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第一鬼才-第1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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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吕布一番硬拼,即便是在有着无数名将的诸葛瑾帐下,出去黄忠之外,他关羽又怕过谁?
丹凤眼微眯着,若是不明白的,还以为其睡着了,只有熟悉的人才知道,关羽一直以来都是如此,凤眼微眯,恰到好处的将关羽的傲凸显了出来:“不必,某既为先锋,这斩将杀敌自然是某之事,你在后为某压阵便可。”
想也没有想,关羽便冷然将请战之人的话给驳了回去,随即不带诸人反应,驱马便往阵前:“对面守将何人,某解良关云长在此,快快出来受死。”
“关云长?虎牢关下硬憾吕布的那个?”刚刚准备好,带着士卒出了帐门的壮汉,看着前面骑在赤红马匹上的敌将,听到关羽之言后,非但没有露出怯意,胸中反而有着一股浓烈的战意砰然勃发,握着巨斧的手不由得紧了又紧。
“某乃河东徐晃,阎罗王处要记得,杀你之人,正是某家。”壮汉,不,应该是徐晃不甘示弱,对着关羽沉声喝道。
谁也没有料到,这城外守将,竟然是徐晃,历史上留下浓重笔墨的“五子良将”中的一个。
关羽呆愣了一下,心中柔软的一处被轻轻碰撞,思绪顿时有些飘飞:“多久不曾回过家中了?”
“呔,吃我一斧。”徐晃见关羽走神,却不愿趁人之危,叫喝声响了之后,顿了片刻手中大斧这才抡出,接着马匹之利,呜咽着奔向关羽的脖颈。
“来的好!”大斧乃是重兵器,战场之上本就少见,更何况,徐晃在报出姓名之后,关羽脑中便已闪现出一个人影,又见其出手光明磊落,心中好感不由的更甚。
马匹上,徐晃好像与马匹合二为一,借助着马匹之利,大斧的速度顿时有些突破了视觉极限,两边刚刚压好阵脚的士卒只觉得一道光芒闪过,对于大斧的轨迹,他们竟然连捕捉都捕捉不到,不由的心生骇然。
“嗡……”
一声轻吟,好似凤鸣,又好似若有若无的龙吟之声响起,只见关羽稳稳坐在马匹之上,连马匹也不曾催动,手臂轻微的震颤,因为频率太过快了一些,手中的青龙偃月刀刀身颤动,嗡嗡的发出着声响,随着关羽右臂一划,青龙刀上一抹极亮的光芒闪烁,如同一道闪电划破黑夜,轰然奔向徐晃递来的巨斧。
“砰……”
沉闷的金属碰撞声自两人兵器相交处传出,诸人视线恢复之后,映入眼帘的,却见到徐晃连人带马退了五步,关羽也不再纹丝不动,也是蹭蹭蹭的后退了五步,坐下的战马顿时变得有些焦躁不安,嘶鸣着踢踏着马蹄。
握着刀身的右手轻微的颤动着,关羽只觉得虎口有些疼痛,接下徐晃这全力的一击,让得他吃了不小的亏,关羽心中却没有多少颓败,心中反而升起淡淡的笑意,他越发能肯定下来了,此徐晃与其当年所熟知的那徐晃乃是同一个人,他乡遇故知,人生一大快事,即便是此时身处战场,也挡不住关羽心中涌出的喜悦。
俗话说,有多大的力,便有多大的反震之力,多年以后初次交手的两个人,第一次上来便用上了全力,徐晃心中对关羽固然敬佩不已,其握住巨斧的手却颤动不止,半条手臂好像没了知觉,一击之下,半边的胳膊竟是给反震的有些麻木了。徐晃大斧上,与青龙刀相撞之后,斧刃上却没有一丝缺口,很显然,徐晃的巨斧也不是什么平凡兵器。
第一百九五章:伏兵起,遭遇死地
日头西斜的更加厉害了,天空中几乎已经看不见了光亮,战场之上,徐晃的手下点燃了早已准备好了的火把,将半边阵地照的通红。
