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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城破之时(第一部)-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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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要跟在将军身边。” 
  果然! 
  有时候人老实过头也是一件麻烦事……法耐尔暗叹,无奈的继续劝说的行动。 
  “乖~跟在伐德列克身边不是很好吗?还是你讨厌他?”语气根本就是在哄一个不听话的小孩。 
  “那您呢?”一问就让法耐尔答不出来。 
  干咳一声,“我还有事情要做,所以把你托给伐德列克比较能让我放心。”说了跟没说其实是一样的。 
  “将军到哪里,飞尔特便跟到哪!” 
  飞尔特毫无商量余地的宣告,法耐尔只觉得头又更痛了。 
  不得已,法耐尔只好狠下心说道:“你难道还要再拖累我一次?” 
  他知道自己卑鄙,明知道这样会深深的伤害飞尔特,但为了他好,他不得不做! 
  飞尔特的表情痛到法耐尔不忍卒睹,飞尔特多次张口欲言,但几多挣扎最终还是忍住,只是他忍得住话却忍不住泪,氢氲的水气漫阿漫,终究越过心中的堤防,滚落通红的眼眶。 
  无声的控诉,却是最磨人的鞭鞑。 
  飞尔特拚命的想将懦弱的泪水吸回眼眶,却不知道此举在法耐尔眼中有多让人心疼,纵然心痛,但法耐尔的心仍旧是那么的硬,扳着一张冷脸,法耐尔刻意让自己的声音不带任何起伏:“我还在等你的答案。” 

  纵不敢置信、纵心碎神伤,飞尔特仍是咬牙说出违心之论:“飞尔特不敢。” 
  “那?” 
  “一切但凭将军定夺!” 
  第七章 (中) 
  夜里,西珥又来了,带来了几壶美酒,以及一瓶看起来就不怀好意的药。 
  侍女将物品放置好后便拘谨的行礼退下,一等侍女离开视线,法耐尔立刻主动的走到几前坐下,于西珥面前坐在床上实在太过危险。 
  视线偷喵过几上的瓷瓶,法耐尔眼中闪过狐疑和惧怕的冷光。 
  到底这个变态又想玩什么花样了? 
  也难怪法耐尔会这么想,毕竟这些天来他在西珥身上吃了不少苦头,对于任何不知名的东西,他很直觉的就会想到那方面去。 
  一切只因西珥的不良前例实在太多,而他的变态程度也是超乎自己想象的严重,每一次他刚为西珥划好变态的底线,就悲哀的用身体发现他其实比自己预料到的还更变态一分。 
  多次领教西珥淫猥的手段,法耐尔几已变成一只惊弓之鸟,西珥每一个动作,都可以被他视为是小游戏开始前的准备,即使明知道自己反应过度,但他却无法制止自己不这么做。 
  如果说之前的法耐尔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不败将军,那么现在的西珥.帕萨伊司.伊萨便是专门克他的天敌,若问法耐尔现在最怕什么,此刻的他必定毫不犹豫的答道:“跟那个变态蛮王赤裸裸的躺在床上!” 
  替法耐尔和自己各斟了一杯酒,浅笑着率先饮尽,西珥没有开口,因为他知道法耐尔必定明白他的意思。 
  没有检查酒中有何玄虚,法耐尔连迟疑一下都没有的仰头喝下,这酒是药、是毒都无所谓,他只要明白西珥要他喝下这点就成。 
  自己去死总比让人押着去死要好上一些,这是他从西珥手中学到的教训。 
  对于法耐尔认命的举动,西珥不由得浅浅的扬起一抹微笑,起身绕过矮几,看着法耐尔肩膀的肌肉不可扼抑的绷紧,然后勉强的松开,却仍是在自己走到他身后时不自觉的绷成蓄满力量的弧线。 
  武人最忌讳有人站在自己身后,如果有人能不被堤防的站在他的身后,那人不是被信极,就是爱极──爱到连命都不在乎的程度。 
  西珥近三十年的生命中,从未出现过这么一个人,他相信,法耐尔的生命中,也未曾有过这么一个人。 
  他们的心太沉,严严实实的保护在重重城府之中,谨慎的不容任何人靠近,高傲得不愿被任何人触摸,擅闯者--杀! 
