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远远望去的傲娇-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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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芙金色的头发披散开来,有一些还被扯落在地上,她的腰部也渗着鲜血,苍白的唇无力地哽咽起来,眼眸里好像盛满了最浓烈最毒辣的苦药。德拉科觉得自己快被苦死在伊芙的眼眸里,甚至觉得有什么东西从眼角滴落下来。
德拉科在平静之后骤然瞪住了那个狼人,心底一片冷寂,就好像埋藏在身体里的一些东西被激发出来。斯莱哲林一向阴险狡诈,他从不否认这点。
“狼毒/药剂,狼毒/药剂!”他无意识地朝贝拉喊叫道,言语里带着自己都快疯掉的慌乱,他想起斯内普先生曾经在庄园里留下过几瓶。
后来他紧紧地拥抱住伊芙,好像所有的担心都在这个怀抱里表达了出来:“没事了,伊芙。”
他开始怨恨把这一切带到马尔福庄园里的人,如果不是他,伊芙在这里应该非常安全,应该享受着少女应该有的一切东西,不愁吃穿并且受人尊重。而现在她在怀里无声地哭泣,满脸血污好像在映证着自己有多没用。
“我在,伊芙。”德拉科忽然慌张起来,他想到刚刚的一切,如果晚来一步,结果会不会让他悔恨终生?
他的伊芙会不会面目全非或者被那个恶心的狼人… …德拉科觉得自己全身都在疼痛,再想象下去就要爆炸。
“不要怕,伊芙,我在。”
“不要怕。”
“不要怕。”
到后来就好像在安慰他自己,但是这种安慰苍白无力。
他看着怀里的女孩渐渐睡过去,她的睡颜让德拉科稍微平静,但绝对不是终止。德拉科几乎是冷酷地看向了格雷伯克,眼底是不同于恶作剧的冰冷暴躁。
他飞快地想要结束这一切。
马上,立刻!
第111章 C111
地下情在继续,钻心剜骨也在继续,伏地魔把我放置到了某种尴尬又无人敢再欺辱的位置上,因为下属之间的问题,他处理一次就心累异常了。于是他把我从冷宫里放了出来,这倒是让不少食死徒惶恐了起来。
其实没什么好怕的,我是那么善良的赫夫帕夫。
我转头看了一眼这些食死徒,在我落魄的时候他们想踩我一脚,在我卷土重来的时候想给我买鲜花供着。虽然内心很想狐假虎威让他们立即解散回家种田,但是不可违背的誓言就像个五指山压抑住了我蹦跶的内心。
于是我笑笑不说话。
说到底,伏地魔还是当了一回盗墓贼。
他回到马尔福庄园的时候拿回了某根很眼熟的魔杖,并且对它爱不释手。我看着这根细长又诡异的魔杖觉得有点刺眼,没错,接骨木魔杖---
那根传说中由死神制作的魔杖。
我忽然想起了奥利凡德先生曾经对我说过的话,有些东西模模糊糊地钻研出头绪,但很快就在我的脑海里消失得无影无踪。毕竟我已经被不可违背的誓言束缚了翅膀,只能在脑袋瓜里默默意淫一些东西,至于去做,想都别想。
某一天伏地魔忽然发疯起来,就好像有什么东西把他的秘密曝光一样。这让他整个人冒着一股诡异的劲儿,猩红的眸子透着嗜血的色泽,他变得暴躁起来。此刻的伏地魔浑身冒着一股视死如归又会与我们同归于尽的气场,俗称神经病。
“贝拉,去古灵阁,马上!”他忽然从座椅上抬起那双眼眸,贝拉迅速把头低下表示忠诚,“去看看,那样东西还在不在!”
