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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4章

古代剩女重生记 作者:萦索(起点vip2013.03.29完结,剩女、权谋、平凡生活)-第3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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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船儿,在风浪中时而冲上云间,时而坠落河底,翻涌着向前。
  他掌控着她的所有感官。想要她欲仙欲死,她就只能抓着被角等待一**的快感来袭,想要她极限后的落寞空虚,她就只能焦灼的等待。汗水湿了被褥,两个人的青丝纠缠在一起,比之俞清瑶记忆中的任何时候,都更让她明白一个道理。
  原来不管她的心理多么抗拒,身体早就投降了,那么切合的交缠的两个身体……让她怎么承认!
  这个景暄,也是俞清瑶从来没见过的,另外一面。精力充沛,独占欲极强,渴望掌控她的一切反应。
  她想,这么多年,她只猜对了一样——她不了解他。
  ……
  喘息的间歇,俞清瑶迷茫的望着床顶,“你以前有多少女人?”
  这个问题本来不想问,问了好像她有多么嫉妒似地。她在乎么,不,一点也不!管这个世界的齐景暄有过多少缠绵的女子,跟她一点关系也没!
  心理如此想,可自然而然的问出口了。问完了,她感觉脸上的热度,赶忙闭上了眼睛。
  “嘿嘿,你生气了?其实我跟她们都是逢场作戏……”景暄嗤嗤笑了一声,拿着一缕发丝逗弄她。时而扫扫耳轮,时而滑过鼻梁。
  逢场作戏?这真是一个好说法啊!男人逢场作戏太多,恐怕他们自己也不知什么是真什么时候是假了吧?
  俞清瑶转过身去,心理暗暗的反思,你怎么知道自己不是被“逢场”的一员?激情过后,她感觉浑身发冷。那是一种孤独行走世间,没有一处温暖,没有任何人给予安慰,看不见曙光,看不到任何希望的绝望和悲哀!
  就好似她杀了罗金毅,恍惚发现仇报完了,爱也消耗光了,活着都不值得她欣喜,如行尸走肉的吃饭、睡觉。她知道齐家兄弟登上权势的登峰,感觉不到一丁点怨恨;她知道赵瑰玉还有李馨、元清儿等人眼巴巴等着她死,也感觉不到一丁点难受。
  灵魂抽离了身体,她无喜无悲的看着躯壳,一点一滴等待着生命力彻底流失……就是等死而已!
  枕边人的一瞬间冰凉,很快引起景暄的注意。
  他的动作极快,缠绵的身体比刚刚更热烈,只是这回心理的冷,足以浇灭身体的热。不管他用什么法子,也无法像刚刚那样引得俞清瑶意乱情迷。
  “你……”
  景暄非常着急,他看到俞清瑶的眼神越来越清明,很是委屈,“你不能因为我的过去否认我啊!我承认,我是跟她们……做过那事。可那时我还不认识你,也没跟你睡过!”
  “如果早知道有一天遇到你,我发誓,一定清清白白、守身如玉的等着你。”
  这是哪儿跟哪儿啊!
  俞清瑶根本不是为这个景暄曾经有过很多女人而难过,而是想起了第二世……
  不过景暄怎么会知道?
  他定定的看着俞清瑶,断定她是吃醋了,而且她受过那么重的心伤,一旦关闭了心房,再也没有希望打开了。他不能,不能让好不容易攻下下来的“江山”失去,便认真的看着她。
  “我,真的只喜欢过你一个人。你不相信,我……我能证明的!你看,这个从来没给别人做过。”
  俞清瑶冷淡的看着,可随后就冷淡不起来了。
  “你,你要干什么?快住手,放下。”
  景暄呜呜的摇着头,他的右臂使不上力气,就把俞清瑶的腿架到肩膀上,屈膝跪着,埋首于桃源洞穴。偶尔抬起头,唇舌间都是亮晶晶的……
  热,浑身发烫的燥热,不可抑止的扩散,俞清瑶觉得自己好像着了火,用力的掰着景暄的头,想要阻止。可嘴里的呻吟泄漏了她的真实感觉。
  太羞耻了!太过份了!私密处毫无防备的被品尝着,极度的羞耻,混合着身体的极度愉悦,颤栗着,片刻后就达到了极致——
  眼前仿佛美丽的烟花一簇一簇的绽放,美不可言,妙到巅峰。眩晕了不知多久,她的魂魄才得以归位。
  ……
  这一次,俞清瑶必须得面对,她有需求,正常的女人都有的需求。压抑了两辈子,从来不曾体验人生真正美好的她,在尖叫声想入云霄后,彻底放开了,便如打开了闸门,**的洪流滔滔而来,再也无法控制,也不想去控制。
  第二日天不亮,景暄偷偷摸摸的溜走了,并且晚上不请自来。第三日、第四日……竟然固定下来,明明是无媒无凭的野合,却比从前更像是正常的夫妻!
