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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穿越之毁灭三观-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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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上起床的时候顿觉神清气爽,再去看看叶世开,竟然还没醒。这娃也是累坏了吧。
  安详的睡颜,合着的双眼,周围因为前几天没有好好睡觉,而出现了轻微的黑眼圈。
  我拍拍他:“不是说今天要去拜访么?怎么还在睡。”
  他慢慢睁开眼睛,睡眼朦胧,“哦,我起床。”说完还楞了下,似乎在回味自己到底说了什么,我看别人早上起来是低血压,是有起床气,他是有起床呆吧,每次被叫醒的时候完全没有脾气,还显得特别的呆,一点儿也不想平时那个看起来十分精明的他。
  然后他以很混沌的姿势动作开始套外衣。我端起一碗茶,自己灌了一口,然后榖两下,吐在应该是痰盂的一个容器里,又把茶递给叶世开,叶世开也照做了。这个没法,我们初来乍到,也不知该去哪个地方刷牙漱口。
  我们在出门前又特意把自己的仪表给整理了一番,不能出门就丢人嘛。
  刚打开门,便看到一位书生正打算敲门,他身后还跟了一个像是书童的人。
  “呃……”双方愣了下。
  还是叶世开反应的快,先作了个揖:“公子好,请问公子可是来找我?”
  那位书生也笑笑,回了个礼:“小生宋和玉,前几日听闻公子近期将至,昨晚又见公子房内灯火通明,想必公子应是到了,特意拜访。”
  “宋兄客气了,还请里面坐坐。”说罢便把人迎了进来,我赶紧让开。
  宋和玉,这名儿不错啊,宋玉可是大美人,虽然,这位兄台长得有点寒碜,好吧,比叫潘安好,叫潘安我都得跳起来打死他。
  请大家考虑一下我的性向,所以我对美人是很有研究的,男性的美人也不例外,潘安宋玉,卫阶邹忌,还有什么卫青韩琦,其实美男子真的是蛮多的。
  在我思考的这会儿叶世开和宋和玉已经聊开了,我和对方的书童分立左右,就听着他们吹牛。
  从看的书,到游历过的山水。叶世开昨晚还跟我说要什么,跟所有人都打个招呼,我看和这一个都能吹很久了,估计没时间再和其他人继续吹了吧。
  不过,这位宋公子倒是充分的具有雷锋精神。“对了,叶兄应该还未见过其他人吧。”
  “未曾见过。”他还才起床呢,还没来得及出门就被您给栏下来了。
  “那叶兄,不如让我带你一起,我们一起去拜访拜访。”
  “那有劳了。”
  


☆、哦漏,诗会什么的太讨厌了

  宋和玉是一个很好的导游,他挨着挨着和我们介绍书院,书院的历史,书院的环境,还有住在书院里的人。当然,也没落下一些生活中所需的事情,比如说,洗漱的地方在哪啊什么的。
  宋和玉带我们围着生活区的院子逛了一圈后,领着我们去了所谓现在在举行诗会的地方。他说今天上午是诗会,老师上午有事去会客,下午再开始讲课。
  叶世开点点头,然后问了下关于诗会的内容。
  古人的诗会基本就什么围绕一个话题吟诗作对,我想了想,晋朝,岂不是很多关于酒的?
  果然,到了书院一处池塘旁,有个走廊,走廊中间向池塘深处继续修建,修出了一个亭子,亭子中间和叶世开的凉亭一样,放了张桌子,上面放着笔墨纸砚。
  这里大概有20个人的样子,因为有钱人的小厮和穷人穿着我估计也都差不多,所以不知道哪些是书生,哪些是书童。但这和我本身是没有关系的,我只是站在叶世开身后,在这群人眼里,估计我这样做也足以表明我的身份了吧。
  果然,是没有人和我打招呼的,叶世开先是跟他们打了个招呼,行了个礼,他们大多数都回了礼,估计这些回礼的就是学生吧。
  接着叶世开便找了个地坐下了,大家也从热闹变为安静。
  “大家好,既然现在宋兄已经把叶兄带过来了,我们便开始吧。”一位穿着相当不错的人站在桌旁,对大家说。
  叶世开保持着他的笑容。那个人看了看他,好像是希望他能说点什么,叶世开是那种你想让他干什么他就干什么的人么?当然他爸妈除外。
  但是到底是不能拂了别人的面子,叶世开点点头:“都依罗兄的。”
  我差点都要笑出来了。镇定,镇定。叶世开那特郑重的表情,特傻逼的口气!
