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女传男多女少之烈女-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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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长铭!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害怕,你为什么要我独自面对这样的事情?”岳小雅哭喊道:“你知不知道,再晚一步,你就只能给我收尸了。”
“不许乱说!”薛长铭的心搅得难受,刚刚想到那样的场景,就听到岳小雅如此说,两手臂更加用力,浑身都是一颤,带着惊恐的声音对着岳小雅吼道。
“哇哇,”这下惹祸了,岳小雅的哭声更大,“你吼我,你凭什么吼我!”想着刚刚经历的一切,即使是劫后余生,她却依旧心有余悸,没出息的手脚发软。
因此,就算理智已经开始回笼,面对外人都害怕不已的薛长铭,她却毫无忌惮的撒娇,现在的她是需要人哄着,宠着的,反正她笃定对方是不会伤害自己的。
“不是,我不是再吼你!”可惜,薛长铭完全不了解岳小雅的心思,刚刚被那一幕吓得冷汗湿了衣襟,如今又为了向岳小雅解释而急得满头是汗,“小雅,我真的不是吼你,我只是害怕,担心,真的。”即使是说着这话,薛长铭都十分认真,一本正经,他是真的害怕失去她。
“那你也不能吼我。”岳小雅撅嘴,她不是没有眼色的人,怎么可能会看不见这男人的担心,再说,他抱着自己的双手现在都还在微微的颤抖,她可不会认为像薛长铭这样的男人抱着她一个弱女子都会觉得吃力。
“没有吼你。”薛长铭看着已经不哭,脸上的泪痕,睫毛上的泪珠都很明显,依旧很是认真地为自己辩解。
“薛长铭,我说你有你就有,我都这样了,你就不能让这我吗!”岳小雅更委屈了,嘴撅得更加厉害,真是个不解风情的男人。
“我,”好吧,从未说过谎话的薛长铭想着自己本就应该顺着小雅,再说,他刚刚说话的声音确实是有些大了,正想开口,“薛长铭,快把我放下来。”
药物的作用并没有因此而消失,这个时候,被一个男人抱着,实在是太危险了,岳小雅红着脸,熟悉的感觉涌上头脑,就算对方是自己的未婚夫,她也不愿意在这样的情况下与他发生关系,再说,这样的事情,岳小雅固执地想要将其留到洞房花烛夜。
她相信,有薛长铭的帮忙,她一定能够熬过去的。
看着呼吸越发急促,刚刚因为惊吓惨白的脸也很快就变得通红起来,再看着她竭力克制的模样,哪里还不明白发生什么事情,眼神一暗,“他们给你下药了。”
“恩,快点放我下来,”岳小雅点头,“快点去院子里打些井水进来。”
薛长铭倒没有多想,把岳小雅放在床上,用手擦去岳小雅残留的泪痕。
只是,那粗糙冰冷的触感,让岳小雅情不自禁地用自己的脸去蹭了蹭,随后想到自己做了什么,咬牙切齿地说道:“薛长铭,你这个时候,不要对我做这么暧昧的动作好不好?”
