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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重生]主公要臣死 作者:南山有台-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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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坤阵营中的人一听他这么喊,怒火噌一下就冒出来。这个小奸细,小叛徒,平日里跟杨坤那么好,结果转眼就抱了金远晟的大腿,现在还想吸引他们注意,让金远晟赢。
    我呸!没门儿!
    几个人交换了个眼神,纷纷掠过何湛身侧,“夹枪带棒”地打了何湛几拳附带着踹了几脚,却不做停留,直冲金远晟而去。
    疼。真疼。何湛五官恨不得皱到一块去,他抱着剑躬身跪到地上,额头上冒出一层薄汗。
    这群小兔崽子,下手还挺狠。
    混乱中,杨坤没有看到何湛,只看见高台上几人已同金远晟交锋。高台架立在圆台上,圆台上还铺了一层软物,以防士兵从高台跌落受重伤,但即使如此,若从较高处跌下来,也够躺两天的。
    杨坤狠狠拧着眉,提气飞跃至台上,纵身接住一个被金远晟从架子上打落的人,待至那人停稳后,他才爬上去。
    爬上高台架的人越来越多,先前上来拦截金远晟的人已经被各自缠住脚,无暇顾及其他。一些人不敢再往高处打,只在中半段比试,怕摔下来。杨坤手脚攀爬得飞快,伸手就扯住金远晟的脚腕,将他拉下一大截。
    何湛也顾不得疼,借着剑站起来,拖着身子往高台上走去。
    几人相争,纷纷出局,到最后居然戏剧性地剩下了何湛、杨坤和金远晟三人。要是剩下杨坤和金远晟也就算了,可何湛怎么还没出局?到底是什么鬼啊!
    众人看着何湛颤颤巍巍地倚着高台架,又从怀里摸出来一个苹果,眼神不胜唏嘘。
    简直被这人气得要疯!
    金远晟大喊一声:“何湛!愣着干什么,还不上来帮忙?”
    何湛踩了踩脚下软绵绵的东西,心中估摸掂量着什么。金远晟闪避杨坤的攻势,又往下看了一眼,这才看见何湛咬着苹果爬上来。他爬向的是杨坤。
    看着他一点一点靠近,杨坤是一点想赢的心都没有了。
    何湛想赢,想出人头地。杨坤松了手,想从高台上下来,此时,何湛却走到了他面前,拿下苹果后冲他咧嘴一笑,将声音压得很低,只能让两人听到:“你看,昨天晚上我俩都在月亮下盟誓了,你今天一定要拿到头筹。”
    杨坤茫然地说:“裴之…”
    不等他再问,何湛又咬住苹果,转身攻向金远晟。这倒戈倒得太快,金远晟猝不及防地连翻两次,才与何湛拉开距离。
    却不想何湛更快,他就像是潜伏在丛林中的小豹子,瞄准时机,猛地扑向金远晟。
    众人倒吸一口冷气,大声叫了出来。
    这个动作极其危险,很有可能直接掉下来,何湛到底会不会打架!
    可不想,何湛就是要拉着金远晟一起掉下来,他推着金远晟一起掉下高台!
    “裴之!”杨坤想去拉,伸出的手却只扯住何湛的衣角,还给扯烂了。
    风震痛何湛的耳膜,他的眼中全是金远晟震惊恐慌的脸。
    何湛咬了咬牙,浑身用力一翻,与金远晟上下移位,在即将落地之时,他抽剑横在木架之间,巨大的冲力将木剑生生折断,手腕处传来一阵痛麻,可就因这小小的阻断,却大大减小落地的重力。
    疼,瞬间在背脊处炸开。要不是何湛口中还咬着苹果,他一定会叫得震天动地,撕心裂肺。
    日光刺得他睁不开眼,背脊上的疼痛在阵阵耳鸣中愈发清晰,让他额上直冒冷汗,紧接着眼前晕开一片接一片的黑暗。
    苹果从何湛的口中滚落,他猛地干咳一声,忽觉五脏六腑都绞在一起去了。
    金远晟还在发愣,原本那个在下面的人应该是他,他不知道何湛为何会这样做。
    红绸球抽落,杨坤抓着红绸稳稳当当地落在地上,他将金远晟扔开,把何湛从地上扶起来。动作粗鲁地让何湛连连喊疼,好久才缓过来。
    “裴之,你怎么样了?!”