“你也不错,关云长?我记下了,来日我等再战。”将手中大斧一挥,只见跟随在其身边的棋使将令旗依着顺序摇摆几下,徐晃阵中顿时响起了呜呜的鸣金之声。
“大军回营。”一声爆喝至徐晃口中喊出,还不待关羽有何反应,手下的士卒顿时调转方向,中间除了一些甲胄碰撞之声外,再无其他嘈杂之声,整个队伍显得井然有序。
“我们也撤。”关羽身边的副将,乃是裴元绍,这个当年随同周仓一道追随张宁归降了诸葛瑾的汉子,如今在军中已经熬成了一个将军,虽然是一个杂牌将军,比之其之前追随张角却是好了许多,对于诸葛瑾,他心中由衷的感激着,更何况北方汉子从来都是崇尚武力,对于军中仅次于黄忠的关羽,他与周仓二人敬佩不已,关羽请领先锋之时,他便央着随了过来。
“诺!”裴元绍大声应诺下来,只是他并没有第一时间转身去下军令,反而立在那里许久未动,面上犹豫着,好似有些话想说,却又不大敢说。
“恩?”裴元绍的异状,顿时引起了关羽的主意,若是一个文人谋士,也许他理也不会去理,换做手下的士卒将领,他却没有过多的蔑视,丹凤眼微微张开,一股气势顿时凝起:“男儿大丈夫,自当豪爽干脆,何必做这些扭捏之态?”
重士卒,轻文人,这便是关羽,如同历史上的那个关羽一般,无论是性子还是那份傲气,都深入骨髓,不过还好,对于诸葛瑾之言他很能听进去,只是最近一段时间,他心中自有一个疙瘩难以解开,两人这才有些疏远了起来。
“回将军,我手下的斥候探知,此处计有敌军五千余人,绍刚才看了一下,之前徐晃带出的,却只有两千余人,而且营寨中也没有太多的人,会不会?”裴元绍其实也并不能肯定,是以话只说了一般,却没有下定结论,只是带着犹疑猜测道。
“无妨,我有三千健儿,天下自可去得,不须担忧,吩咐大军迅速行军,此地有徐晃驻守,想要攻下肥城,主公还要多费一番心思了。”关羽口中,带着无所谓的语气,在他看来,别说只是少了些许人,即便是徐晃亲自带领五千士卒与其对阵,也只是有些麻烦而已,还不能让他感到担忧。抬起头看看天色,此时日头已经落下山了,夜色渐渐浓了起来,他领兵前来之时,并没有准备火把之类的照明之物,远处稍远的地方,早已看得不大清楚,三千大军便踏着夜色,摸黑沿着原路向回行去,谁也没有注意到,小山丘上徐晃的营寨中,几个斥候模样的人悄悄地自另一处寨门翻了出去,向着之前徐晃布置伏兵的地方奔了过去。
昏黑的道路上,关羽大军有些嘈杂的行进着,不少的士卒仍旧停顿在之前那短暂的交手当中,兴奋的与身边的胞泽诉说着刚才发生的事情,毕竟曾经走过一次了,虽然夜色很黑,他们仍旧走的飞快,若只是来看现在士卒的情绪,很明显,作为先锋的关羽已经做得很好了,等到这些士卒回营之后,刚才的战斗便会经他们的口,传遍营帐,对于士气来说,是一个不小的激励。
“将军?”关羽一马当先,行走在最前方,也不知在想着什么,双眼微眯,细看之下眼中竟是没有焦距,任由坐下马匹带着前进,裴元绍落后关羽半个马身,微微有些仰视一般看着关羽,轻声出言叫了一声。
其实,他比起关羽来说,并不低矮多少,生长在北方,常年又奔波劳碌,他也是生得虎背熊腰,个头近乎九尺,只是由于关羽那超出常人的武艺,让得他不由的不去仰视,就连平日里说话,都显得小心翼翼。
“恩,怎么?”就在裴元绍以为关羽不会回答的时候,却见到关羽头颅微微转过,双眼中带着疑惑,看着他吐声问道。
“绍虽然不知缘由为何,将军这些日子状态却是不大好,如今大战将开,将军这样,实在是让绍担忧。”裴元绍眼神有些飘移,不敢与关羽对视,声音虽然低沉,语气中却带着十足的坚定,还有一丝让人不易觉察的关心。
关羽神色变幻一下,随即稳定下来,到了他这般成就,几乎很少再听到过这样的劝说,一时间竟心绪难平,过了良久才轻声一叹,半个身子转过来,看着裴元绍沉声问道:“元绍,当年起兵从贼,你可曾后悔过?”
