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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穿越之杨门悍妇-第31章

小说: 穿越之杨门悍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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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哥哥嫂子们有分家的打算?”三光难以置信地问。
  “呃——”奔月眼珠转了两转:“我瞧你二嫂的口风,有那么一点像,只是我也不确定!”关键时刻,她干脆利落地抬出翠娘这块挡箭牌,反正三光也不至于找他嫂子去对证。
  “娘子,别人怎么想咱们管不着,只是既为我杨家妇,就不能由着自己的性子来,我自然知道跟婆婆在一起过曲意承欢总不如单门独户,可人生在世,又岂能图自己快活,置父母亲人于不顾!”
  听着他大义凛然的口吻,奔月原本因为他信誓旦旦许诺给自己美好的未来而引发的温暖和感动立马消散,取而代之的却是满腔不甘不忿与不平。
  她按住不满,起身下床,趁着月光,拿起床头柜子上的青花小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凉茶,轻轻缀着,慢悠悠地道:“相公,你那一句:人生在世,又岂能图自己快活,置父母亲人于不顾!真可谓深得我心!”
  “嗯!我早就知道,你不是个胡搅蛮缠的妇人!”三光满意地点了点头。
  “可是,你光知道说,却不去实行,岂不又要惹人笑话!”奔月话锋一转。
  “我光说不做?”三光来了兴致:“娘子,难得你如此通情达理,督促我孝顺娘亲,你且说说,我哪里有做得不到之处了?”
  “你嘴上说不能置父母与不顾,实际上却任由父母孤孤单单,并不常伴左右!”奔月冷冷地道。
  三光摸不着东南西北了,他下了床,从背后伸手,揽住奔月的纤腰,将脸轻轻贴在奔月面颊上不住地香:“好娘子,说话莫要留半截,总得给我个明白吧!”
  奔月将脸略偏了一偏,避开三光的吻,顺手拿起木梳,用梳柄砸了砸他的手,啐道:“明知故问!我爹娘在滁州城里孤孤单单,自我嫁给你之后,连娘家都不曾回过一次,你难道不是大大的不孝!”
  三光这才恍然大悟:“我当你为何事不满,原来是想回娘家了,这还不容易,明日我去学堂告个假,跟娘说一声,骑马带你回去,不就成了!”
  奔月正色道:“我说的不是回娘家省亲,是要你与我一道,回滁州城,年年月月陪伴在父母身边!”
  “这——“三光怔住了,半晌方道:“这是哪门子的道理?”
  奔月冷笑:“方才还口口声声说身为子女不能置父母亲人于不顾,如今却又说没道理。杨三光,你的嘴巴是转轴么!”
  “娘子,我说的是我的娘亲!”
  “相公!我说得也是我的娘亲!不是只有你有娘亲!我也不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吧!我也是有娘亲的人!”
  “可是,你如今是嫁给我了!”
  “一样!你不也是娶了我么!俗话说,人人都有双重父母!我的父母,当然也是你的父母!”
  “娘子!话虽如此,可我毕竟是女婿不是儿子!”
  “相公!我也只是你娘的媳妇而不是女儿,你又凭什么叫我日日趋奉你娘!”
  三光想了想,不满地道:“只因你嫁到我杨家来,是我杨家养活你,你虽有丰厚嫁妆,可我却从来没要你出过一文钱!”
  奔月点头:“好!看来,你是不准备继承滁州我爹爹的产业了?”
  三光冷笑:“你金家再多的产业,也与我姓杨的无关!我不稀罕还不成吗!“
  “那么!你杨家也不用养活我!明儿我就拿出钱来交给你娘,算是我主仆二人的伙食钱,只求你别再拿那些三从四德来压我!告诉你,本小姐不吃这一套!”奔月厉声喝道。
  “岂有此理!你一个女子家,不讲三从四德,还讲些什么!”三光也怒了。
  “讲什么?我只讲公平二字!你的娘的是娘,难道我的娘就不是娘么!凭什么日日伺候你娘就成!伺候我娘就不成了!”
