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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4章

阴司守灵人-第2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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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这么多花花肠子,我突然后悔跟你结拜了,万一哪天你把我卖了,我怀疑自己还会替你数钱。”赖东青说。
    一路聊着,眼前一条小路蜿蜒通向半山腰,我在路口停下脚步,把拂尘塞进登山包,说:“大叔,这条路都被徐义的香火覆盖着,咱们要小心了。”
    “你不是有……”赖东青看着拂尘,我嘘了一声止住他的话,神秘的说:“这东西能破淫邪香火,但不一定要去破香火。”
    往山上走了一小会,周围黑乎乎的,环境没有多少变化,给人的感觉却有所变化,越往前走,内心越是燥火难耐,会不由自主的想女人。
    啪。
    赖东青静静的走在旁边,我观察着他的反应,抬头一巴掌扇在他后脑勺。赖东青摸着脑袋,愤怒的抓着我的领口,说:“又莫名其妙的打老子?”
    “你是不是在想布丁?”
    “想她又怎么了?”
    “还想着跟她滚床单?”我嘿嘿贱笑的看着他。赖东青抖了抖,松开捏着我领口的手,抽了自己一耳光,黑着脸说:“我着道了。”
    小路两旁怪石嶙峋,枯木杂树长在怪石缝隙里,枯叶在风中飘零。
    小路蜿蜒,放眼望去只能看到几米外的景象,视线被山石和雾气给遮挡住了。
    “是陈先生吗?”
    打着手电筒,穿着冬季厚睡衣的女人,从黑暗拐角迎面走出来。
    赖东青被淫邪香火气息暗算,被我点破,他正憋着满肚子怒气。见披着微卷发的少妇,扭着腰姿走过来,赖东青拿出罗盘,罗盘反面有一面镜子,他把镜子对着女人,说:“看看镜子中的你自己。”
    女人呆愣的看向镜子,只见,镜中的女人眼波动荡,嘴唇微张,清秀的脸上披着一层粉色,一副欲罢不能的媚态。女人本身的表情却很正经,镜中相只是中了淫邪香火的心相。
    “你干什么?”女人慌张的退后几步,眼神异常复杂,羞、怒、挣扎……无法言表。
    “祖师爷帮忙,还不醒来,破相。”
    罗盘后面的镜子残留着心相,赖东青伸手点向罗盘,我快速握住他的手腕,赖东青不悦的说:“三夜,你要做什么?”
    “你破了她中的淫邪香火,世俗道德会一起冲击她的心灵,她如果承受不了,要么破罐子破摔,彻底放荡下去。要么受不了以前的行为而自杀。”我挑明其中的厉害关系,转头看着女人说:“生理需求很正常,但放纵肉体获得短暂的满足,事后会更空虚,欲求不满的恶性循环。肉欲可怕,还是空虚可怕,你自己好自为之。”
    说着,我弹指敲在罗盘正面,反面镜中的心相消失,心相不是被打碎而是放出了罗盘。赖东青严厉的说:“你这是放纵邪鬼为祸。”
    “她又没求我们救她?我们眼中的好,也许是她眼中的坏,既然她喜欢被鬼搞,咱们何必多管闲事。”我邪气凛然的快步往山上走。赖东青脸色很不好看的跟着,一路都没有说话。
    女人留在原地傻站着没动。
    距离纯阳观还有小半路程,风情妩媚的女人穿着半透明的红色纱衣从对面小跑过来,跑到近前直接往我身上倒,我一巴掌把她抽开,妩媚女人摔在地上,脸上春情流露,眼泪汪汪的说:“陈先生,你打的人家好疼。”
    赖东青记仇的站在旁边看笑话,说:“看你怎么办?”
