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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穿越成小厮   作者:教主2-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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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儿就又能出府了今天庆祝一下,说来锦儿好久没陪我喝酒了……”
  黄锦觉着那些地方好像不同了,可又说不上来那里不同,等到几杯酒水下肚,却是懒得去想了……
  早晨,黄锦用力的搓揉着自己的额头,宿醉的感觉着实不让人轻松,偏偏还要跟着早起,晃了晃脑袋,怎么也想不起他昨天晚上是怎么睡着的,只知道早上一睁眼就看见阎玉在他的床边一派神清气爽的样子,照理说阎玉的酒量并不比他好但为什么差距会如此之大呢?着实令他想不通。
  君子馆——是距离考场最近的一家客栈,开了经年有数,每次都会有大批士子在此落宿,往往是一铺难求,不过以阎府的势力,要一间上房自然轻而易举。
  一安顿好阎玉就被一干纨袴请了出去,君子馆消费不低,能住进这儿的多少都有些背景身家,这帮人当然不会是安心苦读的主,出来考试无异于放风,当然其中更有不少是打着提携攀附的主意,考试之前一起聚聚,往后说不得那天就有用的上的交情,而一帮男人联络感情最方便直接的方式莫过于喝酒。
  闻着四周围飘散而来的酒香,黄锦更加觉得头痛欲裂,合该阎玉这会儿也没功夫在意他,寻了个偏僻的角落假寐起来。过了一会儿,一个酒楼的伙计过来收拾桌子,黄锦略挪了挪本想继续休息不想那伙计竟塞给他一个纸条,没等他反应便飞快的走了。黄锦悄悄的瞄了眼,随后站起来伸了个懒腰,便起身往一个包厢走去。
  一进包厢就闻到一股泌人的茶香,头痛瞬息间消解了很多,包厢里李重英一身士子打扮,正慢死条理的涮着茶杯。
  “有眉目了么?”
  黄锦却没理他,反而咕咚咕咚灌下去三四杯茶,擦了擦嘴边的水渍才说道:“最有可能在西宅,不过那儿我进不去,并不知道具体在那儿。”
  李重英低头沉咛了一小会儿,那样子让黄锦看了极违和,那感觉就好似张飞画山水一样让黄锦无法接受。接下来又冷不丁的说出一句让黄锦莫名其妙的话。
  “你家白爷倒是小心谨慎,不过接下来的事就不用白爷费心了,烦请锦公子转告。”
  “一定,一定,告辞告辞。”黄锦胡乱的答应了一通,对方举杯送客,黄锦就退了出去。
  再看阎玉,这时候已经喝的有点高了,正夹着某个黄锦不认识的家伙正在唱歌,似乎是唱错了,周围一阵起哄,又是一杯酒水下肚,黄锦扶额,看来等等他还得背阎玉回去。
  “在这喝酒终究不能尽兴,与诸位相逢即是有缘,等等花满楼兄弟我做东!”
  “我……不去!”阎玉竟是第一个摆手拒绝的。
  “阎兄尚未娶妻,出去乐乐有何不可?”
  阎玉头闷在桌子上,依然摆了摆手,倒是边上有人立刻接话道:“兄弟你有所不知,阎二少刚刚订下了肃大人家的千金,只怕玉少这次亦是要一同议亲了。”
  “难怪,难怪,我倒听说孙家少爷适才也订了亲了,配的是董家的千金,你们没看见最近孙二那得瑟的样子,要我说这简直是一支鲜花插在牛粪上。”
  “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那人刚一说完就被阎玉揪住领子,这等变故众人都始料不及,那人更是吓的死命挣脱这一拉一扯只见也不知是谁碰了桌子,呼啦一下掀了个底朝天,众人纷纷走避,待黄锦上前的时候阎玉已经趴在那儿吐了半天了。
  见阎玉这样诸人也不会过多为难,毕竟谁没有醉酒的时候,只是黄锦善后费了不少功夫,赔偿些银钱是小事,把这么大一个醉鬼驮回房间却是辛苦。可接下来黄锦还不能休息,醉鬼断断续续又吐了两回,直到肚里没东西了才消停,不过也是俚语不断,可怜黄锦还得忍着一身酒气为他擦身换衣。
  “若茗!……若茗!……”
  喝醉了还念念不忘,黄锦帮阎玉擦完身不由淬了一口,想着这董家小姐真有那么好么!闻着身上沾染来的一股味道黄锦也难受的不行,端起脸盆出去的时候考虑是不是也顺便在客栈里洗个澡,可刚一踏出房门突然就眼前一黑,想出声嘴巴亦被捂着,紧接着后劲一疼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穿越成小厮第 34 章
 

