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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夫贵妻闲-第17章

小说: 夫贵妻闲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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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仿佛谁欠他八百吊钱一样。他那双寒星一样的眸子盯着郑靖朗的脸看了一会儿,似乎在搜寻着什么蛛丝马迹。接着又用类似的目光把宜竹扫瞄了一遍。
  郑靖朗言笑宴宴,与众人谈笑风生,对宜竹依旧关怀备至。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大家可能不喜欢在正文里放番外,我把他放有话说吧。(一) 圣元三十年,春,三月十四日,晴。 循圣贤之义,三省吾身。 今日春和景明,惠风和畅,靖北兴致勃勃地邀我去踏青。他说在长安城郊有一场小型马球赛,参加者主要是秦杨两家偏支子弟。我对此兴致不高,不过,看他和静婉那么高兴,我实不忍扫了他们的兴,就勉强答应去了。    路上,靖北一直不停说话活跃气氛,他脾气温和,性格达观开朗,讨人喜欢。我很乐意和他在一起,这也可能是从小养成的习惯,毕竟我们小时候曾经形影不离。若不是后来发生那件谁也不愿意发生的事情,或许我们仍然同小时候一样。说到这件事,我的心情又开始复杂起来。令人庆幸的是,靖北和静婉他们并没有因此而疏远我。如果他们像靖朗兄妹那样对我,这委实会让我感到遗憾——虽然,我认为我承受得住,但我万分不希望它发生。    我和靖北静婉一起到达了长安城郊的马球场。因为我不想加入闹哄哄的人群,不想被那些无知又好奇心重的女人观看,就和靖北一起站在了场外的高岗上随便看看。静婉和几个要好的姑娘们一起跑下去了,她一向喜欢热闹,我也不想拘着她。    球赛开始了,不出我所料,过程乏善可陈,有几个人明显是初次上场,他们甚至连握球杖的姿势都不对。特别是杨家的人,一个个飞扬跋扈,气焰嚣张。我对他们有一种天然的恶感。这些人原本不过是生于蜀地的贩夫走卒,官职至高者也不过是个区区六品小官。但他们却凭着女人的裙带骤然攀上高位,一个个还不知收敛,甚至敢挑衅皇室宗亲。    我的母亲,堂堂的郡主,她本来和陛下十分亲近。但是因为出语刚直得罪了杨妃,陛下已经愈来愈疏远她了。母亲性格刚强,她一时无法接受这种境遇。她不明白为什么当年那个励精图治、果敢英明的皇兄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相比起自己的遭遇,她更为忧心的是大秦的天下。    看她这样,我很想劝她,可是又不知道如何开口,我一向不是个善于言辞的人。好在母亲身边有继父和弟弟陪着。说到这个继父,他对于我也是个尴尬的存在,他没比我大几岁,因为他生性开朗,心性单纯,显得比同龄人更为年轻,有时候我们走在一起,甚至会有人把我们当成同龄的朋友。当人们得知他的真实身份时,情形便愈发尴尬,我知道有人悄悄议论说他是母亲的男宠。甚至还有大胆狂徒把话头引到我的外祖母身上——她老人家当年也有过这种情况。    这让我十分愤怒,在我更为年轻时,我曾想过要好好惩罚惩罚这帮不知天高地厚、信口雌黄的人。母亲知道后,却笑着制止了我。她说,我们能堵住河川却堵不住人们的嘴,让他们说去吧,只要别当她的面说就行。当然,没有人敢不怕死当着我们的面说,他们只敢私下里悄悄议论。这些事让我不高兴,可我不知道该怪谁。我不能怪母亲,她不可能孤独终老。