    何湛闭了好几次眼,才将眼前的晕眩感压下。他的手在地上摸了半天,而后对杨坤傻兮兮地一笑:“完了,没咬住,苹果掉了。”
    相比何湛轻松的脸色,杨坤神情十分凝重。他将何湛拉起来,扶着他的肩,让他站稳。
    除了刚开始有些晕眩,背上还有点疼之外,并无什么大碍。何湛仰了仰头,看见从高处落下的红绸,问:“赢了?”
    半晌,杨坤没有说话。何湛又自言自语地说了句:“赢了就好。”
    众人口中欢呼着,纷纷靠过来,想要跟杨坤道喜,却看见素日里从未跟何湛动过怒的杨坤挥拳——狠狠揍在何湛的脸上。
    众人大哗,僵住脚步。
    何湛头一偏,一个踉跄退了几下,嘴角流出血来。
    这一拳打得何湛全懵了。
    杨坤上前猛地钳住何湛的肩膀,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质问他:“对于你来说,输赢就那么重要吗?”
    果然。一如既往地挨揍了。何湛抬手擦掉嘴角的血迹:“赢了不好啊?”
    “你想让我赢?”杨坤一字一句道,“这都是你自己的主意,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何湛,你我可是结拜兄弟…你真是…太过分了…”他手上骨节发白,钳着何湛的手陡然松下,说出最后几个字的时候,几乎用不上任何力气。
    为什么跟挚友在一起,还要费尽心思去揣度对方言语神情是真是假?人心,哪里能经得住这样的考验?
    一人怯声道:“杨哥,韩将军还在台上等着你呢。”
    杨坤看着何湛,双拳紧握,大步冲下台去。何湛本就累得要死,又被杨坤打得晕头转向,干脆席地而坐,眯着眼看杨坤一步一步走到韩广义的面前。
    金远晟愣着看他很久,语气僵硬地说:“你别指望我会对你感恩戴德,这都是你欠我的。”
    “行了,我没想你感谢我,而且我也不欠你的。”何湛拧眉,“乖,我现在没心情对付你,一边儿玩去。”
    金远晟憋得脸色发青:“你…”
    杨坤垂首走到韩广义面前。一人双手奉上一把绣月弯刀,韩广义拿过,递到杨坤面前,道:“杨坤,你果然不负所望。这把宝刀,是你的了!”
    “多谢将军。”杨坤接过刀,声音平伏,没有任何喜悦之情。
    韩广义笑道:“你的那位小兄弟表现不俗,晚上庆功会,带他一起来,我敬你们酒。”
    “…好。”
    韩广义吩咐大军稍作整顿,即刻返回营地开庆功会,喝碗好酒。这下,兵士们算是真沸腾了!那些人欢呼着拥上去将杨坤高高抛起,杨坤离天远了又近,侧首瞥见独自坐在台上的何湛,他却再也笑不出来,只能勉强勉强维住脸上的笑容。
    韩阳从欢闹的人群中挤出来,手里捧着一块瓜,小老鼠似的溜到何湛身边儿。
    韩阳说:“喏,我专门留给你的,可以抵你的海棠酥么?”
    “恩…可以。”何湛接过,一口一口吃起来,他问,“韩将军让你留下啦?”
    韩阳骄傲地仰了仰头:“那是,我那么厉害,我爹最喜欢我了!”