“我马上前往,主人。”贝拉迅速地离开了马尔福庄园,这让我们余下还在书房的人都面面相觑起来。
我心中涌起一个猜测,也许哈利他们毁掉了魂器。
果不其然,这回连贝拉都被赏赐了一个钻心剜骨,但是伏地魔好歹是不会真的去惩罚一个忠诚的下属---
因为他几乎杀光了所有古灵阁的妖精和守卫来泄愤。
这个暴走漫画用接骨木魔杖来摧毁了无辜的人,有那么一瞬间我觉得哈利和伏地魔一样残忍,为了铸就一些东西而牺牲掉另一些人的性命。不同的是哈利会忏悔,而伏地魔始终不会为一两个人的死亡而有任何情感波动。
或是钻心剜骨或是阿瓦达索命,所有人的死亡都经由伏地魔一人来操办,我看着一些妖精被四分五裂,他们的身躯里爆裂出和我们一样鲜红的血液,这让我有一种目睹杀人现场的错觉。其中一些残肢甚至落到了我们的附近,我有点惊恐地看着其中一根手指飞向我的方向,却很快被某种强硬的力量拽到另一边。
我回过头后看到了对我扬起下巴的卢修斯,他和德拉科同样灰蓝色的瞳孔有点嫌弃地看了我一眼随后转移视线,最后松开了抓着我衣领的手,好像刚刚他什么都没做一样。
最后我只能选择躲在墙角不去看这种血腥的场面,但是耳边的尖叫和血肉分离的声音太过高耸和执着,想忽略都难。
“阿瓦达索命!”
在最后一个保安尖叫着倒下后,我在寂静之中睁开了眼睛,伏地魔正拖着他长长的袍角拂过一个个尸体。地面上溢满了献血,让空气都有一种冤魂的血腥味---
他们有些人死不瞑目,有些人压根就血肉分离到看不出眼睛在哪里。
无可置否的是纳吉尼饱餐了一顿,但是看得我老奔溃了… …“伊芙!”伏地魔忽然不满地低声咒骂起来,这种时候他念叨的每一个名字都像是阿瓦达,“别缩在那里像个老鼠!”
于是我走出某个角落看着这个暴走漫画:“是的,我的主人。”
“清理掉这些垃圾!”
“是的。”
往日繁华的马尔福庄园此刻渗透了血液,地板上和空气里的味道浓厚得可以逼退每一个有洁癖的巫师。一群人在一起,要么因为忠诚,要么因为恐惧,现在伏地魔闹得所有食死徒都人心惶惶。
虽然我们可以用魔法把这些清理干净,但是在此之后的很多天里,我都是绕着这个大厅走的,因为我总觉得自己脚下的地板吱嘎作响,就好像踩到了某些妖精或者巫师的肢体一样。
日子必须照过,因为都是自找的。
我觉得自己快要被这种环境逼疯,而德拉科也好不到哪里去,他的眼中最近布满了红色的血丝就好像回爆裂开一样,衬得不那么漂亮。
某天晚上我终于忍不住问了德拉科:“以后,你们家的大厅还能用吗?”
“… …”德拉科的脸色忽然复杂起来,他缓缓把目光投射到我身上:“那得看你想不想让它继续被使用,或者改造成一堵墙,或者你想在大厅做,或者怎么样… …当然。”
他忽然挑了挑眉:“你得先嫁给我。”
臭流氓!
