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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风月听画壁-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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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画壁倒是真有造化,不过几日,引得爷都有了留后的意思。心中一凛,倒要仔细侍奉,不论如何,这位在爷心里头是不一样的。

  可这听在画壁心中却如同惊雷,炸的她浑身一颤,一把捉住楚瑾瑜不老实的手瞪大眼:“爷什么意思?”他拿她身子泄欲,还要她替他生孩子不成?

  “怎么了?”楚瑾瑜斜睨她一眼:“不乐意替爷生养子嗣不成?”

  画壁惊坐起身,顾不得一身酸软:“公子爷,奴是个不成器的小门小户人家,公子爷是个大人物,这子嗣之事必然是大事,怎么好轮得到奴家。”

  楚瑾瑜笑道:“亲亲这是在提醒爷,早日把你抬进府去不成?”

  画壁暗骂这人还真是自我感觉良好的过了,鬼才想进他那个什么乱七八糟的府呢,跟前三四个丫头就够人发腻的,谁知道他家里头还有多少女人。

七十四章  姻缘树


摇摇头:“公子误会了,画壁断然没这念头,只怕一时不小心有了身子,公子丢开手,奴家在家里,可就真没法子活了,要不然,公子于奴一碗避子汤吧,也断了这些事。”

  隔间倒汤水的崔家的听得一咯噔,这位主子可真是够有胆的,当着爷面要断爷子嗣,这不是打脸么?

  里头楚瑾瑜果然沉下脸来,阴沉沉的眸子看了画壁半晌,冷冷道:“你急着跟爷了断什么?你给爷记住,没有爷的话,你休想了断!”

  一甩袖子从炕床上下来,趿拉着鞋子摔门而出。

  听着动静的崔家的赶紧从隔间屏风后头出来,看着炕上的画壁叹口气,劝道:“我的好奶奶,您这何苦又跟爷置气呢?爷难得给谁这般用心,您瞧瞧这些个吃食,可都是京城里急巴巴调运了过来的呢,老身可没看到他给谁这般花过心思,您可要惜福啊。”

  画壁被楚瑾瑜强弄了这半日,心中憋闷委屈,听了这话更是火气:“谁家要这福气了?我可不稀罕。”

  抓过衣服胡乱套了,下炕来差点腿软,更是恨得牙痒,也生气自己不争气,不敢反抗,避开崔家的伸出来扶的手,自己进了里间好一阵搓洗。

  崔家的在外头无奈的摇摇头,这可真是好事多磨难,难得爷上心了,这头人家可真正是不乐意。

  她也明白画壁顾虑,一个是没爹娘没依靠的孤女,一个是家大业大的大爷,正经人家好女孩谁乐意去给人做小,如今看着是爷正稀罕,可以色事人,色衰爱弛,自古名言,且画壁又不是惊天国色,这男人都是个图新鲜的,如今爷分明是强要了人,连个名分都没给,哪天丢开手去,好端端黄花大闺女可就真是要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叹口气,她收拾了残羹冷饭提了篮子出门,拐过弯到了隔壁厢房,果然见着楚瑾瑜正坐在堂上一个人喝闷酒呢。

  倒是难得看着堂堂楚大官人憋屈至此。

  走上前去给道了个万福,楚瑾瑜放下酒杯问道:“她在作甚?你怎不伺候着?”

  崔家的心说还真是犯贱的事,平日一个两个倒贴着,公子给过谁好脸色,如今这个成日不给好脸色的,这位爷倒偏三两次的惦记着。

  还怕人没伺候好么?

  这男人果然是惯不得的。

  “奶奶在沐汤,奴婢看菜都冷了,便撤下来先,一会过去伺候。”虽说心里头想着,面上还是老老实实回答,也不好说勘破人心思。

  楚瑾瑜点点头:“冷菜冷饭吃着伤胃,让灶下再热些来给奶奶吃。”

  崔家的再此感叹画壁造化好,一而再甩脸子,偏大官人还惦记着。

  想来这位真上了心,只怕画壁日后造化不小,盘算着更该好生伺候,便道:“爷也莫生气,她一个正经人家姑娘家,莫不求着个正经的名分罢了,爷要是真舍不得,好生同她说就是,毕竟年岁还小,不懂事。”

  楚瑾瑜道:“我何有不知的,只她这脾气……罢了,回头你得空,跟她多说说话,替我同她讲讲道理。”
  



七十五章   月老祠


崔家的忙应了下去办事,楚瑾瑜喝了一钟酒,身上热乎起来,那火气也就下去了大半,只觉得平白生的闷气委实可笑,又不是毛头小子,怎么就那么容易被个小雌儿给轻易撩拨了火气?