    睁开眼,头上似乎被套了什么东西,周围一片黑暗,黄锦想站起来竟发现自己的双手此刻被反绑在椅子的背后,挣了两下纹丝不动。一股慌乱弥漫上他的心头,可内里不停有一个声音在告诉他,冷静,要冷静!

    “醒了么?”

    黄锦心里一惊,声音很陌生,不是他认识的人,而且好像不是一个两个人。

    “你们是谁?为什么抓我?”一开口黄锦才发觉自己竟有些颤抖。

    “住嘴,我问什么你就要答什么,我不问你,不许说话!”

    那人语气恶狠狠的仿佛想要吃人,黄锦不自觉的咽下一口唾沫,点了点头。

    “是谁派你来阎府的?”

    感觉到面前的光线一黯,知道来人正站在面前,黄锦看不见对方样子,但脑子却立刻开动,考虑着这么回答才能推测出对方的身份。谁知稍一迟疑,就被人一脚踹在屁股上,怒道:“快说。”

    “小人一介奴仆,哪儿有什么派小人来的,大侠饶命,你们是不是搞错了?”

    黄锦说的时候,尽量表现出无辜失措的样子,虽说他确实很无辜。

    “看来不用刑你是不会说了。”很快传来一阵摆动器械碰撞发出的声音。

    用刑!这么快就要用刑!他可是最怕疼的了。脚步声渐渐逼近,黄锦心头一紧。脑袋嗡得声。冷汗就下来了。就在对方即将要动手前夕急忙大喊道:“我说,我说,你们问什么我说什么。”

    听声音,对方确实停了下来,似乎在等他回答,黄锦想了想,似乎最有可能的还是李重英的人,可能是见他几天都没动静亦或者嫌弃自己探到的情报太没有价值,更有可能是因为间谍的天性再次试探,想通了这一点黄锦不再犹豫,当即开口道:“我是白爷的人。”

    “哼!不见棺材不掉泪。”

    话音刚一落,黄锦就发觉小腿上被套上了什么东西,兼且还有绳子固定,他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但可以肯定不是什么有趣的。黄锦不停的思考着,不对么!这些人不是李重英派来的?不!有可能还是李重英的人,只不过他们还是不信,非得上到刑法才肯相信。

    小腿上的绳子渐渐收紧,猛的,黄锦觉得自己的两条腿就要从中间断裂了一样,疼!说不出的疼!黄锦承受不住,整个身子都颤动起来,可下一刻腿上的力道就放松了,黄锦大口的喘气,刚刚那一刻疼的他呼吸都忘记了。

    “怎么样,还不愿意说实话?”

    黄锦有些动摇了,他们真的对他用刑了,如果是试探好像没必要做到这样,至少他要是李重英他绝对不会因为仅仅想要试探就弄断他的腿,这样接下来还怎么给他办事。所以李重英如果对他用刑绝对不会选择他的腿,那么现下答案很明显,抓他的并不是李重英。可如果不是他,这些人又是谁派来的呢?……

    见黄锦沉默,腿上的绳子再次收紧,这次黄锦多少有些准备,比初次时候略好,不过疼痛依然不是他所能承受着的刺激着大脑,回忆犹如走马观花一般掠过——小屋中两个一摸一样的花管家,天香楼与白爷的相遇,李重英在酒楼所说的话……

    “你家白爷倒是小心谨慎,不过接下来的事就不用白爷费心了,烦请锦公子转告。”

    黄锦终于恍然了,原来他自始至终他都处于白爷的监视之中,而当他自称是白爷的人时,对方又毫不犹豫的对他动用刑罚,凭什么能如此肯定他在说谎?答案显而易见。在白爷面前说他是白爷派来的,那不是自找罪受么。

    这会儿,疼已经到了顶,黄锦感觉到脸颊上什么东西滚落,却也分不清楚到底是泪还是汗,直觉再多一刻他非昏死过去不可,这时候什么规矩策略都无暇了,只是嘴巴在喊:“白爷饶命,白爷饶命!”

