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的卢(穿)-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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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轵冬没回答,宋少岚就已知不妙了。因为对于会使之心生不悦的事物,梁轵冬通常是冷冷给予一瞪,可这回他什么反应也没,依他的性格,不就等于是默认了么。“少主,他可是男子呀!”说着瞅着齐乖,怎么看怎么觉得别扭。这男人站直了,身高和少主几乎相差无几,他到底凭什么让少主喜欢上的?
“少主,女人好!又软又嫩又水……”还想说什么,就接受到梁轵冬警告意味十足的斜盱,那媲美昆仑山顶寒夜的气势,让胆小的宋少岚噎住,好久,他才嗫嚅了句:“好吧,反正不关我的事。”
梁轵冬怀里的齐乖动了动,幅度颇大,双手更是松了开来,一直抱着的王熊顺势掉到了地上,那梁轵冬也不去捡,只是把齐乖往自己怀里搂紧了贴住。反倒是委屈的缩在一边无聊的掰手指头玩的宋少岚,一个箭步冲过去抢起来,回到位子上端详着。
“这么大个人了,还玩布娃娃!”说着宋少岚在王熊身上这儿捏捏那儿摸摸,发现这东西手感极佳,那毛顺着捋非常滑,还软软的,很有弹性。他又把它抱近了看那两粒眼珠子,发现是宝石时,便忍不住去戳。一只布娃娃而已,居然做得那么奢侈,这齐乖到底是谁?不过问梁轵冬也不会回答,所以宋少岚只能把疑问闷在肚里,也由于他分神想其他的去了,因此没有注意到,在他用手戳王熊眼睛的时候,那两粒厚实的黑珍珠突然折射出一缕微弱的红光,转瞬便又消失,以至于谁都没能察觉。
二十五世纪 英国剑桥的
剑桥大学的一座充满现代化科学仪器的物理实验室里,正有一个男人不安踱步。他紧锁眉头,满面焦躁。“为什么没有信号!”他似是自问,又似在问一旁的女子。
“亲爱的,会不会是因为王熊泡了水,所以?”女子有同样的表情,但程度较男子的轻。
“这不听话的坏小乖,我跟他说过多少遍了,游泳的时候不能带王熊下水,他偏不听,这下追踪装置出故障了,怎么找他!”齐爸咆哮。
“你别骂他呀,谁会想到会出那种事,以前若有人告诉我,我一定不信的,怎么就发生在我家的宝贝乖乖身上呢!”齐妈掩面痛哭。
齐爸立刻过去拥住齐妈,低声安慰。这时,他面前的大屏幕上,本来空无一物的雷达区,突然出现一个红点,嘀一声,然后嘀嘀直闪。
齐爸喜出望外的看了好一会儿,确定是真的以后,放开齐妈就朝里面的房间跑去。“沃伦博士,追踪装置有反馈了!”
随之他就和一个白面老者一起出来,那老头在看见屏幕上的红点后,笑着说道:“这下好办多了。”
登时,齐爸齐妈满面欣喜,原先的绝望也被滋生的希望所替代。总有一天,会找到他们的宝贝儿子的!
卫隆虽不能说自己的嘴是三寸不烂么,用来说服他那个父皇还是绰绰有余的。金贵妃是早已香消玉陨了,但她金氏一门,还是有点用处的,所以,卫隆凭借翎帝对自己的疼宠,凭借肚子里那么点墨水,用佛祖庇佑,让翎帝替往生后的自己以及未来的新帝积德纳福为理由,让他父皇打消了连坐金氏的念头,保下金祥霖一家,也算功德无量。
想起方才因为说到死的话题,老皇帝那铁青的脸色,然又哆嗦了半天终究是没有发作,卫隆便不由发哂,看起来父皇他自己,已经意识到死亡的阴影了。
踏入胧月楼后,卫隆发现除了偏僻的贴身奴仆的房里亮着灯外,其他房间都黑漆漆的,心下一思量,便折了身朝外走去。他们能去的地方,府里也就这么几个,而最有可能的便只是那金茗池了。疾步朝东边走去,近岸边后,远远看见亭中两条人影。卫隆心喜,更是迫不及待的飞身过去,却在更近之后发现,里面其实是三个人,以及那让他不悦的场面。
刚一在亭沿落定,右侧之人便起身朝他行礼,嬉笑着说道:“王爷千岁。”语气中颇有点调笑的成分,倒没见哪有恭敬。
卫隆不理睬,只是走到左侧梁轵冬跟前,沉着容色夺过他怀里的人,然后在那空出来的位置上一坐,大方得很。“宋兄,怎么想到上本王这来了?”
