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第一鬼才-第1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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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备猜测的不错,就在他抬头望着天边西斜的日头的时候,张飞,这个原本粗犷、暴躁的汉子,此时却是满脸凝重的望着远处鲜卑大军的营帐,其身边跟随着的,只有十八骑全副武装的手下,就连面貌,都是被遮挡着的,一语未言,浑身的气势却是凛然向外散发着。
“将军,鲜卑军势大,我们真要今晚行动吗?”不知何时,一马匹晃晃悠悠的行至众人身前,马匹之上,一个一身长衫的青衣文士向着张飞行了一礼,双目略带担忧的望着远处的营帐道。
“魏攸先生。”张飞回转过头,见到来人后原本凝重的神情忽然松了下来,冲着魏攸见了一礼:“先生也知,这本是我家大哥之前已经定下的,我自然要按大哥之言行事,更何况,大哥被困于城中,每多呆上一日,危险就会加重一分,飞本不过是一莽夫,若非是大哥造化,如何能有今日之荣耀,某必誓死报之。”张飞说的很是郑重,只是这一开口,响亮的声音就在魏攸耳边嗡嗡直响,震得魏攸直翻白眼。
“将军就没有想过,若是城中主公没有及时出动,这三万儿郎,可就白白填到了鲜卑人的口中了。”魏攸心中仍旧不大放心,对着张飞劝解着,因为之前定下计策的位置是在雁门,只是刘备败得太过迅速,一路直到云中才算稳住,对于城中情况如何,魏攸心中实在担忧,若是张飞手中这三万将士平白陷入阵中,刘备一方,则就真的是回天无力了。
张飞没有说话,铜铃大的眼睛直直的瞪着魏攸,直将魏攸盯得浑身不自在,良久后才出生叫嚷道:“先生真是小觑与我,须知代郡城外,我可是只用了两万骑兵,就将步度根那八万人马杀得大败,要知道,那可是硬碰硬的硬拼,难道说,云中城下的这些个鲜卑狗,还能挡得住某家的蛇矛不成?”却原来,代郡城守之时,魏攸就坚决的反对张飞去城下单挑,倒不是说他对张飞的武艺没有信心,要知道,在刘备还未现身时,他就已经出仕幽州了,身处在北地多年,对于鲜卑人的战力,魏攸心中实在是太清楚了,他怕的是,张飞手下这些个士卒损伤太多了,后续的一系列的计划便不能够在如常进行,他生性谨慎有余,这些却怪不得他。
能够在北地生存着,或多或少都有着一些的本事,魏攸也不例外,对政事精通,观人有术,在大局观之上,也有着他独特之处,只是有一点,却是限制了他的成就,临变之机,却是差了许多,在一些事情上,他甚至还不如这个粗中有细的莽汉张飞。
见着张飞的反应,魏攸也是无奈,这张飞哪里都还可以,就是这一犯起浑来,除非是刘备在此,否则谁也拉不住他,魏攸苦笑一下,心中却仍旧是有些不大放心。
“好了,俺将士卒分开,俺带一万人马先行,若是有事,先生可来救俺,这样总行了吧。”见到魏攸仍旧一脸苦恼,张飞最是见不得他这样,眼珠子骨碌一转,脑中忽然浮现出一条计策,忙嚷嚷的叫了出来。
“也只能这样了。”魏攸其实也知道,这场战争已经非打不可了,毕竟是一个文士,有时候就爱胡想乱想的,想的多了,没事情也会被他找出点事情来,听见张飞的提议,只好赞同道。
