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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阴司守灵人-第70章

小说: 阴司守灵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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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相当于我养的小鬼,这是小鬼反噬。阴司功德?难道守灵送魂下去获得冷息是阴司功德。三股冷息刚给她吃完,她就反噬,看来阴司烙印下的小鬼需要自身具备阴司功德才能镇压。
    她纠结的样子像被阴司烙印给控制了。
    “三哥……三哥……呕……鬼饭吃完了,会不会……”
    正当我准备问清楚怎么回事,陈皮在桌边扣着嘴呕吐着把惊醒。我满背冷汗的坐起身,看着桌上的电筒和烧完的香签呆坐了好一会才说:“天亮前没事就不会有鬼整你们了。至于会不会有虫子咬你们,我只能尽力。祸从口出,谁让你们乱嚼舌根也不看情况。”
    没管陈皮和陈球的唠叨,我思索着关于龚文画反噬的事情。
    装龚文画的小棺材跟在王曼身边,我拿出手机准备给关铃打过去,问一下龚文画的行踪,发现手机在山里没信号,忍不住在心里暗骂。
    我找到少妇齐菲,让她帮我准备好了东西,又带我到了一个僻静的地方,我准备着手开坛,招龚文画过来。要招反噬的小鬼比请鬼艰难的多,她已经反噬了必定会反抗我的召唤,所以得开坛。
    用夜萧在地上画了一个正方形,在里面画了一个圆圈,就像一个外方内圆的铜钱图案,当然这个与铜钱是相反的。然后在圆与方的夹缝四个方向,与正确的四个方向写下了相反的方位,也就是在正北方写南字,正南方写北字。
    我数了十二根香整把的一起点燃,再三根分为一炷分成四柱香,分别以正确的“东南西北”四个方向的顺序插下去,也就是逆着地上四个字反着插。
    弄完,我点燃了一把黄裱拿在手上,以北西南东的顺序作揖,心里默念:“焚香烧裱拜四方,反转四面乱八方。”念完,手臂下压丢掉一半的黄裱,上挥时把剩下的黄裱洒在了上空。
    夜风悄悄的吹着,齐菲带我来的这个地方很静,静的连虫鸣都没有,烧着的黄裱顺着风怪异的胡乱飘着,好像迷失了方向一样。
    又点了十根香,数出五根插在圆中间,连着作揖三次,默念:“天圆地方,先祭地。”接着插下另外五根香,说:“天方地圆,再拜天。”正确的是天圆地方。
    风中燃烧的黄裱诡异的一起熄灭,垂直的掉在地上。不远处的草丛传来倒吸凉气的声音,我冷厉的望过去,说:“谁?”
    “我要出寨找齐林了,过来给你说声对不起。”齐奇胸口起伏,伸手说:“把齐林的刀还给我。”
    原来她是为送刀给我的事道歉,我说:“刀是你借九节竹的报酬,已经是我的了不能给你。”
    “反四方逆转八卦,引八卦反转天地阴阳,你是我见过最厉害的邪术高手。”
    她嗯了一声,丢下一句不知道是损人,还是夸人的话潇洒的走了。
    没想到她也懂这个,不过她还有一点没看出来,明面上是反四方逆转阴阳,但是我插香的时候是正序正方向,暗中以正四方推的是正八方和正天地。
    正反互逆才合阴阳之道,如果单纯逆反天地阴阳,这招根本不灵,我还不够格真正逆反天地。暗推正天地就是所谓的窍门,别人看着也没法偷师,只要错一点,方法不仅不灵,可能因为逆阴阳而导致阴德受损。
    乱了这块地里的阴阳,用高深的词形容,叫搅乱天机。通俗的说,是骗龚文画让她不知道谁在召唤她。
    我赶紧跳到圆圈中,用三根香尾巴插着写龚文画生辰的黄纸,再把香点燃插在地上,然后烧着写她死祭的黄纸和冥币,不停的在心里喊她的名字。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准备好的冥币都快烧完了,龚文画还是没来。
    乱天机的香也快见底,我忍不住急了。
    “臭婆娘跑哪儿去了?不是很喜欢钱吗?”
