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司守灵人-第2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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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蛋。”
我只是绷着脸吓唬鬼婴一声,它立刻像受惊的小兔子跑了,齐奇手上的铃铛立刻变换了声音,她对着急的几个女人说:“寨子里来了灵体,这个灵体能引动我们的本命蛊虫。”
探灵鬼?
想到齐林脚上的铃铛,听说那玩意还是爸爸给齐老头做的,齐奇手上这只不定就是齐老头留给她孙女的。
“我操,女娲?”
我刚回神,几个女人拿出几件稀奇古怪的东西,雕着诡异图腾的木棒、装东西的石头碗、长的奇形怪状的兽雕……她们跪在地上,奇怪的物品举过头顶,低头虔诚的念叨着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天空出现了一个蛇尾人身的巨大美女,美女有多美?根本没法形容,看着就觉得最美的人应该长她这样。
遮天蔽日的美女甩动蛇尾,快速的拍下来,我根本没来得及反应,蛇尾拍到一半,然后就没了然后,因为大美人消失了。
跪在屋前的女人们依旧举着怪异的东西,叽里咕噜的念叨着,看来她们根本看不到异象。
回想那条巨大的蛇尾,我缩着脖子哪还敢多留。给大姐打招呼、吓唬齐奇的想法早已烟消云散,赶紧往苗寨一户破旧的竹楼跑去。
“这是怎么回事?”
刚穿过竹楼,我就像走进了小时候被万虫噬体的棺材,四周变成了棺材壁,头上没有棺材盖,抬头能够看到竹楼顶,只不过楼顶非常高。
房子不会长大,那就是我变小了,接着更诡异的事情发生了,巨大的狐狸跳进棺材,比灯笼还大的眼珠子散发着诡异的绿光,温和的抬着爪子要摸我的脑袋。
“仙儿?”我试探性的喊了一声,狐狸跳出棺材,两只爪子掉在棺材外壁,只留下脑袋居高临下的看着我。
我的小眼对着狐狸的大眼睛看了好久,唧的一声,小狐狸跑掉,妩媚到了极点的女人蹲在棺材边,说:“小怪物怎么变小了真好玩?咦,你手上怎么还捏着条蛇人?”
低头一看,我才发现变成夜萧的九节竹顶端坐着下身是蛇,上身是美女的超级小人,她的尾巴缠在夜萧上,手上拿着桃花枝晃动着。动作无可挑剔,美的让人窒息,诡异的是桃花枝总是以一样的轨迹反复的晃动着。
超级小人虽然也很美,但绝对不是刚才在外面看到的巨大美人,因为她们长的不一样。
“仙儿,小怪物来接你回家了。”
抬头看人的感觉让我很不爽,苗寨太诡异了,我对着仙儿喊了一嗓子,一头撞向棺材壁,嘭的一声,没有穿过棺材壁反倒把自己撞的头晕眼花。
“有人来了,我先躲起来。”蹲在棺材边的仙儿立刻消失,听到开门的声音,齐奇和九妹神经兮兮的进屋,齐奇说:“你确定是陈三夜在搞鬼?”
“三哥的本命蛊沾了我蛊虫的气息,我的本命蛊上也有它蛊虫的气息。我的本命蛊感觉到它在附近。”九妹坐在棺材边沿,屁股蛋子挤出的痕迹,我从下往上看就是大勾,只听九妹又说:“他蛊虫的气息在这里就消失了,我怀疑他躲在这里。”
“九妹,我在这。”
连着喊了好几声,也没见她们有反应,感情只能我听到她们说话,她们听不到我说话。又不知道过了多久,九妹惊讶的喊了一声,呼吸急促的说;“隐寨传承?”
“什么?”齐奇问。九妹说:“你看用来垫棺材的是一根图腾仗。大姐已经把位置传给了你,云雾一脉分九支也不是什么秘密。”
“不是八寨八支吗?”