  景暄喜欢在床上夸赞自己的功夫好,才让俞清瑶彻底沉陷。对此,俞清瑶只是笑笑。笑过之后更茫然了,此景暄非彼景暄。差别太大了。
  在她床上躺着的这个男人,为了取悦她没有下限,什么都肯做,什么话都肯说,一些会让人感觉耻辱难堪的,他也毫不犹豫。哪怕他箭在弦上,忍得十分痛苦,可只要她一个眼神,他立刻停下。绝对以她的感觉为先。她觉得舒畅了,他才会继续。
  每一次的交合,都带给她一种感觉——自己被放在掌心里呵护……以及深深被爱着。
  这种感觉太具有欺骗性和迷惑性了。俞清瑶理智告诉自己,及早从深潭中游出来,别重走老路,可感情和身体总是背离意志。
  也许,因她活了这么久,父母兄弟亲人都给她很多压力,成婚前成婚后战战兢兢,小心翼翼,从不知道人与人之间,可以有这样一种惬意轻松的关系——没有压力,没有逼迫,更不必考虑其他,只是纯粹的喜悦。她可以肆意的表达不满,而不用思考会不会给对方带来麻烦。

    四二八章 负责个头

  日子平淡如水又暗潮汹涌。如此不知不觉过了大半年,蓦然一回首,俞清瑶才发现过去了整整一年!这一年内她思索了很多,站在旁观者的角度上反思了两辈子的人生和行为处世方面的问题,可仿佛没什么用处,因为不管她想了什么,到最后都会莫名其妙被拐到另一个,完全无法预知的方向。
  也许,这才是人生的真相,不可预料?不受人为主观的控制?
  那之后呢?
  俞清瑶知道,自己不是什么聪明绝顶的人物,所以从小她对自己的定位便很清楚——没有勃勃的攀附权贵的野心,也无什么大志向,只想平安顺遂的活到老。等到白发苍苍时,身边有孝顺的儿女,有一双手坚定的支撑她弯下的腰背,那就足够了。再无其他的愿望。
  可现实中,她死了活,活了死,不知是老天过度偏爱还是惩罚,觉得自己如同行驶在大海中的孤独小帆船,没有同行者。忽然一个大浪掀翻了,本该船毁人亡,就此消失,可没有沉入海底,继续漂浮海面……这样下去,她会不会变成一个怪物?眼睁睁看着周遭事物的变幻,自己却成为一个不会死的异类?
  这种感觉,非常恐怖。
  随着时日的推移,她的心再不能安定。即使景暄的无尽温柔,也无法弥补这种生生世世,永坠地狱的可怕。她希望拥有正常的人生,生老病死,然后阎王殿前一碗孟婆汤,洗清了恩恩怨怨从头再来!
  所以,当钱氏带着鸿儿回来,暗地里动作不断,她没有做任何反击,只是默默的等待。
  命运是有固定的轨道,俞清瑶的第一世中。长公主突然到豫州避暑,听当地人说起“为奉养祖母耽误花嫁之期的第一孝女”,才起了心意做媒——这个原因多么充满戏剧性,是底层老百姓最喜闻乐见的。高高在上的公主对遭遇凄惨的贫女施以援手,一句话彻底改变了一个女子的命运。可以传扬个十数年呢!
