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的卢(穿)-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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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乖点点头。“是呀,他们说要和乖乖玩游戏。”
“什么游戏?”男人提起的心,没那么容易就放下来。
齐乖张嘴刚想据实回答,却在这节骨眼上,察觉不对了。他直觉认为不该把真话告诉男人,于是扭捏道:“捉迷藏。乖乖没找到他们。”
说来说去,还不是走丢了嘛!男人听了鄙夷的在心底冷笑,面上却依旧那副善心人的模样。“小公子,要小的陪您一块找么?不是我自夸,这找人的本事,小的称二便无人敢说一。”
看着男人笑得献媚的面孔,齐乖毫不客气的批评道:“你是坏蛋,乖乖不要坏蛋帮忙!”
男人一下子被他的话弄瞢了,运作灵活的脑袋随后左思右想一番,诚恳道:“那次哥几个急了点,我们只是好意,怎的就被误解成恶意了呢。瞧瞧,这街上还有谁会这么热情的询问小公子,帮您排忧解难,您说是不?”
齐乖想了下,觉得也有道理,答道:“是。”
男人更是开心了。“那小公子,小的帮您找朋友,您觉得呢?”
“好。”
男人笑得愈加灿烂。“小公子可知道您朋友在哪个方向?”
“不知道。”齐乖摇头。
“那就让小的带小公子您去找吧。”说着一把抓住齐乖的手腕,紧紧的,拉着他就朝南边方向走去。
“不许带乖乖去奇怪的地方。”齐乖不放心的叮嘱了句。
“是。小公子放心,小的一定带小公子去不奇怪的地方。”男人暗笑在心里,讥笑讽笑嘲笑冷笑兼而有之。
这回男人走的地方倒真的不奇怪,虽然七歪八扭的,但途中多会遇见行人,齐乖知道他的朋友就在周围,倒也没有那次的心慌,甚至还留心起路来,可转了不下十个八个弯,他的头就有些晕了,便也只得草草了事,把前头的方向都给忘掉。最后,男人停在一座四合院民居门口,抬手扣响那墙垣式的门扉。
不一会儿,有人来应门,那男人齐乖也见过,就是上次四人中的其中一人,当他看见齐乖时,双眼绽放光彩,和同伴心照不宣的交换个暧昧笑容后,让他们进了屋。
“这是哪儿?”齐乖问着,在两人一前一后的包夹下,跨入垂花门,看见里头的内宅。这四合院不算大,三正两耳,天井里的石墩边,围坐着好些人,多是男子,还有一个妙龄少女。
“小公子,您要找的人就在屋里。”最初的那个男人笑着说道。
“胡说。隆隆和冬冬在外头,他们不会躲到屋里去的。”齐乖反驳道,然后措手不及的看到,刚才还和颜悦色的脸面,陡然间变了,那赤裸裸的对钱财的贪婪显露无疑,狞笑着拽住齐乖的双臂,强行将他朝里面扯。
原本在里面的那些人也都注意到几人了,看到这副光景,都呵呵笑了起来。那名少女,用不怀好意的眸瞳上上下下仔细的端详齐乖一番,当看见他腰间的玉佩后,骤然一亮,巧笑起来。
“三哥,你从哪骗来个俊小伙啊?瞧瞧,还会害羞呢!”少女款款走过来,轻佻的勾起齐乖的下巴,啧了好几声。“真好的货色。让赵大娘看到,一定喜欢。”
却原来,这四合院分明是个贼窝,男盗女娼,是地痞流氓的聚合场所。
隐隐觉得不对的齐乖在听女孩说到骗的时候,就心知不妙了。扭着身体想挣开钳制,哪里知道这些人也有些力气,他不论怎么动都徒劳无功。齐乖焦急万分,便扯开嗓子喊道:“隆隆,冬冬……”话音才落,便有三条人影从天而降,落定在这天井中央,齐乖他们跟前,面对他们
第四章 下