    如黄锦所料,他这一喊果然腿上一松,这又证明了他的推测正确。

    随即只听扑腾一声,谁被踹倒在地,白爷那独特魅力的嗓音恶狠狠的说道:“蠢材!谁让你停下的。”

    听听见刚刚还趾高气昂的审问着黄锦的那人拼命的赔罪“奴才该死,求爷饶恕……”不停的还传来咚咚咚的声音,大约是在磕头。

    “滚!”

    一阵杂乱的脚步声纷纷响起随后消失不见,头上一轻,原本套在头上的黑布被人揭去,突如其来的亮光让黄锦的眼睛有些朦胧,只依稀能辨别出眼前人的轮廓,下一刻黄锦的下巴便被用力捻起,让他不得不尽量挺直脖子。

    “真是少见的聪明,爷虽然从不拾人牙慧,但还是越来越中意你了。”

    一听这话黄锦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颤。

    只见白爷一手背在身后,一手的手指慢慢的在黄锦的脸上摩挲着,那样子就好像正居高临下的描绘着什么一样,而黄锦就觉得此刻他成了一块画板,对方想怎么涂就这么涂,想抹什么颜料就能掐出点颜色。

    片后之后黄锦终于能看清楚,白爷也终于失了耐心,五指探上脖颈,虽然没有用力,但黄锦毫不怀疑他能轻松扭断自己的脖子。“李重英那小子是不是让你想办法救人?”

    面对聪明人,任何谎话都是多余的,黄锦赶紧点了点头。

    “那你知道,你要救的是什么人么?”

    黄锦接着又摇头。

    “呵呵……哈哈哈……!”

    让黄锦奇怪的是,白爷竟突然大笑起来,还笑的很开心。

    “这张是西宅的房间分布图,关押地点,守卫换班时间这上面都已经标注清楚,下次你可以把这个交给他。”

    黄锦眼看着白爷把那张纸折好塞进他的怀里。随即还解开了束缚。获得自由的黄锦赶忙查看自己的双腿,却惊讶的发现双脚周围散了一地的绳索束具,唯两根缠绕着的也是松垮垮的,真不知道刚刚为什么会那么的疼痛,再仔细一看,那两根绳子的周围插了数根牛毛粗细的银针,正随着动作微微颤动。拔出以后略微活动了一下,并没有什么不适。

    见黄锦一脸奇怪的样子,白爷更开心的笑道:“爷这么宝贝你,怎么忍心让他们伤你。”害的黄锦鸡皮疙瘩掉了一地,但同时又不由让他觉得庆幸,要不是这样他这双腿恐怕不残废也要好一段时间不能走路,同时也感到恐惧,白鹤州的手段如此高超,倘若他真要出手,死亡恐怕反倒是一种解脱了。

    “怎么,害怕了?”

    黄锦又一次感到心惊,这个人的感觉竟然如此敏锐。

    “谢白爷手下留情。”

    白爷随即一把将黄锦抱到怀里,黄锦吓的不敢挣扎,只听白爷在他耳边道:“爷惜你怜你,你可怎么来报答爷?”

    黄锦被他在耳朵边吹气吹的寒毛直竖,骨子里一股倔强又泛了起来,让他委曲求全可以,让他以色侍人却是不行。

    “黄锦只求一死尔!”

    白爷一听不由怒极反笑道:“倔强的小东西,说不得你还就这点最讨爷喜欢。”轻轻的把黄锦放在地上,这时已经笑意全无,再次开口道:“图是真的,你给不给他们也随你的意。”说罢竟似风一般消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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