    “妹子,你缺爱吗?”我指着路边的树棍子,说:“随便找两根自己解决,说不定可以把你舒服上西天。舒服死这种死法很不错。”
    不待女人回答,我冷漠的说:“别惹我,不然你连舒服死的机会都没有了。”
    再次上路,赖东青似有所悟的想了好一会,说:“高明。”
    我好笑的咦了声,他说:“第一个女人还有羞耻心,你让她自己想。第二个女人中毒已深,你直接告诉她这样下去会死。说不定她们都会醒悟。”
    “醒什么悟?她们的死活关我屁事,这是在与徐义斗法。”我不屑哼了一声。赖东青说:“但你做的事情,确实在点醒她们啊。”
    我停住脚步,认真的说:“你的理念要稍微转变一下,别总想着自己是高人,见到你认为不对的就用术法改变。这样会蒙蔽住双眼,你已经悟道了,如果这样始终不可能明道。试着站在普通的人角度去看待之前两个女人。作为普通人,遇到第一个女人,提醒她这样只会越来越空虚,这是普通人能做到的。第二个女人她故意撞我,我有胆子扇她一巴掌,顺便告诉她这样犯贱是会要命的,这也是常人能做到的。”
    “这是做人的本份,我做了,她们是否继续沉迷?与我何干?”我嘿嘿发笑的反问。
    风平浪静的到了纯阳观,纯阳观的变化倒是吓了我一跳。
    半山腰的几间小屋变成了半山别墅,院子里载着各色景观树,院后是一栋三层欧式洋房。
    吱呀。
    刚站到威武的栅栏前,紧闭的洋房打开,徐义穿着黑色燕尾服,叼着雪茄,张开双臂走了过来。张小倩满脸热情的跟在后面,快到栅栏边时,张小倩拉开门,惊喜的说:“陈少爷,你真的来了,徐义说你会来,我还不信呢!”
    “兄弟,好久不见。”
    徐义站在栅栏门内,我拿出包里的拂尘,丢过去说:“今天没带酒,这个是见面礼。”
    拂尘丢在半空,徐义伸手去接,发现这东西完全克制他,快速的缩手。嘭的一声,拂尘掉在了地上。徐义警惕的说:“兄弟,你这是什么意思?”
    “鬼洞宾生前用的拂尘,完全克制你这一脉的香火。这种克制自己的东西,拿在自己手上才最放心,这不,我给你送过来了。”
    招呼一声赖东青,我看也没看拂尘一眼,说笑的踏进了院子。像刘姥姥进大观园似的,观赏起别墅的装饰。
    拂尘静静的躺在地上,徐义精神波动无比剧烈。我说:“在别墅里,你就是神,难道还怕我做出不好的事情?酒呢?”
    徐义没有动拂尘,绅士的走进别墅,让张小倩去拿酒。
    “我来有两件事,第一,想知道你怎么认识陈圆圆的。”我坐在沙发上拿着酒瓶灌了一口,徐义喝了满满一瓶,说:“第二,除魔卫道,斩杀我这只邪鬼。”
    砰。
    徐义把酒瓶砸在地上,身影消失无踪,冷酷的声音在整栋别墅飘荡。“兄弟,我想看看你怎么除魔卫道?”
    
    第一百零七章 找茬
    
    半山欧式别墅,我提着酒瓶,坐在沙发上喝酒。赖东青坐在旁边严正以待,张小倩拿着晶莹剔透的细长酒杯,起身说:“徐义,你和陈少爷不需要闹这么僵……”
    消失的徐义一巴掌抽在张小倩脸上,张小倩嘴角带血的倒在沙发上,酒杯碎在地上洒了一地的酒。
    我们看不见的徐义说:“男人的事情,你别插嘴。”
    张小倩诡异的漂浮起来,脖子好像被人掐举着,俏脸涨的通红,等她实在受不了,隐身的徐义才松手放了她。张小倩摔在沙发上,默默哭泣,也没有反驳。
    “大叔,这红酒有好些年头了。徐义请客,咱们也借机喝个够本。”我当什么事也没发生,淡定的喝酒。
    赖东青的酒瓶刚举起来,啪的一声被徐义抽在地上,瓶子砸的稀巴烂。
    “我是客,你是主,你请我们喝酒,弄这一出有些不地道。”我开着玩笑,眯眼看着张小倩和赖东青掉在地上的酒瓶,接着说:“既然你有兴致,那我就陪你玩玩,输了的不许哭。”
    拂尘完克徐义香火,在我把拂尘丢出来的前提下,徐义不敢进我的身。他怕,他怕我还有后招,比拂尘还厉害的后招。他打张小倩砸赖东青的酒,是在展现他在别墅里的神威。
    如果我不先丢出拂尘,徐义肯定会直接对我动手。这打的是心理战!