“先生也不要多想了,你也知道,我们停在此处虽然隐秘,却也绝不可能瞒过鲜卑人多长时间,若是等到被他们发现,一者,我们失去了突袭的意义,再者,一场死战也是必不可少了。”张飞着急的想要快点进攻,他心中也有着自己的想法,想了想还是对着魏攸交了底。
魏攸听了,不由的对张飞再次刮目,自代郡开始,自己已经不止一次的提升对张飞的认知了,没想到此时,竟然又要再次改变了,心中虽然欣喜,魏攸却没有在脸上表露出来,只是看着张飞认真的点了点头,对于张飞突袭之意,显然是答应下来了。
夜幕,在不知不觉中一点点降临了下来,没有生火,没有熟食,转眼时间已过半夜,张飞遣人将手下将士聚集起来,黎明时分,张飞带着万余士卒当先离开,马裹蹄,口衔草,一路上静悄悄的摸黑向前,面对着即将到来的实力悬殊的战争这万余人,却没有一个人面露胆怯的。
“杀……”一个字,一声呐喊,就好似一个信号一样,已经摸着到了鲜卑帐的张飞连人带马忽然间一跃而起,跳过了粗糙的寨门,对着深处冲杀了起来。
“用火箭。”传令兵对着身后的人下达了命令,跟随着张飞,他已经快成了将军了,一到战场之上,张飞就好似换了一个人一样,个人冲击力强的没法说,只是这指挥大军的任务,便落到了掌旗令的手中,多年的习惯,让他已经知道了该要如何做,才能将身后这些将士的潜力发挥到极致,在张飞冲出去的那一刻,掌旗令的将令也随之传了下来。
漆黑的夜似乎是为了这场杀戮做着掩盖,除了一些有着火光的地方,整个的大营都陷入在了黑暗之中。
“轰轰轰……”面对着乍然而来的突袭,鲜卑营前营基本上毫无抵挡之力的就炸营了,叫骂声,求救声,惨叫声,帐篷烧着的荜拨声,很快的便在鲜卑军的前营中响了起来……
第二百九七章:大败鲜卑,兄弟再见
“该死,谁能告诉我,敌人是谁?刘备,还是张飞?”大营正中的位置处,一声震天的嚎叫顿时撕裂黑夜,步度根满腔愤怒的情绪,瞬间笼罩住了整个中军营帐,因为太过愤怒,本来就不好看的脸更是狰狞的没了人样,一双猩红的眼睛仿佛想要噬人一样,瞪得圆滚。
“单于,是张飞,张飞来了……”步度根正愤怒间,一骑快马飞速的奔了过来,一路之上,凄厉的叫喊着,仿佛是遭遇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声音之中,满是恐惧。
“鲜卑狗,拿命来!”蓦然间,还不待步度根自来人的叫喊声中回过神来,一声炸雷般的吼叫接着传来,眺目望去,只见不远处,一匹浑身黝黑的战马正疾驰而来,马匹上那壮汉,如同一个杀神一样,浑身煞气冲天,步度根眼神微凝,心中依然明白,这人就是张飞。
“喝……”张飞口中,再一次呼喝一声,手中蛇矛化作漫天蛇影,每一击都有着一个或是几个人倒飞出去,其身后,一股黑色的洪流滚滚跟随,散发着势不可挡的气势。
步度根心神剧颤,草原之上,即便是当年的战神吕布,也没有这样的一往无前之势,吕布之勇,更多的是表现在个人的勇武上,而张飞,却好像能够借势一样,其身后的万余将士,便是他最为强大的盾,而他,则是那无坚不摧的矛。
“我草原勇士何在?谁与我斩杀了此獠?”毕竟是鲜卑人的统领,几十年间经历的风风雨雨让他很快的清醒了过来,步度根也不回头,定定的瞪着张飞涌来的方向,双眼中射出一道渗人的亮光,对着身后的一众勇士大声呼喝道。
“蛮山在此,愿为单于取下此人头颅。”步度根身后,一个浑身不着甲胄的壮汉一步上前,对着步度根伏地跪拜,皮肤裸露处,坚硬的肌肉如同石铸一样,棱角分明。
“好,得胜归来,我亲自为你摆酒设宴。”步度根低头看时,见走出来的,正是鲜卑草原之上的第一勇士,心中不由的大喜。对于蛮山的勇力,步度根很是清楚,一身蛮力可举千斤,手中一根狼牙棒更是重一百五十斤,纵横草原十余载,从无敌手。