宋少岚被他的举动弄的愣怔,听他问话才愕愕回神。“那个,王爷难道不给草民一个交代么?好歹草民替您办了件事,您怎可用完就丢呀。”说完用腕口拭泪。
“说的哪儿话。本王只是好奇,京畿里可没少你的红粉知己,不上她们那去,到本王这来,不怕被逮到么?”说着微微笑,“宫里头可派出一连精兵,全城搜查,缉捕那个胆敢私通贵妃的贱民哦。”
“就是要呆在这泷王府里,才安全呀。”宋少岚挂着痞痞的笑,“王爷,这事情有没有结果呀?”
“什么结果?”卫隆笑嘻嘻的,“前一刻还和你在床第间行鱼水之欢的女子,如今已成了吊死鬼一个,仅此而已。”
宋少岚抖了下,哀怨的说:“王爷,这事儿您知道了也别告诉我呀,我会怕的。”说着抛给媚眼给泷王爷。
卫隆笑着接下,道:“金祥霖的那三分之一兵权,本王已经向父皇讨了来,等明儿个便能得到,可能的话到时便由你替本王交给五弟吧。”
“王爷的意思是?”宋少岚兴高采烈的问。
“本王允你住在这,不过有两个条件。一,替本王绊住你这位少主,二,往后要用你的时候,不许有任何抱怨。”每次交代宋少岚去做事,他都会罗嗦上半天。
“这第二点我能理解,可第一点……”宋少岚偷偷瞄了眼梁轵冬,后者正面无表情的看他,那寒冰一样的眼瞳,让他一阵发虚,真是恐怖啊。“王爷,能不能换一个?”
“就这了。不然本王会把你踢出去。”卫隆笑着抱着齐乖站起来,“蜜糖!”
“啊?”宋少岚不解,呆呆疑了声。
“本王要你手里的布偶。那是乖乖的东西。”说着温柔的低下头。
宋少岚浑身鸡皮疙瘩直冒,动作迅速的把王熊放到齐乖的身上,退开一大步。
“手脚轻点。”丢下这话,卫隆带着人离开了。
“少主,泷王他……那个小傻子……”宋少岚有点明白,却又有点不明白。这三个男人,到底怎么回事?还没问出口,梁轵冬的身影鬼魅般悄无声息的移到他面前,还来不及弄明白怎么回事时,他的人便给踹到湖水里去了。
“我说过,不许你侮辱他。”继卫隆和齐乖之后,梁轵冬也离开了,最后只剩宋少岚,从湖里狼狈的爬起来,心下直犯酸。他这是招谁惹谁了,替他们办事还得看他们脸色,天爷啊,你怎的如此不公!
卫隆回到胧月楼时,吩咐下人准备洗澡水,然后对伺候在旁的迷香说:“明儿个你让人准备点东西,本王要和乖乖住到他之前那个小院。”因为明天开始,这胧月楼便该破土动工,凿渠引水了。
一切就绪后,卫隆让那些碍事的人都下去,随后来到床边,轻轻拍打睡得酣的齐乖的脸皮。“乖乖,起床了,该去洗澡了。”床上的人仅是眉头皱了皱,复又沉沉睡去。卫隆看看屋角的滴漏,发现已过亥时,便动手替齐乖脱起衣服来。根据报告上的作息来看,齐乖一到亥时必会睡下,早上辰时必定起来,所以卫隆不打算用洗澡这等小事,来打搅齐乖的睡眠。
将齐乖剥个精光后,卫隆也褪尽自己的衣物,然后抱着沉重的人走进浴室,窜起来跃入浴桶中,丝毫没有溅起一滴水花。让齐乖靠在自己胸膛,卫隆细心的替他洗着身体,每个部位,每寸皮肤,每片角落,一一照顾过来,最后,他把布巾丢入水中,托起齐乖的头,仔细欣赏着。
齐乖的眼皮底下,两粒眼球正以极快的速度来回转动着,显示着他此刻正身处梦境,随着长而缓的呼吸,两片鼻翼轻微鼓动,小嘴开启着,几声呵呵傻笑,伴着口水飘了出来,末了还有滋有味的啧巴了下嘴巴。
“乖乖,你的梦里,可有我卫隆?”低下头,伸出舌头舔着齐乖嘴角的唾液,把这些东西当成琼浆玉液卷进嘴里品尝着。“乖乖,你可知道,你天天到我梦里来折磨我!”说完在那光滑的面皮上亲了一口,“这不公平!”然后用舌头舔着,把那蜜色的皮肤当成蜂蜜,直甜到卫隆心坎。“等到你我之间存在公平两字时,乖乖,那我便得到你了。”让卫隆想不到的是,这一时刻永远都不会到来。
东宫内,那薰香缭绕雾气腾腾的房间内,两具光裸的身子在那朦胧纱帐里纠葛缠绕,淫声浪语夹杂着放荡的叫床声,回响在这房屋四角。
门外突然有嘈杂的人声,然后猛然间,房门被用力踢开,之后是一名高大男子怒气冲冲的跨步入内,直接来到床边,毫不忌讳的掀起床帐,对着里面惊恐得看着这边的美艳女子说了句:“滚出去!”