    “玩?你不是要除魔卫道吗?”隐身的徐义问。我说:“我真要除魔卫道,鬼洞宾生前的拂尘就能瓦解你的淫邪香火。香火被克,你只是普通小鬼,你认为我需要算计什么吗?”
    “不需要。”
    “所以我不是来杀你的。”我嘿嘿笑着,又说:“这是你的地盘,你既然是别墅的神,我攻击你一招,你能抗下来咱们就好好聊聊怎么样?”
    别墅里沉默了好一会,徐义的声音在空中回荡。“行。”
    “那你接好了。”
    我砸掉酒瓶,凝神起身,捡起地上的酒瓶碎屑,划破指尖还没好的伤口,带血的手指在空中虚写出“正邪”两字,暗念:“天地有正亦有邪,正邪互逆,磨鬼屠神。”
    借来的正邪之气压在别墅上,别墅破碎,露出了纯阳观原本的样子。
    我们处在大殿前的空地,徐义站在阴风阵阵的大殿中央,鬼体被打的有些虚晃。“兄弟,我败了,就算是在自己的地盘,也只能勉强接下你的正邪互逆。”
    “就算败了,你也是这里的神。你这次只是防守,没有进攻。”我说。
    徐义苦涩的说:“你能拿到拂尘,说明藏在这座山里的鬼洞宾神性被你灭了。它一直是我的目标却被你杀了。”
    “呵呵。”
    我不屑的笑着,讥讽着说:“原来你要屠神,屠的只是一条神性。敢屠鬼洞宾本尊吗?”
    “有何不敢?”
    “有魄力,以后鬼洞宾本尊出世,我就撒手不管了,它交给你对付。”我笑咪咪的看着他,徐义说:“杀不了他,我的道会永远残缺,他的命是我的了。”
    “嗯,好。”我看着地上的酒瓶。“要杀鬼洞宾是一回事,但不代表我认同你祸害女人,这次只是一个教训。再让我碰到你随便杀人,别怪我下狠手。”
    “奇怪的逻辑,我喜欢。”徐义豪爽的大笑,从屋里搬出一件茅台,放倒空地石台圆桌上,问:“兄弟既然不是来除魔卫道的,那你第二件事是什么?”
    拂尘静静的躺在空地边缘,我瞅了一眼,说:“给你送礼。鬼洞宾生前也是有道全真,说不定你通过拂尘能悟到你想要的。”
    “你就不怕我拿了拂尘,就算打过不你也能跑掉,到时候我躲着祸害人间?”
    徐义瞪了一眼三个酒瓶,瓶盖自动打开,他提起一瓶猛灌,酒水还真被他喝了进去。在他的地盘,他真能做到像人一样,果然鬼威大增,或许这次交锋他也藏拙了。
    “处理坏蛋的方式有很多种,比如给坏蛋找一个更坏的敌人,让坏蛋去打大坏蛋没时间祸害常人,这不就行了。”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话里已经体现了我的自信。
    赖东青和张小倩保持着沉默,徐义灌了半瓶酒说:“你这养狼驱虎之计用到兄弟身上,是不是该自罚一瓶?”
    “从始至终,都是你把我当兄弟,你在我眼中就是一只搞师娘的鬼。”我毫不客气的掀他的伤疤,又说:“该告诉我,你是怎么和陈圆圆认识的了?”
    “相公,奴家知错了。”
    陈圆圆鬼影虚弱的冒出来,在我旁边可怜兮兮的站着。我冷笑着说:“你还真的不怕死?”
    “在小不点家里,相公不是留手了吗?”陈圆圆目光扫过香火还算鼎盛的大殿和贫房。“这里是徐义的地盘,你用正邪互逆,它也只能勉强防住,还是被破了坚不可摧的鬼遮眼。当时你用这招,人家可能已经死了,而你只用凶气借了邪气而已。”
    陈圆圆歪在我身上,徐义干咳两声,说:“你们注意形象,我搞女人都是偷偷的搞,在外面还是挺绅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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