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眼人生-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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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
沈务看着张释与圆润的耳垂和纤细的颈项被自己染上的红色,手上是张释与光滑的脸蛋,耳边又听到他极轻的一声呢喃。那声音穿过沈务的耳膜,羽毛似的,软软的搔在他的心尖上。沈务眉头微微挑动,胸中的一腔怒火间升起一丝异样的感觉,这感觉他熟得很,他又想起张释与方才气极时大喊的那一句“沈务,你对你那些小情人也不过如此了吧”,想起张释与梗着脖子气呼呼看着自己的小表情,居然觉得有几分可爱。沈务意犹未尽地又摸了摸张释与的脸,斜着眼看到张释与惊恐又畏惧的眼神,在自己身体上有任何不良反应前放开手,同时大步退开。
张释与得到自由后立马往旁边跨了几步,和沈务拉开了足够宽的安全距离。他在沈务的眼里看到了从来没有过的情绪,不是生气,不是愤怒,或者说不单纯是这些,还有些隐忍压抑的复杂情绪掺杂其中,张释与虽然看不透,但知道这绝不是什么好事。
“钥匙我放桌上了,你住也得住,不住也得住。”沈务把捏过张释与脸颊的右手背过去,拇指和食指并拢,画着圈摩擦几下,仿佛手指间还能感受到那种滑腻腻的触感。他看着离得远远的张释与脸上明显属于自己的几个红红的手指印,胸中的异样感更强。但他面上无波,只是气息有点不稳,“不过你倒是提醒我了。豪车名表,荣华富贵,原来你要的就是这些,放心,既然我的‘小情人’都能有,为什么我的儿子不能有。”他说儿子时,隐秘的紧张和兴奋感差点压抑不住。沈务不敢再多呆,只说了一句“你今天就在这休息吧”,匆匆离开,脚步有几分凌乱。
贪图享乐 有话要说:我道歉!我跪玻璃渣道歉!昨天无缘无故断更今天更新又推迟这么多……因为我的小笔记本罢工了,一到学校就罢工简直心塞……晚上差不多九点才拿回到宿舍,然后写到现在……对不起对不起! 另:我发现我这学期的晚课有点多,然后今年十二月份考研还要复习……所以晚上八点更新似乎有些不现实了,甚至日更都有些不现实,作者这一周好好做一个计划表,看看还能不能维持日更'只能说我尽量ORZ'所以这个星期的更新时间可能都会比较混乱不能固定,等我把时间安排好之后会把新的更新时间修改到公告那里的。希望看文的读者能体谅一个考研党的辛酸'泪目')
☆、第十一章 欲望
第十一章欲望
沈务走后,张释与才放松僵直的背,脱力地靠着墙壁滑坐在地板上大口大口喘息。刚刚沈务压迫性的气息在他鼻腔蔓延的某一个瞬间,张释与有一种错觉——沈务会把他撕碎了吃下去,好在目前来看这还是一种错觉。
张释与一直知道沈务很危险,所以他也尽量不去招惹沈务,只是现在看来,沈务乃至整个沈家本身就是一个大麻烦,就算不惹也不见得就能明哲保身。张释与本来觉得沈务的父子游戏只是一时起意,毕竟沈湛沈清两个人这么多年已经被他训得服服帖帖,此时出现一个不服管教的张释与,沈务有点兴趣也是正常。张释与以为沈务已经对自己没兴趣了,没想到他只是在等待一个机会,而这个机会还是自己送给他的。
