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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戏梦(bl晋江版)-卫风-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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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年象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跳起来:“我想吃?我要是自己想吃大可以在家里吃完,干嘛这么老远的带来找你啊
  
  。”
  “因为你一个人吃无趣啊。行云不在,奔雷不在,辉月不在,你好象只能来找我一起喝酒的。”
  他笑着拿出酒坛子。
  
  少年眼睛一亮:“知我者,平舟也!来来来,我们喝,不醉无归!”
  “这话你跟奔雷,跟行云,跟克伽,跟星华……嗯,好象每个陪你喝酒的人,都说过一遍了吧。”平舟一笑:“就
  
  是我,也听过了许多次了。”
  飞天嘻嘻笑:“有什么关系,又不是谎话。”
  
  杯来碗干,青山佐酒,绿水醉人。
  
  飞天酒意有了三分,仰在石凳上,弹着酒坛唱歌。
  
  “管这水方云醉,不论谁错谁对。
  一线天眼窥人,叹遍红尘锦堆。
  任是南来北往,凭他雨打风吹。
  多少离乱萧索,不问谁是谁非。
  醉醉醒醒如我,痴痴傻傻是谁。
  庄生戏蝶一梦,扶樯扳桨已归……”
  
  平舟闭着眼听他唱,闲闲问:“谁写的歌子,倒有意思。”
  飞天一笑:“我自己瞎唱,没吓着你啊?”
  平舟不语,轻轻啜了一口杯中酒。
  
  “哎,小口小口没意思。”飞天端起酒坛对就倒,淋漓酒液泼了半身透湿,放下手来抹一把背,哈哈一笑:“看到
  
  没,喝酒就得这样!”
  平舟淡淡说:“那是饮牛。”
  飞天一咂嘴:“只要快活,做牛又何妨。不快活,做天人又有什么意思啊!”
  
  平舟的眉梢挑了起来:“你今天是怎么了,唱个歌也感叹,说句话也感叹……”
  “不知道。”飞天干脆地说:“昨天晚上做了一夜的梦,好象很伤心,醒来了一个也不记得,就是觉得闷得慌。”
  平舟轻轻嗯了一声:“再喝。”
  “对,再喝。”飞天大声应着,又举起了坛子。
  
  飞天睡沉了。
  抱着酒坛子,蜷在石凳子上。
  平舟轻轻靠近了他,指尖点在他的耳廓上。
  
  掌心里微光闪动,一朵玉石的莲花,似水雾凝结,汇集了山水间的一滴灵神。
  
  平舟注目看那朵莲花的里面。
  
  一团混沌的血雾。
  始终是看不清。
  
  他叹口气,松开了手。
  不行,还是不行。
  功力不够。
  
  那朵莲花静静贴在石桌上。
  
  平舟回过头去,翻开带来的一卷书。
  
  他们来时乘的小船在水边浮浮动动。
  
  平舟没有回头。
  
  没看到那朵莲花里的离合非欢。
  
  亦真,亦幻?
  
  是耶,非耶?
  
  谁知道呢,这些离奇的梦境,将来会不会变成现实?
  
  谁又知道,现在的现实,不是谁的庄周一梦?
  
  轻轻的,飞天在梦中吟唱:
  
  醉醉醒醒如我
  
  痴痴傻傻是谁
  
  庄生戏蝶一梦
  
  扶樯扳桨已归……
  
  庄生戏蝶一梦,谁去谁来谁归……
  
  这是一切剧变发生之前,一个平常的午后。
  
番外合集大放送之H
  “你不要动,”子霏拉了一下他的手:“说了全都听我的,你就不要动。”
  辉月微笑着坐在床边,果然一动也不动。
  子霏与他襟前的系扣奋战了半天。他从来不穿这种礼服,就是穿,系襻解扣的事情也绝不是自己动手做。弄得一头是汗心浮气燥,终于解开一个,兴冲冲扬起头来:“你看你看,解开了。”
  辉月嘴角有淡淡的笑意:“看到了。”
  子霏才发觉这好像不是个值得夸耀的事情,低下头去继续跟其他的系扣奋战。
  黑色袍服上绣着五爪的金龙,精臻的褡扣一环扣一环简直媲美如意锁九环扣,让人找不到下手的地方!
  X的,谁发明这种漂亮归漂亮但是麻烦得不得了的扣子!
  “要不要帮忙?”辉月温柔的地说。
  “不要!”斩钉截铁的否决他的提议。
  