  优雅的盘座在法耐尔身后,将僵硬的身体捞入自己的怀里,他提防所有人,也让所有人提防他,可他却独独不愿法耐尔提防自己,这代表什么,西珥很明白。 
  他一向诚实──只对自己。 
  谎言是拿来对付旁人的武器,只有呆子才会将剑刃对准自己,自欺欺人者是傻子,而他自认不是。 
  他对他心动了,纵使可能只是好奇,但为了不造成麻烦,所以法耐尔必须死──在他舍不得之前。 
  “为什么这么沉默?”法耐尔不解的转头问道,他已经快喝掉了半壶酒。 
  只是一对上那副若有所思的天青色眸子,法耐尔立刻逃避似的闭眼献上双唇,只因他感到害怕。 
  一向只有他把人当棋子、当死人打量,今日立场互换,他才知阶下的死囚要从容有多难。 
  毫不客气的掠夺,但西珥却没有忽略法耐尔眼中一闪即逝的恐惧。 
  他很聪明,察言观色的功夫也很到家,只是这种差劲的演技,却足以叫他死上千遍不止! 
  一边尽情的掠夺法耐尔口中的芬芳、享用着他迎合的柔顺,西珥却仍无法控制的猜想,到底他是如何凭这种蹩脚的演技活到现在? 
  是疑惑?是不信?或许只是一种看不下去的叹息。 
  吻顺着法耐尔的颊边的曲线滑到耳边,“你的演技真的太差了……”西珥模模糊糊的说道,色情的含住法耐尔的耳垂舔弄。 
  法耐尔心悸了下,体温却因为西珥的动作微微升高,炽热的红云爬到脸颊、耳根,来不及问西珥为什么会这么说,西珥的手指已悄悄滑到他的男性上,隔着一层衣服若有似无的抚弄,当下让法耐尔把所有疑问丢到九霄云外。 
  性器上传来一阵酥麻感,法耐尔清楚的知道自己的血正在加温,全速的往那里涌去,男性渐渐的抬头,抵着布料慢慢的涨大,西珥的碰触极为恶质,总是东碰一下、西碰一下,酥麻的感觉顺着体温滑过,只空留遗憾的余韵让法耐尔怅然。 
  他渴望更用力的触碰、渴望紧紧束缚住自己的压力、渴望西珥强悍的握住自己的下身,粗暴的搓弄。 
  完了,他毁了…… 
  脑中回荡着满满的色情念头,法耐尔知道自己已经被西珥给教坏了,房中事本就易让人沉迷,何况他的对手是一个夜夜笙歌的色情狂,对于西珥高明的调教手段,他如何能不一头栽下去。 
  双腿不自觉的并拢磨蹭,西珥的大手有意无意的被夹在大腿间,法耐尔不满的挪动自己的身体,把西珥的手更往自己的男性上压,喘着气用自己肿胀起来的部分在西珥结满厚茧的掌中磨蹭,眼神渐渐变得迷蒙,偶尔伸舌缓缓舔舐自己干渴的嘴唇。 
  法耐尔一向不做无谓的努力,栽了就是栽了,他丝毫没有任何上浮的意愿。低吟着加快磨蹭的速度,全然不顾这个画面看起来有多淫秽。 
  西珥乐得欣赏法耐尔情难自禁的样子,大手也就这样放着让他慰藉自己,感到手中的硬物越来越硬、越来越烫,西珥却没有帮忙他的打算,只是偶尔动动手指玩弄底下的两颗小球,每当他这么做时,总是能换得法耐尔激动的一震和一声诱人的呻吟。 
  当然,西珥并没有这么闲着,他的另一只手正忙着拉开法耐尔的襟口,瘦削的肩头自滑下的半边衣襟中露出,西珥贪恋的在上面揉弄,情不自禁的低下头,在上面啮咬出一个浅浅的齿痕。 
  法耐尔轻叫了一声勉强算是抗议,西珥的手此时却已滑落法耐尔单薄的胸膛,刻意的划过挺立着的浅棕色突起,穿过半敞开的上衣,恶质的掳获住看不见的另一点、揉弄。 
  “看不见的总是比较刺激。” 
  曾经,西珥笑得淫秽,要法耐尔紧紧的抓住衣襟,自己的双手却穿过下摆在上衣内恣意的玩弄法耐尔的身体。 
  脸、通红、热辣,看着衣服的曲线起起伏伏,羞窘的情绪远比裸身被欺凌时更甚。 
  激动的抓住西珥在胸前肆虐的手,不轻不重的力道是怂恿也是催促,软瘫的腰枝让法耐尔的身体无力的往西珥身上倒,修长的双腿多次因激动而踢到矮几,法耐尔饥渴的呻吟,无处可放的右手只能搁在西珥健壮的大腿上抚弄,渴望能激起西珥的情欲以换得一丝爱怜。 
  西珥从不许他触碰自己的下身──除了西珥存心想欣赏“美景”时。 
  他说:“抚慰你的身体是朕的权力也是朕的乐趣,剥夺朕享乐的大罪可不是你哭喊到天明就可以还得清的。” 
  他不信邪的试过,然后在一整夜的调教后、在染着各种污迹的床单上,张着腿哭求西珥把自己弄得乱七八糟…… 
  “西珥……” 
  低低媚媚的求欢,他知道西珥喜欢他这样叫他。 
  “怎么了?” 
