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l鸣)平衡点-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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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这里也知道,鸣人和我爱罗说要打工根本是幌子,他今天休假,也约好了和佐助见面。抱着愧疚的心情,鸣人心里难受的不得了,他真的不想这样欺骗我爱罗。
「怎麽这麽慢才来?」佐助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见到鸣人进门,欢喜的拉着他的手,邀他坐下。「是因为和我爱罗约会吗?」不难发现佐助是在酸他。
「佐助,我觉得这样好累,我……」
话还没说完,佐助霸道的吻就占去他的说话功能。
这吻来的又深又猛,像是要掏光他肺里的空气,一点喘息的机会也不给。
「你要选择我爱罗?」眼眸犀利看着鸣人欲言又止的表情,他知道放鸣人回去,是个错误。
「我先选择他了。」再者,他也不是不爱我爱罗了,他的心里还是残留着那抹身影。
佐助冷哼,嘴角是不屑的笑容。「他跟你说了甚麽,才让你回心转意?鸣人,做人可不可以三心二意,更不能说话不算话。」
「我知道…」说到这种话题,他们两绝对会吵起来。「可是我真的不想欺骗我爱罗。」
「不想欺骗他?」佐助语调提高。「那很简单啊,跟他分手,我也受不了你继续跟他纠缠下去,只要一想到你在他的怀里,我就气愤的不能控制。」
「对不起,佐助,这两年来我还是没长进。」鸣人苦笑,他真的不晓得该如何从这两人当中做选择,他知道自己是比较爱佐助的,但是一方面家里的问题,还有未来的问题,他怕到不敢和佐助继续走下去。
他知道,他们不会有结果。
而我爱罗却不同,纵然他的背景特别,但是跟我爱罗交往没有压力,唯一的问题是他必须每天提心吊胆。
其实这两个人都一样,不可能一辈子厮守到终生。
爱情,是现实的,没有结果的恋情终究让人感到无力,但是他也不可能一下放弃,选择不爱。
呵,是自讨苦吃吧?
「你不需要多长进,我只想知道你对我的感觉是否像两年前那样?」抱住鸣人,佐助其实是没什麽信心的,他害怕这两年的时间,让鸣人忘了当初两人的刻骨铭心。
他对佐助的爱没变,反倒是那股无可发泄的思念狠狠占据了他的心。
让他更爱更想念远在英国的佐助。
「我不知道。」可是他不能对佐助坦言,一旦坦承那股爱意,就永远无法逃离佐助。
他爱佐助,但他也爱佐助的父母。
「你那晚明明就不是这样说的。」佐助抱紧了鸣人,讨厌他的不诚实。
「我只说我忘不了你……抱歉佐助,我找不回当初那种感觉。」佐助的拥抱紧到快让人窒息,鸣人想推开,但佐助的臂弯就像铜墙铁壁,怎麽也憾动不了。
「你骗人!你的身体明明就……」
「跟你做爱很舒服,只是这样而已。」没有看见佐助的脸,让鸣人说得更自然更冷淡。
「哼哼,是吗?」佐助笑了,那笑声听的鸣人毛骨悚然。
看着鸣人的脸,佐助轻抚鸣人的发丝,很轻很轻,就像对待稀世珍宝,就在鸣人有所警惕时,佐助突然用力一扯鸣人的头发,把鸣人拉过他的怀里,反身把鸣人压在他的身下。
「好痛…」头皮还留着被拉扯的疼痛,鸣人知道他又惹佐助发飙了。
「你会痛吗?」佐助冷冷的说着,眼神不带一丝感情。「你知道我收到你的信时,有多痛?绝对不是你这种痛而已。」
「佐助,不要这样…」鸣人的裤子被拉下,他晓得佐助想强暴自己。
「不要?」佐助面无表情,重复鸣人的话语。「我打电话给你、留语音讯息给你,拼命要求你不要分手,你又有听到吗?」
鸣人听着,痛心的流下泪水。
他为佐助心痛、为佐助心疼,他真的没资格让他们对他好。
「对不起…」真的,除了对不起以外,他真的不晓得该说什麽。
他伤佐助太深了。
「对不起?两年换来的只有这句对不起?」佐助想笑又想哭,他对鸣人的恨和爱已经到不能自主的地步,他想放下一切,重新认识别人,可是内心深处在意的还是只有鸣人。
可笑啊,真可笑。
「佐助…求求你,放了我们。」如果佐助能放掉自己,是不是就轻松了?
