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猫同人)姻缘天注定-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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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也树敌不少;途中只有包兴一人服侍。因此有人在途中埋伏杀手取其性命;幸得展昭数次搭救。两人渐渐熟络,虽是一文一武却也相交甚深。
快入汴梁时,展昭问包拯:“包大哥,这仕途如此凶险,为何还要执意在此呢?”包拯说到:“展贤弟,我问你,凭你的三尺青锋你可以保得了多少人的平安?”展昭说:“这,在下只知道见到不平之事就应仗义相助;救得了一人就救一人。”包拯说道:“且不说知府巡按之品,仅仅是一个七品知县就是千户之侯、百里之长;你们江湖人保的是一人的安宁,一个好官保的则是一方百姓的安宁。天下官吏富豪众多,自有持强欺压百姓之人;我虽不才却愿为自己治理下的百姓保一片安宁。”
展昭有感包拯的心志,说:“与大哥相比,展昭实在有愧;大哥既愿保一方百姓,如不嫌弃展昭愿跟随大人左右听候差遣。”包拯忙扶起展昭说:“贤弟过谦了,其实我原就打算引荐你入朝;只是念及你身在江湖,怕是不愿入朝。如今你既表明心意,来日与我一同朝见天子,到时再做商议就是。”
由于未到圣上召唤的日期,包拯就在相国寺里借宿;相国寺的智清方丈,连续三日与包拯礼佛,见他对佛的参悟很深,又有仁爱之心。某日智清方丈说:“包施主,贫僧见你慧根不浅,对事情的分析又有着独到的一面。但为官太过刚直,日后只怕难免树敌呀。”
“高僧此言差异,佛说‘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为官为的是一方百姓的安宁,只要身正何惧影斜。”
智清方丈点点头,说:“包施主胸怀磊落,贫僧深感敬佩;此次上任开封府尹,真乃百姓之福呀。只是为何不见包施主的刑名师爷相伴?”
包拯说道:“实不相瞒,在下的刑名师爷一直是衙门里安排的,从没有雇用过自己的师爷。”
“哦……那老衲倒有一人推荐给施主,此人虽说是个落第的秀才;却是学富五车,满腹经纶之辈。更精通岐黄之术,善于观察天降异相、测字卜卦。不知施主可愿起用他?”
包拯说道:“有如此之材,却因为年年考场的八股文章而失意仕途;真是令人扼腕。我虽有纳才之心,却又唯恐屈才高人……”
“施主不必多虑,其实公孙先生在无意间听到了施主与老纳的谈话,见施主心正神清,心生仰慕;才拜托我先来探路的。如今既然施主有纳贤之意,何不与先生会上一面。”
“公孙先生?莫非是人称‘泸州第一才子’的公孙策,公孙先生?”包拯意外的说。
智清方丈笑着点点头:“怎么?包施主也知道?”
“老夫久有耳闻了,却不曾想会有相见之时;如此就有劳方丈了。”
不多时,包拯就见到智清方丈带着公孙策来了,只见那人三十开外、身材长欣,面貌清雅、双目温和,面上蓄着‘山羊须’,颇有些道骨仙风的味道。
而公孙策见到包拯,看他面如墨汁,额头上还带着一牙弯月;整个人带着难以抗拒的威严。首先鞠躬说道:“学生公孙策见过包大人。”
包拯连忙扶起说:“先生客气了,久闻先生的盛名;能得先生这样的奇才相助,老夫实感欣慰。”两人秉烛夜谈,不多时就有相逢恨晚的感觉。
数日后,仁宗皇帝赵祯宣包拯进宫述职。赵祯说:“包爱卿,朕听闻你在扬州的政绩卓越,现今调你到开封担任开封府尹一职。一路上可还平安?”
包拯说:“回禀万岁,臣赴京的路上曾遇到几次险况。不过途中幸得巧遇南侠展昭一路护送才能平安的到达汴梁。”赵祯问包拯:“爱卿所说之人可还在开封?”
