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恨歌-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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澪毫不迟疑的朝著正殿继续前进,爬完腐朽的阶梯,进一步登堂入室。
虽然是正殿,月光仍自残破的壁缝、拉门、和屋顶中透射进来,微微的光线引导著 澪在行进间不至跌倒。
穿过木门,沙门和弁天的住屋里透出微弱的光亮,呼唤著澪向灯光接近。
「我是澪,突然造访」
澪用力推开了高腰格子门,进入屋面.
顺著澪的举动,围坐在炉炕旁的男人们,也把视线集中到她的身上。
「哟,又是你啊?真是剪不断理还乱的因果宿命。」
盘腿坐在炉炕左边的铁,用低沉却宏亮的声音和澪打招呼。
背对卧室、坐在主人席上的是沙门,弁天则坐在他与铁之间的围炉旁边。
澪把目光扫过这三个人,弁天今天穿的是一件嫩黄色的夹袄,敝开的衣襟里露出绣 著远山翠峦的窄袖和服,在夹袄和和服的颜色衬托下,更显得他的肌肤初雪般的晶莹 剔透,但围绕在长长睫毛下的双眸却流露著淡淡的哀伤,此时,他就用这双眼睛注 视著澪。
「你是不是嗅到了我们欢乐的气氛,才找上门的啊?」铁的口气听起来相当愉悦。
「上来吧!上来烤烤火,也只有你才敢顶著寒风出门,真是服了你了,冲著你这份 心意,沙门大爷一定不会撵人的。」
沙门听到铁这句话,抬起头,目光穿透摇摇晃晃的烛光看著澪。
看著爱慕自己、几番投怀送抱的澪,沙门俊秀的脸上仍然冷若利刃,不带半点感情。
但是站著的澪,却快乐地全身窜过一阵酥麻。
就算是再冷峻,只要看见沙门,就能让她兴奋莫名,对於自己情绪上的反应,澪也 觉得很不可思议。
看著澪受邀而上,弁天垂下了眼睫。
三个男人面前摆满了山珍海味,有大锅熬煮的寒鲈鱼和萝卜、大块大块的烤鳗鱼、 炖慈菇、寿司、面条、甜黑豆、醣溜鱼片、炒猪肉等不像家常用餐,倒像在举办盛 宴似的。
「过来喝一杯啊,有两位美人在座,更增酒菜的美味。沙门大爷,你说是不是啊? 我们真是幸福。」
可能是多喝了两杯的关系,铁的兴致显得特别高昂,他招招手,示意澪坐到自己旁 边,并要她斟酒。
「来,你就代替弁天为沙门大爷斟酒吧。」
铁一面开怀大笑,一面搂著左手边的弁天,把他一把拉过来。
弁天一落入铁的怀里,铁即凑上自己的嘴,发出啧啧的声音吸吮著弁天的口唇。
澪看著如此激情的吻,体内不禁窜过一阵酥麻。
弁天也没有反抗,任由铁狂吻著,铁充分的享受过後,还把弁天从沙门身边拉到自 己右侧。
「嘿嘿,弁天不敢违抗我,因为他害怕我一生气,又在他那儿涂上“青媚”。」
「青媚」的可怕,澪并不陌生,因为被绑架的姑娘悲凄的下场均和「青媚」脱不了 干系,所以对於「青媚」的药效,澪早就耳熟能详,澪可以想像如果弁天使用了 「青媚」,势必也将狂态百出。
刹那之间,狂野的情态和怜悯,同时在澪的心里翻搅,也浮现上她秀丽的容颜。
她为自己的胡思乱想感到可耻,羞愧的移开视线。