听到这,还能说甚麽呢?不,佐助一点也不想说,他把鸣人的裤子和底裤扔在地上,拉开鸣人一只脚,手指直接插进肉穴里,没有一丝怜惜。
「昨晚和我爱罗做了很多次吧?手指进来挺容易的。」佐助说这话没有一点情绪,就像是半死人,一点起伏也没有。
鸣人没有说话,他静静流着泪,看也不看佐助。
「怎麽不看我?因为我不是我爱罗?」佐助硬是塞入其他两根手指,到最後,他也懒得爱抚鸣人,把阳具准备好,硬生生进入鸣人体内。
「和我做爱很舒服吗?你说,舒服吗?」佐助困难的动了动,扳开臀瓣,让肉契进出更顺利。「怎麽不说话?你说话啊!」佐助的律动加剧,两人一点快感也没有,只是让彼此更难受罢了。
「佐助…我忘不了你,但更忘不了我爱罗。」违心之论,就是指这种情形吧?
鸣人在心里笑着,可现在,他笑不出来。
「我唯一爱的人,只有我爱罗。」
早该断了,这句话早该说了,漩涡鸣人,你太没用了。
31
佐助听到这席话,表情变的可怕,捂住鸣人的嘴巴,大声说着。
「住口!这一定不是你的真心话,一定不是!」
佐助擒着他的暴力,奋力攻击鸣人的躯体,不管两人是否受伤、鸣人的後穴是否流血,他没有停下,单纯是种报复发泄的心态,他知道一切都回不到过去了。
但是,他还是想挣扎。
「我知道你还是爱我的……」是鸣人说谎也好、自欺欺人也罢,唯有带着这个信念,才能让他支撑到现在。「你是爱我的。」狠狠咬下鸣人腹部上的肌肤,清楚的齿印、鲜艳的红血,刻印在麦色的皮肤上。
鸣人没有反抗也没有迎合,就像个娃娃般,任佐助伤害他。
身体的痛已经麻木,但愿他的心也能如此,这样就不必感受到任何椎心之痛。
结束这段看似漫长的撩夺,佐助把所有液体留在鸣人体内,看着红白交错的体液,成为一幅淫乱又唯美的画面。他的鸣人,虽然可恨却抵挡不了他的美。
「鸣人,去冲澡吧。」佐助平静说着,彷佛上秒的激动是假的。
「……」鸣人不为所动,他静静看着佐助,似乎想藉由他的眼神看出些端倪。
「怎麽了?忘了我的房间在哪?」佐助也回望鸣人,神情自然。
鸣人把脚放在地板上,体液也缓缓从股沟缝隙中流出。
「还是你想再来一次,在这里?」佐助摸着鸣人的屁股,笑道。
「我去洗澡。」捡起被佐助丢在地上的裤子,鸣人头也不回的上楼。
看着鸣人上楼,佐助露出一抹算计的笑容。穿戴整齐,他也步向二楼──自己的房间。
走进佐助的卧室,这里的一切都没改变,依旧和当初一样整齐,唯一改变的,是他和佐助的关系。鸣人走进浴室冲洗,当水冲刷到他被佐助咬伤的部位时,隐隐作痛的刺痛让他皱了眉,穴口处的撕裂伤也痛的让他想飙脏话。
或许刚才应该和佐助大打一架才对。
关掉水龙头,鸣人擦乾身体,披上佐助的深蓝色浴袍走出浴室。而预料到的,佐助已经坐在床尾等他,方才那麽一次根本熄不了佐助的怒火。
「还站在那里干什麽?过来。」佐助见鸣人一动也不动,不耐烦的催促。
「佐助,已经够了。」他不能再让佐助为所欲为了,否则再陷下去的还是自己。
「什麽够了?你欠我的,永远还不完。」
佐助说出他的真心话,这两年来他过的好痛苦,每晚独自舔着被背叛的伤口,熬不住的思念随着那道伤痕越画越深,越是痛苦,越是明白自己对鸣人的感情越深。
「那你要我怎麽做?」鸣人站在佐助面前。如果没有任何阻碍,他会毫不犹豫选择佐助,毕竟佐助才是自己最想要的人啊!
