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破虚空-第1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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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这般,任意将轻功施展到极限,片刻间已然如一道白光竟朝隐蔽的地方钻去,片刻后已然绕到了众人身后,而后任意巧妙地出现在了那些人的身后。但那些人却没有发现。任意将距离稍稍拉近到百米内,又见这些人快到了他藏身白虎的地方,便是用腹语术转变声音用内力放大声音说道:“前面各位朋友慢走,在下有事要问…”
前面奔驰间的众人感到双耳一震,却是全部大惊,然后先后停了下来,转身之时,却见百米开外一个身穿白衣,长发飘飘,面容比之任意显得成熟稳重,但不失飘逸俊雅的人物,如同凌空踏步而来,一时间众人被其风采所迷。当任意到跟前时,那两个女孩却是双目如同放光一般,红着脸,偷偷盯着任意。
却见这时那先前说话的少年说道:“你是莫名,十大公子排名第二的那个莫名…”
任意将用成熟换了声调的声音说道:“我是莫名,先前打扰了,能否向诸位问个问题呢。”
那少年正待说话,却见其中一个年龄稍长的人说道:“先前我们见了任意,还以为你和任意是一个人,但现在看来应该不是,不知你叫住我们有什么事吗。”
任意却也玩上了乐趣,开口说道:“在下在河口村附近听闻任意在雁石山上一人独挑黑虎帮,特意快速赶到雁石山去想要挑战任意,但无奈迟了一步,现在一路追来,只是向诸位朋友询问,是否见过那任意…”
众人恍然大悟,先前众人都是眼睁睁看着任意抱着白虎离去,现在这莫名又从后面追来,却是一个黑衣,一个白衣,两者面容不同,声音不同,却是根本不会让诸人联系到一起。而同时在任意想来,这一点也是必须的,这莫名的身份既然已经被诸多江湖人士认同,那么任意觉得自己有必要如此去做。
一则保护自己,二则互换身份可以做一些不同的事,三则越玩越绝好玩和有趣,四则不想浪费以前他有意或无意间所做的努力。至于还否有其他原因,任意却也并不愿多想,只认为自己既然已经渐渐熟悉了这易容术和腹语术,那就没有必要将其浪费了。
那周大明又是从马上下来,竟又兴奋地开口说道:“大哥,小弟最崇拜你了,除了那个任意之外,就是大哥你最神秘了,没想到今天让我周大明一下见到两位大哥,我周大明真是…”
一番话说的众人大愣,任意连番受这周大明的打击却也有些郁闷,于是便强先说道:“你们见到了那任意吗。”
众人点头,其中一个接口说道:“而且任意还让我们传出消息告诉你,说三日后在十里荒野的竹林边等你,到时他可和你决斗。”
任意装作一愣,却是又询问了起来,而众人也都你一嘴我一嘴将话都说了个清楚,任意又是一番姿态,便又装模作样地向前方走了。只是这一次任意在身法上稍加变化,似缓实急,也是放缓了一些速度。这样便使的这些人看在眼中,心中明了。
却听其中一个女孩说道:“好像莫名的轻功没有任意的高呢,你们说是吗。”
“恩,我看是,莫名跑不过任意。”一人接口到。
那周大明却是苦恼地说道:“这怎么办呢,两个人都是我喜欢的,一个黑的一个白的,两个都这么帅,唉,到时候打起来了,我给谁加油呢…”
