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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6章

再生缘:我的温柔暴君-第1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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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突然骇怕起来,怕在他明亮清澈的眸子里看到自己的模样,双手紧紧盖上自己的脸,她哭着哀求:“你别看!很丑,像个鬼!”
  他右手把她两只手包裹上,用了力道,把她的手拉下,又伸出左手去抚她脸上的每道沟壑,
  她想去拨他的手,但他左手手筋被刺伤,她不敢,只得任他轻轻细细的抚着,咬紧唇,满眼氤氲。
  夏桑看她一双眼睛都哭得眯起来,又红又肿,往日那双快活的大眸尽是悲恸,他为她受伤,即使残废了也心甘情愿。可她以后呢,她的容貌被毁,她虽还是清白之身,但被劫数天,谁又还相信她的清白!
  心里搐搐的痛,那股沉痛怜惜的柔软再也压抑不住,情不自禁凑唇过去,吻上了她的脸。
  正文 381 青衫洗旧(6)
  夏桑没有想到自己会失了分寸,一触到她的脸,他已然溃乱了神智,他怎能如此亵渎她,大惊之下,刚想抽离,“噗”的一声,灯花轻爆,烛火燃尽。满帐黑暗。
  而她没有把他推开,她似乎没有任何推拒之意,甚至紧紧攥住了他的衣衫。
  她的脸很烫。她的气息馨香可闻。
  她的手,柔软的依附在他胸~膛之上。
  局他的心乱了。
  压抑了十多年的感情,一下乱了。帐子里很静,她攀在他衣衫上的手越来越紧。
  又微微颤抖着。
  百她的脸,很烫。
  在宫里,跟在皇帝身边,他总有很多事情要处理安排,除去睡下,头脑很少有停下思考点时候。
  此时,他脑里竟像被瞬间塞满什么,无法思考,只剩本能。
  黑暗里,他捧着她的脸,一一吻遍她颊上伤疤。
  她急促地喘着气,呵气如兰。
  他的唇停在她的脸上,呼吸只比她更加急促,心猿意马,当她的手颤抖着环到他背后,紧紧绞住他的衣服的同时,他低吼着吻上她的唇。
  看不清,只有感觉。当只剩下感觉的时候,本能便变得嚣张,清晰,凌驾一切。不顺从意志理智,只归降情感。
  这一生,她是他最亲的人。
  他爱了她很多年,说不清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爱上了她,从最初的感激,被受尊重的感激,到温暖,她陪伴着的温暖,到兄妹一般的亲厚,到爱恋。
  他也曾以为,他会认为自己爱上她,不过因为她是与他最亲近的女性。
  年岁渐长,他明白,不是。她出宫学艺,夜深人静,他忙完一天的事情,在枕席躺下的时候,他会想她。
  后来,手下人送选美貌的宫女让他选做对食的时候,他更加明白自己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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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平日是他不能碰触的禁忌,因为他的秘密,因为她的身份。
  越禁忌,越不能,越压抑,越压抑,越想,尤其是历经生死,差一点失去以后。
  刚好,有了这突如其来的黑暗。
  他想她,想这样碰碰她,想得快疯了。而她心里偏偏不是他。
  一念及至,想到的反不是放手,而是掠夺。
  他抵着的她的唇,粗狂地吮吻着,由最初微微的生涩到完全掌控和占有,豪夺。
