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l鸣)平衡点-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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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漩涡鸣人的确长的好看，我也知道你很爱他……」
重吾的欲言又止，让佐助失笑。「你也想劝我吗？重吾。」
重吾摇头。「我支持你，不论是什麽事。」佐助有恩於他，他是该效忠於他。「只是我不了解，那样的爱真的是爱吗？」
重吾的疑问太一针见血，佐助没有马上回答。
攀着阳台上的栏杆，佐助望了高挂在夜空的明月，原本白皙的肌肤因为月光的照射，更显得苍白，彷佛下一秒会随着那束光而消失。
但那双炯炯有神的黑瞳却漆黑的如同黑夜，深不可测。
「我恨不得拥有鸣人的全部。想把他关起来，只要我看的到就好了。」佐助握紧栏杆，扯了嘴角。「我知道我对他的爱有点偏激，可是有什麽办法，我只要他。」
重吾点头。「虽然我还不了解那种感受，但是我会全力帮助你。」
「谢谢你，认识你们真好。」
有甚麽东西渐渐改变了，命运的齿轮也悄悄在转动着。
35
鹿丸不晓得自己发什麽神经，或许真如同他所想的，太快和鸣人见面。他还没来的及调适好自己的心情，听见鸣人和我爱罗的复合、决心等待佐助的归来，那双坚定不再游移的眼眸，变回他以前认识的漩涡鸣人。
要替他感到高兴的才对，却停止不了内心那股郁闷。
揪着自己的衣领，脑袋不听话的回想拥抱鸣人的那一夜。
不，他不可以想起来。
鹿丸闭起眼睛，脑袋开始想着微积分。
好了，没事。
（天音：读者应该会想扁你吧？）
那天清晨，他和喝得醉茫茫的鸣人回到文山区的家，今天是鸣人班上的女同学生日，他们班一夥人在PUB举办生日派对，因为他也认识那个女生，所以也和鸣人一同出席。
寿星的酒量不怎麽好，多亏鸣人替寿星挡酒，才不致於让寿星醉倒。虽然说寿星就该喝醉，但是鸣人看寿星的脸色有些难看，猜想是喝到不舒服，自愿替女生挡。
鹿丸把喝茫的鸣人放在床上，两人身上的酒臭味让鹿丸有些不敢恭维，想赶快洗去这股难闻的味道。他摇了鸣人，问鸣人要不要洗澡，见鸣人点头，却没有要动的意思。
『鸣人，你是怎样？』根本摊死在床上。
『帮我脱……』鸣人阖上沉重的眼皮，一动也不动。
鹿丸嫌麻烦的啧了一声，扶起鸣人，脱去亮橘色POLO杉。酒精的关系，使鸣人的麦色肌肤有些发烫，触碰到的鹿丸下意识的避开，眼睛却像着了魔般，直盯着鸣人的身体，有些口乾舌燥的吞了口水，发现鸣人迷蒙的蓝眼正疑惑的看着自己。
『鹿丸？』
听见鸣人的呼唤，鹿丸才从呆愣中恢复意识，聪明的他应该赶紧离开才是。
不明白鹿丸为何发呆，鸣人只觉得是鹿丸太累了。『你先去洗吧，我等等再去……』鸣人懒懒的解开自己裤子的皮带，身体没有动，仅有手在动。
听见鸣人脱去裤子的声音，鹿丸再度紧张的吞了一口口水，抿了有些乾涩的嘴唇。
可能是喝醉了吧？
鹿丸尽量把自己怪异的行为推托给酒精，所以他没有移动，一双漆黑的眼变的晶亮，看着暴露在夜光中的双乳，不自觉用手去抚摸它，接着，嘴也封上饱满的唇，很是贪心的吸吮。
本来以为自己会被拒绝，或是被赏拳头之类的，可是完全没有，反倒被鸣人主动攀附在脖子上的那双手臂给吓到。鹿丸清楚事情继续下去会一发不可收拾，但是他舍不得就此放手，鸣人舒服的嘤咛声美好的让他想独占。
只要一下下就好，让他拥有这个人吧。
