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l鸣)平衡点-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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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几个月後，倒是自己被吊车尾的笨蛋牵着鼻子走。
纵然这是自己单方面的想法。
离基测还有三百天，期末考也越来越近，老师们不会因为你即将要大考而有所松懈，相反死逼着你不放，目标通常只有一种──考取好成绩，考上好学校。
期中考的地理报告和鸣人被分在同组，才知道原来鸣人和我爱罗的关系并不单纯。
（请参考第六、七集。）
什麽时候开始的？鸣人会对男生……他不是喜欢樱吗？短短一年可以这麽彻底改变一个人？当初那个对小樱执着的笨蛋到哪去了？
那时候，同性恋、同志这类的辞汇不断在佐助的脑海里盘旋。
他们该不会在交往吧？
这个答案，在某次的因缘际会下，得知答案。
『佐助，没洗发精了啦！』
要不是因为一楼厕所没瓦斯，他才不会把自己房间里的浴室借给外人。
对，有洁癖的佐助可不会给任何人用他的浴室。
『知道，等等拿给你。』这是谁的地盘啊！还好意思用这种语气命令他！
『赶快啦，我现在要洗头了。』
催促声不断打扰他的计算，佐助一个青筋，一个不爽，用力敲门。
『拿去！』
见金发的人露出半颗头，看着自己手上的洗发乳。
『啊～～怎麽不是多Ｏ的？你不是都用这个牌子的吗？』
『那味道太重了。』还挑，真难伺候。
『啧，明明很香。』不满，甩门。
眯眼，佐助没漏看那一闪而过的红色斑点。
开门，他非得要问清楚，虽然不晓得这麽计较的原因是什麽。
『喂！别人洗澡你干麻冲进来啊？』
吓到，停止在头上搓揉的动作。
『你跟我爱罗上床了？』怒气就这样攀升而上，不知道为何自己的语气像极了妒夫。
面对佐助难看的脸色，鸣人只是大叫。
『怎麽可能！！』虽然有几次还挺危险就是了。
『不然那个是什麽？』佐助来到鸣人面前，指着锁骨上面明显的红痕。
鸣人看向镜子里的自己，刺眼的红惹的他哇哇大叫。
『臭我爱罗，就跟他说过不能乱咬了。』
不顾鸣人的惊慌失措，佐助劈头就问。『你跟他在交往？』
显然没注意到佐助多管闲事的动机是为了什麽，鸣人打开水龙头，垂下眼睑，纳纳说着。
『如果是的话就好了……』
『……！。』
水声没有影响到佐助的听力，鸣人的话一字不漏进到自己的耳里。
『你出去吧。』
佐助的冲击并没有因为鸣人的下逐令而逐出，反而深深残留在心窝里。
就算是成绩第一、头脑聪明的佐助也没办法理出头绪吧？
目前只了解，原来鸣人对我爱罗……
12
分不清是什麽情绪，佐助和樱发学妹分手了，原因除了眼前即将到来的基测，发现鸣人对我爱罗的感情，让他没什麽心情再去安抚任性的女朋友。
当初是瞎了眼才觉得她的个性像吊车尾，不过是讲话大声点，脑筋笨了点，就认为她和鸣人像？可是为什麽要和跟鸣人相像的女生交往？一个白痴还不够吗？
可能是……太久没跟白痴吊车尾吵架了，所以有些怀念吧？
『为什麽要填成中？我不是要你填建中吗？』
对於父亲的疑问，佐助没多做解释。
『我想去暑假的短期留学。』
『所以你才选比较轻松的念，不想花时间补习？』父亲单纯认为佐助想图个轻松。『做人不可怠惰。佐助，难道你想和哥哥一样吗？』
他的大哥，就是因为受不了父亲的专制和期待，故意选外县的大学，好摆脱父亲的掌控。
『我会考上您指定的大学。』简短一句，化解了父亲的不满。
『记住你这句话。』
他想不通，为何看到鸣人的志愿卡後，反悔了？
