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大内总管-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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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容点点头,她可没柳如是的顾忌,当着柳如是的面,直接将娇躯依偎在王承恩怀中,脑袋靠在王承恩肩上,悄声道:“承恩,抱我入房。”
王承恩那能不明白容容的意思,随即当着柳如是的面,将容容横抱在怀中朝内室而去。看着两人如此大胆,柳如是一愣,脸上才挂着的喜悦,瞬间没了,傻愣在当场,心中酸了老半天。
卷三 坚挺 章79 万恶的海盗
要找漂泊无定、既商既盗的海盗头子郑芝龙,难度之大如大海捞针。王承恩决定先从海上着手,坐上次的战利品蜈蚣船从上海直接沿海而到泉洲,碰碰运气。
为了王承恩的行程,陆安特地将上海县原百户所出生渔民的老兵卒全调拨给了王承恩差遣。蜈蚣船为多浆船,航行快速,满员可载到两百多号人,要开动蜈蚣船少说要三、四十人,陆安调拨的兵卒有百来号人之多,正好给王承恩分为三拨日夜不停的在海上航行。
王承恩考虑到柳如是没人服侍带上了柳如是的侍女小翠,顺便带了十个武监。原来蜈蚣炮船上的海盗船的旗号也全换了,换成了‘安国公’的旗号,顺便悬挂着官旗。
在王承恩出港前,上海县好多百姓看到王承恩登上自己的新船,看着桅杆上悬挂着的‘安国公’旗帜才知道他们心中的‘王大人’竟然是国公,顿时海港上一片喧哗,上海百姓又多了一份茶余饭后的谈资。
王承恩出海前的排场按下不表。
王承恩出海,正好是冬末春初,依旧北风西西,蜈蚣船扬着船帆顺风顺水,在大海上靠着沿岸不远急行了三日,第四日才到了福建海域。傍晚船靠霞蒲镇补充淡水、粮食等物质,顺便在陆地上休息一晚。王承恩这四日来胃如翻江倒海,肚子内折腾得厉害,这家伙晕船,这四日来吃什么吐什么,连上茅厕都省了。到是柳如是神色如常,对着浩瀚无边的汪洋满怀诗意还作了新诗词。
脸色苍白的王承恩是被柳如是和侍女小翠给架下船的,一下船,脚跟落实地面,王承恩这下才缓过劲,这是王承恩第一次坐船出海,想不到竟如此遭遇,心中哀叹,要是以后经常出海那不是要了他老命了!
第二日天刚放明,准备继续起航,王承恩一声哀号,水路可是他自己选择的,再怎么说也不能在自己女人面前丢了面子,只能强忍着胃内的翻腾,上船后,自己一个人呆在船仓里。
船正准备起航,柳如是进到船舱里,看着王承恩蜡白一般的脸,心下心疼,正欲出言安慰,一个武监匆忙嗑门,得到柳如是的许可后方进到船舱,朝一直紧闭着嘴,怕一张嘴就喷出来的王承恩禀告道:“主子,小的们在上船前发现霞蒲海港有一群人鬼鬼祟祟的打量着蜈蚣船,请主子示下!”
王承恩一惊,那还顾得胃里的翻腾,在柳如是搀扶下站直身子,朝那武监道:“吩咐兄弟们,多加防范,船即刻起航,先到泉州。”
武监匆忙应了一声,退出船舱,吩咐水手起航去了。
柳如是看着王承恩现下并没有一点晕船的征兆,心中奇怪,她却那儿知道,现在的王承恩正心中寻思着,这在霞蒲海港打量自己船只的人到底是什么人。
明末中国海上的海盗力量,不仅仅有郑芝龙,还包括郑芝龙辖下的李魁奇、钟斌、刘香等人,这些人明里受郑芝龙管辖,实则其心各异,各有各的小算盘。
因此,王承恩不得不考虑若是自己的船给非郑芝龙直系的海盗截获发生互相炮击的可能,更何况,王承恩在上海县反海盗洗劫战中早已经跟海盗结下了冤仇,只不过王承恩不知道是那股海盗势力而已。
王承恩乘坐的蜈蚣炮船,只比当时的三杆炮船小了那么一号,也算非常大的水面舰只,在当时的海盗集团,这样的船,算是主力中的主力。
“承恩……”柳如是的轻唤,让思绪游离的王承恩回到现实,才发现自己怎么一时间没有晕船的征兆了,心中奇怪,也管不了那么许多了,看着身旁佳人依偎在侧,才恢复的王承恩坐回椅子色心大起,调笑道:“这几日我晕船,听说如是又作了佳句,现下无碍了。要不,如是随我进到卧室,躺在榻上听听如是的‘诗词’如何?”