被齐乖撞到的马受了惊,扬起前踢嘶鸣着,好在那车夫驭马工夫了得,只是让这马车偏了点方向,到底是安抚了那两匹畜生。
“怎么回事?”车里传来一道不悦的声音。
“回王爷,有人惊了马。”车夫恭敬的回道。
车窗上的帘子被掀起来,一只乌黑的眼睛斜睨了外头的情况一眼,然后一个身着公服的高大男子走了下来。那几个追上的杂碎在看见前头的事故,以及从马车上下来的男子的穿着后,只能低咒着缩回人群,片刻便消失不见了。
这男人身着紫色单衣,内衬白裙褥,腰系素革带,披假带,蔽膝,脚踏乌皮履,一看便知是三品以上的官员。他慢条斯理的踱到马前,看着那因为冲撞马身而被反弹到地上,磕到后脑而晕厥过去的齐乖,沉思片刻。
“哼,看来老天待本王不薄呀。”他嗤笑一声,弯腰抱起齐乖,回到车上。“回府。”
那车夫得令,扬鞭呵斥,马车便缓缓驶离这十字路口,不久那被堵塞的人流又重新通畅起来。
戚王府邸,一间雅致厢房内,一名男子正端坐于桌前,单手支额,一手执书,垂眸凝阅着。他的身前单跪着一个布衣男人,神情举止甚为恭敬。
“你是说,泷王府已经派出重兵,全城搜查?”此男子正是泷王二兄,戚王爷卫祈。
“是。城门处已经设卡戒严,任何人都得经过盘查检索方得出城。而泷王所下的命令,却是挨家挨户的盘问搜索,如今时分泷王府仍是灯火通明。”
“知道找的是什么人吗?”被书本遮掩掉的嘴咧开来,面上却没有任何其他的情绪。
“据说此人相貌和大卫子民有所出入,身长八尺过半'180cm',肤棕眼大眉细额高,红唇小嘴坚挺鼻梁,以及一头半长不短的浅黑披发。”男人回忆着得到的情报,然后眼角有意无意的朝左首床塌瞟去。
“丁子。”卫祈冷冷叫了声,那男人立刻收回视线低眼垂眸,再不敢逾越半分。“替本王在京郊找一处宅子,派两个下人过去,要嘴巴紧的。”
“喳!”男人领命离去。
卫祈等门关上后,才放下手中书本,来到床前。“看起来,说那精明的卫隆喜欢上了一名男子,倒是真的。”卫祈得到这个消息是在今日下朝后,哪想到从刑部回来时,却巧撞上了这个人,若说老天不帮他,谁信!
愈想愈得意,卫祈扶着床沿闷声低笑起来,从喉咙口发出的沉重声音听起来有些恐怖。收敛颠态,他在床边坐下来,仔细端详着睡在床上的齐乖的样貌,喃喃道:“三弟的品位倒让人意外了。”说着扣住他的颌部,来回捭来捭去,也越看越不明白。
卫祈松手站起来,刚跨出一步便感觉一个力道在扯自己。低头瞧去,却见腰际的衣布被齐乖揪在手里,嫌恶的打掉那只手,他低篾轻笑着出了房。
得到有关齐乖的消息时,天还没亮。泷王府里的人一宿没睡,因为王府主人早已没了往日风采,象头发狂的野兽一样,赤红着双目,见谁瞪谁,谁惹吼谁,就是那平时冷得没啥表情的贵客梁轵冬,也阴鸷的周身弥漫着戮杀之气,现在敢靠近这两人的,也只有宋少岚一个,而且他还是被迫的。
三人都在大堂里,梁轵冬坐着,低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卫隆则来回踱着方步,宋少岚也只敢正襟危坐,不然在这时刻惹这两人一个不顺眼,还不被他们给灭了。
突然,一个将官打扮的的男人冲了进来,还没喘口气,便被迎面而来的卫梁二人那狠厉的气势给吓到腿软,也顾不上休息了,连忙说道:“回禀王爷,有人反应,今日午前中城南侧的十字岔口发生车祸,据说是有人撞上了一辆马车,那人当场昏厥,随后被马车主人带走。”
卫隆追问道:“那人确定是乖乖?可知道那车主人是谁!”
“那人外貌特征和齐少爷相符,那车主人……”男人突然有些犹豫。
“说!”卫隆声色厉俱的喝道。
男人才豁出去似的说道:“那车主人是二王爷!”