  无师自通,依循本能把她的唇撬开,探入她口中,压在她的唇舌上,与她津液相抵,齿舌纠缠。
  夏桑乱了,玉致只有更乱。
  脑里一片晕眩,更别说要抵抗。
  她其实明白他们在做着什么。那不是哥哥与妹妹之间该做的事情。
  这种事,即使她毁了容貌,却仍差点逃不过。
  但与那个污秽肮脏的男子不同,她不讨厌夏桑这样的碰触,一点也不。
  他要怎么做,她都愿意,她愿意随他的愿意。
  不仅因为他救了她,不仅因为他为她受伤。
  而是她心里隐隐有一种战栗,想与他更亲近的战栗。
  他的唇碰上她脸颊一瞬,她想起他看她的神色,想起他骂她的语气,想起他小心翼翼把她的手帕放进怀里的动作。
  那股战栗慢慢浓重。当他的唇抵上她的,她突然明白,他是像兄长一样的人,但他不是她的哥哥。
  他也大概从来没有把自己当做是她的哥哥。
  她竟然欣喜,越加的战栗,她说不清此时自己是什么感觉,但她愿意随他讨要。
  手指扣紧他脊背的衣服,她顺势把头更加下仰一点,方便他越来越迫切的探索。
  当他的舌尖抵到她的喉根,她浑身一搐,微微试探着探出舌去舔他的齿舌。
  她的动作似乎触动了他什么。两人身~体贴得极近,她能感觉到他的身子也在微微颤抖。
  然后,他的手迅速从她脸上滑下,他左掌扣到她的肩上,右手撩开了她的衣衫,探进她的肚兜里。
  她的呼吸倏然停住,紧张得不敢喘气,当他的手握上她的浑圆,她禁不住低吟一声,这声音在黑暗里听起来,竟意外的娇~媚,便是她自己,也吓了一跳。
  她小小吟哦的一声,似乎让他更加狂热,他在她的滑腻如脂的身体里探索着,他微微粗糙的掌握着的柔软,指节上的茧让摩擦着她的肌肤,让她的呼吸喘息越来越急促无助。
  “夏桑,夏桑。。。。。。”
  她无依地叫着,他突然从她的身~体力抽出手,右手一用力,把她整个抱上榻。
  抱到他的腿上。
  她听到他比她更凌乱更急促的呼吸,她攥在他背后的手,摸到他湿透的衣服。
  她把头埋进他的颈窝里,任他把她的外袍褪到两臂之间。。。。。。。。
  382 青衫洗旧(7)
  袍子在双臂间撩动,当他的唇齿衔上她胸~前敏感的地方,或轻或重的吻着噬咬着,那激荡的战栗让在她身上燃起了一丝一丝的灼热,最终那股热席卷全身。
  身体越热玉致的头脑越来越昏沉,她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只是本能地往他怀里贴去,让二人更紧贴一些,在他的怀里不安地厮磨着,似乎只有这样才能使身体没有那么难受,让腹下那股微微疼痛又战栗的热消退些。
  小时候,他常把她抱在怀里,后来他们长大了,他便不再怎么抱她,很偶尔的时候,她受了委屈还是怎么着,他才会把她抱进怀里安慰。
  他的怀抱宽大温暖,是她早便知道的,但现在两人如此贴合,她才知道他的肌理精健沉实,完全不若外表看来的书生般的瘦削弥秀。
  局她听得他的喘息声越来越重,他的唇从她的身子移回她唇上,她听到他低犷沙哑得不成调的声音消散在她的唇瓣之间。
  “玉儿。”
  他没有唤她玉致,更不是喊她公主,他叫她玉儿。没有任何理由,她喜欢上这个全新的称呼。
  百他掠夺着她的唇,不肯放开,一遍遍粗哑的唤着她的名,一手抚扶着她的后背,一手在她的柔软上揉捻,占有。那感觉像夏天的风轻抚过快要熟睡的时刻,把潮热捂闷都吹去,仿佛霰射的水珠抚上唇,及至全身。
  她心里快活得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平息浑身的颤抖,又羞又涩,却想做点什么去回应他,又突然想自己是不是有点不知廉耻。昏沉的脑袋终于能想点东西的时候,却是想这些,她越发的羞恼,绕在他背后的手忍不住轻轻捶打着。
  他突然微微一僵,两人如此相近,她一下就能感觉到。然后,他的唇有点焦急地离开她的嘴,拖曳出的细碎的液沫湿润在两人的嘴角,若有灯火,必定显得情纵而糜乱。他的手定在她的身子上却不再动作,她的柔软还羞涩地被握在他的大掌里,承受着他掌心的粗糙。