  接下来就很无趣了,因为我本来就不懂诗词歌赋的,叶世开也不喜欢那些玩意儿,他就喜欢画画,虽然他也练书法,他的诗我之前都说了,烂得有一绝。
  “既然今天因为叶兄的原因,诗会推迟,那就以迟为题吧。” 罗巍然挺着他的胸膛说。好像是在跟别人说,你快来夸我吧,我选的题选得巧、选得妙吧!
  大家表示同意。然后他又接着说:“既然是叶兄的原因,那可否由叶兄开始?”笑着看看叶世开,征求他的意见。
  叶世开站起身:“叶世开,字幼铭,各位叫我幼铭即可。”走到桌前,摊开一张纸,“我不会作诗,不知是否可以以画代诗,做个娱乐,大家笑笑便罢。”
  “这无妨。”其中一位回答道。
  》  叶世开想了想,便让我跟着他过去。
  “少爷?”在人前我必须恭恭敬敬。
  “磨墨。”哼,架子十足啊。
  我加了点水,拿起一尊砚,开始磨。我倒要看你怎么个“迟”法。
  叶世开不知怎么想,没有着急,甚至还跟罗巍然聊了起来,也知道了罗巍然字和怡。称兄道弟倒很快嘛叶世开。
  “少爷,墨好了。”我好心提醒他。随着我的提醒,很多人的也看过来,像是想要看他怎么破题。
  他靠过来,悄声说:“希文,墨,再继续磨,接下来各位公子还要用呢。” 又拿出一个小碟子,往里加了点清水。
  我想拍桌!我要辞职!
  我默默地继续磨……心中唱起了“起来,不愿做奴隶的人们…!”
  叶世开拿起一支小笔,蘸了点墨。先是画了几条曲线,再在曲线旁生出小的枝桠,每根枝桠上换成稍大的笔,蘸了墨,再用清水稍微清洗,墨色变淡,画出像是叶子的东西,再在曲线上方先用大笔蘸极淡的墨色打底,用稍小一点笔的画出第二层,再用小笔勾画出第四层、第五层。
  我算看出来了,这是菊花?对,这是菊花。
  果然,他再接着画了一会儿,画越来越生动、形象,就是一簇正在盛开的菊花,和一些小花骨朵儿,正应该画得是菊花刚开的时候,周围又添了点景色,画了一些小野花,正在衰败的野花。
  这个迟不用我说了吧,比起百花,菊花是迟到的花。在百花殆尽之时,菊花才泫然绽放。
  待到秋来九月八,
  我花开后百花杀。
  冲天香阵透长安,
  满城尽带黄金甲。
  菊花有时候说来真霸气,当你已是美人迟暮时,我正花开艳丽。
  当然,更多人想起的是花中四君子,想起的是“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
  怎么办,我发觉我做了书童后,我都变文艺了。阿弥陀佛!
  大家看了画,表示很认同,称赞了一番,叶世开也推辞了一番。然后那些人继续他们的了。
  叶世开带着我回到了他的位置,安安静静地坐在那里。然后冷静地看那些人在那儿比文。
  “你怎么看?”叶世开对我说。
  什么我怎么看,作为一个普通的小书童我看怎么办,“少爷,你是说?”
  “迟。我做得还行么?”
  “少爷做得当然很不错。”拍马屁谁不会啊。
  “若是让你题词呢?”