  又解开一个,子霏的手向下移。第一个第二个比较困难,后面就相对简单多了。
  “喂……”他本来已经一头的汗,声音里忽然有了了些微的笑意:“你为什么在衣服上绣龙?以前奔雷的衣服可都没有绣过这个。”
  辉月一笑不答。
  不过这种沉默在子霏看来就是默认。
  快快乐乐地把最后一个扣子松开,把那件正服从辉月的肩膀上拉开,露出里面的锦袍。
  第二道防线,冲!
  子霏跪在床前,专心致志。
  “我自己来可能更快一些。”
  “我来。”子霏毫不松口。
  
  从两百年前辉月第一次坐到正殿的那把玉雕的高扶手椅子上,子霏就想象过,那件墨黑的绣金的大礼服下面,辉月的身体。
  他曾经拥抱过,亲吻过,爱抚过的,美丽到极至的身体。
  虽然当时场面那样肃穆隆重,不过子霏不否认,他幻想过,把那样的辉月就地压倒,把那些华丽繁复的礼服剥掉,尽情侵犯……
  虽然这不能拿上台面的想法只是一瞬间,但不能说它没有存在过。
  
  刚才平舟与行云被众人簇拥着离去,台上只剩下他们。
  子霏有一瞬间真的是很想就把辉月按倒在洗心殿那座临时的祭台上。
  
  锦袍滑了下来,里面是一层薄薄的丝衣。子霏抹抹头上的汗:“幸好你今天穿的不是九重衣。”
  辉月实在忍不住笑。虽然现在笑好象是很扫子霏的面子,可是他的言行实在让人觉得浪漫少少滑稽多多。
  “不许笑。”子霏有些恼羞,不过还没到成怒的地步。
  辉月温柔地说:“好,不笑。”
  子霏带着一点朝圣的心情,去脱最后一层丝衣。
  虽然……虽然以前不是没有抱过他,也不是没有脱过他的衣服。
  但是那个时候的辉月如小孩子一般,不是现在这样,嗯,这样的一副高贵不可侵犯的样子。
  每个人心底深处都有恶劣的念头,看到粉白的墙,或都会萌生写个‘到此一游’的想法。
  真正的,这样高贵温和似神祗的辉月。
  子霏深深吸了一口气,把丝衣解开。
  薄薄的柔滑的衣料象水一样滑落。
  琉璃盏温柔的灯光照在他的身上。
  那样晶莹雪白的身体,线条美妙,骨肉匀亭,不是人眼所能够想像的诱惑。
  一瞬间子霏突然欲念全消,紧紧抱着他,头埋进他的怀中。
  象是拥抱住了整个美丽的世界,那样满足无憾。
  那样心神俱醉。
  
  人在放松的时候警觉性是特别的低。不要说子霏,连辉月也没有听到有人接近的声音。
  也是那人来得太快。
  寝殿的大门被“砰”一声踢开的时候,子霏只来得及拉上丝衣飞快的盖住辉月的身体,然后才回头去看。
  