“还有一支是隐寨,这一支一脉单传,传到这一代就是陈三夜。”九妹停了一会,说:“把大姐传给你的祭祀牌拿出来。”又过了一会,九妹好像抽出了棺材底下的图腾仗,说:“你看我帽子上的图腾、你祭祀牌上的图腾、还有这根图腾仗上的图腾,是不是非常相似,最重要的一点是,我们的图腾上都有蛇,这根图腾仗上没有蛇。”
“你是蛇吗?”
我捏着玩着桃花枝的小美女,她的蛇尾缠在我的胳膊上亲密的磨蹭着,手上依旧晃着桃花枝,根本没有任何表情。
作为县级白无常自然能看出她不是鬼,甚至连灵体都不算和夜萧给我的感觉差不多,只不过她会动,能发出非常简单的情绪。
九妹和齐奇简单聊了几句,九妹谨慎的说:“也不知道三哥在搞什么鬼?他来寨里应该是找传承的。这东西我拿着去景区,等他找来,我坑到好东西不会忘记你的。”
等她们出去,棺材四散,我恢复了正常身高,美女蛇人依旧只有大拇指那么大,蛇尾巴缠在夜萧上,手上的桃花枝自然更小了。
“嗯,给你取个名字叫女娲吧!”
一直没有反应的小人,愤怒的甩出桃花枝,桃花枝砸在额头,我捂着头在地上滚了好久头疼欲裂的感觉才消失,转头再看小人,她还是老样子。我惊悚的想到:这东西该不会是女娲的神性吧?
“女娲。”
我不爽的又喊了一声,又被小人砸了一下,疼的再次打滚。
被砸的恼火了,反复的喊,反复的被砸,折腾到天黑,也没分个输赢。
我愤恨的用两根手指捏着小美女的两条胳膊,她的尾巴亲密的缠在我的手指上磨着。盯着她看了好久,我说:“叫小女娲行不行?”
小人没给出反应,我恨恨的想:来硬的不行老子就来软的,不信把你调教不成女娲,总有一天会去掉“小”字的。
这次无聊的举动,没想到会成为将来南疆圣战爆发的一个引子,那时我跑去南疆抓毒虫,习惯性的喊了一句:女娲,把蛇尾巴竖起来。这话被别的养蛊人学会了,随后传开,有个年轻妹芽感觉好玩学了一句,过路的老太婆听到,愤怒的拍死了妹芽,然后两寨的人打了起来,越打火气越大,最后扩散到了整个南疆。
一句话引发了圣战,等圣战打的差不多,我才知道南疆爆发了圣战,并且跟我还有点关系,当然这事永远不会让九妹和大姐她们知道的。
切忌,千万别用信仰开玩笑,就算自己是嫡系传人,也不能开祖师爷的玩笑。
叫上仙儿,风评浪静的回到陈庄,好几方人堵在家门口。
薛倩和齐林与陈皮和陈球搅合在一起算一方、新任计都星和陌生的业内人算一方、黄容和黄观星算一方、警察叔叔是一方,四方人马在台阶上打着嘴仗,吴招弟在屋内靠近门槛的地方搓着衣服,不时来一句:“陈先生说了,不管是谁都得在外面站着,擅闯民居就报警,警察叔叔不管的话,出了人命也别怨谁。”
这话一出,苦逼的警察叔叔就劝人离开,人群都很配合的站到台阶侧面就是不肯走。
生魂回体,我微微动了身体,钱多多半压在我身上,呼吸均匀睡的很死,看来这丫头应该是好不容易才睡着。
没有管外面的闹腾,我第一时间感受蛊虫的情况,感知里有个小人坐在额头,甩着蛇尾巴,玩着桃花枝。
用手摸了摸,摸不着碰不到,却清楚的知道她坐在老子印堂中央,控制她移动也是如控制情蛊一样,似乎就是原来的蛊虫又变换了个外形。
“陈先生,我师兄对您出手是他不对,您可以下毒手那是他学艺不精,但您不能使用那种手段!”