  她开始不安起来,不仅为那突然而止的身体的欢愉,还有他的感觉。他不喜欢她了吗。她有点委屈,不安一下发酵而大,为什么?是因为她打他吗?可是,那是因为她心里快活。。。。。。她不懂,也吃不准,咬了咬唇,她扣下他的颈脖,笨拙地去吻他,学着他对她做的样子。
  他似蓦然震住,连扶着她后背的手也剧烈地颤抖起来。
  她还是弄不很懂他的反应,舌试探地伸进他的嘴里。
  两人的舌迅速纠缠上,她突然吃痛,却是他裹着她柔软的大掌狠狠一握。
  她痛,想叫出声来,他却更快,唇舌压迫着她,他再次反客为主。
  他的吻越发的急,她快将息不过来,死死攥着他的衣服,若不是他的强健有力的右手紧揽着她的腰肢,她必定瘫软跌倒。
  随着他的气息越急,他左手迫切地探到她的下裙,探到她最私~密的地方,抚摸揉按着。
  她只觉得身子热得快要烧起来,又想他的手虽伤了,手指却是灵活的,并不十分用力,但那一下下的捻按,让她快速灼热了下腹。裙里褒裤的透湿,羞窘与快活像他的指一样压迫着她,她觉得她快要死去。
  她没想到他们此时此地便如此。她知道男女之间要做些亲密的事情,宫里的老嬷嬷和姑姑有教过,可她从来没经历过这些,她不知道他接下来要如何摆布她。颤栗、害怕,却不会制止,如果他想要她。
  思念及至,一瞬,她却又蓦地意识到什么,心砰地猛然一跳一扎。
  她忘记了,她竟忘了,即使她自己再不顾廉耻,但他怎么可能与她做那种事。
  ——你是太监,你是个太监。。。。。。。我居然喜欢上一个太监。
  ——主要他是这等身份不好赏,他才双十出头一点,比你我还小上几岁,已经爬到总管位置,你们想,他若不是太监,如今会做了什么职位?
  冷珊与那亲兵的话,嗡的一声炸开,她重重闭上眼睛,如从云端掉落,她突然不知所措,心里却又不停地翻转过一些东西。刚才做的这些事情,他们之间算是狎玩还是怎样?
  这个念头一冒出,随即被狠狠推翻,不是的,她不觉得任何污秽,他是一名内侍又怎样?他是夏桑。
  她知道,他是爱她的,不是兄妹间的爱护。就像那些亲兵说的,即使对待自己的妻,也未必能做到如此,为了她已经残破的脸,他甘愿赔上他的手脚。
  她何其幸运,能被这样一个人喜欢。她也喜欢他,这种喜欢再也不同以前,也不像对白大哥那样,白大哥。。。。。。似乎已很久没有想起他了。
  自己的心,竟然到此刻才知道。
  颤抖得厉害的手慢慢止了下来,她不敢再想,怕被他发现她的异状和想法,怕他会在意。
  紧紧搂着他的脖颈,只随他怎么做,她嘴角绽了丝笑,一点甜,一点苦,身子骤然一颤,却是束裙上的腰带结子,被灼热的大掌轻轻扯开。。。。。。
  第383章 春颜在心
  他会怎么做?
  她突然紧张得快窒息,低低唤了声“夏桑”。
  他已触进她褒裤里的手,猛然僵住。
  她还没来得及反应,身子已被他狠狠推开。
  局黑暗里,他的声音颤抖而不稳,“玉致,我真该死,我冒犯了你。”
  她从来没听到过他这样悔咎自责的语气,她想告诉他,他没有冒犯她,是她自愿的。
  两道声音却从帐外的恭谨传来。
  百“禀报公主,夏总管的药煎好了,奴才等送进来?”
  玉致吃了一惊,满脸窘热,他与她这个样子。。。。。。若教人看到传了出去——她正害怕不安,男人干燥的掌轻轻捂上她的嘴,声音在她耳畔低低扬起:“别怕,若他们进来,我便杀了他们,没人能毁你声誉。”
  “那个宫女——”玉致微微一震,想起那个在背后闲指她的宫女,夏桑的笑微讽传来:“你以为我有多爱杀人?”
  “那丫头我放出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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