  星华脸涨得通红,显然是已经看到了什么。
  子霏大踏步站起来,脸上的表情象是要吃人,手指头点点点点的戳到星华的脑门上去:“你干嘛你!谁让你进来的!你懂不懂礼节啊!进门要敲门你懂不懂――你都看见什么了?”
  星华只是莽撞但绝对不蠢,马上头摇得象波浪鼓:“我什么也没看见。”
  子霏眯起眼来一脸的怀疑:“没看见?”
  星华头点得如鸡啄米:“真的真的,我什么也没看见。”
  子霏扳着他的头左看右看要找出心虚的痕迹。辉月远远坐在床边,连姿势都没变一下,似乎衣衫不整的人不是他一样,落落大方一如坐在正殿的玉椅上。
  “行,我相信你。”子霏拉开殿门:“快给我出去。”
  星华点头不迭,,生怕走慢了这两人要改主意,两大步跨了出去。“
  子霏哼了一声,回头看看辉月并没有愠色,有点悻悻的用力关上殿门,把门闩闩好。
  “冒失鬼!有什么事要这么晚跑来。”
  
  他转身朝辉月露出一个色眯眯的笑容,跑回来的姿势简直象是饥饿了许久的人看到丰美大餐:“辉月辉月――-我来喽。”
  辉月嘴角含笑,张臂把他抱个满怀。
  子霏兴致高昂,情难自抑,一把扑倒辉月,正准备不利于孺子……这个词好象用在这里不合适,不过意思一样啦……
  
  辉月只是宠溺地看着他,没有一点要反抗的意思。
  子霏还很克制,很有君子风度的问了一句:“可以吧。”不过以他们目前的姿势来看,这个问题问得……有些晚。
  而且,就目前……唔,辉月眼睛向下瞟了瞟,隔着两层衣物,有样硬硬的东西顶在他的小腹上。
  身体是比较诚实的,不会象嘴巴一样装风度。
  
  “不说就当你默许了。”子霏快乐的去解自己的衣服:“我马上好,马上就好……马上――啊!”
  尖叫声伴着“砰”的声响,寝殿的门第二次被人踢开。这一次的力道更猛,断折的门闩向两边飞。
  子霏的眼睛快要喷出火来,怒火中烧跳下床。
  结果这次星华的火居然比他还大,一把揪住他领子提了起来:“你个臭小子!你刚才说什么来着啊?”
  
  子霏很用力很认真的看着星华。
  然后……嗯,想起来一件,好象被所有人都遗忘了的问题。
  
  他好象跟简单提了一句……
  “我有儿子?嗯?”星华的模样说是须发倒竖也一点不过分。子霏想着,或许星华和他是近亲同族,是那种澳洲喷火小黄蜂龙……
  
  扭头有些求助的意味,看看辉月。
  辉月慢慢坐起来,拉好衣服,向他摊一摊手,一副爱莫能助的样子。
  
番外H进行中
  “这个,嗯,那个,其实啊……”子霏拼命搔头:“这个问题么,说来话长鸟 ……”
  星华两眼冒火:“你给我长话短说!”
  “嗯,其实,其实前因后果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只知道你有个儿子,绝对是亲生,长得和你小时候是一模一样啊,到今天应该已经……唔,三百一十一,要不就是三百一十五,不过不超过三百二十岁……孩子他妈姓楚,叫楚姿,你认识吧?”子霏觉得自己这些话实在是有些无厘头。可是没办法,他了解的情况也只有这么多。
  “在哪里?”星华恶狠狠。
  子霏又搔头:“两百年前在梧,梧桐城,现在……现在在哪里我也说不好啊……”
  星华明显被这种敷衍的回答火上烧油,斗大拳头提了起来就要挥过来。
  子霏啊啊大叫捂住脸:“辉月辉月救命啊―――有人要谋杀你老公啊――――”
  
  “星华。”拳头落到脸上之前辉月的声音说:“为人父者不知其子,是不是很理直气壮?”
  子霏颤颤从指缝往外看,啊,啊,太感动了!一句话就象是一根针,而且这一针又狠又准,什么叫一针见血?米见过么?这里见见世面。
  
  要不说辉月能当领导,星华只能当小兵呢。水平就是不一样!
  星华呆滞的站在那里,子霏趁机挣脱了他的掌握,几步跑回辉月身旁。
  呼――小命有保障了!
  
  “当年我不是没劝过你,但你是不愿理,令尊不肯援手。枫城固然是有错在先,但是楚姿并无恶迹。她烙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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