  何苦跟个女子计较,崔家的说的在理,毕竟是小门小户出来的,没见过世面,且正是因为她看着与众不同,才上了心的,既然喜欢了,好好儿哄着,慢慢调教,等明白事了,也就知道他比旁人好得多了。

  想到此,火气消了,便又念着画壁好,这雌儿身子的确让人食髓知味,便是一动念,想那香香软软的身子骨,多汁缠绵销魂处,便有多少英雄使气,也早丢去了爪哇国。

  要不说自古风流茶说合,酒是色媒人,三分酒意上头,楚瑾瑜彻底抛闪了火气,收拾了身上衣衫,又换了一身,撩了袍子便又往画壁所在的屋子过来。

  画壁正拼命搓洗身子,楚瑾瑜在她身上留下浑身印记,便是那处也不知留了多少脏东西在里头,只想到他跟不知多少女人都这么荒唐过,她便觉得浑身不得劲,非要搓下一层皮才好。

  崔家的准备的香汤用的是城门外三里地清风山的泉水,撒了香精花露,这水汽透着一阵阵花香,正经平日她也是用不着的,这会儿只想着清洗干净身上留下的印记,却没在意旁的,却不想旁人眼里,氤氲水汽下,水波荡漾花瓣簇拥,一张花容月貌霞光斐然,青丝散漫,半掩婵娟,酥胸微露,如粉团儿滚在汤水上。

  那旁人楚大官人原本就是个色中厉鬼,脂粉英雄,见此情形,哪里还能按奈得住,当下褪了披挂在肩膀上的袍子,贴身小衣散着,走到画壁身后,拿过一旁的香胰子道:“爷替你洗!”

  画壁唬了一跳,哗啦啦一声水响,她猛一转身,瞪着楚瑾瑜:“你,你,你做什么来!”

  楚瑾瑜嗤一声笑,干脆剥了身上最后一层,赤裸着一身精壮上身,十分得意:“你作甚,爷也就作甚,如何使不得?”

  画壁虽同他颠鸾倒凤数次,可都是被逼着媾和,向来只半闭着眼承受,却从这般赤裸裸见着真章,只看男人如此无畏的在自己跟前裸着,下头怒张着一处,吓得一闭眼:“你休过来,我,奴一会儿就好。”

  楚瑾瑜哪里会去听她,径直跨进了大桶子,哗啦啦只听得水花四溢,人已经逼近她身旁,伸手捞着光溜溜人儿笑道:“好什么好,这汤水正热,同爷一起多洗一会子。”

  说罢,搂着她粉颈来亲了个嘴,笑道:“亲亲可知道,这兰汤云雨,便仿如鱼水交融,十分得趣,故而有鱼水之欢说法,爷今日便同你效仿一番。”

  画壁实在无奈,心下厌恶也没力气推拒,只软软求道:“爷,奴吃不住,不要了吧。”


七十六章  祠堂生裂隙

偏这会儿男人淫心大动,便是天王老子也阻拦不住,画壁这副恹恹姿态益发引得他兴致盎然的,当下里乘兴将她抱起仰卧在浴板上,下身坠在水中,露出一对娇娇小乳,手里抹着香胰探她下处,就着水流入了进去,随着汤水之力缓急而动,汤水波动,那花瓣儿散落在她身上红白相应,煞是好看。

  忍不住亲着她的身子道:“回头让崔家的给你擦上茉莉花蕊酥油粉,白腻腻香喷喷的,才真是古人云,秀色可餐便是。”

  画壁这会儿没力气骂,只心中暗嘲,此人也不知哪里学了些四六不真的半吊子文才,却用在这等子荒唐地方,若让那读书人知晓,不骂他个斯文扫地才是真的。

  偏此人还自以为有学问,糊弄她不识字么?