『鸣人…鸣人…』鹿丸呼喊着鸣人的名字，好像这样就可以填补这几年来的空。
『唔…唔唔…唔唔…』
鸣人张开蓝眼凝望着自己，但是他却无法看出这双透澈的眼在想甚麽。
『鸣人…会痛吗？』他抓紧鸣人的手，想让鸣人看清是谁在拥抱着他。
鸣人摇头，挺起腰杆，主动献吻。
『鸣人…鸣人…』鹿丸仅是叫着鸣人的名字，他知道鸣人不会想听他的爱语，他知道他的心理永远不会有他的位置，他知道他只能永远当他的朋友。
所以，放心吧，过了这夜，把全部都忘了。
他不会再叫他的名字，也不会再逼他做出选择，他会封闭对他的感情、阻止对他产生的欲望。
『鹿丸学长，我是小涵，可以跟你做个朋友吗？』
再也不会……
〝鹿丸，我跟你说喔，昨天佐助……″
〝鹿丸！我告诉你，佐助他……″
〝喏，鹿丸，佐助会喜欢我送的礼物吗？″
佐助、佐助、佐助！
你的心里从头到尾只有他啊！「像个蠢蛋似的，都过去了……」抬头仰望，他多希望脑海里仅剩下这片如天花板般的空白。
就说是朋友了，干嘛还想这麽多？
看了看眼前的手机，鹿丸思索了一下，拿起，拨打了一组熟悉到不行的号码。
嘟──
「喂，小涵吗？」他已经是有女朋友的人了，不可以伤害人家。「可以来找我吗？」
这样，就好了吧？
离开学剩下两个礼拜多，现在是八月中，这也表示我爱罗有两个礼拜没有连络了。这两个礼拜来，没有简讯、没有电话、没有E…MAIL、没有MSN，什麽都没有，我爱罗就像是凭空消失，再也没有他的消息。
对於这种状况，鸣人大概猜到是什麽结果，可是我爱罗不是那种不讲清楚就闹失踪记的人啊！难道是发生什麽事了？打电话不接、传简讯不回、MSN没上线，不会是出事了吧？
鸣人不安转着电视，看了看时间，晚上七点整，决定看个新闻。
喀──
听见转动门把的声音，鸣人放下遥控器，半是期待的等待开门人。
这个家的钥匙，他给了两个人，一个是曾经住过这房子的鹿丸，但鹿丸在搬家前就将钥匙归还给他，另一个是两个礼拜不见的现任男友，我爱罗。
果然，一头显眼的红发出现在蓝瞳的视线里，穿着白色T恤和黑色鬼洗直筒丹宁裤，颈肩挂着黑色Arnold　Palmer限量款的军牌项链，那是前年鸣人送给他的七夕情人节礼物。我爱罗脱去Timberland基本款黄靴，钥匙随手丢进LV的男侧背包里，面无表情直视从头到尾站在门口的屋主。
「你…吃饭了吗？」对於我爱罗的归来，鸣人感到如释重负。
他知道我爱罗不会就这麽离开，可是在等待的过程中，却让鸣人绷紧了神经。他既希望我爱罗能回来说清楚，另方面，他也希望我爱罗乾脆就这样掉头走人，别再出现。
好矛盾，他对我爱罗的感情一直以来都是如此──充满着矛盾。
「有吃的吗？」穿上室内拖鞋，我爱罗拿起包包，任意扔在沙发上。
鸣人走往厨房。「电锅有饭，我煮个蛋，给我五分钟，马上好。」
六点才刚吃过晚餐，电锅里的饭还热着，稍微冷掉的肉和菜放进微波炉里加热，从冰箱拿出鸡蛋和豆腐，把豆腐放在小盘子里，淋上一些酱油膏，快速煎了一个荷包蛋，便大功告成。
「吃吧，今天我难得下厨喔。」鸣人得意的露出微笑，把筷子和汤匙递给我爱罗。
「呵。」见着鸣人的笑容，我爱罗也软化表情，碧绿的眸子满满是鸣人的笑脸。
我爱罗吃着鸣人做的晚饭，而鸣人则悠闲的倚靠我爱罗的身体看着电视新闻。鸣人偶尔对某些新闻发表评论，我爱罗静静听着，然後再说出自己的看法。
我爱罗吃完饭後，自己收拾碗盘、端着碗筷到厨房清洗，听着客厅传来鸣人的笑声，他也不自觉跟着微笑。听到鸣人的宣言後，他为了保持冷静，选择暂时离开鸣人，否则他不晓得是否会做出比佐助更可怕的事。
