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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章

外国中短篇科幻小说1000篇 (第九辑)-第1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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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尼叶小姐来了站在门外。但我对她说走吧我不愿看到你。她哭了我也哭了但没让她进来因为我不想让她笑话我。我对她说我不再喜欢她了。我还说再不想成为聪明人。这不是真话。我依然爱她依然想成为聪明人。但我必须这么说才能让她走开。她把我的房租给了弗林太太。我不愿意这样。我应当去工作。

    7月27日  当我去工厂请多尼冈先生重新用我当清洁工时他非常仁慈。一开始他不相信地望着我。但我说了我的情况后他就非常难过地把手放在我肩上说查理·戈尔顿你是个男子汉。
    当我下去像从前那样清洗厕所时所有人都瞧着我。我对自己说查理如果他们嘲笑你那么你别抱怨。你得记住他们并不像你以前有过的那么聪明。他们曾是你的朋友如果他们嘲笑你这也没什么关系。因为他们同样也爱你。
    有一个工人恶意地开我的玩笑。他说喂查理我听说你是个头脑很棒的小伙子而且和真正的教授差不多。现在说些聪明话来听听。
    我很窘迫但这时乔·开尔普走过来抓住他的衬衫说别打扰他你这个长疥疮的家伙不然我折断你的脖子。我没想到乔会站在我这一边。我想他是真正的朋友。
    后来法兰克·莱里也上我这里来并说查理如果有谁缠住你或骗你就来叫我或乔·开尔普由我们来对付他。我说谢谢法兰克并叹了口气。我不得不去仓库我不想让他们看到我在哭。有朋友真好。

    7月28日  今天我干了蠢事我忘了已经不能像以前那样去上金尼叶小姐的课了。我去了教室并坐在教室后面的老位置上。她奇怪地望着我并说了声查尔斯。
    我不记得她什么时候像这样喊过我。她只是喊查理。于是我说金尼叶小姐你好我准备了今天的课程只是把课本给丢了。她哭了起来并从教室里跑了出去。所有的人都瞧着我。我这才看见这完全是另外一些人而不是我以前班上的同学。
    然后我突然想起关于手术的事。我怎么成为聪明人的。我说上帝啊我真的又成为傻瓜了。我离开了教室让她回来上课。
    所以我要永远离开纽约。我不希望再次干出这样的事来。我不想金尼叶小姐可怜我。在工厂里大家都可怜我而这我也不愿意。所以我要去没人知道查理·戈尔登以前是天才而现在连读写也不会的地方。
    我随身带了两本书如果我不能读懂它我也要多多练习。也许将来我不会把学过的全部忘记。如果我非常努力也许会比手术以前更聪明一些。我有着兔子爪和幸运钱币也许它们能帮助我。
    金尼叶小姐如果你有机会读到这一段请别可怜我。我非常快活因为我利用了又一个机会来成为聪明人。因为我曾经懂得过世界上的许多事情。哪怕我只知道很短一段时间我也为此而感激你。
    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会重新愚蠢的。也许因为我并不太努力。但是我还将努力使自己聪明起来。我记得当我阅读那些书本时是多么快活。我还记得我干过些什么但已记不清了。
    再见金尼叶小姐和施特劳斯医生以及所有的人。我会有更多的朋友。只要允许人们嘲笑自己就不难有朋友。我去的那个地方会有许多朋友的。
    附注:如果有可能请放一些鲜花在埃基尔侬的墓上。那墓是在后院里面……