“看俺宰了这厮。”要知道,在鲜卑草原上,游牧民族最为敬重的,便是勇武,而在勇武之上,却是鲜卑的单于,单于的地位,是凌驾于任何事物之上的,步度根亲自设宴,单只是着一句话,便是一种天大的荣耀,蛮山顿时被激励的发狂了,吼叫一声,对着张飞冲了过去。
“大单于帐下蛮山在此,敌将速速出来受死。”草原之人,论起粗犷比之张飞也惶惶不相多让,蛮山身子太沉,即便是草原之上的良驹也承受不住,步行几步迎向前,手中狼牙棒碰的一声杵到地上,一声金石碰撞之声随即响起,紧接着就是一声爆喝,向着对面传了过去。
“杀我?哈哈哈……”张飞听了,正在急速向前冲的阵势不由的就是一顿,旋即狂笑了出声:“代郡城下,俺老张一人连挑你们十三个大将,狗屁的勇士,受死吧。”张飞叫喊完,坐下乌骓猛然间速度再升,丈八蛇矛化作一抹黑光,冲着蛮山的脖颈直奔了过去。
“铛……”蛮山块头不小,身手还算灵敏,在蛇矛接近脖子的那一刻,狼牙棒忽然间挡在身前,接下了张飞的这一次冲击,夜色虽然漆黑,步度根身边却早已有人亮起了火把,层层的火把烧的旺盛,将中军大帐这边照的通明,蛮山虽然接下了张飞的袭杀,却是被震的蹭蹭向后退了几大步,一步一个脚坑,将地上踏出了几个深坑。
“痛快,总算让俺见到个能接下俺老张一招的,再来……”一兜马头,乌骓极为灵敏的调转了过来,张飞并没有因为身前不远处就是步度根而冲击上去,难得的碰到一个对手,张飞只觉得浑身的血液在这一刻沸腾了起来,也不管对面蛮山情势,再一次驱马奔驰了起来。
“哇……”脸色黑白转换,蛮山忽然间用手狠狠的对着自己的胸口捶了一下,一口鲜血喷出,这才觉得浑身的气血理顺了一些,看着再次冲上来的张飞,蛮山非但没有惧怕,狰狞的脸上,反而露出了一丝疯狂,却原来,刚才那一下,张飞借着马匹之力,一下子就将蛮山震得带上了伤势,只是鲜卑人常年与天地相争,身体素质比起汉人要强了不少,张飞的一招,同样也将他骨子里的狂野激荡了出来,倒拎着狼牙棒,丝毫不相让的迈脚冲了上去。
张飞手下,这些幽州骑可谓是花费了刘备无数的心血,倾力十余年打造出来的,精锐方面,比起步度根的手下要厉害不少,张飞虽然被蛮山缠住,这些骑兵去势却是不止,转眼的功夫,便将面前的鲜卑人给冲垮了,直到步度根派出身边的王牌亲卫,这才将这前冲的幽州骑给暂时的遏止住了,战况,顿时变得胶着了起来,每一刻钟,都有着几百上千的人倒在战场之上,而步度根的后军营帐,此时也反应了过来,步度根身后,士卒越来越多了起来。
“张飞,我知你骁勇,难道你以为凭借着你手下这点士卒,就能将我大帐冲破吗?你且看看,你的那些士卒,还有多少能够立在战场之上。”蛮山那里,情势已经变得十分危急了,若不是立在地上更加灵活了,此时的他只怕早已被张飞砍杀了,步度根见势不妙,大叫着出声道。
“哼,俺老张既然敢来,就不怕你这些土鸡瓦狗,既然你要取死,俺便成全了你。”一矛将蛮山逼退,张飞双眼瞪得好似铜铃,说话间,漫天的杀意径往步度根那里涌了过去。
“嗯哼……”步度根身前,一个士卒忍受不住这样的压力,一声闷哼,自马匹上摔了下去。
三国时代的武将,尤其是顶尖的武将,最讲究的一点,便是一个“势”,张飞也不例外,而且,张飞的势,比起吕布来说,更为暴烈,也许是与人的脾性有些关系吧,张飞的势中,将他火爆的脾性给融入到了其中,浑身暴烈的气势展露无疑。
“驾……”张飞驱马,一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