    哦。也不知那个因为怕挨揍不敢进帐子的是谁?何湛揶揄地笑着,点头道:“恩,是啊是啊。”
    “一会儿就要回营地了,我让我爹派你给我牵马,好不好?”说着,他偷偷望了望周围,附到何湛耳侧说,“我可以让你骑马,不会有人知道的。”
    他今天遭人恨着呢,万不能再跟韩阳走近了。何湛低眉道:“多谢小公子抬爱,只是我刚刚摔得不轻,怕连马都上不了。我想混在车队里回去。”
    “这个没问题。包在我身上。”韩阳拍胸脯保证。
    韩阳果然很靠谱,何湛是趴在车上被运回去的那个。
    回营自不会再翻山越岭,而是绕道从天狼峡回去。玉屏关以群山为障,唯一的缺口就是天狼峡。从玉屏关出关,过峡口经关外长路,便可直达忽延布大草原。
    这个路远也不算太远,只是比平常更费脚力而已。
    不过这倒跟何湛没甚关系,他悠悠然躺在木车上看了一路的星光,心中估算着时间,来年的春天应该就能见到宁晋了。这一年除了有个比试外,还有三次考核升迁的机会,若他都能把握住,估计能在宁晋来之前升到副尉一阶。
    还好,总不算太窘迫。
    忽地,前头出现一阵骚动。何湛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只听一路飞奔跑到后面来报信的人说:“阿托勒部夜袭营地,韩将军已经带兵回去营救了!”
    阿托勒奇袭军营?!卧槽,怎么提前那么多天!何湛从车上滚下来,抄起一把刀就飞身追上去。
    没道理!实在没道理!镇守玉屏关的军队分为东西南北四个大营,比试会也是先从东营开始的,阿托勒奇袭军营明明是在西营举行比试的时候才发生的事。紫陆星君,你来给我解释一下啊!
    上次,阿托勒部可是烧了整个西营!
    他私藏的苹果,他写得信,他从古玩市场辛辛苦苦淘到的剑,都在营地啊!啊啊啊啊啊!你大爷的!他的东西!
    他从队伍里抢过一匹马来,扬马缰迅速跟上去,借着明亮的星光,终于跟上韩广义队伍的步伐。
    哒哒哒的马蹄声如同何湛狂乱的心跳声,他抬头看向玉屏关的方向,却没发现任何一点火光,远方的夜空寂静如水,没有一点紊乱的迹象。
    韩广义在前,忽地从黑暗中捕捉到一丝不同寻常的迹象,接着是渐行渐近的马蹄声。他恐是敌军,立刻喝住整个队伍,狠狠拉停胯下的大马。
    火把沉浸在夜色中,发出微弱的亮。韩广义看见来者队伍也执明火,从后头跟进的人将前方奔跑的人尽数杀下马,惨叫哀嚎之声传得很远很远,直至传到他们这边来。
    韩广义缓缓抽出刀来,紧接着是一阵刀剑出鞘的嘶鸣声。
    这还能等?反正何湛是等不了了!这帮小杂碎要是烧了他的营地,他必得报仇不可。
    他冲上前去,请示道:“韩将军,属下愿前去刺探敌情。”
    杨坤就跟在韩广义身侧,看见何湛竟亲自请命,惊诧着问:“裴之?你什么时候来的?”
    何湛没回话,继续看着韩广义:“韩将军…”
    韩广义略略思索,点头说:“小心点。”
    不顾杨坤阻拦,何湛扬鞭策马冲到前方去。
    杨坤气叹一声,眉头紧锁,忧心忡忡地看着何湛淹没在夜色中的背影,心中大有不祥之感。他按捺不住心情,继而对韩广义说:“将军,属下…”
    “去。”
    得韩广义首肯,杨坤狠狠一夹马肚子,奔向何湛的方向。
    却不等他追上,就见何湛惊慌失措地掉马跑回来。
    “裴之?”
    “别,别说见过我——别说我在这儿啊——”何湛停都不停,像是遇见什么大敌似的,抱头鼠窜。
    杨坤与他擦肩而过,这头正诧异着,可马还在跑。他回头看向来者时,只见前方乌泱乌泱的军队列于前,各个手持弓箭盾牌,在前骏马上的立着一个人。准确来说,是一个女人。
    她手中的长枪挑开一个阿托勒部的士兵,殷殷鲜血顺着银霜似的枪头流下来。
    她眸子里挑染着大杀四方的戾气,嘴唇上勾着轻蔑而冷傲的笑意。
    杨坤喝道:“在下隶属韩家军主帅韩广义营下,来者何人!”
    女子反手将长枪背在身后,另一手从腰间拿下一块明金令牌,声音中正,让杨坤听得极清楚:“回去告诉韩将军,雍州府卫渊侯在此,尔等不可放肆!”
    卫渊侯?
    哪里来的卫渊侯?
    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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