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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关于我爱你这件事-第6章

小说: 关于我爱你这件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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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院外陈蛰说完便开车离开。
  思寂站在门边,无语地看着那车开走。再看坐地上的某人,衬衫好像要掉下来了,四月的夜风也寒,看他身子蜷起来,她刚欲关上门的那只手顿住,须臾,推门而出,过去院子将安笙清扶起来。
  他听到脚步声,缓缓抬头,笑容一点点地扩散在那张疲惫的俊颜,有种虚弱美,很独特,诱人犯罪。
  她伸臂过来时,安笙清抓着,借力站起来,说完便感觉她想走人,他环臂圈住她,下巴搁在她头顶,故意说:“老婆,累,哪儿都累。”
  “我还没喊累呢,吵吵吵!”
  好不容易将他背到二楼,慢慢感觉不对劲。
  后腰感觉被东西抵着,耳边是他呼出的热气,思寂有些烦躁,只好加快步子。
  可快到客房时候,状况又来了——安笙清不愿进这房间。
  “我要去你的房间睡。”他说话时候带着喘息,手臂微微环紧她。
  彼此温度贴近,在微醉的情况下,她发丝的柠檬清香如同轻诱,他一个正常男人,不起反应才怪。
  这样的突发状况对思寂来说并不陌生,她咬唇,默默将他背到自己的房间,到了床边,突然一个侧摔!
  安笙清摔在床上,嗤了声。
  “你好好休息。”
  思寂话落,他已伸手拽住她衣角。
  “疼。”他说着,视线往下看。
  “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安笙清坐起来,那抓着她衣角的手始终没松开,认真地看着她:“生孩子这事,你有没有想过?”
  “我们的婚姻已是应付长辈,难道生孩子也要如此?”她低头看他,声音很轻。
  没说出口的是,你又不爱我,何必再加深羁绊。

  ☆、020老公帮帮忙(四)

  入房时候忘了开灯,月光从阳台的拉式玻璃门透入。
  听出自己声音里的悲怆,思寂怪不适应的,人在夜晚的时候情感会比白天敏感得多,也会更宽容,看来不无道理。
  安笙清久久未言语,她莫名觉得倦,像朝一人飞奔过去想要欢呼,对方却沉默走开,那滋味挺不好受。
  她后退,想示意他松手,他却是突然下床。
  “安笙清稍息站好!”
  黑暗里,看他面容靠近,思寂吓着,溜了音儿。
  “我想洗澡。”安笙清的声音显然多了笑意,手臂却是环着她的腰,抱得不紧,懒懒的,下巴抵在她肩膀,“风尘仆仆地回来,不洗澡也没法睡。”
  旧年时候这样亲近的时刻并不少,多是以伙伴之名,这几年两人联系甚少,一年前结为夫妻也不过有名无实,他在外玩儿惯了,她个性独立,两人分居还对外隐婚,即使偶尔回家假装恩爱夫妻,思寂还是知道他们之间界限分明。
  今晚这样,她是不习惯的,却不可否认心里冒出甜蜜又酸涩的情绪,像是触及遥远的梦,唯恐梦醒时候又发觉他与其他女人来往密切。
  “外面有浴室,你自便。”思寂从他怀抱挣脱出来,抱怨的口吻:“真热。”
  她快步出了房间,下楼梯的时候摸了把口袋,没有碰到手机,想起什么,暗骂了声,又跑上楼。
  “安笙清!”她开了房间的灯,看到他正拿着自己手机,她过去要抢回来,他高举起手机,思寂扑了空,再看手机屏幕果然是自己的手机相册,心下意识到他刚才对自己的举动是为了什么,气急反笑:“不错啊,竟然知道我解锁密码。还有,你为了删除孙迪艾的照片,不惜出卖色相,你们关系真好啊!”
  “李子,我与她之间,并非你想的那样。”
  “你们就算滚床单也与我无关!”思寂跃起,将手机夺了回来。
  她瞪向他的眼神,有怨亦有恨。
  转身之时,手腕被安笙清扣住,她被迫地看向他。
  “那谁的事与你有关?小跟班丁锥,还是我那同父异母的弟弟安笙澈?”安笙清下颚收紧,眼神若凝了冷霜。
  思寂闷着脸,被他锐利的眼神盯着,觉得特别委屈。
  如果两个人在一起无法一加一大于二,何必互相折磨?
  安笙清似乎知晓她的情绪,从愤怒中迅速抽离,松开了手,有些自责:“抱歉。”
  “希望下次再听到这两个字是在你对我说出离婚的时候。”
  思寂下楼,尽量让步伐看上去并不匆忙。
  出房间时候他微微的叹息,像穿过楼梯的凉风,引出眼睛的酸。
  她躲在小房间里忙协助调查的事,开网页的时候无意点到一个娱乐新闻,“锦歌卫公子将启动新星培养计划”的大红字标题格外显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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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21老公帮帮忙(五)