就算亲耳听见鸣人选择了宇智波佐助，他也不愿意伤害鸣人，可是他真的不想就此放手！这是他人生中第一次品尝到爱、了解爱，他敢发誓，今後一定不会再有如此刻骨铭心的爱情，鸣人对他来说真的是个很特别的存在。
「洗完了？」见我爱罗走出厨房，鸣人随口一问。「你要先洗澡吗？」
「要陪我一起洗吗？」这句话半是玩笑话，他想看看鸣人的反应。
的确，我爱罗收到效果，因为鸣人害羞了。
「这是新笑话吗？不好笑耶。」什麽啊！他才不要再受到那样的对待了！（详情请洽第29集）
「也对，我不敢保证我不会乱来。」我爱罗讲的正经，让鸣人的脸上迅速填满了红。
「混蛋！消失这麽久还敢笑话我？」鸣人恼羞成怒，一张脸气的鼓鼓的。
我爱罗听了，摸着爱人的小脸，两眼深情注视着鸣人。
鸣人了解我爱罗，不难猜出他下秒的动作。鸣人慢慢的阖上眼，一张小嘴等待我爱罗的贴近。
既然鸣人都这麽期待了，我爱罗不吻下去不是对不起彼此吗？
轻轻的啄了一下，我爱罗道出这两个礼拜的思念。「好想你……」
「嗯…」
夜晚，他和我爱罗同床共枕，两人仅是手牵着手，没有做任何多馀的亲密动作。鸣人知道我爱罗的体贴，也知道我爱罗的顾忌，更知道在自己心里，佐助占据的位置何其之大。
「好久没牵手了。」鸣人突然有感而发，他们总是喜欢吻自己，但却很少牵他的手。
「不喜欢？」我爱罗轻声问着。
「不会，我还蛮喜欢的。」鸣人侧过头，看着我爱罗。「只是我的手不像女生，软绵绵的。」
「我只喜欢牵你的手。」他很少跟其他女人牵手，大部分都是女生主动牵他的手，但他很快就甩开。
不是他无情，只是他觉得女生这样很没礼貌。
──至少要先询问他的意思。
「可是我还蛮喜欢女生的手。」上次牵雏田的手，他才发现原来女生是这麽柔软又香甜的生物。
没办法，谁叫他还来不及体验女生的美妙，就被两只大猪头拐走了。
「不准牵其他人的手。」我爱罗握紧手里的那双手，带有独占的意味。
「很霸道喔。」鸣人笑开来，他知道我爱罗真的好喜欢自己。
「少罗嗦。」被鸣人取笑，我爱罗有些别扭的别开脸。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我爱罗像是下定了什麽决心，坚定的眼神看着窗外的夜空。
「你说你要等宇智波一年，那麽在这一年里，我来陪你吧。」
「……」鸣人看着我爱罗，一脸不可置信。
「我的背景太复杂了，你若选择我，是不会幸福的。」道上的人都在觊觎这个位子，黑道的处事手法心狠手辣，单纯的鸣人是无法保护自己的。「就算我能保护你，但难保哪天我会……，你知道在我们这个世界，黑吃黑是很正常的，我不希望你有任何意外。」
就算他被解决掉，那些人也不会这麽简单就放过鸣人。他看过太多那种被小弟篡位的老大，他们的情妇老婆不是被轮奸就是被卖，下场好的是直接送一颗子弹。
「你不能有事，我不想看到你出事。」我爱罗的真情告白，的确打动了他。
鸣人擦着眼泪，他不晓得自己怎麽变的如此爱哭。
「我答应你。」
再度握紧鸣人的手，他知道，这是他此生最爱、也是唯一爱的人。
36
英国──
佐助如往常般，坐在窗台上讲着电话。
「鸣人过的如何？」佐助手拿着玻璃杯，俯瞰街道上的一景一物。
『他前几天有回家，看样子是不错。』电话那头的声音没有起伏。
玻璃杯里装着新鲜的牛乳，想到某人老是喝过期的牛奶，却不会闹肚子疼，该说他厉害还是身体构造和常人不同？思及此，佐助的嘴角弯起一抹微笑。
『佐助，你买的那几张股票涨了。』
「那点小钱就别计较了。」佐助不慎在意的说，那些股票对他来说不过是小儿科，就如同台湾人买彩卷一样，娱乐用的。
『那几张卖了至少有几百万。』这小子年纪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