“哦,”薛长铭被岳小雅的动作弄得面红耳赤,慌乱的收回手,慌张地转身,出了房间,这才发觉,刚刚带着自己来的下人已经消失不见,皱眉,来回两趟,将平日里岳小雅洗澡的木桶都装上凉水。
“把我放进去。”
“小雅,这样行不行,这井水很凉,你身体。”薛长铭想了想,接着说道:“要不我让人去请太医吧。”
“不能请太医,这件事情不能让别人知道,否则,我很有可能就会露馅了。”岳小雅咬牙切齿地说道,“快把我放进去。”
冰凉的水让岳小雅浑身一个哆嗦,头脑倒是清醒过来,紧紧地抱着自己的四肢,努力地抵抗者药物的侵袭。
☆、第32章
薛长铭按照岳小雅的要求离得远远的,看着那张已经算不得好看的脸,倔强地在木桶里坚持着,心疼得不行,“小雅,没有其他的法子吗?”他的视力很好,怎么可能没有看见那抱着双臂的手指抠出的血迹,在战场上血流成河他都可以无动于衷,可是,他真的受不了小雅这么折磨自己。
“没有,”如何听不出来薛长铭的语气里的难受,扯开一抹笑容,想着自己半边猪头脸,将好的一半对准薛长铭,斜眼看着他,“我这样是不是很难看。”
“不难看,真的。”薛长铭看着小雅这个样子,他突然有种想哭的冲动,心里难受得不行,可以说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一个女人,就算自己在受着非人煎熬还要腾出心思来安慰自己,在这一刻,薛长铭都有些怀疑,自己上辈子到底是积了什么福,才会如此幸运地遇上她。
“你不要这个样子,我这样跟你说话,也可以分散我的注意力。”岳小雅咬了咬嘴唇,“其实,幸好刚才你来得及时,也幸好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否则,我想我肯定会恨你的。”若是发生什么无法挽回的事情,那时说什么也没有用的。
岳小雅是真的感谢薛长铭在那个时候出现,因为她清楚,那时的她已经到了极限,根本无力再反抗,当然,她绝对不会告诉薛长铭,因为他出现得及时,在他接住她那一刻,薛长铭便走进了她的心里,成为这个世界第二个让她在乎的人。
不过,薛长铭听了却更加不是滋味,不是没有看见这房间里的凌乱,他可以想见,小雅在他来之前支撑得有多辛苦,“对不起,是我来晚了。”薛长铭很是认真地道歉,随后郑重地许下承诺,“下次一定不会了。”他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再发生一次。
“呵呵,”岳小雅的轻笑声跟以往不同,故作轻松,却因为压制体内的邪火而变得有几分怪异,“谢谢。”她也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再发生了,接着两人就这么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着话。
“小雅,”等了一会没有得到对方的回应,叫了一声依旧没有反应,薛长铭有些心慌,忙跑过去,看着对方的小脑袋靠在木桶边上,脸上的红晕还没有退去,眼睛紧闭着,吓了一跳,忙去摸岳小雅的动脉,感觉到那有力的跳动,心才落下。
将人从木桶里抱出来,看着对方*的衣服,一下子被难住了,不过,他到底是果断之人,将岳小雅放在椅子上,把屋里的阿文和阿武都拎了出去,这才红着脸走进去。
快速地将她的湿衣服脱掉,用干净的布巾把她身上的水迹擦干净,整个过程中,薛长铭依旧是面无表情,眼神很是认真正经,两手也并没有半点的不规矩,沉稳而又小心地避开她身上的伤口。
当然,这一切都只是表面现象,额头上的汗水是紧张出来的,紧抿成一条直线的嘴唇从头到尾都没有半点弧度,再加上跳动如雷的心脏,可见他并不如表现得那么平静。
终于将人放在床上,看着睡着时都紧皱着眉头,满脸疲惫的岳小雅,想着她血肉模糊的手心,还有好几处於痕,恐怕嘴里的伤也不轻,沉默地转身出门,看着依旧没醒过来的两人,一道剑光闪过,两人皆被切下一根食指。