张释与有些懊恼。他想起不久前沈务那种看见猎物的眼神,沈务把自己收敛得太好,以至于张释与差点忘了他的本性。看着这个房子张释与怒火中烧,这里他一分钟也不想呆,气急败坏地走到门边推开门,就看到两个接近一米九一身黑西装的保镖一左一右站在门边守着,门神似的一动不动。
“释与少爷有什么吩咐?”左边保镖见张释与开门后不做声,主动开口问道。
“瞧沈务这意思,我今天是出不去了?”张释与打量着他们,嘲讽道。
两个保镖见张释与直呼沈务名讳,面面相觑,左边那个迟疑了一下又说:“最近C城多方势力都知道释与少爷学成归来了,先生怕释与少爷出意外才派我们二人过来,释与少爷要去哪尽管吩咐,我提前准备车。”
那人提起车,张释与又想起方才和沈务赌气时说的话,没想到沈务竟然真的给自己安排好了,张释与拉着脸重重关上门。
晚饭是保镖送进来的,张释与看到这俩人的脸就没胃口,精致的食盒连打开的欲望都没有,他随意在各个房间看了看,了解了这房子的大概构造,就进了卧室把自己摔在床上。
稍晚时沈清打了电话过来,张释与一看是他直接把手机关机了。他觉得自己再看到沈家任何一个人都会崩溃。
……
凌晨两点,沈务坐在床边抽烟。张释与说得没错,沈务的确有情人。固定的有四五个,都是知情识趣的,跟沈务的年头也不短,沈务正值壮年,总有需要发泄的时候。他刚刚结束了一场纯发泄式的性事,房间里还弥漫着浓烈的情欲的味道,但他的眼神已经冷了下来。沈务赤裸的背靠在床头,他左手夹着一支燃了一半的烟,白色的烟雾在昏暗的灯光里弥漫上升,又在空气中慢慢消散。
沈务看着正对床的浴室,几分钟前和他翻云覆雨的人正在洗澡,浴室门是半透明的毛玻璃,此时沾染了雾气更透明了一些,模模糊糊能看到里面那人的轮廓,纤腰窄臀,一片春光。沈务盯着浴室里的人,脑子里却想起了下午,想起了张释与,想起了他那句“小情人”和他脸上少年一般光滑细腻的触感。沈务差点以为正在浴室里春光无限地洗澡的就是张释与,于是刚发泄过后的欲望又有了抬头的趋势。里面的人走了出来,一个男人。
沈务素来男女不忌,但还是更喜欢女人,毕竟和女人做爱还是更方便一点,他挺久没碰过男人了,今天却突然对男人有了一种强烈的说不清道不明的欲望。
那男人从浴室出来,擦着头发随意走到床的另一边向沈务抛了个媚眼,他刚洗完澡,脸上还带着红晕,跪上床沿慢慢爬到沈务身旁,取过他左手夹着的烟抽了,精致的五官凑近沈务,朝他脸上喷了一口白烟。面对这么个尤物,估计大多数男人都要把持不住地再来大战三百个回合,沈务却只抬眼看了看,意兴阑珊,甚至连刚刚有些抬头的欲望也沉寂下去。
那男人也觉无趣,靠在床的另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抽从沈务手上夺来的那半支烟。
“先生可是好久没想起我了,今天是什么风把您吹来了?”半支烟很快抽完,男人掐灭烟头,懒洋洋地问道。
沈务不答,男人轻笑一声:“看先生这样子,莫不是又看上谁了?”
沈务这才转头瞥了他一眼,男人见自己猜对了,笑得更放肆:“这是哪家的千金,居然连先生都束手无策?”