  画壁被他压着非叫了几声爷,眼看着楚瑾瑜满脸陶醉的神态,撇开此人兽性不论,老天爷甚是待见他,这皮囊委实甚好,这会儿仰着脖子惊人的性感,显然十分享受,小声求道:“爷,晚了让奴归家去吧。”

  楚瑾瑜醉眼朦胧的瞧着她,那晶亮的光芒在黝黑如墨的瞳仁里扎得她有些心惊,偏他像是极为快活得在她身上行云布雨,露出受用舒坦的神色来:“好。”

  画壁有些不置信的:“真的让我走!”

  楚瑾瑜半眯着眼,双臂支着肌肉贲突,水花随着他的动作哗啦啦作响,在他身上抹着蜜色,听他嬉笑道:“乖乖让爷……嗯舒服了,今儿个就……让你回,快……夹紧些,啊……个小骚蹄子!”

  男人同画壁在水桶里头战闹了半晌,泄出精来,这才擦抹干净身子,换了浴桶,穿了衣衫出来。

  崔家的早已经在外头又把热乎乎的新鲜饭菜摆上来,画壁哪有心思吃,眼见天色甚晚了,便求道:“公子爷,奴该回了。”

  楚瑾瑜今日弄了几回这妇人,正舒坦,也不计较她不识趣,只道:“你那破屋子能有甚好吃的?且把饭吃了再让人送你回去,不急这一时半会功夫。”

  画壁哪有不急,可有不敢忤逆,只怕他又变了主意,忙坐下来老老实实闷头大吃,也是真饿了,将一碗榛松栗子果仁粥吃了个精光,看她欢喜,一旁楚瑾瑜又给夹了几筷子菜,都被她乖乖吃了干净。

  便放下碗筷,巴巴看着,楚瑾瑜目光一动,知她急切归家,显见得十分不乐意在这里多待:“明日再让人来接你。”

  画壁忙道:“明日小夜,是兄长五七,应了几位大婶叔伯要摆酒的。”

  楚瑾瑜道:“那便后日,爷陪你守岁可好。”

  画壁为难的摇摇头:“早应了牛大婶陪她一起守岁,平日她多有照顾与奴,不好失信的。”

  楚瑾瑜看着她道:“你倒是比爷还忙。”

  画壁干笑了声:“公子爷不用陪家人守岁过年的么?毕竟是一年中顶顶要紧的,只怕家里头人也要惦记。”

  楚瑾瑜漫不经心道:“初一倒也要同府里几个一起用饭,又些席面年中少不得要走几家,只怕来年要到十五才能再来寻你,原本想着这几日陪你,倒是不巧。”


七十七章  分离

画壁巴不得这位永远抽不出空来,忙道:“不碍的,公子爷事要紧。”

  楚瑾瑜淡笑:“你倒会说话了,临河县福音寺头柱香最是灵验,若是能许了愿上得香,来年运势便足,后日大早爷同你一起去上香罢。”

  画壁心里一咯噔,摇头:“不用了,奴家一个小人物,不爱挤那热闹,再说那日守岁,过了半夜才能睡下,早上只怕起不得。”

  楚瑾瑜凝睇瞧她,只看得她有些发凉,却坚持道:“真起不得,还是睡觉要紧。”

  楚瑾瑜嗤笑了声,也不强求,伸手捏了捏她下巴:“好好儿待着等爷来,有事,可以来此寻崔妈妈,嗯?”

  画壁垂下眼皮,避开那丰满锐利的眼神,轻声应了。

  楚瑾瑜再没有纠缠,只让崔家的进来,送了画壁出去。

  依旧是崔家的儿子延平打马车,临上车,崔家的忍不住还是劝了句:“容奴婢多张嘴,爷身边至今没个子嗣,奶奶若是肯,这可是旁人求不着的大好造化。女人家不过求个太平日子,有了子嗣傍生,日后的好日子必会长久着。”

  画壁心说有了这种男人的后代不是太平是倒霉才是,不过同崔家的说只怕说不通,二者根本就是俩个世界。

  故而她为作声,只进了车子,听外头一声:“奶奶走好。”车子动了,她才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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