“从贼?”裴元绍面色顿时变了,脑海中不由的想起了当年那些一道的兄弟,片刻之后才出声说道:“后悔?不,从来不曾。”
裴元绍的声音有些哽咽:“你可知当年我们这些百姓是何样的生活?若是哪怕有一丝生存的希望,谁也不愿铤而走险,他们称呼我们为蚁贼?哈哈……谁可曾想过,我们也只是为了生存罢了,食不果腹,衣不蔽体,这些我们都可以忍受,蝗灾、虫害,干旱、洪涝,这些天灾对于我们来说早已饱受,我们不曾怨天怨地,可是你可知道,就是在这样一种境况里,那些世家大族,那些官员大夫,那朝廷的一切一切,逼迫的我们连一丝生存的希望都没有,不可生,为何我们就不能为自己争取一条生路?”
关羽之言,彻底将埋藏在裴元绍,不,或者应该说是所有当年“从贼”之人心中永远之痛,说道最后,裴元绍情绪顿时有些失控,对着关羽嘶声吼叫起来,声音低沉、嘶哑,好似一头走上绝路的野兽,浑身散发着一种让人觉察到危险兽性。
裴元绍的气势,没有给关羽带来一丝影响,却也让关羽心中轰鸣不已,当年,他奉命留守,在琅琊附近的山林间练兵,对于黄巾之贼所了解不多,很多都是自百姓口中听闻到的,黄巾所过之处,渺无人烟,让得百姓深恨之。此时看着裴元绍的表现,关羽心中知道,很多东西,他其实还不明白,对于裴元绍的人品,几年时间接触下来,他心中即便是不能全部了解,却也差不了多少,对其所言自然深信不疑,更何况,这种事情根本经不起打听,裴元绍又如何敢欺骗与他。
其实,这也不能全怪关羽,早在很久之前,关羽便被诸葛瑾寻找到,将尚未经历过苦难的他接到了琅琊居住,诸葛瑾对琅琊的控制一直很是严谨,自然不会出现多少不平之事,缺少着一段经历的他,根本无法体会到生存在底层的百姓,是如何的困苦,若是换成历史上的那个他,便不会产生这些迷茫。
是啊,顺从是死,反抗也是死,更何况,反抗起来,谁又能说不会是一条生路?如今的裴元绍、周仓等人,不正是活生生的例子吗?关羽心中,好似懂了些什么,两人身边,一时间再一次陷入了沉寂。
“嗖……嗖……”刺耳的破空之声猝然响起,夜光下,无数只闪着寒芒的箭簇冲着先头部队席卷而来,更多的箭矢冲向的,正是关羽二人。
“将军小心!”裴元绍早在一番话说完,情绪便渐渐平复下来,是以在第一时间便已发现了飞来的箭矢,情急之下,他也不顾自己会有怎样的结果,自马匹之上腾空而起,一下子便将关羽自马匹上扑到在地,用自己的身子将关羽护在了身下。
就在两人倒下的一瞬间,噗噗地入肉声便响了起来,箭雨来的突然,顿时将众人给打的懵了,谁也没有料到,在回军的路上,他们竟然会遭受到埋伏,不过还好,看着箭雨密集的程度,来人肯定不是很多。就在众人心中暗自庆幸的时候,处在队伍最前方的士卒大乱了起来:跟随在关羽身边的,乃是关羽的贴身亲卫,各自都有自己的坐骑,遭受箭雨之后,不少马匹受惊了起来,或是嘶鸣的悲叫着,或是原地不停的转着圈,更有着不少的士卒连人带马倒在血泊中,凄惨的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