因为那个白痴竟然妄想进入对他来说难度顶高的──成功高中？
『你要考成功高中？吊车尾，你不是开玩笑的吧？』不是瞧不起他，是清楚这吊车尾有几两重。
『少瞧不起人，我会上给你看的。』抢回志愿卡，那双蓝眼狠狠的瞪向他。
『为什麽是这间学校？』佐助问，挺好奇这家伙的动机。
『为什麽我要告诉你啊臭佐助！』哼一声，掉头离去，也不把电视关上。
後来，看到我爱罗手上的志愿卡，他才明白鸣人的动机。
心底升来的厌恶感，让自己无法释怀，难道自己排斥鸣人、排斥同性的感情吗？
原来自己还蛮小心眼的。
暑假，父亲安排佐助到英国游学，身在国外的自己，理当不清楚国内的事，自然也完全不知道鸣人和我爱罗的关系，逐渐到白热化的地步。在游学时期他认识一个外表特徵和鸣人有些相似的漂亮女孩，金发蓝眼的混血儿。
他和女孩很聊的来，恰巧女孩也住在台湾，有那麽一瞬间，他觉得女孩或许会很适合自己。一个礼拜後，他和女孩慢慢进入两人世界，不可否认，那双蓝眼睛望着自己时，一股讲不出的熟悉感常会让他忘了回话。
暑假过後，佐助回到台湾，紧接着，新学期开学。
『嗯，我知道，到家再打给你。』
语调没什麽起伏，看来漂亮女孩在自己心目中的位置也不过偶尔。
怎麽回事？女生一谈起恋爱都这麽缠人的吗？还是自己每次遇到的对象都是这样？
等等会经过吊车尾的教室，要不要顺便叫他一起回家？
不过看这时间，他应该老早就回家或不知跑去哪闲晃了吧？
六点十七分，七分钟前结束班级会议。
没记错，吊车尾在十班，离自己的教室似乎有些些远。
『我们现在算什麽关系？』
走至教室门口，听见这句话，佐助停下脚步。
门是关着的，但因为门上有一片透明玻璃，自然能清楚看见教室里的一景一物。鸣人的声音透过没有关启的窗户，传递出来，教室里的两人似乎都没有发现门後躲藏一个黑影。
我爱罗静静看着鸣人，缓缓从嘴里吐出三个字。『好朋友。』
『好朋友吗？』鸣人的语调在颤抖。
认识吊车尾这麽久，从来不晓得他有这样的语气，如此脆弱、如此无助。
『你说我们这样是好朋友？』听见桌椅的碰撞声，佐助却不敢抬头看，深怕自己会被发现。
『我爱罗，你把我当成什麽？你这个混帐！』
『唔……』
突然，安静了，佐助实在忍不住，偷偷喵了一眼。
我爱罗挡下鸣人的拳头，拉住鸣人的衣领，结实的给了一记热吻。
『混蛋，你没资格吻我。』哭了，鸣人不顾这是教室，拥住我爱罗，回应他的吻。
『你真是个王八蛋。』边吻边骂，鸣人知道，这是最後一次了……
乱了。
虽然知道吊车尾和我爱罗的关系，但亲眼目睹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从刚才的对话听起来，似乎是鸣人一厢情愿？可是如果只是一相情愿，为何我爱罗会吻他？
自己又为什麽这麽在意他们？这麽觉得不舒坦？
『吊车尾，你在吗？』
晚上十一点，佐助敲了鸣人的房门。
『干麻？』看样子，鸣人哭了，却倔强的把脸压低。
『要不要陪我喝酒？』拿起手上的酒瓶和酒杯，在鸣人面前摇晃。
『……』拉开门，看样子鸣人是答应了。
吊车尾看着自己斟酒给他，不禁好奇发问。『怎麽突然想要喝酒？』
印象中，这个优秀的乖宝宝，只有在父亲要求陪喝的情况下才会碰酒，没有父亲的许可，佐助是从来不喝的，也因为他好像没特别喜欢喝酒。
『我失恋了。』不晓得发什麽疯，两个小时前，他结束两个月多的恋情。
也罢，是腻了。
『啊？』讶异。『那个学妹？不是早分了？』
『游学时候交了一个，吹了。』
佐助看向那双不可置信的蓝眼，怎麽着，心情变得好多了。
『妈啊，你这个女性公敌……手脚也太快了。』呵呵一笑，鸣人豪迈的乾杯。
『喝慢点，这可不是啤酒。』继续倒了一杯，佐助想藉酒套话。
真的很好奇他们的关系，这是自己有生以来第一次这麽八卦。