    小鬼反噬杀主要的是我的命,我忍不住暗骂。如果是别的小鬼,想近我的身都难也没什么好担心的,偏偏龚文画是我养的鬼,等于是家强盗,她在家里偷偷抹我的脖子非常方便。
    “正反互逆,招鬼。”
    我快速抽起插在“东南西北”四个字上插的香,调换方向插在地上,又点了一炷五根香插在写龚文画生辰的纸上,香刚插上去诡异的事情发生了,香拿在手上烧的很好,插下去过了几秒钟就熄灭了。
    香灭了,也就是用正反互逆的方位之力拉鬼失败,这次开坛也失败了。
    没想到龚文画吃了三股阴司功德,变得这么猛。
    我有种强烈的预感,想再要次压制住她,送一个亡者下去获得的冷息肯定不够。这该死的阴司烙印,难怪下面对老子抓鬼差,灭城隍不管不问,不仅是正气的原因,原来这里还有个坑。
    有阴司烙印在身,没有龚文画我总会无意弄到别的小鬼,我再无意用光阴司功德,碰到小鬼反噬只是时间问题。下面不怕老子不送鬼下去,我不送鬼就没功德,没功德会被小鬼杀。
    “嘶!”
    急促的连吸几口凉气,我沉着脸跳出圈,点了一炷香说:“还天复地,拜谢天地。”
    怀着沉重的心情刚走到靠三层旧竹楼最近的一间小竹楼附近,我明明没看到地上有水,没想到踩在带水的石头上,脚下一滑,噗通一声载倒在地上,摔了个狗啃屎。
    鼻子撞在地面撞出了血,胸口搁在夜萧上被顶的生疼。我坐在地上隔着衣服揉了揉,没看也知道被顶青了。
    “三哥,你怎么了?”陈皮在竹林边晃荡着,远远的见我坐在地上,连忙跑了过来。我赶紧拿出一炷香,咬了一口干香灰含在嘴里,递给陈皮说:“你拿着香点燃,然后在心里暗想请天罚,然后抽我两嘴巴子。”
    陈皮哆嗦着退后几步,哭丧着脸,小心翼翼的问:“你……你不会被撞邪了吧?”他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谨慎的环顾四周,连着打了好几个尿颤。
    “别废话,让你打就打。”我不带任何语气的说着。
    这一跤摔的太莫名其妙了,很可能是设法失败的反噬,反噬一般会倒三次霉,如果运气不好,可能把自己小命弄没了。让陈皮打我是自己躲报应。
    陈皮迟疑了好久,哆嗦的点燃香,啪啪抽了我两巴掌,然后再想抽的时候,我身子向后躺倒了下去,他一巴掌抽空往前踉跄好几步才站稳。我说:“赶紧把陈球叫过来。”
    一个人只能罚一次,还有一次要躲必须换人。不等陈球过来,不知道谁在大半夜扔菜刀玩,一把明晃晃的菜刀从斜对面的小竹楼飞出,对着我的面门射来。
    我正手撑着地起身,不管是蹲下,还是往前后左右倒,看刀飞来的走势都会砍到我,至于逃跑就算了吧,我这种蹩脚的姿势没等起步,刀已经镶嵌在了我身上。
    做法需谨慎,真不是开玩笑的。
    
    第九十三章 梦邪入侵
    
    看着飞里的菜刀,我闪念间做出了选择,站直身体对着刀迎了上去。
    嘭。
    在空中旋转飞射翻着跟斗的刀,砸在我腰左侧上部一些,刀背惊险的砍在了夜萧的竹节处,哐当一声掉在了地上。
    刚跑过来的陈皮和陈球正好看到惊险的一幕,眼睛瞪的像灯笼。他们呆了好一会,不敢置信的说:“你傻啊,不跑也别找死的往上迎。”
    “不管我往那儿躲,总会挂点彩。人遇到事儿本能的想躲,可真躲不了的时候迎上去结果可能更好。”我捡起掉在地上的菜刀,对着刀锋吹了口气,强行保持着淡定。
    陈皮两人这次没讽刺我装逼,他们相互嘀咕,说:“如果是我肯定会跑,真服了孝子的胆量。”
    还好有惊无险,挺过了三次倒霉。
    我拿着菜刀回到三层旧竹楼前,几只亡者的鬼魂已经回到了竹楼底下,虫啃在棺材里把尸体咬的咯吱响,坐到竹楼前露天的桌边,我点了一炷香插在桌上,无聊的用菜刀刮着桌子,随口与电筒聊了起来。
    老寨的人见我在夜色下对着电筒说话,惊悚的在旁边看着。陈皮两人哭丧着脸坐在不远处,不时偷偷看一眼,样子比做贼还可怜。
    与盛装少妇的生魂聊到天亮,她依旧没有答应放过陈皮两人的嘴贱。我一刀砍在桌上,说:“大姐,我已经让步很多了。”说完,我扯下桌上快烧完的香,弯腰把香杵灭在了桌子脚边。
    “我脸上有花?”