可是沙门并没有看著澪,他仍然面无表情的饮著酒。
澪坐了下来,然後取过酒壶欲为沙门斟酒,沙门未发一语,对著澪举起空了的酒杯。
澪终于有机会为沙门斟酒,虽然只是一个小小的动作,却让澪喜悦地全身发热颤抖, 她默默的祈祷,这一瞬间能够持续到永恒。
但是坐在对座搂著弁天的铁喝著酒,却在此时纵声大笑,破坏了澪的遐思。
「嘿嘿,真可怜,痛吗?」
铁边说边把手伸进弁天的衣襟里。
弁天背过脸去,任由铁抚摸,却不时痛苦的皱眉或扭动身体,因为铁的手指,故意 用力扯著穿在弁天胸部的金环。
「澪,弁天的胸部之所以会被穿上金环,全拜你父亲之赐,因为他接受了你父亲的 疼爱,这是处罚。」
铁热心的解释著金环的由来。
「铁啊!」
弁天想阻止铁的饶舌,却反而惹火了他,铁用力扯动著弁天的金环,痛得弁天弯下 腰,几乎透不过气来。
「我在跟油行的千金小姐说话,不许插嘴!」铁大声喝住了弁天,又动手扯了扯金 环。
「呀」弁天尖叫一声,紧抓住铁的手臂。
「不要!」
弁天紧抓住铁粗壮的手臂,纤细的手指痛得微微颤抖。
澪看过弁天胸前那只金环,但是对於铁的话,仍倍感惊讶。
「你是说弁天和我父亲之间,发生过什么吗?」
澪想起来了,那天她把弁天留在自己的房里,回来的时候,父亲却坐在弁天的枕旁, 当时从二人的神情,澪并不认为他们之间曾发生过事懵,但是
「你父亲不但识破弁天是个男的,还玩了一手禄山之爪。」
「怎么可能?」
迟来的真相让澪惊讶的提高了嗓门,她忆起父亲言谈之间曾流露对弁天的企图心。
看到澪脸色变幻不定,铁嘿嘿嘿的笑了起来。
「果然发生过事情!」
「果然?你刚才说的话全是在骗我的罗?」
好像被人套出话来似的,澪气得杏眼圆睁瞪著铁,看到澪愤怒的模样,铁呵呵呵的 笑得更开心了。
「别生气,不过我刚才说的都是实话喔,弁天早就什么都招了,我只是想从你那儿 再确定一下除了弁天所说的之外,还有没有其它插曲罢了!」
铁话才说完,两手用力一扯,把弁天的和服连同夹袄都剥开了。
弁天立刻转过身去,可是铁却从背後一把抱住他,让他面对著澪裸露出他的上半身。
弁天白如丝绢的肌肤上点缀著两朵樱色的小花,其中一朵被金环残忍的贯穿而过, 正随著弁天的呼吸轻轻颤动。
弁天左胸口上的刀伤、右边乳头上的金环,在澪的眼中,都述说著他是沙门小次郎 的所有物。
铁粗犷的大手,每拉一次金环,弁天就不住喘著气,发出如啜泣般的呻吟,双肩可 怜地颤动著。
「嘿嘿,为了以示惩罚,沙门大爷为他穿上了这只金环。」
「啊.」
铁的这句话似勾起了弁天的伤心,想起胸前的樱色突起被硬穿过金环时,那锥心刺 骨的疼痛,脑中登时一阵昏眩,不禁苦闷的呻吟出声。
那天——弁天被沙门从澪家带回之後,即被沙门拉到炉炕旁,一把推倒在地上。
「我什么也没有」
弁天还末说完,脸上就挨了一巴掌,沙门反过手来,又在他另一边的脸颊重重拍下。
「沙门大爷,请手下留情啊,把脸打坏了,可就没戏唱了,还是检查一下他的秘部 吧!」在旁一边喝酒一边看戏的铁,提出这个建议时,眼底露著残忍的喜悦。
沙门看也不看铁一眼,可是却在路上就让弁天趴在地上,检查他的秘部是否残留了 他人的精液?