  新闻介绍了锦歌影视培养新人的一些事,还特意花了一大段吹捧那位幕后老板卫玩。
  “还是没照片……网络时代走神秘路线,不知能坚持多久。”
  她关掉网页,并没太上心。
  手机响起时,思寂正犯困,迷糊地接听,唐咚咚哀嚎的声音突然传来,吓得她从办公椅翻下地毯。
  膝盖磕到,实打实地疼,却顾不得哼一声,急忙确认:“你说你快到我这了?”
  “嗯……Joyce,我今天超倒霉,跑到这里没跟到新闻还翻臭水沟了,想到看过你简历提到的公寓在这附近,只好投奔你来啦。”
  “你到哪了?”
  听咚咚说的车站名,思寂想找理由拒绝,可唐咚咚声音带哭腔,怎么都像是受了极大委屈,她只好应允收留她一晚。
  一说完,思寂便放下手机,急冲上楼。
  二楼浴室的灯光还亮着,水声依旧。
  她在外面唤安笙清,半天没得到回应,担心他睡着了,只好推门而入。
  雾气蒙蒙之中,水声突然停了,她呆呆看着安笙清背脊那道触目惊心的伤疤。
  他看了过来,发丝掩住眼睛,也遮住了他眼底那抹无奈。
  “怎么了?”他问,伸手拿过大毛巾围在腰上,转身,面朝着她。
  思寂盯着他的背,想问,又看他一脸疲倦地开始穿浴袍,一直蹙着眉,似乎是不耐她的闯入,她只好吞了疑问,催促他赶紧离开这。
  “你说好让我在这休息。”安笙清拿毛巾擦头发,走向她,一脸无辜。
  “我工作上的朋友要过来暂住一宿,她不知道我结婚了,你到外面找间宾馆休息吧。”思寂说。
  他眼睛有水光,微微发亮,像夜幕沉沉中的星辰,却有她看不明白的情绪。
  似在打量,也好像在思索。
  思寂忽而想起了他背脊的伤疤,大概很多事她都不知道,就像此刻他们距离不过半步,明明触手可及,却似天各一方。
  等了许久,她都怀疑他是否要等头发擦干了才搭理自己,安笙清突然开口:“用撒娇的语气求我。”
  快三十岁的男人,还有着少年时期的顽劣。
  思寂低头,咬牙切齿说了句:
  “……老公帮帮忙!”
  “收到。”
  安笙清低头在她嘴角亲了一口,往她房间走去。
  思寂以为他要回去拿他的衣服,跟过去一看,这人直接躺床上还盖上了被子!
  她催他起身,楼下门铃声响,安笙清如果下楼肯定会被发现,她只好过去提醒:“你在房间里呆着,别吭声,听到没?”
  “嗯。”安笙清默默将被子拽过头顶,一手比划了个V形。
  知道他困了会安分,思寂松了口气,关灯,出了房间后给门上锁。
  过了会儿,安笙清放床头柜的手机不停震动。
  看到来电人是丁锥,他俊颜浮现冷笑。
  “要回来了吧……”