  三光楞了一下,突然觉得难以回答,奔月的话,听起来似乎不合礼教,可是,细细想来,却也是有道理的,如果奔月口中所说的公平有理的话,那么,礼教才是无理的吗?
  三光摇了摇头,见奔月柳眉倒竖,斗志昂扬,想起她父母没有儿子,她的要求同样出自一片孝心,只得道:“娘子息怒,日后我有了出息,定会将岳父岳母接来,日日趋奉伺候,和我娘一样,成么?”
  奔月见他口风软了下来,心中的气这才略微平伏了些,暗想:“公平果然都是自己争取的,男人果然是需要调教的!
  这边三光两口子唇枪舌剑斗了半夜,那边二光两口子也同样没闲着。
  不同的是,三光这边是奔月一心想分家,二光那边却是二光支持分家,翠娘拼命反对。
  吵架的具体过程如下:
  入夜后,翠娘轻轻拍着哄着,将涛哥哄睡之后,刚躺平身子,二光就压了上来。
  翠娘不耐烦地推开他,嘴里嘀咕道:“人家心里都烦死了,你还有这闲情逸致。”
  “娘子,你又怎么了?莫不是还在为娘偏心疼大嫂的事情生气?”二光欲求不满,怏怏不乐地问。
  “你娘偏疼你大嫂,这个倒还在其次,反正你娘除了自己肚皮里出来的那几个,不会真心疼爱谁!再说你大嫂纯粹是个差把火的缺心眼,你娘是拿她来对付我和金奔月的!”
  “娘子,这些闲气,以后莫要再生了!娘喜欢倚重谁,咱们又有什么办法!”
  翠娘瞅了二光一眼:“可恨你那弟妹,不知好歹,不但不与我联手,反倒一心想把家个分了!”
  “分家——弟妹说的?”二光忙追问。
  “都是你那弟妹给害的!她没过门之前,我已经把你娘哄得好好的了,她话里话外,也是让我当家的意思,可她一进门,就气得你娘回娘家,没人伺候我月子,我这才与杨桃吵闹起来——我若不与杨桃吵架,你娘也不至于把你大嫂般货色捧在我头上!”翠娘继续发泄。
  二光默然,他只觉得这些内宅女人之间的纷争实在令人头疼,于是闷闷地道:“既然娘不喜欢你,你又不喜欢大嫂和弟妹,那不如我去跟娘说,咱们三兄弟把家分了就是!”
  翠娘狠狠掐了丈夫一把:“你发什么神经!分家!她想得美!她家三光这些年赚了什么钱!还不都是你在杨家支撑!这笔家产,怎么也不能三家平分!”
  “可是娘子,爹在世时就说过,平分家产——”
  翠娘啐了一口,骂道:“你这不中用的木头!就知道闭着眼赚钱,赚了好分给别人!”
  二光急了:“那依你说能怎么办!娘子!咱们分家之后,几十亩田地,再加我到镇上做生意,咱们一家三口过得和和美美,不好么!干嘛非要当那个家,掌那个权!”
  “我就是喜欢!你给我滚到那头睡去!”翠娘见丈夫不跟自己一条心,气得揣了他一脚,将他撵到床的另一端睡去了。


☆、46暗恋

    乌山书社是一所闻名于方圆百里的塾馆;坐馆的黄先生原是两榜进士的出身,在朝中也曾做得个七品言官,却因为直言上疏,得罪了皇帝,被罢了官;心灰意冷之余;便开了这家乌山书社;过起自得其乐的田园隐逸生活。
  这黄先生才高八斗;写得一手好八股;几十年来从乌山书社中高中举人;进士的学子数不胜数,所以,黄先生的话;在一干学子心目中,就堪比圣旨。
  这日黄昏,三光和几个同门齐齐站在黄先生面前,聆听训示。
  “你们几个,原是我的得意门生,此去县试,务必要用心答卷,不可坠了我乌山书社的名头!”黄先生锊着颔下美须,缓缓道。
  众弟子齐齐答应了一声:“多谢恩师教诲,弟子们定然全力以赴!”