“二弟,你就这么进本宫的房间,是不是太不将本宫放在眼里了?”太子安抚着受惊的小鸟,然后挥挥手示意阻拦未果诚惶诚恐的在边上赔罪的仆人下去,不悦的瞪着来人,他的二弟,二王爷卫祈。
卫祈冷哼一声,愤然放开一直撩着帐子的手,来到房里桌边坐下,“听说今天下午金祥霖来找过你?”
太子一听,乐了,拍拍臂腕中那发着抖的小鸟的嫩屁股,笑着起身下床,边套衣服边来到桌边,在他弟弟对面坐下。“二弟可知道,那老匹夫的家产有多少?白银五千万!有了这些钱,还怕造不出好的兵器么!”说着得意的咯咯直笑。
“啪”的一声,随着一声惊愕的娇呼,太子怔怔抚着自己半边脸,久久才神色大变,怒吼道:“放肆!你居然敢打本宫!”
“我不仅打你,费了你的心也有!”卫祈气得口不择言。
“大胆!”太子火气腾的就烧得炽盛,站起来冲着他弟弟喊,“你凭什么对本宫说出如此大逆不道之词!”
“凭你那不成才的木鱼脑袋,凭你这不求上进的破烂心思,凭你把一个有力后盾朝卫辕卫隆那边推去!”
卫祈说前两句时,太子是越听越火,正欲发作时,却听他这样一说,一个激灵火就熄掉,只急急追问:“怎么回事!”他做错了什么?那金贵妃行为不检点,祸及九族,他适时和他们撇清干系,又哪儿做错了?
卫祈深吸一口气,缓和下心情后,那面上的愤怒也一扫而光,不过这阴鸷的神色却是有增无减的。他慢慢说道:“金祥霖如今虽然挂着虚名,到底是侍奉过先皇祖和父皇的两朝元老,纵使先皇祖夺了他大半兵权,却仍吩咐父皇好好待他,父皇会要诛金家九族,也只是气头上,只要有个台阶下,父皇便不会如此做法!况且金氏一门位列八议,那女人如今通奸属不属十恶不赦还不好说,你怎就如此糊涂!”翎帝虽然在某些地方非常昏庸,对先皇祖即他的父皇却是崇拜到言听计从的。卫祈分析着这其中的厉害关系,在看到太子听后懊恼得咬牙切齿时,不由冷笑一声,“你却白白放弃这个机会,甚至厚颜的拿了他大半家产,你说他会怎么想!说到底金祥霖手里还有大卫三分之一的兵权,外出打仗不顶事么,用来对付卫辕他们,却是必不可少的!况且这金祥霖原本就支持你,你若要用他的钱,说一声不会不给,可如今呢!你推掉了本该属于自己的一部分兵力,若这落到五弟手上,你说会有什么后果!”'八议:亲故贤能功贵勤宾,是封建社会官员贵族享受的一种特权法'
太子越听心越凉,脸色又青又红,最后刷白。“二弟,这可如何是好!〃
卫祈轻蔑的瞪着他,冷冷道:“大哥,最坏的情况,便是金祥霖去求三弟,让他替自己求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