  ☆、022不曾得你偏爱过(一)

  房内漆黑一片,阳台内的月光透入,安笙清下床,走到落地玻璃边。
  这里能听到楼下两个女声交流,来访的人性格活泼,估计与思寂关系不错,否则那不留情的制止声也不会一遍遍传来。
  等到声音渐远,确定她们入了屋,笙清才走到阳台。
  夜风刺寒,驱散些许困意。
  他拿起手机,接听时候没有说话。
  那边风声呼啸,应是在开快车。
  若是将这事与李思寂说,她应该又会当他故意编料。
  “安大少,我拿到一份很有趣的报告,约个时间出来吃饭聊聊吧。”
  “四月十六,老地方见。还有废话吗?”
  那边男子暗骂了声,旋即,挂了电话。
  安笙清能想象对方气急败坏的模样,那小子比他小几岁,虽然这几年变化不少,还是沉不住气。
  他能猜到那份报告是什么,想至此,微微攥紧了拳头,望着远处城市灯火,那种随时会被黑暗淹没却无依无靠的滋味在心里扩散,背上那疤痕似乎隐隐作痛。
  他转身回房间,在有思寂气息的床上,渐渐放松下来。
  对于安笙清来说,从目睹母亲与安家其他人的纷争开始,他便知世事无常,轻信与依赖都如慢性毒药,沾了无非自伤。所以即便后来被带回安家,认识其他二代少爷,他都按照自己设定好的计划,一步步,予真心还是假意,该多该少,清楚得很。
  甚至于,知道李思寂的身世,并主动将他纳入自己的阵营,也在他的计划之内。
  可后来成为例外的,亦是她。
  困倦时,往事奇怪地飞掠而过,最终停留在某年夏天——那时思寂与丁锥初见,而他第一次吻她。
  那天自己冒着大雨带上抹茶蛋糕到空手道馆想跟她赔罪,却在休息室看到她给一个瘦弱少年擦头发,窗外风雨声起,他们不知说些什么,两个人都笑了,他很少在思寂脸上看到那样的笑,那刻觉得悲凉,更多的是恼火。
  他唤她名字,不是昵称,语气已带怒意。
  谈笑的两人看过来,那个少年急忙躲在思寂背后,看他的眼神充满敌意,有着与年纪不符的狠劲。
  思寂应是还在气他,没理会,回头不停安慰那少年,她说,丁锥,别怕,我在呢。
  安笙清对自己认定的人或事,都恨不得锁好,独自珍藏。若从前是将自己待她的情感定义为好友,那刻却是清楚地明白自己嫉妒得很。
  丢开了一路护着的蛋糕,他上前将她拽到自己怀里,狠狠吻了她。
  少女馨香仿佛能够驱散雨水的寒,当时是真的想过,那就什么都不管,责任,复仇,阴谋,所有这些都不想了,只想与她在一起。
  丁锥咆哮出声,撞开他们的时候,挥拳揍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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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23不曾得你偏爱过(二)

  那一拳,将安笙清那存在几秒的简单幻想给击碎,而身体的疼令他想起不好的记忆,那刻所有冷静都化作愤怒,他狠狠地回击,不愿罢手。
  当时,一片混乱。
  后来道馆的人闻声而来,急忙拽开他,而思寂挡在丁锥前面,带哭腔的声音一遍遍质问他为什么那么歹毒地将丁锥往死里打。
  他让她过来,可她没有挪步半分。
  窗户的光照在她和她护着的少年,两人眼神有同样的倔强,挺登对的。他笑起来,风雨之中,那笑声像玻璃破碎。笑一下就扯到身上的伤口,他却没有露出丝毫异样。
  不过五步距离,她不懂他需要有人在旁的苦衷,他习惯了隐忍,于是沉默离开,任凭雨滴砸到身上。那段路仿佛看不到终点,眼眶有液体冒出,他分不清是雨水还是眼泪,口腔满是血腥味,却硬生生地吞至腹中。
  那日之后,他病了一场,拒绝见人。而孤儿丁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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