沈务仍旧不答,捞起地上的裤子开始穿,男人见状,忙过去捡起沈务散落一地的衣物服侍他穿好,跟着沈务走到门口,沈务出门后又说了一句“先生路上当心”才关上门。
“先生,回宅子么?”司机见沈务上车后一声不吭,轻声问了一句。
“嗯。”沈务撑着额头慵懒地应着。
沈务有些疑惑。这些年他身边从不缺女人,或者男人。自己凑上来的、别人送过来的不计其数,什么样的美人沈务没见过,如今居然对自己的儿子……沈务觉得不可思议。
况且张释与长得也不算好看,扔到人堆里都找不出来的普通长相,顶多只能算是干净。但是沈务又想到下午那种心尖被羽毛搔过的兴奋感。除了少年时期初尝人事的岁月,沈务已经很久没有过这种感觉了。甚至张释与的那一声无意识地嘤咛都似一种诱惑,一种勾引。
沈务觉得自己的这种想法很危险。不说别的,张释与是他的亲生儿子。这个儿子刚刚回到自己身边,或者说尚未回到自己身边,但身体里流着自己的血,沈务还期待着他认祖归宗,让他和沈湛沈清一样尊敬自己,甚至是敬畏自己,让他能心甘情愿叫自己一声“父亲”……然而想到这沈务内心微动,开始心猿意马起来,他微微地、不动声色地幻想了一下张释与在他身下低低地啜泣着唤他“父亲”的情形,又突然打住,暗示自己那是他儿子,自己再禽兽也不能做这种天理难容的荒唐事,过一会儿却又控制不住的开始想象……就这么反反复复,沈务已经发泄的欲望又有些汹涌,但他不想再找人,只是回沈宅后冲了半小时凉水,却是一夜无眠。
……
张释与最近很郁闷。他上次不过一时气话,不过他想沈务可能不这么觉得。两个保镖跟着,出入是迈巴赫,一天好几块的往家里送表,还有随表附赠的各种花……张释与觉得沈务快要破产了,所以赶着把公司的钱套出来。
且不说那房子里摆着的十几块手表,就说这两个保镖,简直是寸步不离了。张释与上课,这俩彪形大汉一前一后在门口守着,进教室的学生没一个不侧目的,过一天张释与就受不了了,干脆和校长请了假在家窝着。在家也生气,张释与看着那些表砸也不敢砸扔也不敢扔,只好通通塞进衣柜里。那些花张释与全扔垃圾桶了,并且吸引了不少蚊虫。
张释与再也忍受不了的时候,沈清出现了。张释与不清楚是沈务告诉了沈清自己现在的住处还是沈清自己查到的,总之张释与在沈湛警告之后一直避着他,没想到他自己找上门了。
沈清一进门就是一阵嚷嚷:“张释与,你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张释与刚睡醒,靠着沙发头一点一点地打瞌睡。沈务见状,坐在沙发上朝他耳朵又大喊了一声:“张释与!你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张释与一个激灵醒了,才看见沈清似的朝他笑了一下,“小少爷来啦,随便坐。”反正是你们家房子,他腹诽。
沈清看张释与这副萎靡的样子无语,他语气缓了问:“这都下午了你怎么还睡着?”
张释与捂着嘴打了个哈欠回答:“昨晚熬夜敲代码,才睡了几个小时你就来了。”他打完哈欠清醒不少,便起身道:“小少爷你自便,我先去洗把脸。”
张释与洗漱完出来,没管沙发上看电视的沈清,到厨房泡了一碗面端到餐桌旁吃起来,顺手打开了笔记本电脑。
“你这是吃午餐还是吃晚餐啊?”沈清鄙夷地看张释与一眼。
“早餐。”张释与盯着电脑屏幕插起一大口面塞进嘴里,偶尔放下塑料叉子敲几下键盘。
“你在干嘛?”沈清看他手忙脚乱的,好奇地走过去盯着他的屏幕看,满屏字母符号,沈清看不懂,又把视线移到张释与脸上,只见他三两口吃完泡面,手上动作不停,啪啪啪敲了十几行代码。
张释与把泡面盒子推到一边抹抹嘴,目不转睛地盯着屏幕,嘴里应道:“干活呀,不干活我哪来的钱吃饭。”他忙活了一阵子想起了什么,又说:“你可别跟我们主任说啊,院里不许接私活。”
张释与打开电脑屁股就没挪过窝,沈清百无聊赖地四处逛了逛这房子。他打听了张释与宿舍地址,谁知张释与搬走了,搬到哪了死活查不出,后来还是摆脱他大哥帮忙才查到这里,不过沈清对这地方挺满意的,够大,离学校也近,沈清脑子里琢磨着用什么理由让张释与同意自己也搬进来和他一块住。
沈清把房子仔仔细细研究了一遍后回头看张释与,只见他还保持着之前的姿势,愁眉苦脸的纹丝不动,要不是手上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