    *罗夏墨渍测验——瑞士精神科医生罗夏在1921年首创了一种测验,将墨水涂在纸上,折叠成对称的浓淡不一的墨水污渍图,适应于成人和儿童,主要用于性格测试和观察智力。




《相会水星》作者:'美' 尤·里金

  路向明 译

  我的无性系姐姐预定在今天从月球抵达这里,我提前一个小时来到航天站。所以来这么早,一方面是因为特别想见她——她比我大三个地球岁,但从来还没有见过面呢。另一方面,我得承认,只要有机会到这里来,我都要顺便去观看一下飞船的起飞和降落。我还没有离开过这个星球,但总有一天我要出去一趟,并且不需要花钱买票,不是当乘客。因为,我马上就要上宇航员学校啦!
  这里最使人感兴趣的是那些准备飞往太阳系遥远天体的定期班船。我只顾看它们,不由地把快要降落的月球短程穿梭飞船抛到了脑后。伊丽沙白。白朗宁号飞船就要在今天启程,以超高速直达冥王星,然后再飞向彗星区。它矗立在几千公尺以外,等待着上人和装货,但货物并不多。白朗宁是一艘华贵的飞船,在那里,只要再多出一笔钱,你就可以待在一间密封的充满液体的房间,通过管道先用麻醉器或饭食,昏昏沉沉地度过价值5000美元的特快旅程。9天之后,到达冬季的冥王星,他们把你从飞船里倾倒出来,给你进行10个小时的生理更新;当然,你也可以花上两千美元用两个礼拜的时间慢慢去更新,即使用这么长的时间也免不了要感到有些难受。不过,这对某些人来说可能还是值得的。我早就发现白朗宁从来没有上满过乘客。
  要不是牵引飞船在我和白朗宁之间降落下来,我还意识不到月球穿梭飞船就要到了。牵引飞船正在落入离我只有几百米远的九号站台坑里。我立即钻进通往九号站台的自动隧道。
  一到九号站台,正好看见牵引飞船离开地平线直冲高空去迎接另一艘正在入港的飞船。月球来的飞船停到了着陆站坑的中央,看上去它真像个混身闪光的高尔夫球。当我从隧道里出来向它走去的时候,从周围弹起的压缩磁场已经覆盖了站台的上空,挡住了夏日的阳光。空气开始流进来,几分钟之后,我的水星服自动关闭。我马上出了一身汗,觉得像火烤得一样热,站台里的高温此刻还没有完全被驱散。我的水星服又一次提前关闭,早该检查检查了。我一边这样想,一边轻轻地跳跃,尽量避免一双赤脚与滚烫的地坪接触太久。
  当空气的温度降到标准的24度,月球飞船的磁场外壳便自动消失,露出一层层互有隔墙的三面格子舱,坐在船舱里的人一个个傻头傻脑地伸长了脖子朝外张望。
  我走进簇拥在舷梯旁的人群。我过去见到过姐姐的一张照片,不过那张照片太早了,真不知道现在能不能把她认出来。
  没问题,我一眼就在舷梯的尽头发现了她。她身上穿着一件不大顺眼的男式月球大衣,手里提着一只经过高压处理的箱子。我可以肯定这就是她,因为除了她是个姑娘和正在发愁之外,我们俩人长得几乎一模一样 。她可能要比我高几个厘米,那只不过是因为她生活的地方引力较小罢了。
  我挤过人群向她迎去,接过她的手提箱。
  “欢迎你到水星来 。”我用最友好的声调说。她从头到脚将我打量一番。真不知道为什么,有一小会儿她脸上露出一丝厌烦的表情,至少看上去是这样的。也许,在我们相会之前她就不喜欢我。
  “你一定是蒂米 。”她说。我不能让她一开始就这样不尊重我,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我叫蒂莫西,你吗,就是我的姐姐朱比。”
  “你应该叫我朱比伦特。”
  “刚一见面就这样,真叫人扫兴。
  她在着陆站台里环顾着四周乱哄哄的人群,又抬起头看了看压缩顶篷的单调的黑色底面。她似乎有些惊慌,后退了几步。
  “我到哪儿去租水星服呢?”她问,“我最好能在此地发生漏气事故之前就装上一套。”