  题词?!“少爷您在说什么啊,我一小书童,就不要班门弄斧了。
  ”
  “你放心,现在没人听我们俩说话。”
  “少爷,我真不会。”
  “如果是荷花你就会了?”标志性地挑眉动作。
  我沉默了,沉默了一会儿还是开口了:“你偷看了我的东西?”
  “没有,我只是很好奇了一下,让你睡觉都拿着的东西是什么?”这口气,好欠扁好欠揍!
  “那又怎么了。”我很明目张胆地翻了个白眼。
  “嗯,写的很好。”李白大大的当然写的好,要不后人会赞为诗仙?“所以,我现在请你给我的菊花也题一点词。”
  呸!“少爷,那个并不是我写的,而是我以前一朋友写的,我觉得写得很好,便记住了。”
  “哦,原来你还有这么有才的朋友啊,能让你那么彻底的失忆都还能记住,这位朋友很不一般啊。”
  哇,你妹的!不对,他妹妹已经夭折了,咱不能欺负早逝的叶小姐。所以,你大爷的!
  我的脸瞬时烂成苦瓜,叶世开看了看,满意地笑了,然后不再理我。
  在一片闹声中,午饭时间到了,其实我一天最喜欢的时间有四个。分别是早饭时间、午饭时间、晚饭时间和睡觉时间。
  午睡在这时貌似不是很必要,主要是大家晚上都睡得特别的足。没有电灯和电脑的日子让这里的人都有着良好的作息。
  一群人浩浩荡荡往食堂赶去。书童和少爷的桌子自然是不一样的,我看叶世开眉头皱皱,也没说什么,便和那些书生过去了。
  我们一桌书童在一起,不比那些少爷,我们要放松许多,记住不要太丢主子的脸即可。
  “诶,你叫什么名字啊。”
  “钟离,你们呢?”其实我只是友好的问一下,但是他们都很热情,霹雳拍啦给我报了一堆名字,愚钝如我,自然是一个都没有记住。
  “欸,你家少爷是要在这里学多久啊?”一个小厮很八卦地问我。
  “我不是很清楚,难道和其他公子不一样么?”叶世开没有跟我说这个,学多久,我怎么知道。我只记得他过年时要回家结婚。
  “哦。”他便没有再说什么。既然别人不问,我也就懒得去找话题。
  我现在十分想念小四,我们在一起从不担心话题的问题,有的说就说,没的说就专心吃。
  吃完饭后少爷们又要去房中休息一会儿,换衣服什么的,然后去听课。
  我先是陪着叶世开进房换号衣服,便往床上一歪,嗯,我的休息时间到了。
  叶世开看着我,瞪大眼睛。
  “喂,我问
  你一件事儿。”眼睛变小了,笑着眯起来的眼睛很漂亮,“我们在这里学多久?”
  “大概三个月吧。”
  “只学这一段时间?”十年寒窗,你就学这一会儿?
  “我之前在另一个书院进过学了,父亲也给我请过先生,我只是到这里来听夫子讲一些玄学、黄道之学的。”
  玄学?黄道之学?不该是儒学么?
  “这样啊,我还以为你忙着回去成亲呢。”
  “你别哪壶不开提哪壶啊。”
  我才没哪壶不开提哪壶呢,这不是都提亲了么,就差最后一步了,当然你要认为洞房生娃才是最后一步我也没办法。
  “你还不去么?”我催促道。
  “你呢,要去听听么?”他讨好的问。
  “我去干嘛,我又听不懂。”我压根就没打算去,那个对于我来说,是催眠曲中的催眠曲,用普通话讲课我还勉强能听,白话我都得吐,你还文言,还是魏晋的文言,杀了我吧。
  “能写出扇上的句子的你不像是不懂的人啊。”
  “你别跟我说扇上的句子,你私自看我的东西我还没跟你算账呢!”我气呼呼地指着他。
  “我记得,你扇子是我的,扇子上面的画,也应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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