柳如是愣了片刻,随即嗔道:“承恩这才不晕船了,现下又好了伤疤忘了疼……”王承恩那会管那许多,将柳如是拉在自己大腿上。因为好几日晕船,晕得七浑八素得,那还有那心思考虑那啥,现下身体不知道怎么回事不晕船了,不解决一下生理心理双从需要,那还是他王承恩吗?
“嘿嘿,如是看看我是否生龙活虎……”王承恩这色徒,一语双关。
柳如是坐在王承恩的大腿上,羞红着脸正欲起身,突觉得翘臀上有一物硬顶着,心下恍然,那不知道那硬物是什么东西,顿时软了半边身子,由得王承恩胡来。柳如是的娇躯在王承恩的撩拨下,不停颤抖、越来越热,室内的温度随两人剧烈的喘息到显得温暖起来……
“咚咚——”
两人正到关键时刻,船舱的木门很不合时宜的被敲响,门外传来了武监的禀告声:“主子,桅杆顶了望手发现七艘悬挂海盗旗帜的船只正朝我们船只靠近!”
“咳……”王承恩生生停下手中的动作,心中气恼到了极点,上次也是海盗,这次还是海盗,专坏他王承恩的好事!
王承恩怀中的柳如是早跟兔子一般,站起身溜进了卧室,王承恩看着佳人开溜,心下愤愤不已,暗骂万恶的海盗!
王承恩整理好衣袍,打开船舱门,迎面而来咸咸地海风将王承恩吹醒不少。与武监来到船尾,举目望去,却见一艘海盗船冲在最前头,后面跟着六个黑点。最前面那黑盗船竟然也是一只蜈蚣船,顺风之下速度奇快,那桅杆之上的黑旗帜,隐约看见黑旗帜上竟然绣着一个白色的骷髅头……
卷三 坚挺 章80 调教
“七……七艘!传……传我令,加速——”
王承恩又犯了脚软的禀性,七对一,他能做的除了逃,还是逃!何况,他对战争感觉到茫然,他也不是个英雄,他只是个知道以强凌弱的小人而已,看到悬挂着海盗旗帜的七条船在追赶他,直觉得就是逃了再说。
一百多号分成三班的兵卒们听到命令,休息的起了身换下摇桨的水手,开始拼命朝前划,三班人,轮换着划一段时间桨就换另一班人,这样能保证以最佳的体力拼命摇桨。顺风的情况下,王承恩这条船,比之前猛然快了不少。
可是那条追在前面的海盗蜈蚣船却紧紧的跟着王承恩的船,不论怎么加速,那条船始终如影随行,怎么甩都甩不了。其他六条海盗船原来是黑点而已,现在王承恩的船一加速,半天过后,那六个黑点已经见不到了。
当王承恩得知道这个消息后,立刻一改一脸心急如焚的糗样,喜上眉梢,只待再航行段时间,把那六条船抛远一点,这后面的海盗蜈蚣船还要跟着,就上被靠近对轰也是一比一,胜算还是有的。
王承恩心情不错,正欲放下心中的石头,继续找柳如是干那没干完的事儿,一道光丝突然滑过灵台,王承恩一惊,突然想到了后面这条海盗船为什么落单了还紧跟着自己的船,并不畏缩,一定是事有蹊跷!
从历史上明朝的海战就可以看出,不管是明朝海军,还是明朝海盗,都喜欢用狼群战术,以压倒性的数量优势取得海战上的优势,特别是海盗,更是喜欢如此。
现下一条海盗船就敢追来,能不让王承恩心疑嘛?已经来大明朝半年多的穿越客王承恩,早就养成了这样的逻辑,只要是不正常的现象,背后就绝对有阴谋。
王承恩看着海面上那艘乘风破浪急追而来的海盗蜈蚣船,又猜测不出这追自己的海盗到底有什么诡计,只得对水手们再次下令,跑,有多快跑多快!