剧烈的疼痛使他们清醒过来,惨叫声在刚刚张口之后就被停了下来,嘴里冰凉的东西一闪而过,随后是更尖锐的疼痛,满嘴的血腥,两人痛得浑身抽搐,不知为何,想晕过去却还总差那么一点,只得这样生生地熬着。
阿武看不见,只能伸出两手胡乱地摇晃着,想要抓住什么缓解自己的疼痛,薛长铭笔直地站在那里,看着地上挣扎不已的男人,他脑子里就会不由自主地想到小雅被他扔出去的那一幕,恶劣地将手中的剑放到那不断挥舞的手里,看着对方握住,随后满手鲜血的松开,冷酷的笑容加上那狰狞的伤疤,在阿文的眼里就如同地狱里的恶魔一般,可怕。
恐惧使阿文恢复理智,紧接着是满眼的死寂,以前他是拍死,可面对薛长铭,他如今更怕求死不能。
薛长铭倒是没有再折磨这两个下人,只是安静地坐在椅子上,等着,他很清楚,不久之后,岳筱辰会回来,姜皓文也会过来,没事,他反正有的是时间。
那通知薛长铭的下人在看到房间内的情形,再想到薛将军的那一脚,他便知道,完了,趁着薛长铭不注意,哆哆嗦嗦地走出小院子,外面灿烂的阳光驱不走他心里的寒意。
他很清楚自己只有一条路可以走,那便是死,不说薛将军不会放过他,就是丞相他们也不会留下自己的小命,想着家里一大家子人,一狠心,选了一个无人的地方,将裤腰带解下,结束了自己的一生。
也正是因为如此,姜皓文那边才迟迟没得到消息,就是姜东一发现事情不对,派人来查探,也被薛长铭轻易的捉住,有来无回,这使得姜东一更加心慌起来。
好不容易等到客人都走得差不多了,才将事情告诉给姜皓文,“慌张什么,你没得到薛长铭离开府里的消息吧。”
姜东一摇头,“那也不一定事情就没成,我倒是小看薛长铭了,在这样的时刻,竟然还能够保持冷静,恐怕是发现岳小雅被下药了,走吧,我们去看看。”
一刻钟之后,姜皓文带着管家在内的三个下人来到岳小雅的小院子,还没走进,便味道一股浓烈的血腥味,“薛将军,你这是什么意思?”果然,姜皓文看着主屋内五六个下人一个个口不能言,惨不忍睹的模样,脸上的笑容微微一僵,方才恢复自然,“这些下人如何得罪薛将军?”
“得罪,哼,”薛长铭冷眼看着姜皓文,“姜丞相,我从未想过身为一国丞相的府里下人竟然会是这么的厚颜无耻,当然,这本与我无关,不过,岳小雅既然已经是我的未婚妻,那么,我便容不得她被欺负。”
“瞧薛将军这话说得,”看着最惨的两个下人,姜皓文对薛长铭的手段有了一丝忌惮,“只是,可否告诉我到底发生什么事情?”
“什么事情,姜丞相,不要当所有人都是傻子,发生什么事情我们都心知肚明,若不是看在你是丞相的份上,这件事情我是定要闹到皇上面前去的。”薛长铭的语气很是强硬。
“呵呵,”姜皓文轻笑出声,不过,眼里却没有半点的笑意,“薛将军,大家同朝为官,有什么事情都好商量,若是闹到皇上面前,对大家都不好看。”
“那又如何?”薛长铭明白小雅既然大夫都不愿意看,更不可能将事情闹大,这件事情他会记在心里。
不过,就现在而言,处置一群下人,膈应一下姜皓文他还是能够做到的,“不好看的只会是姜丞相,那带有j□j的水壶还在那里放着,小雅也可以让御医看看,丞相府的下人一个个都如此放荡,你说,若是传出去,我相信所有人都会对你府上还未娶亲的少爷另眼相看的。”
“薛将军,这一屋子的奴才供你处置还不够你出气吗?”姜皓文一句话便把屋内的下人打入地狱,却有不敢有任何的异议,他们都是家生子,谁能没有亲人在府上,“不知你还想如何。”
“不想如何,只是,我不希望从现在起到我娶亲那一日,我的未婚妻再出现诸如跳井,或者被奴才下药这样麻烦的事情,我希望能够娶到一个四肢健全,精神完好的妻子,这个要求不过分吧?”薛长铭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冷硬。
“小雅现在还是我的女儿,我自然会保护她,这个薛将军自然可以放心。”
“正因为由你来保护,我才不放心,”薛长铭完全不顾姜皓文的脸面,冷声说道:“她的小厮由我来安排,出嫁时再跟着到将军府。”
“可以。”姜皓文以及笑着,甚至那双眼睛里都依旧是平静无波。
“我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