  “哪有那么严重啊?”我说,“不过,这种事故在这里确实比在月球出得多,但这是无法避免的 。”我迈步向环境工程总公司走去,她艰难地跟随在我的身边。我一点也不喜欢当月球居民,因为不管他们走到哪个星球都会感到特别的沉重。
  “我在旅途中读到一个材料,它说,在四个太阴月之前,你们这个航天站曾经发生过一次漏气事故。”不知为什么,我感到有点不服气。我是说,即使我们这里确实爱发生事故,她也没有理由责备我们。水星的潮汐应力很强,很容易形成各种各样的地震。如果震动得太厉害,任何结构都会破的。
  “有那么回事。”我回答她,尽量显得通情达理一些,“那次事故时我正巧也在这里。它是在上一个黑年过了一半的时候发生的。气道里的气压丧失了百分之十,但不到几分钟就修好了,没有死人。”
  “但是一个人如果没有水星服,几分钟就可以叫他死去,难道不是这样吗?”
  我无言可答,她好像得了一分,继续说:“所以,我只有穿上了你们穿的这种水星服才不会心慌。”
  “好吧,咱们现在就去给你装上一套水星服 。”我想再另外找个话题,但是没有找到。我总觉得她对水星的环境工程很不满,并且会随时把这种不满倾注到我的头上。
  “你在学什么?”我壮着胆了问,“你一定毕业了,准备做什么呢?”
  “我要当环境工程师。”
  “噢。”
  医生终于把她按到了手术台上,将电子计算机的引线插进她的脑后的插座,切断了她的运动神经和感觉中枢神经。
  这时我才松了一口气。在走向环境工程总公司的剩余路途上,她一直不停地用教训的口吻谈论着我们的航天站民用气压系统的缺陷。我脑子里充满了她列举的条件,什么必需有万无一失的自动压力传感器啦,外加什么自动封闭锁、事故救护钻机等等等等,并且数量还得超过实际需要量的五倍。我心里清楚,她所说的这些东西,我们全都有,质量也跟月球上的一样好。但是,不管让谁来对付水星上每天发生一百次的,有时足以摧毁一切的地震,如果能够像我们一样,使保险系数达到百分之九十九,那就算是顶不错的了。我把这个数字拿出来炫耀,朱比伦特只是哼哼鼻子。她向我说出另一个数字:0。999……小数点以后十四个9 。就是月球的保险系数。
  我的眼光落在外科大夫的手上,这双手就是我们为什么不需要特别高的保险系数的主要原因。他已经把朱比伦特的胸膛打开,拆除了左肺,现在正往胸腔里安放水星服的发动器。看上去这个发动器与刚取下来的肺叶极为相像,只不过它是个金属制品,而且还经过了镜面磨光加工。他把朱比伦特的气管和肺动脉的残头与发动器钩挂起来,又做了一些调整,然后将她的上身合住,在刀口上涂了一层肉体细胞密封剂。再过半小时,朱比伦特的伤口就会全部愈合,到时她就会苏醒过来,整个手术所留下的唯一痕迹只是在她左锁骨的下面增加了一个金色的气门按钮 。如果周围的气压将要在下一个瞬间下降两个毫巴,她就会立即被一个压缩磁场保护起来,这个磁场就是水星服。她将要比她一生中的任何时候都安全,甚至比住在她所吹嘘的月球安全房里还保险。
  外科大夫趁朱比伦特还没有醒,先调整了一下我的水星服电脑。接着,他又在朱比伦特身上安装辅助性零件,把一个黄豆那么大的语言合成器放进她的喉咙(她以后说话就不必吸气和排气了),又将一对双耳无线电接收器塞进两个中耳 ,然后拔掉了她脑袋上的插头。朱比伦特随即坐了起来。她的情绪有所好转。如果一个人失去一个小时的知觉,再苏醒过来,这个人一定会感到舒畅和愉快。她伸手去穿自己的月球外套。
  我说:“一走出去,你的衣服就会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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