任意的身影消失不见,之后任意又回到了原处,却见小白虎依旧昏迷在一旁,任意换了衣服拿了剑,弄醒白虎,便是一路远远地饶过了雁石镇,向华天城赶去。此刻任意不禁又想到了那花惜月,却不知那花惜月在变丑之后又是如何,这一过可是好几年啊,又有谁受到了自己七年多变的如此的丑,想来一定是受到了诸多白眼吧。任意心中感叹,却也愧疚不已,当初自己不管不就得了,现在这丫头心里是否又有了什么阴影,不过这样也好…一时间任意心中到是思索良多。
当天夜里,任意稍做易容,进入了华天城,但却从城中原来的客栈内没有见到花惜月,询问之下那掌柜却是告诉任意,花惜月好几年前就已经被赶了出去了,原因却是花惜月没钱了,就被赶了出去,再问花惜月到那里了,那老板却是不知道。
之后任意一番打探,却是没有得到花惜月的消息,一时间任意到感到奇怪。随后任意到也没了心思,便向竹林赶去,不想到了竹林后却是遇到了让任意为之头疼的事。
因为任意不但见到了花惜月,且还见到了一个让任意逃跑都来不急的人…
第171章 林中拜师
任意是直接穿入竹林内的,原本心中就对聂狂比较在意,当到达竹林前时任意就曾想到聂狂曾踏空而行,此等功力和轻功却是此刻的任意所做不到的。更何况聂狂在吞食了血菩提后,不但魔性除去,内力更是增长五十年以上,而这些年来聂狂再将体内血菩提的庞大能量全部融合,却是直接将其境界从原先的地榜提升到了天榜。虽最后未一举进入大圆满境界,但其武学境界已到,差的也只是心性上的修为而已。
尽管任意是从林中穿入的,也依靠对阵法的熟悉而隐藏了身影,但是,任意这个刚刚迈入人榜先天境界的高手比之那天榜先天境界的高手,却是差距太远,而且他所对的还是那在江湖上以轻功见长的聂家传人。江湖有言,聂为风、楚为飘、陆为舞,却是讲的聂、楚、陆三家的轻功和其所代表身法的特征。
聂家风神腿和神风动造就了其他人无法比拟的速度、楚留香所传的血海飘香、或是月下留香的轻功身法却是继承了一个飘字,而陆家的凤舞九天就是一个舞字了。至于江湖之上另外一些轻功身法,如九阴真经中的螺旋九影,金鲤行波图中所隐藏的鱼龙百变,还有铁剑门的神行百变,这些轻功无一不是最为上乘且顶尖的轻功。当然,魔门中所传的不死印法中的身法更是让人难以琢磨,天魔策中所记载的幻魔魅影身法等…
聂家的人无疑是最具优势的人,他们是风,更是风中之神,所以,在他们面前,根本就不会有人能跑的过他们。但是,自任意最早和聂狂有所交往时,却是接连逃脱,让聂狂为之郁闷。此刻,任意见到了那座小竹屋,也见到了花惜月和聂狂两人。任意并未发现聂狂有什么不妥,聂狂神情间微微一丝波动任意并没有发现,若是发现,恐怕就不会认为自己能躲的过聂狂那恐怖的耳力了。
任意身在阵中,却是不敢踏出脚去,他知道,只要他一脚踏了出去,那么他逃亡的机会将会变的很小很小。和聂狂这样等级的高手交锋,对自己来说,无疑是愚蠢的事。只是那花惜月却为何奇∨書∨網又和聂狂走到了一起,为此任意心中很是不解。
只见那花惜月面容丑陋,身材美好,却是气呼呼地坐在竹屋前用半截竹子使劲地戳着地。而那聂狂却是突然开口说道:“小丫头,你是不是很生那小子的气啊,那小子将你弄成这副模样,自己却跑的不见踪影,实在是不可原谅…”
花惜月使劲戳了两下,气鼓鼓地说道:“让你管,任大哥一定是出事了,不然早就来找我了,你少拿我引任大哥过来,别以为我这几年还是小孩子,哼,到时候我就死给你看…”
任意一愣,却也心中感动,心中也在想这丫头怎的就不怕死了,是不是这几年顶着这副丑容使的她心性有了巨大的变化,才会如此懂事。若是以前的话,恐怕这丫头早就说出任大哥回来一定会杀了你的话,想来这小丫头在这几年内一定受了许多委屈吧。