我也不能怪继父,虽然我不大看得上他,但不能否认他对我母亲是真心的,母亲要的也就是这份情吧。    我心不在焉地一边看着球赛,一边想着这些往事。突然,靖北用胳膊捅捅我,示意我看赛场。他激动而又气愤地说道:“没想到杨家竟然赢了!”我往下一看,杨家众人正在欢呼雀跃。这种情形同样激怒了我。我犹豫片刻,决定自降身份,加入这场赛事,把秦家的荣誉夺回来!赛场上有输赢很正常,但我就是不能容忍输给这帮人。    靖北很快便替我安排妥当,当我进入赛场时,那个刚才叫得最凶的男子果然有些害怕了。对此,我并无得意之感,因为我想不出他不害怕的理由。  球赛再开始时,对方输得毫无悬念。这些没经过大场面的人,心性根本不算镇定,阵势一乱,他们的章法也跟着乱了。有一个人甚至心神恍惚地挥杖朝我打过来。我倒没放在心上,到时反击过去就行。  但是我万没料到,就在马球朝我飞过来时,突然从场外传来了一个少女的清亮的声音:“秦靖野,你低头——”这个声音让我分了神,马球最终打在了马腹上。    我愤怒且纳罕,因为除了我母亲还没有人如此顺畅的喊过我的名字。靖北一般会称我为二哥或是二郎。为数不多的朋友一般会叫我的字号,子默。  我十分不悦,忍不住想给这个大胆的女孩子一点教训,并质问她,谁准许她叫我的名字的。我更没想到的是那个女孩竟然一点也不害怕,她还振振有词地反问我:“难道名字不是用来叫的吗?”我想她的母亲一定没有告诉她,不熟识的男人的名字是不能随便叫的。    靖北一向不喜欢冲突,他的老好人脾气又犯了,不管对方他认不认识都是这样,他跑上来打圆场,并好心向那个女孩子解释事情的缘由,我本以为她会道歉服软。没想到她最后竟然说,如果那球不是她哥哥发出的,她才不会叫,她会等着我自己叫。我不知道是该气还是该笑。靖北又劝我说算了,没必要和一个小姑娘计较。他不劝我也不会计较,我是一个男人,一个有身份的大度男人,我岂会和一个小姑娘计较。虽然她让我不高兴,但我最终还是决定放过她。      回来的路上,我无意中听到静婉在说她:她第一场和那个女孩打了赌,结果她输了。  静婉叹道:“我真没想到我会输。”  靖北听罢,温和地笑了,他随口问静婉知不知道那个女的名字,静婉说她忘了问了。不过她随后又说,这没什么大不了的,回去一打听就知道是谁了。   (二) 圣元三十年,三月二十。晴。 静婉果然把那个女孩的名字打听清楚了,她叫杨宜竹,父亲在京中做着一个可有可无的八品闲官,具体官职是什么我也记不清了,我一向不喜欢记这种微不足道的小事。  不久,静婉要请几个闺中好友来踢蹴鞠,她不知怎么想的,竟然邀请了杨宜竹。当靖北问我要不要来时,我盛情难却只好勉强答应了。    静婉带着一帮女孩子在草地上嬉戏追逐。说实话,女子蹴鞠真的没什么看头,她们无非是踢些花样,博得男人们的注意而已。我曾观看过几次,有好几次被蹴鞠砸到,要不就是迎风飘过来一方手帕。我从此对这种一般别有用心的赛事深恶痛绝。    不过,蹴鞠赛开始后,我发现她们倒真有些与众不同。她们终于不再为求男人观赏而踢。其中有一个人,就是那个杨宜竹——我一向不喜欢记住微不足道的人和事,这次是个意外,谁让她的名字那么好记。我不得不承认,她踢得很好,她的身姿很轻盈,力道用得恰到好处。她身着窄袖紧身的胡服在如茵的草地上轻快地奔跑着跳跃着。那姿态那身形,让我想起了我小时候在府里养的一头白鹿。那是陛下赏赐给我的,那时候陛下还很重情,和我母亲很要好,他喜欢和我的父亲谈论诗词谱制新曲和打羯鼓,并顺带着也喜欢我。    我在上林苑玩耍时,一眼就喜欢上了那头白鹿,陛下当即就爽快地赏赐给了我,我欢天喜地地把它带回府,家里的几个弟兄都很喜欢,天天都围着我转。可惜没过多久,它就不吃不喝,母亲请大夫来看,大夫说这头鹿野性难驯,它自由惯了,不适宜这种被圈养的生活。