带着哭腔的女声飘进屋里,时起时伏的语气,好像被强行那啥了似的。
第二十一章 道君掌规则
外面凄凉的哽咽声似有似无的钻进屋里,人听到都不忍心。
我小心翼翼的起床,穿好衣服,打开房门不急不缓的往厨房走去。外面的人见到我,集体精神一震。眼睛发红缩着身子的女人偏向计都星那一群陌生人站着,她说:“陈先生,杀人不过头点地,您这么做有些不顾道义……”
在门槛后用水盆洗衣服的吴招弟眼中带着不忍,我没管吴招弟投来的眼神,自顾的走到厨房,拿了一根黄瓜,用菜刀削了小半截的皮,提着菜刀咬着滴水的黄瓜,坐到门槛上,拿出兜里的身份证递向哭丧着脸的警察,嚼着生黄瓜含糊不清的说:“我叫陈三夜。”
警察接过身份证,莫名其妙的看了几眼,神情很茫然。
我拿着被咬过的黄瓜指了指房子,另一只手甩着菜刀,说:“我叫陈三夜,这是我家。警察应该保护公民的人身财产安全和一些基本权利吧!”
警察本能的点头,我冷漠的弹起身,用菜刀指着带着哭腔的女人,说:“这女人我不认识,她在我家门口指名道姓的说老子的不是,她如果有事可以找警察。”转头看着警察,又说:“这算诽谤吧?如果您不管,我心情不舒服,可能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情。”
用菜刀敲着手背上的伤口,很随意的掀起胳膊上被狗咬的伤,我看着吴招弟自顾的说:“有条纯种大狼狗要咬她,我管不住自己,然后我把大狼狗打死了。”
警察神情变幻,走到哭泣的女人面前,规矩的拿出证件,说:“您有什么事可以对警察说,我们一定秉公办理,您堵在别人家门口说的话,已经造成了……”
哭泣的女人纠结的不知道说什么。
她能说什么,就算她真被她嘴上的师兄强行那啥了,只会让她师兄变成强尖犯。就像我做梦时如果杀了吴招弟,只会变杀人犯一样的道理。
新任计都星六十出头的年纪,看着像五十不到,穿着胸前两个荷包、下摆两个荷包的老式上衣,眉毛中间的一个大志特别明显。他往前两步,平和的说:“陈先生,玩笑开大了。”话里的含义很明白,业内的事情业内解决。
“对了,还有一件事麻烦警察叔叔转告宗教局。”
我咬着黄瓜走出大门,指着吃人谷前的一座山,山上正在修房子应该是道观之类的建筑。“不管宗教局怎么批的?陈庄的坟山和后面山谷前后两座山,在承包制下的使用权属于我。最好让盖房子的人滚蛋,如果发生了什么血案事情就大条了。”
静了,嘀嘀咕咕的场面一下静的可怕,没有人想到我的枪口指的是正在建的道观。
事情发展成这样,内里包含的东西很复杂。
首先,甩出身份证,直言不讳的说出公民该有的权利,初中教科书上写的很明白,我拥有被保护的权利,有身份证的人都有这样的权利。
最基本的权利一直存在,只是很多人没想过去用,不会用。
用这项权利是个技术活,不是嘴上说说别人就给我这项权利的,所以要想办法让自己能行使这样的权利。
方法很简单,逼!
能和大狼狗拼命的人,被质问的不爽了真会做出杀人的事。警察叔叔意识到这不是个玩笑,如果出了人命,他脑子上的帽子会出现问题,于是警察出面维护我的权利了。
里面还有一个关键点不能忽视,这里是我家,我明摆着是威胁,谁也没理由说我搅乱治安什么的。如果我拿着菜刀在外面晃,倒霉的肯定是我。
天时、地利、人和,公民的基础权利就是天时,我家就是地利,我的行为就是人和,占了这三样合该我嚣张。
不管讲到那我都是对的。
在这种前提下,再提到承包制,计都星只能坐蜡,他根本不能反抗。
人道规则,具有华夏特色的制度里承包制是一条人道天规。我借着这条规则压向计都星,在人道大势的碾压下他只能退后,如果敢挑衅承包制,第一个灭了他的会是赵家。
道君掌规则,不一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