花惜月身旁放着一把普通的铁剑,其身上的衣服虽然有些破烂,到也干净。那聂狂却是哈哈一笑,然后又开口说道:“丫头知道吗,那任小子出来了,昨晚就有人传言说那小子一人杀了黑虎帮三百多人,就是那铁黑心也被捉了…”
小丫头目光顿时发亮,但却看着聂狂哼了一声转过头去没有问,而聂狂却是接着说道:“听说那小子武功奇高,而且所用招式都是精妙绝伦,而最后所施展的飞刀绝迹怕就是那小李飞刀的飞刀秘技…”
任意这时也想到了当日那扶衫两人决斗所留下的两本秘籍,秘籍就在鹰王身上,只是这数年时间耽搁,却是没有及时将秘籍还到两人手中,不知那两人又如何想。甩开想法,任意继续关注两人,看两人要如何。
一阵沉默,花惜月见聂狂不说话了,便是忍不住掉过头来说道:“你是不是想用我来逼迫我任大哥,让他把雪饮刀还给你…”
聂狂没有说话,这雪饮刀和火麟剑的事江湖之上已经传了好几年,虽然这几年来传的少了,但任意的突然出现却是又被提了出来。而且任意头上有多了个屠龙刀,这却是让武林中人为之震惊。若不是任意神出鬼没,只要任意一出现,怕江湖诸多武林高手都要齐聚,然后对付任意,夺取那三把刀剑和任意自己。
人本无罪,无奈身怀宝物太多,却也被江湖中人窥视算计,若是一步走错,那么面对任意的将是无法补救的伤痛或是灾难。
聂狂蓦地起身抬头看天说道:“我只想拿回雪饮刀,其他事不想追究。但若是任意不将刀还我,那么我也不会善罢甘休,我聂家人除入魔之外,平常之时不会乱杀一人,但雪饮刀乃我聂家家传之物,却是不能流放在外…”
话说到这里,这聂狂的目光突地看向任意所藏身的地方,一道寒光使的任意心中一寒,却也同时大惊,而聂狂却是叹息一声说道:“来了就出来吧,该说的我都说了,就看你的决定了。”
任意大惊,身形一震,却马上又安静下来,略做思索,见花惜月正惊讶地站起身来,神情激动地顺着聂狂的目光向任意所在的地方看来,但却什么也没有看到。花惜月知道这竹林的奇妙和阵势,但见聂狂如此,便疑惑地开口说道:“任意哥哥,是你吗,你来了吗…”
那声音中说不住的激动,听的任意心中一颤,心中更是愧疚不已。花惜月的声音无疑是美好动听的,但那容貌却着实是不敢恭维,若是任意不先认识花惜月,恐怕就此容貌也要皱上几次眉头吧。单单以此,任意就知花惜月所受的委屈必然不少。
任意最终还是开口说话了,只听任意的声音传了出去:“雪饮刀本不是我的东西,既然如此,还给你有何妨,只是雪饮刀已经认主…”
聂狂制止任意的话,平静说道:“没什么,神兵认主只是一个过程,你有了我聂家血脉才会让雪饮刀认主,但你毕竟不是我聂家人,虽有血脉,但却只是魔血和血菩提融合才会如此。你只管给我雪饮刀就是了,其他的事就不用你管了…”
任意一阵沉默,却是心中惊讶,当日聂狂竟然知道自己也拿走一粒血菩提,只是那血菩提太小,若不是如此,想来此刻任意的成就还要高吧。而那雪饮刀据说也只有聂家人才能真正施展出威力,至于他自己,虽然得冰心诀和其血脉,但终究不纯。而任意本身就不喜刀剑,之所以喜欢雪饮刀、火麟剑,却全然是因为刀剑认主的缘故,如今既然如此,任意也不想得罪这聂狂,更重要的是,那花惜月却也因他而受了不少委屈,聂狂虽然说过不伤她,但任意却也不容许花惜月身上出现任何意外。
如此沉默片刻,任意便开口说道:“好,我将雪饮刀还你。”
突地,任意向天长啸,鹰王自高空飞下,任意蓦地以下窜出林去,接着竟左脚踏右脚,又硬生生地升了几米,这让下方的聂狂看的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