如果强行留下它会郁郁而死。我考虑良久最终决定忍痛割爱把它放回了山林。这本是一件小事,我长大以后早就把它忘了,不曾想,今天竟又想起了它。    我的目光追逐着她的身影,不,应该说是类似于我的鹿的身影。我承认因为他们的身影和姿态太相似,我有一刹那的恍惚。这种恍惚甚至连靖北都没发现。  然而就在这时,一只蹴鞠猝不及防的砸中了我。始作俑者正是杨宜竹!我暗暗对她产生了一点鄙夷和愤怒:原来,她跟大多数姑娘一样,也喜欢用这种老套的手段来引起男人的注意。我突然又想到,杨妃会用高超的手段把圣上迷得晕头转向,做为她的族妹,想必手段也不错。    我十分不客气地对她说道:“杨姑娘,你的手段已经过时了。”我以为她听到这话会恼羞成怒,甚至会哭着跑开。说完这话,我又有些不安。——如果她哭了,难免会影响我的形象。  不过,很快我就发现事情根本不是我想的那样,杨宜竹虽然恼怒但并不窘迫,她很快便以牙还牙:“公子你误会了,我不知道你要来,所以那球不是冲你来的。”这回轮到我生气了,她这是什么意思?她不是冲着我来,又是冲着谁来?于是,我的目光转向了我的身边的人——靖北。难道她是冲着他来的,这不大可能!    不光我看着靖北,其他人也一起看着他。靖北略有些不自在,同时他还很高兴,我知道他一定以为他战胜了我。  靖北摸摸鼻子说道:“多谢你的厚意,我跟他走在一起时,还从没有人拿蹴鞠砸过我。”他其实说错了,我不信这一次是砸他的,肯定是杨宜竹不好意思承认。(你又自多了)    那个杨宜竹果然顺水推舟,顺坡下驴:“也许,那些人跟我一样,砸错了。”我愤怒得无法言表,但我身为一个有身份的男人,实在不好跟一个女子计较。事情至此,我以为该结束了,但杨宜竹根本不肯善罢甘休,她接着又说了一番话,主要内容就是影射我自作多情。  我没再理会她,她想以特立独行来引起我的注意,她的算盘绝对打错了。这种事这种女子我见得太多了。    此事过后,静婉她们又开始踢蹴鞠。好在这次没有再砸到我。她还算识趣。  在观赛期间,靖北时不时的夸赞她们的身法灵活,脚力好,总之无一不夸。 他这人总是这样,看什么人什么事都喜欢从好的一面来看,而我却恰恰相反。  他说话时无意中又提到了宫里那位娘娘,这一次勾起了我的不快。再加上最初的新奇过后,我已无心再观看下去,便寻了个借口骑马出门散心。    我骑着马在庄外溜达了一圈,仍然觉得索然无味。有时候我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做什么都觉得索然无味,完全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或许这正是我喜欢跟靖北在一起的原因,他这人身上充满着一种我所没有的活力,他对很多新鲜事都很好奇。他既能跟达官贵人友好相处,也能和一字不识的农人侃侃而谈。而我只能跟极少数人合得来。  算了,我还是回去看看吧。毕竟我是受邀而来,莫名其妙的离开未免显得不妥当。    我回去时,发现庄园入口处停了几辆马车。不用说,这肯定是来接那几位姑娘回家的。我还看到了一个笑得很谄媚的中年男子。他一见了我,双眼放光,我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厌恶。接下来的事,一点也不出我的预料。杨宜竹的父亲——我忘了他叫什么名了,他对我是百般奉承。这些话我不是第一次听说,显然,他也不是第一次说。我看着他,突然又想起她,不由自主地笑了起来。她讽刺我,她的父亲却奉承我,这两种对比怎能不让人觉得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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