「你是说那个油行老板只用手寻开心,其它什么也没做?J
屈辱地倒在地上,弁天硬撑起了上半身,水蒙蒙的星眸扫向沙门,可是一接触到沙 门凌厉的眼神,立刻心虚的垂下眼睫:
「是真的,因为我无法挣脱,所以他就」
弁天企图让沙门明白,宗左卫门非泛泛之辈,凭自己的力量实在无力对抗,才会让 对方得逞。
沙门眯起了眼,似乎明白弁天想表达什么。
沙门非常清楚吉野屋宗左卫门绝非一般的商人,当沙门还在幕府中当密探的时候, 曾听说有一身手了得的同行根来银治,抛弃密探的身份,投身绿林当起了夜盗。
另外又听说,根来在十八年前因为背叛朋友,惹来杀身之祸,检验尸首的仵作也确 定当时发现的死尸就是根来银治。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沙门硬是把吉野屋的宗左卫门和根来银治连想在一起,或许这 只是沙门的直觉在对自己发出警告的讯息吧?
沙门的直觉之敏锐,足以媲美野兽,沙门能够活到今天,一半要归功他敏锐的直觉。
因此沙门无法原谅弁天和宗左卫门扯上了关系。「铁,过来帮忙,从後面压住弁天, 拉开他的双腿」沙门冷酷的下达命令。
「什么」
看到沙门阴郁的眼中射出的冷酷怒火,弁天不觉挣扎地抽著身子企图脱逃,可是立 刻就被魁梧、动作却灵活轻巧的铁自背後擒住,无处可逃。
「不要怪我,是你自己不好,谁叫你要和别的男人搞七捻三的。」
铁照著沙门的吩咐,将弁天的双手反翦在背後,并将弁天的衣襟向左右两边扯开, 裸露出白晰的胸部。
「嘿虽然没有像女人般丰满的乳房,但一样迷人,这儿就像是一对可爱的绯樱。」
铁对著弁天胸口那两颗小小的突起物又揉、又拧,笑得合不隆嘴。
「通奸是唯一死罪,沙门大爷,现在怎度办?」
双臂被倒翦在背後,又被粗鲁的玩弄,弁天屈辱得秀眉紧蹙,下唇咬得都发白了, 看到弁天的表情,铁幸灾乐祸的将手探进弁天的臀沟,狙击隐藏在白嫩双丘下的秘 花。
「啊」
突然被铁粗大的手指窜入,弁天全身肌肉立即紧绷,铁视若无睹,仍然继续纵容自 己的指头在狭小的密道中肆虐。
「真是奇妙耶,虽然如此的紧,里面却是弹性极佳。」
弁天因铁粗暴的动作,痛的扭动著身驱,可是却无法挣脱个子魁梧高大的铁。
就在铁恣意玩弄著弁天的时候,沙门从卧室里拿来了针,并从怀里取出一只金环。
「哇!这玩意值不少钱喔。」
铁看到金环发出了感叹之声。
这只金环只有一处切口,大小犹如戒指,经过加工的切口处像绣花针一般粗细,铁 一看就知道这只金环的用途,从喉中发出诡异的笑声。
接著,铁抽出在弁天体内的手指,也放开了玩弄著弁天乳头的那只手,强压著弁天 维持双臂倒翦的姿态。
沙门喝了一口壶中的酒含在嘴里,冷冷瞪著双目大睁的弁天,弯下腰含吻弁天刚才 被铁玩弄的乳头。
「唔」
弁天呻吟著。
「不要」
沙门用舌尖挑逗著弁天,令弁天慌张异常,因为他已经感觉到马上就要发生事情了。
「沙门大爷,你就快点一口气穿过去吧,顶著这么可爱的屁股,我可受不了。」铁 边笑边催促,於是,沙门改以指头,一把拧住弁天的乳头,弁天又怕又痛,喉头一 阵轻颤。
接著沙门拿起那支在火上烤过消毒的针,猛地刺进被自己夹紧拉扯的乳头上。
「唔」
弁天咬著唇,虽然贯穿的动作霎那间就完成了,可是乳头部位布满了神经,那种痛 足以让弁天全身发软。
「住手请你们行行好」
无论弁天怎么哀求,有尖锐切口的金环仍紧接在针後,也穿过了弁天的乳头。
弁天再也撑不下去了,他痛得嘤嘤啜泣,不断摇头。
穿过金环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