  明知故问的恶劣。 
  “我好热……” 
  将上衣拉得更开,法耐尔此刻满脑子只有西珥的疼爱。 
  “所以?” 
  刻意从容的语气,却隐藏不了浓厚的情欲味道。 
  “帮我……快……只有你能帮我……”法耐尔哭道,矮几被他激动地踢离了尺许。 
  在这种情况下还能装出一副圣人样的就不是男人了,西珥勉强压下心中饿虎扑羊的念头,酒是越陈越香,他这么告诉自己。 
  “自己把腰带解开。” 
  西珥命令,声音说不出的低哑。 
  法耐尔如获特赦的拉扯腰带,但越是着急结缠的越紧,他急得都快哭了,恨不得能有一把短剑傍身。 
  等不下去的帮法耐尔三两下解开腰带,大手一碰到那根灼热的硬物,立刻换来法耐尔压抑的惊喘,扳过法耐尔的身体让他侧卧在自己怀里,西珥便不再动,要享乐总要有付出,他这么告诉过法耐尔。 
  明白的伸手拉开西珥的袍子,扯下腰带掏出西珥的男性,法耐尔等不及的用双手磨娑,同一刻他的下身也传来令人落泪的甘美快感,他满足的呻吟一声,手上的动作也更加勤快。 
  “用力一点,朕教过你如何慰藉过自己不是?” 
  刻意放慢手中的动作,“像这样用力握住颈部套弄,别只顾着上下动,偶尔也要碰碰其它地方……”西珥教导似的说道,满意的感觉到法耐尔技术的进步。 
  “你这么做就对了,乖孩子是会有奖赏的……”他说,却突兀的停下手中的动作。 
  “把那个瓶子拿过来。” 
  西珥的命令让法耐尔不自觉的一颤,咬着牙将瓶子自矮几上拿下,怯怯的交给西珥,看到他不满的蹙起眉头,法耐尔心悸了一下,认命的将裤子脱下,闭着眼睛侧卧到西珥怀里。 
  耳边听到瓶子被打开的轻微声响,感觉身下的肌肉因为动作而起伏,鼻间传来一阵甜腻的香味,不用问就知道这是什么东西。 
  感觉西珥的手探到臀边,法耐尔反射性的缩起身子,却在听到一声不满的轻哼后展开,还主动曲起一腿方便西珥的动作。 
  只有乖孩子值得温柔的对待…… 
  这是西珥在进入自己的身体前最常说的话,不幸的是他是坏孩子的时候居多,所以总是边承受西珥的“惩罚”边哭着祈求他的原谅。 
  被侵犯的动作一再地伤到法耐尔的心,可形势比人强,他也只能在西珥允许的范围内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抓着西珥的衣服扬着脸像是在索吻,“我要……”法耐尔羞涩的唤道,立刻被西珥吻得结结实实。 
  前面再次得到抚慰,法耐尔放松的呻吟,却听到西珥不满的声音。 
  “你好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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