如果对我爱罗的爱有八分,那麽,对佐助的爱就是满分十分了。
「我要你把你的人生全部给我。」佐助牵起鸣人的手指,举在自己面前,如誓言般亲吻着。
「你不会想要我这种人的人生。」到底是为什麽,他深爱的两个男人都这麽坚忍不拔,不愿意放弃自己呢?
为什麽一定非要逼得他做选择呢?
「就是你,我就是要你啊,漩涡鸣人。」
当他写完那两封信,他就依照佐助父亲的意思,住进佐助父亲安排的新家里。他已经忘了当初是如何写完那些信,如何从那个家离开的。
趴卧在床上,鸣人止不住眼泪,手机响了两个小时,一直没有断过,他没有直接关机,只是调了震动,看着来电显示的人名,他哭得更惨。
─佐助─
他好想接,好想听他的声音,好想亲口告诉他那不是他愿意的。
『佐助…』可是他不能接,他一接这所有努力就会白费,他永远也看不到佐助了。
彼此这一切,他宁愿断了和佐助的牵绊。
终於,手机不再震动了,它安静躺在鸣人床边,直到鸣人拿起它,用哭红的双眼看着,才发现有数十通的语音留言,还有许多的简讯。
《鸣人,你在哪里?接我电话好吗?我知道你不在欧洲,你到底在哪里?鸣人,你是认真想跟我分手吗?不要逃避了,我们讲清楚好吗?》
《鸣人,为什麽要分手?是因为我爱罗吗?你还喜欢他吗?不是吧?那只是你的藉口吧?为什麽要听父亲的话?为什麽啊!》
《你还是不接我电话吗?》
《不要分手好吗?我们当面讲吧?》
《你是真的下定决心了吗?我不相信你是真的想跟我分手,前几天你才说你爱我的……》
《鸣人,拜托你,接一下电话好吗?》
《鸣人,我们不要分手好不好?一定还有其他办法可以解决的…》
『佐助…不要再打了。』鸣人的眼泪潸潸落下,听见佐助的请求让他崩溃的大哭。
佐助这种好强、自尊心如此高的人,竟然会这样软声软语恳求自己,要求自己不要分手;听着佐助留的语音留言,好几次忍着想打回去给佐助的那股冲动。
『我也不想跟你分手……』重复听着佐助的留言,只会让自己更难过罢了,但鸣人宁可流着泪水,也想听见佐助的声音。
我爱罗的〝朋友宣言″有比这更难过吗?
鸣人心底似乎逐渐明白了某些事情,而那些事情却再也回不来了。
──他爱佐助,如此简单的事情。
隔天,宇智波富岳就把佐助送去机场,搭乘上午九点的班机,就此,佐助再也没有打电话来了,似乎是死了心吧?他没有理会佐助,之後乾脆把手机关机,然後换了新的门号。
「喂,换新号码了?」电话的那一头是我爱罗,方才他传简讯给手机里比较要好的朋友,通知他们换了手机号码。
其实他一直犹豫要不要传给我爱罗。
『嗯。』鸣人的声音听了有些哑,昨晚哭太久了。
「感冒了?」我爱罗关心的一问。
『没有。』他想要这个人安慰自己。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想法,鸣人有些吓到。
「发生什麽事了?」谁都听得出鸣人有心事。
『我爱罗,你还喜欢我吗?』理智告诉自己不可以这麽卑鄙,不可以把我爱罗当作替代品。
可是他好想有人安慰他、抱抱他。
「我一直在等你。」我爱罗的告白的确是此刻鸣人的救命仙丹。
『我知道我现在不能接受你,可是我好寂寞,好希望你能抱抱我。』鸣人诚实的向电话那头的人诉说,他想勇敢一次,如果被拒绝就打消这念头。
他希望我爱罗拒绝,另一方面却也希望我爱罗答应他的要求。
「你跟佐助怎麽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