包拯回道:“启禀我主,南侠展昭就在殿外候旨。”
赵祯忙说:“朕久居宫里,今日到要见见这‘南侠’到底如何;左右,宣展昭进殿面圣。”随着侍卫的一声令传,展昭上殿面君;文武百官也引颈以待,想看看江湖人是何等的模样。不多时,就见一位少年一身蓝袍,面带微笑的站在了金殿上;一双浓黑的眉毛,带着英挺却不含一丝煞气,镶嵌着黑曜石般幽深明朗的眼睛,眼神澄澈而温暖,明眸之间神采隐然,让人看着神宁心安;面庞白洁如玉,温润中透着刚毅,瘦削的身形看似单薄却坚韧强劲,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正气;犹如一朵青莲徐徐盛放。
“好一个相貌堂堂的展昭。”赵祯一见心里暗暗道好,问展昭:“展昭,你今年几何了?有何绝技?”
“回万岁,草民今年刚满双华。至于绝技一说,不过是江湖朋友抬爱罢了,不足挂齿。”展昭不卑不亢的说道。
赵祯说到:“展昭不必谦虚;那你拿手的又是什么呢?成名的又是什么?”
见状,展昭知道今天如果不说的话,怕是无法退朝了,说道:“回万岁,草民擅长袖镖,能‘百步穿钱’;成名的功夫只有‘燕子飞’而已。”
“‘百步穿钱’?朕只知道杨延辉杨将军有‘百步穿杨’的技法,可惜当时朕还年幼,无缘得见。今天朕倒要见识见识。来人,起驾‘耀武楼’。”不等展昭反映,赵祯就迫不及待的想见识一下。
耀武楼,赵祯高高地坐在龙椅上;知道如果要助包拯一臂之力的话就必须经过这场考验,展昭压住内心的不悦,说道:“回陛下,等会儿草民会用袖箭去射百步之外的铜钱。”赵祯忙点点头,兴奋的看着展昭。展昭稳了稳神,用袖箭瞄了瞄方向;发出的第一支袖箭划断了悬着铜钱的绳子,紧跟着第二支的袖箭稳稳的射在了铜钱的中洞。太监将铜钱拿到赵祯的面前,赵祯满意地说:“哈哈……‘百步穿钱’果然精妙。那‘燕子飞’呢?你也给朕演示一次吧。”
展昭为难的说:“这,展昭有个不情之请,请圣上在这耀武楼放一群飞鸟。草民才能展示。”心急难耐的赵祯命太监总管依展昭的要求。准备就绪后,展昭轻轻提气,一跃数丈高。就在下落时,只见展昭轻轻的一点在鸽子的身上,竟又腾跃了数丈。不过两跳就已经站在了耀武楼的房檐上。
赵祯看着居高临下的展昭,兴奋的大声喊道:“不知你要怎么下来呢?要花多久才能下来呀?”展昭也不回话,看清耀武楼的结构,轻点脚尖;来回的在楼的错落点几个跳跃就又从新站在了地上。“好好……这真是像极了朕的御猫呀。哈哈……”
包拯见展昭还跪在殿下,说道:“展贤弟,你还不快谢谢皇上赐你的封号。”
别无选择的展昭跪地说:“草民谢圣上的恩典。”
赵祯说:“南侠展昭武功精妙,朕现在御封你为御前四品带刀护卫,命你随侧保护包拯的安危;听调于开封府,你可愿意?”
“臣领旨,吾皇万岁,万万岁。”展昭应到。
不久,南侠展昭在耀武楼献艺封官就传遍了江湖。有人说:展昭不过是个虚伪小人,沽名钓誉之辈。有人说:圣上特意的封他御猫,是想借他捉拿‘五鼠’。有人说:展昭有损江湖人的骨气,在皇权面前奴颜媚骨……等等的谣传在江湖上传开了。
松江陷空岛的聚义厅,‘钻天鼠’卢方字泽弓,他声音洪亮的说:“近来‘南侠’展昭入朝为官的事,想必你们都知道了吧?”身材高大的他,紫微微一张面皮,留着浓密的胡须。
身材同样高大的‘彻地鼠’韩彰字泽敬,他有一张金黄色的面皮,微微的有点黄须,擅长造地雷,排行老二,为人十分义气,愿为朋友两肋插刀,只见他沉着的说道:“南侠展昭在江湖上颇有侠名,又与北侠欧阳春齐名;是难得的少年侠客,不像是人们谣传的……”
老三‘穿山鼠’徐庆字泽莲:黑漆漆的一张面皮,光闪闪两个环睛,毫无畏惧。他鲁莽的说:“不像什么?徐爷我就是看不惯那样的虚伪小人。四弟,你说呢?”