“……你确定?”卫隆和梁轵冬传递一个眼色,问道。
“是!据说那人穿着紫袍公服,有耳力好的人,听赶车的叫他‘王爷’。”
“集结一队人马,本王要上戚王府一趟!”卫隆已经可以肯定那人必定是他二哥卫祈了。穿紫袍被唤王爷的,他这一辈中,只有五个,他上面就一个卫祈,他之下是老五老六和老八,前两个弟弟关系都很亲密,老八则一直保持中立的立场。
约十余骑快马冲出泷王府,朝坐落的中央地腹的戚王府飞奔而去。因为一行人专注于赶路,所以并未注意到,当他们拐出城中街道时,那刚刚经过这个道口的一辆马车,那车里躺着的,正是他们苦苦寻找的齐乖。
抵达戚王府后,卫隆吩咐其余人等在外守侯,自己则和梁轵冬敲门入内,那门吏见是泷王,低头哈腰的放了行,卫隆也顾不上礼节不礼节的,直冲戚王居住院落,当拍开卧房大门时,卫祈正站着,由侍婢替自己穿着公服。
见到来人,卫祈明显感到有些吃惊,然后讥讽道:“三弟,你这礼部侍郎当的有点不称职了,是不是刚封了个武官,就学起那些草野莽夫不懂礼数规矩了?”
“乖乖呢?”卫隆落落大方的走进去,单刀直入。
“乖乖?三弟何时养狗了?怎么上为兄这讨要起动物来了?”说着拢拢深服衣襟,展臂拉拉衣袂,摈退了侍婢。
“二哥,本王不与你拐弯抹角,昨日你在中城的十字岔口可有撞过人?若有,把那人交于本王便是。”卫隆盯住他哥哥不放。
卫祈一听,脸色也难看起来了。“三弟,你不准备着上朝去,却到本王府上来闹事,未免也太不将本王放在眼里了!”
“只是想向哥哥要回泷王府里的人。”
“本王说没有便是没有。你哪只眼睛看到戚王府里有你泷王府的人的?若有疑问,让人来搜便是!”
卫隆沉寂片刻,突然道:“为什么要伤害乖乖?二哥若看本王不顺,冲着本王来就好!”
“你我兄弟二人虽然不能说兄友弟恭么,三弟也不能随性臆测本王看你不顺,况且本王并没有伤害你的乖乖,也不存着那份心思。”
“是你撞了他,还说没有伤害他!”卫隆此刻的表现倒有点无理取闹了。
“……”卫祈吞下嘴里反驳的话,扯开笑,“三弟,若你想套本王的话,那要叫你失望了。本王没见过这个人,自然这儿也不会有!”
老狐狸!卫隆暗骂了声。只要那句话后卫祈反驳一句“我没有撞他”或者“是他自己来撞我的”,那他就能光明正大带着人对戚王府进行全面搜查了,哪知道这卫祈狡猾得成了精,很能沉住气,着实不容小觑。
“打搅二哥,小弟向你赔个不是。请恕小弟告退!”卫隆绽开笑,尔雅的躬身作揖。
“哪里哪里。为兄怎会和三弟计较呢。”卫祈同样作着姿态。
两人退出房间,往大门走去。梁轵冬自始至终都没说过话,但他一直在观察卫祈的表情,任何细微的举动都记在心里。
“如何?梁兄有何感想?”两人并肩走着,卫隆也不转头,只是问道。的5d44ee6f2c
“他在撒谎。刚才只差一步。”梁轵冬清楚刚才卫祈差一点就要说出辩驳的话语,却悬崖勒马及时住口,“人不在这里。”先前那戚王说可以让他们搜府时,神色间有抹很淡的得色。
“梁兄,今晚这戚王府便交给你了,本王打算去逛逛那东宫。”卫隆也不怕让人听了去,在敌人阵营里说出这种话来。
而房里的卫祈,在人走后便趴在桌上,埋首闷笑着。有了那个男人这张王牌,卫隆便无法对他怎么样,到时自己无论对他是杀是剐,想必都不会来上一句半句怨言。真是妙!太美妙了!简直妙不可言!
因为卫隆再次缺席早朝,五王爷卫辕再次造访泷王府,这一看便吓了一跳,怎么才一个晚上的工夫,这泷王府就变成那滚烫锅底,里头的人都象那锅中蚂蚁,每一个都急得兜兜转。尤其是他的兄长,虽然神情如同往常一般,但不掩疲态,眼眶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