  可作为被施舍怜悯的那个人,谁知道她惨死喜堂的悲哀?恐怕所有人听到她的故事,只会叹息一声“时运不济”“太倒霉了”,而不会猜想背后的真相。
  钱氏自然是在雪瑶哪里吃了瘪回来的。雪瑶的性格太酷似钱氏,得志便张扬,十足的小人之心。怎肯理会落魄的亲人?给点银子都不愿意。不过看在钱氏是她嫡亲的祖母份上,请吃了一顿饭,然后在饭后明确表示——你是我亲祖母吧?那肯定希望我过得好,而不是被夫家休了吧?以后再也不要来找我了!找我也没用,今儿请客的银子都是我偷偷省出来的,以后没了!我是出嫁的孙女,不是继承香火的孙子!按理来说,出嫁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我可以不出来见这一面。不过想到俞家抄家,祖母你老人家实在可怜,才过来见最后一面。
  说得绝情极了。
  钱氏这回哭都没有眼泪。她想到俞婷瑶眼睁睁看着她的宝贝孙子被打得皮开肉绽。又狠又毒,而俞雪瑶呢,自管自己在夫家的地位,自私自利,竟然只有俞清瑶一个心地善良,是可以依靠的!心理有了一丝悔意,不该当初对俞清瑶太过份。不过她要强的一辈子,不肯立刻回去跟孙女和好。打算过几个月,等俞清瑶总是见不到她,着急了。找上门来哀求自己,那样她才有面子么!
  结果就用那二十两银子在附近租了一间小小的屋舍。
  就是这两个月,坏了事情。雪瑶的夫家某一日忽然来了贵人,如此这般嘀嘀咕咕,于是态度大变!先是亲家亲亲热热的把钱氏接回家,又把鸿儿里里外外洗了遍。给好吃的好玩的,还请来教书先生教孩子读书。钱氏开始还摸不着头脑,抱着警惕之心,不过两个月的安逸生活把她仅剩下的防范全部打消了。
  只要能让她跟鸿儿继续过上这样舒服的日子,叫她做什么,她都乐意——包括出卖俞清瑶。俞清瑶算什么东西啊,又不是她的亲孙女!再说,给她找婆家而已,能叫出卖吗?那叫为她着想!免得一辈子做个老孤女,羞辱了俞家的名声!
  她已经把俞清瑶的好处全部忘记了,只想着俞清瑶苛待她的鸿儿,还有看着鸿儿伤痕累累都不肯开门,太可恨了!连左邻右舍都不如,人家还没什么血缘关系呢,都看不下去,一人给了点铜钱送到医馆。
  这么一想,钱氏对自己要做的事情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接过亲家给的钱财,美滋滋的回去了。穿着华丽的绸缎衣服,头上戴着金簪银钗,坐着马车,钱氏也体验一回“荣归故里”的感觉。她却不知,俞清瑶一听说她的装扮,心理立刻有预料——大约,长公主很快要到了。那跟罗金毅的喜事,也会再度上演了?
  果然是避不开的!
  这一夜,景暄紧紧粘着俞清瑶,纠缠了半夜。虽然精疲力尽,可谁都没有睡意。俞清瑶思虑过深,猜想钱氏要怎么跟长公主搭上线——非得长公主做媒,她才肯应啊!否则平白说一门婚事,她又不是没名的普通女子,曾经害得丞相一家人头落地,便是县衙中的官员都知道她的大名,见面客客气气的,哪是能随意摆布的呢?
  “你在想什么?”景暄的手滑来滑去,呢喃的问。
  “啪!”打掉不听话的手,俞清瑶用力一掐,“想你怎么变成这样子!”
  “嘻嘻。千般不好,至少这里是好的。”景暄非常无耻的拉过俞清瑶的手,按住下面。
  心事太重,加之这段时间天天干这事,腻歪极了,俞清瑶撇开头,“你就不能正经点吗!”
  “咦,除了这事,还有什么事情是正经事?”
  俞清瑶无语了,想把手挪开,景暄又不放,诞着脸让她摸一摸。摸个头啊!用力捏紧,果然听得一声抽气声,“轻、轻些!它受不得惊吓的!”
  “哼!”恢复自由的俞清瑶丝毫没有后悔之意,景暄委屈极了,抱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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