‘翻江鼠’蒋平字泽长:长得骨瘦如柴,仿佛才病起来的模样,却又目光如电,炯炯有神;只见他摸摸自己的八字胡,不紧不慢的说:“说什么?人家那可是皇上亲自封的号;不服气你们也去面圣呀;也让皇上给你们封个号好了。”
脾气暴躁的徐庆说:“你这个病夫,你什么意思呀;咱们现在是为了这个吗?那皇上什么不好封呀,偏偏叫什么‘御猫’;这不是分明冲着咱们来的嘛。”
韩彰看着徐庆,皱皱眉头:“老三,你怎么可以这样说四弟呢;大家可是八拜之交的兄弟。”
卢方看着脾气各异的义弟,说道:“老三,你不要这么急躁呀。皇帝也不一定知道江湖上有咱们‘五鼠’呀。这不过是巧合而已。我把你们叫来就是要告诉你们,如没必要你们谁也不准去找展昭的麻烦,知道了吗?”
蒋平笑着接到:“大哥,放心;咱们不是不知道轻重的人;‘猫捉老鼠’这千年的规律,谁不知道呀。我们怎么敢去逗猫玩呀……”
一直默不做声的‘锦毛鼠’白玉堂此刻一身武生打扮,眉清目秀的五官透着清雅飘逸,一双桃花眼似笑非笑的闪着狡黠灵动;正轻盈地摇弄着折扇,自然的流露出一股狂放不羁、风流潇洒的样子;狂傲的说:“四哥此言差矣,千年的规则又怎么样;我就不信这展昭有什么三头六臂。我倒要去见见他,看他有什么了不起的。”说完,不容卢方开言,足尖点地,一鹤冲天,身子孤烟般冲天拔起,只七八个起落,已达几十丈开外。
卢方无奈的看着四弟蒋平:“老四,你到底要做什么?你明知道五弟的脾气;好好的,干吗去逗五弟的火气呀。现在怎么办?”
蒋平没有回答义兄的话,反而问道:“大哥你先别火,你说五弟的‘八步追蝉’比起展昭的‘燕子飞’如何?”
卢方看着白玉堂远去的背影:“这……这怎么比较得出来呢;两者各有所长呀。但你们又不是不知道五弟他心高气傲,这次可不要惹出什么麻烦才好。”
蒋平低声说:“会有什么麻烦呀。总好过隔三差五的替他挡那些说不清的风流账好呀。也不知道那些女子想些什么,大家不过是逢场作戏而已,竟跑到咱们这儿来认亲。不过是看上了五弟那身皮囊了嘛。害得我每天都要替五弟打掩护,烦都烦死了。”
听到蒋平的话,一直默不做声的卢夫人唐秀秀忍俊不住的掩口而笑:“你们懂什么,先不说五弟的财力、名声;仅仅只凭五弟的长相对女子来说,这样一个俊秀的情郎,可不是任何人都有幸遇见的。更何况是风尘女子,如果可以跟着他从良远比嫁与他人为妻为妾来的幸运。更何况当初带着他走进秦楼楚阁的不就是你们这些当哥哥的嘛。”
听到秀秀的说法,四人心虚的笑了笑,都不约而同的叹了口气;想不明白,难道一副漂亮的皮囊真的就那么重要吗?
卢方不安的说:“如今也只能求佛祖保佑了。唉……”
开封府,这些日子百姓最热门的话题不再是,新科状元摇身一变成了皇家的乘龙快婿、哪个王公大臣新娶了偏房、哪个官员有什么新动态;人们的关注力全集中在新上任的开封府尹包拯身边的‘御猫’展昭身上。自从‘耀武楼’受封后,展昭第一次出来巡街时,人们看到一个温文尔雅的少年郎一身红衣的走在街上。百姓都着迷在那张清雅的面貌下,待人温和的展昭完全没有官府横行霸道的作风;总是带着一丝的温和笑容。每次到了展昭巡街的时间,总会有人在窗台偷偷的看着路过的人;羞红了一片芳心。
今天,展昭和往常一样出来巡街,可是总觉得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