来两束光!他叉台血。
好强的光,应该是军队装甲车上的大号探照灯,在沪市挖掘机作业的现场,我有看见过!
我赶紧搂着郭襄蹲在河边草丛中,伪装成芦苇,还跟随风吹芦苇的节奏左右摇摆。灯光扫了过去,身后又传来玉米地中有人行进、折断玉米秆的声音。隐约还能听见叫骂和狗叫声。
“走吧!”我说,看来进荒村是我们唯一的选择了,我们能隐蔽躲过人,缺躲不过嗅觉灵敏的军犬,但愿敌人忌惮鬼神,不敢追进村来。
我拉着郭襄小心翼翼地下水,水流很缓,才没膝盖,但是河底有淤泥,每一步都走得很费力,我还不敢太过用力,怕抻着肋下的伤口。就这样,十几米左右宽的小河,我们居然花了两分钟才通过。
刚上岸,对面山顶的灯光又晃了过来,我拉着郭襄躲在一堵残墙之后。蹲在地上,雪亮的灯光从我们头顶上扫过,打在河面上,犹如莫斯科郊外的晚上。
我在等灯光打到其他地方去。好深入村里,可是探照灯却像是被固定住了一般,久久不肯移动,难道被发现了?这堵矮墙很短。左右都是开阔地带,出去肯定会被灯光照射到的,这里地势对河对岸略高一些,借着灯光,能看见对面玉米地里局部的晃动,越来越近,等追兵从玉米地出来,我们俩的位置,首当其冲!
“怎么办?”郭襄问。
“再等等。”
又蹲着等了半分钟左右,灯光还是打在墙头上不动。
咦?借着探照灯的光。我发现我们藏身的这堵墙的左边不远处,有一个长条形的坑,坑边长着很高的茅草,所以刚才我没注意到,我从墙角抠下一块硬土块,丢进坑里,还挺深,坑有十几米长,形状像是战壕,我估计这就是当年的那支考古队留下来的,而长坑的另一头,是一尊大磨盘,大磨盘的后面,是个小院子的缺口!
“快!下坑,沿着坑进那个院子里!”我对郭襄说。
总比呆在这里,等着玉米地那边的追兵找过来要强啊!
郭襄弯腰过去,滑下坑中,回头接我,我扶着肋下伤口过去,慢慢下坑,站起来,这坑足有一米深,因为站在坑里,加上旁边有茅草挡着,灯光并不能射到我们。
扶着坑边前进,从磨盘侧面上去,郭襄先行跃入院落中,几秒钟后回来,招手示意我进去,进去就安全了,因为南边有土坯房挡住了探照灯光。
很古朴的农家院,三间残败不堪的土坯房,房顶已经塌陷了大半,茅草丛生,窗户只剩下了一些方格木框,院子里有一架木质的板车,翘着车尾立在墙边,车轴已经断掉了,一只轮子趴在车边。
墙角有个疑似鸡窝的地堡,再旁边是间牲口棚,棚门口的石头矮墙上,躺着水泥制的草料槽,除此之外,院里别无其他,我虽去过农村,但并未见过这么古典的院子,估计是上世纪八十年代的风格吧。
郭襄扶着我走到那个板车旁边,板车撑起来的空间,刚好容我们坐进去,这样即便追兵从院子外面往里看,也不能在第一时间发现我们。
“刚才从河对岸看的时候,这个院子里有鬼么?”我小声问郭襄,郭襄摇了摇头。
“没有,还是忘了?”
“忘了。”
我无奈捏起显鬼诀,想看看周围的形式,别离鬼太近就好,这村子毕竟在大部分时间都是安宁的,这些鬼应该不会轻易伤人。
念完口诀,看向四周,我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
“怎么了?”郭襄问。
“呵呵,你看看呗。”我苦笑道。
郭襄捏起指诀,禁不住爆了粗口:“卧槽!”
大概三、四十个穿着清朝盔甲(早起的清兵军服,布衣上戴铁钉的那种)的幽魂,正在围观我们,最近的,距离我们不过两米,一张张脸已经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