    拿着熄灭的香,坐正身子,发现旁边顶着熊猫眼的人们害怕的看着我,我疑惑的转头四处看了看没感觉到鬼,摸着脸忍不住反问。
    “三……三……哥,你要做法也先通知一声行吗?你拿刀刮了一夜的桌子,那声音听着跟刮在人心上似的……”陈皮还没说完,陈球瞟着旁边的人说:“大伙都被刀刮桌子的声音吓的没敢睡觉。”
    “刀是凶器,夜刮刀发出的声音能镇住来找亡者讨债的老鬼。”我淡定的把菜刀插在地上,随手在刀前点了一炷香,说:“刀哥,辛苦了。”
    半夜用刀刮桌沿只是随手发泄心里的烦闷,我见一群人被吓的不得安生,随口胡扯了个理由,万万没想到的是,在很久以后,陈皮给他死掉的亲戚守夜,他专门拜了一把刀在大门口磨,差点没把那一家克的鸡飞狗跳。
    老寨的人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少妇齐菲给我们做好早餐,然后带我们到了准备好的客房。
    刚睡下没多久,我再次做起了那个梦。
    梦中的景象没有变化,龚文画打着赤脚踩在棺材两侧,放在腰上的手慢慢往裙子下面移,最后把手伸到了下面,嫩手捏着拳头怪异的伸着无名指对着穴,做着要往里抠的姿势,却定在穴口没插进去。
    无名指又称鬼指,普通的鬼上身用筷子夹着无名指向后扭,鬼会疼,能起到赶鬼的功效。
    这次她没出声,一直用牙齿轻轻咬着舌头魅惑的低着脑袋。我脸上被滴的全是阴水,这次做梦已经忘记了问她怎么回事?梦境在无形中被鬼给主导了,梦到什么是什么,我根本没有太清醒的思维。
    “陈先生,晚饭已经准备好了。”
    拍竹门的声音把我吵醒,我惊骇的醒过来,全身衣服没有一处是干的,全被冷汗打湿了。我强行压下梦噩,说:“谢谢,我马上出去。”
    简单的整理一下,从竹窗里看着挂在远处小山巅的夕阳,我仔细回忆着梦境。
    鬼指抠穴,等鬼指抠进去,尸穴就成了,也到了我的死期。
    惦记着小鬼反噬的事情,迷迷糊糊的熬到了晚上十点多钟,老寨里的人也按照我的要求,在盛装妇女房间做好了摆设,只要等到子时送她的生魂回体,再到天亮虫子应该能把亡者尸体吃完,然后开棺放了虫子,我就能离开寨子去找龚文画了。
    在心里打着算盘,突然,竹林里发出嘶嘶的蛇鸣声,老寨里的人如临大敌,齐刷刷的看向了寨子门口。
    “怎么回事?”我见少妇齐菲表情凝重的招呼人离开,礼貌的询问了一声。她说:“小事,有人故意在这个节骨眼上来看咱们寨子笑话。”
    望着她远去的背影,我一巴掌扇抽在自己脸上,打得生疼。
    “三哥,你已经第六次扇自己了,不会真中邪了吧?”陈皮两人在两米开外缩着脖子,小心翼翼的提醒。我摇了摇头,苦涩的不知道怎么解释。
    从吃晚饭开始,我只要看到女人在面前走动,脑子里就不由自主的浮现出龚文画站在棺材上的两腿,以及滴着水的哪里,眼睛本能的往女人腿和身体中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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