  黄先生面上露出微笑:“你们几个当中,又数三光和孙唯才华最是突出,此番是必中的,但愿你们中了秀才之后,能再接再厉。时候不早,你们明日还要赶考,早些回去歇息吧!”
  三光走出乌山书社大大门,仰望着乌山上郁郁葱葱的林木,心中不由得挑起万丈豪情。
  “杨老弟请留步!”三光回头一看,正是明日要一起赶考的同窗孙唯。
  这孙唯因为家境贫寒,平时穿的衣服多是粗布,学堂之中,颇有些人时常讥讽与他,可孙唯却不以为意,照样穿得坦然。
  孙唯的文章才学又在学堂中首屈一指,因此,三光对他的为人很是敬爱。
  如今见他叫喊,三光停住脚步,笑道:“孙兄有何话说?”
  孙唯不慌不忙来到三光面前笑道:“天色尚早,明日就要去赶考,夜里只怕也睡不安稳当,不如到舍下喝点小酒,如何?”
  此言一出,正中三光下怀,于是慨然应允,又问:“不知孙兄家住何处?”
  “不远!只是五里外的何家村!”
  “何家村!”那不就是自己前头大嫂何氏的娘家么!嗯,何家村离乌山村又有十几里之遥,可是离这里却又只有五六里!“想到这里,他指了指自己的大黑马爽快地道:“再远的路程,有它也足够了!”
  孙唯一笑,翻身上马,二人共骑,一路疾驰,不一时就到了何家村。
  “舍下寒陋,不比杨老弟家富足,请不要见笑!”孙唯推开自家破烂的榆木门,将三光让了进去。
  “孙兄!你虽然贫寒,可不戚戚于贫贱,小弟对你,一向敬爱!好在你此番必中秀才,很快就要开馆赚钱,届时境况必有改变!”三光诚恳地道。
  孙唯将几碟小菜搬上桌子,招呼三光坐下,又去房中取了一壶酒来,坐到三光对面,冷笑一声:“老弟话虽如此,可大丈夫志在四方,你我年纪轻轻,又岂是一个秀才名分能够满足的!”
  一听此言,三光更是觉得深得己心,于是两人推杯换盏,高谈阔论起来。
  三光环视厅中,笑道:“孙兄,难道你就只一个人过活吗?”
  “不错!我三岁丧父,十二岁丧母,家中几亩薄地,都是乡邻们帮忙种收,这何家村的父老乡亲,便是我的家人!”
  “孙兄年纪不小了,为何不娶一房妻室,也好过一个人孤衾冷枕。”
  孙唯嘴角现出一丝讥讽的笑:“兄弟说笑了,我这般境况,又有哪家愿意将女儿嫁与我受苦!”
  “孙兄此言差矣,古语有云:“莫欺少年穷!”何况你文章才学,这一带谁人不知,你日后混得最不济也是个秀才,对了,我前儿还听说黄胖子为你保媒,要将自己两姨妹子嫁给你,被你推掉了!却是为何?”
  孙唯不答,只用手专心致志地转弄酒杯,半晌方低声道:“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原来孙兄早就有了意中人!”三光这才恍然大悟,忙道:“既然如此,你中秀才之后,便可上门提亲了!”
  孙唯摇了摇头,神情痛苦:“早在五年之前,她就出嫁了,而且,是嫁到了你们乌山村!”
  “那当日她未嫁之时,你怎么不去提亲呢?”三光叹道。
  “提亲?”孙唯仰起头,狠狠将一杯酒干了,笑得凄凉:“似我这般吃了上顿愁下顿,娶了她来,也只是受苦罢了!真的爱她,就是一心想她过好日子的!我有什么资格去提亲!”
  “自她嫁了以后,我就发奋读书,除非大忙季节,等闲不肯回家,只愿在书社中耽搁,我只要一回这个村子,就会忍不住想起她来!”孙唯语气苦涩。
  三光默然,一时也想不出什么劝慰的话语,只是默默地陪他喝酒。
  送走三光以后,孙唯正要关上院门歇息,突然听见有人叫:“是唯儿回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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