但是有些东西会穿透所有的幸福愈发逼近。
直到斯内普传回哈利.波特已经回到霍格沃兹的消息,我才感觉到有一些东西被无限止地剥离,比如安全,比如我记忆中的霍格沃兹。
伏地魔再也呆不住,他成天摩挲着老魔杖爱不释手,就期待着能试探一次老魔杖的威力。他勒令所有归属他的黑暗生物都聚集到霍格沃兹外,在庄园外黑压压的天空中,我感觉到一些不可避免的东西正在发生。
在伏地魔要我们集合起来的时候,我趁着人多眼杂回到卧室拿了几瓶用来止血消毒的药剂。
现在我们聚集在霍格沃兹外,全体食死徒都在一起虎视眈眈那个漂亮的城堡。我感觉我珍惜的一些东西正在被觊觎,被这些肮脏不堪的食死徒们。
这个城堡还是如此辉煌,一如我七年前来到这里。我的母校里一定人心惶惶,而包裹在它周围的那一圈神圣的光晕更加让我觉得浑身鲜血沸腾,我抑制不住地想加入保护我母校的队伍中,但是不可违背的誓言真是够了。
很显然我满脑子乱哄哄的,下意识把目光放在德拉科身上,他注视着霍格沃兹的眼神也格外认真,就好像在注视着他第二个爱人一样。
但是我不吃醋,因为我和他同样爱着这个地方。
这是一场惊世绝俗的3P。
站在伏地魔身边的时候,手臂上的食死徒标记隐隐作痛,就好像要从我的皮肉里翻涌出来,这在告诫着我面前这个暴走漫画是多么恼怒。所以我尽量低下头默不作声,但是夜风吹开了我的头发,霍格沃兹的一切都势不可挡地被我收入眼下。
我想汉娜,我想厄尼,我想回到过去。有一些很久没有露出端倪的东西模糊了我的视线,在我闭上眼睛的瞬间被强烈的风带走脱离眼眶。
我曾经看到过电影里的这场保卫战,无数的巫师在学校四处朝天空施放“终极护防”的魔咒,无限地为哈利争取时间,这种时候的他们都因为一个人而奋战。非常让人兴奋,我曾经也许会是其中的一员。
而现在我呆在伏地魔身边,变成了与我昔日同学们逆向而行的一方。
“为什么哭泣,伊芙?”伏地魔忽然淡淡地说道,他没有回头,但是我知道他问出的问题总会很致命。
而我已经学得非常乖,那一刹那我几乎是屛住了呼吸,那些东西被压抑在眼皮底下,然后很平静地开口说道:“因为很壮观,主人。”
伏地魔一点都没有怀念的情绪,他甚至发出了嘲讽的笑声。这就好比在某个伟人的丧礼上发出狂笑一样不尊重,即使在场的食死徒无一会反驳他---
“很壮观,但同样不堪一击。”
“他们从来学不乖。”伏地魔淡淡地说道:“真可惜!”
“但是主人。”一旁的某个食死徒站出来,颇为迟疑地开口:“不是应该再等等吗?”
伏地魔没有说话,只是在片刻之后忽然发出了一个危险的笑---
“开战!”
霍格沃兹的最后一场战役在伏地魔轻描淡写的一句命令中拉开序幕,但是无人知晓这场战役会有多少鲜血和泪水变成无处安放的孤魂飘荡在霍格沃兹里。
无数的食死徒举起他们的魔杖,因为伏地魔的一声令下而攻击,这些攻击的光束直直地在防护罩上弹跳开来,有一些被反弹,有一些成功击破了光罩。我忽然觉得周围阴冷无比,也许是夜晚的温度太过严寒。
夜晚降临得太快,猝不及防让人来不及适应黑暗。
到后来伏地魔直接挥舞起了接骨木魔杖冲那层光幕发动了攻击,巨大的破洞直接导致了整个光幕的摇摇欲坠,这意味着魔法表层的对决被打破,接下来的魔法攻击会直接作用到我昔日的同学老师身上。
然而伏地魔很快嘶吼了起来,他非常惊讶地看着手中的魔杖,随后整个人又开始不住地愤怒。在他身边的我很清晰地听到了接骨木魔杖传来的轻微断裂声。
我觉得接骨木魔杖质量不过关。
但是他的魔法明显非常有用,所有被困在光幕外的食死徒们分成不同的路线冲进了霍格沃兹,与他们一起的还有狼人,巨人或者各种让人害怕的黑暗生物。这愈发显得我的母校孤立无援,可是我什么都没法做。
德拉科和亚科雷一起进入了学校,在他走之前我几乎是一只注视着他,用一种很用力的目光,事情太难以预测,我担心自己会变成某种历史上的青烟消散在这个夜晚。
德拉科同样看着我,但是他最后只是对我点了点头,跟着亚科雷一起幻影到了霍格沃兹的门口,随后我再也看不到那个少年。
我被贝拉勒令留在了伏地魔身边,其实这对我来说更像是一种宽恕,因为我确实无法对自己昔日的同学下手。可是这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