※※※※
上海县驿站。
容容拿着外伤药,来到驿站关押白莲教圣女赛儿的牢室,命守卫的武监开了牢门,看到手脚都带着铁链锁拷的赛儿正面无表情冷眼的盯着她。
容容调好伤药,看着面无表情的赛儿,心中气恼,用鼻吸轻哼嘲笑道:“哼哼——你欲杀死的人,现在却要救你,是不是很讽刺!”
赛儿柳眉一挑,冷声道:“落在你们手里,要杀就杀,要刮就刮,说那么多废话做甚?!”
魏忠贤在赛儿出生满月,因在家乡犯了点事,不得已抛弃妻子女儿,做了太监,几年后依附客氏发迹大明深宫,权倾朝野,欲找回失散的妻女,命刘太监多方打探,却不曾想找到妻子女儿之后,妻子亡故,独留下女儿。
权倾朝野的魏忠贤唯一的愿望就是想要有个儿子,好继承他那颇丰的家资,奈何已成了太监,想要儿子也不可能了,只能将一腔心血全转嫁到女儿身上,故给女儿换名赛儿,从小当个男孩来养,其意不言而喻。
赛儿从七岁开始就跟着大内第一高手的刘太监习武,本来魏忠贤对赛儿习武也没抱什么希望,那想到赛儿越练越让刘太监吃惊,最后刘太监将一身所学悉数相授,并收赛儿为唯一的入室弟子。
赛儿十六岁艺成那年便离开京城,独自行走江湖,两年后回到京城,竟然成了白莲教的圣女。魏忠贤对这个女儿大感头疼,赛儿不知道是儿童时期对自己父亲留下的阴影,或是看不惯父亲行事的手法,直到魏忠贤那天在密道里交代赛儿,之后直到去世,赛儿都没有帮过魏忠贤做过任何事情。
可是,为人子女,而且是唯一的血亲,杀父之仇不共戴天,岂能不报!
“呦呵——蛮硬气的嘛!咯咯——”容容娇笑,那笑中带着冰冷地嘲讽味道,让赛儿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容容突然收了笑,朝门外高喝道:“来人!”
“小的在!”两个看门的武监迅速打开牢门进到牢室内朝容容躬身道。
“给我到厨房寻一把盐过来,我得给邪教妖女多调配一味药!”容容轻描淡写的朝两个武监吩咐,两个武监心中一愣,随即其中一个朝厨房而去。
赛儿听到容容的话心头大赫,顿时花容失色,颤声骂道:“你……你这娼妇,你杀了我吧,杀了我吧!若让我出去,你绝对生不如死!”
盐对于伤口来说意味着什么,赛儿怎么能不清楚,虽然她伤口已经开始结疤,可是这盐却是能腐蚀伤疤,让刚结的伤疤腐烂掉,从而侵蚀里面的血肉,那种腐心蛀骨的疼痛,没几个人能受得了。当初王承恩给侵过盐水的皮鞭直接抽了几下便疼昏了过去,这要是容容将调好盐的伤药直接敷在赛儿的伤口上,那后果可想而知!
“嘿嘿——”容容冷笑,那笑里带着王承恩整人时候的邪味儿,让赛儿心胆具裂,心中哀叹为什么王承恩那一箭没把她射死,为什么柳如是要救自己!
不一会儿,去取盐的武监匆忙回来,将一个剩满了盐的小包承给容容,容容接过,朝两个武监命令道:“将这邪教妖女的四肢给我绑上,用锦布堵上嘴,免得咬舌自尽了。”
“是!”两个武监匆忙应了一声,找来麻绳将惊惧万分地赛儿绑了个结实,然后找来碎布,锹开赛儿的嘴,直接将碎布塞了进去。
容容将小包盐倒了一部分进伤药里,免得盐份太多,一下伤了经络把人弄死了。容容将混了盐的伤药搅拌好,那动作看得赛儿欲哭无泪,嘴中又塞了碎布,赛儿只能“呜呜”的叫唤,亲眼看着容容一下撕碎她的衣袍,露出了雪白的肌肤。
“啧啧,真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