『你之前不是说，你对我爱罗有意思？』
『呵，我有说过吗？怎麽可能对我爱罗有意思啊～他是男生耶，我也是男生啊。』
醉了，佐助心想。
他刻意拿酒精浓度高的洋酒，毕竟眼前的家伙，酒量也算不差的。
眼看鸣人喝下第六杯，佐助也停止倒酒，就怕弄巧成拙，把这家伙灌晕了，什麽话也套不出来。
『我又不是他的未婚妻……干麻喜欢他啊……他说我们只是好朋友…好朋友……』
哽咽，稍没注意，这家伙倒是哭了起来。
『所以你们没有交往？』但，多少看的出来，我爱罗对吊车尾挺疼爱的。
『呵，交往？没有交往！我跟他只有亲亲抱抱而已，他要上我，才不给他呢，谁叫他从没说过喜欢我！我要他说喜欢我，才答应让他……呵呵，男人跟男人耶，好奇怪。』
『你呢佐助？你跟那个女生做爱了吗？你这麽厉害，应该是经验老到了吧？』
看吊车尾醉的胡言乱语，倒是把他不想听的也讲出来了。
『无可奉告。』算了，先解决这个醉鬼吧，反正想知道的已经得到解答。
『啊～怎麽这样，告诉我啦！』
『起来！你这个醉鬼！』硬扯躺在地上的鸣人，只见他压根不想动。
『不要拉我啦！地板上凉凉的很舒服耶。』
『白痴吊车尾，给我起来！』
一阵拉扯，鸣人身上的睡衣也被退去不少，露出半个胸膛。
『喂，你身上这些也太夸张了吧！』
胸膛上的草莓园可真壮观。『不是说没给他上吗？』
『啊？喔……那次是差一点啦，可是我很厉害，把他踢到床下了。』
『你不是说喜欢他？』踢到床下？想到这画面，佐助不自觉笑了出来。
『喂，拜托，我也是有自尊的耶，哪这麽随便，他想要就给他啊？』
扶着醉醺醺的鸣人，一个重心不稳，两人就这麽跌进床铺里。要知道酒醉的鸣人可是把全身重量赖在佐助身上，鸣人可不是轻盈的女孩子，佐助那时也没这麽大的力气。
『好痛喔……臭佐助，你轻点，我要被你压坏了。』好险自己的头正好躺进枕头里，倒是身上那股重量快把他的肋骨压断了！
『抱歉。』被吊车尾这麽一搞，头也跟着昏了。
『喂！白痴。』奇怪，这家伙身上明明没几块肉，怎麽会这麽重啊？
『嗯……不要吵我…走开…』好重，到底要不要起来？
架起身体，佐助就这麽详端着眼皮紧闭的鸣人。
当然，鸣人身上的睡衣还是保持原样，露出一半的胸部。
『男人跟男人……』不用想也知道很恐怖，可是那些草莓怎麽看就怎麽讨厌。
低头，佐助找了一块没有痕迹的地方，在细致的皮肤下开始啃咬。
『嗯……好痒……』除了湿吻的触感，佐助垂下的发丝让鸣人更加敏感。
满意看着自己留下的吻痕，佐助没多想，吻了那双平常聒噪不已的小嘴。或许是酒精的催化，佐助认为自己有些神智不清，但还不至於失去理智，因为他知道现在吻的人是谁、身下柔软燥热的躯体是谁。
『嗯……』发出陶醉的呻吟声，鸣人照着本应回吻，乖乖跟着佐助的火舌嬉戏，还没发现不对劲。
『该死。』怎麽可能！
佐助低咒，事情似乎有些棘手。
他对笨蛋吊车尾，勃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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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爱罗……』身上的衣服被慢慢脱下，呼喊的那刻，手边的动作明显一顿。
有必要想这麽多吗？宇智波佐助。
就算对那个吻起了反应，不代表他就得继续下去啊！
『啊…不要…好痒喔…』耳朵是他最敏感的地方……谁在舔啊？
佐助在内心不断制止自己，赶快远离这奇怪的气氛，否则後果不堪设想。纵然对性这方面已经不算陌生，但还是头一次对男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