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且莫言-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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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短暂的沉默过后,君莫言回答。
很清楚很干脆的回答。
苏寒凛眼神里,除了冰冷外,又添了一丝愤怒和藏得极深的悲哀。
“……只要微臣尽兴?”微闭了闭眼,苏寒凛取下一直别在腰间的玉佩,也不做什么前戏,直接分开君莫言的双腿,把那半块圆弧形的玉佩往那紧闭的后|穴塞,嘴上则漫不经心的说:
“这里没有软膏,就委屈皇上了。”
君莫言一怔,还没有明白苏寒凛话里的意思,就感觉到私|处传来一阵尖锐的疼痛。
“呜!”闷哼了一声,君莫言扣着桌沿的手蓦然收紧,身子也立时僵硬起来。
“……放轻松,皇上。”冷眼看着额上冒着冷汗的君莫言,苏寒凛终于不再压制着他的肩胛,而是改为抚慰那两腿间疲软的欲望。
——说抚慰其实不太恰当。苏寒凛的动作,虽没有太重,却绝不会温柔到让人产生快感。
身前传来的痛楚,分散了君莫言本来集中在私密处的注意力。轻轻的喘着气,他稍稍闭眼,忍着身下撕裂般的痛楚,尽量放松身子。
但当他的身体刚刚不再紧绷,苏寒凛捏着玉佩的手往里一推,又在柔软的|穴口划出了一道血痕。
“!”撕裂的痛楚再一次席卷了君莫言的神经。好在已经有了准备,这次他并没有像之前那样发出闷哼,而是狠狠的咬住了下唇,借着另外的疼痛来分散注意力。
看着沿着牙齿渗出的血丝,苏寒凛冰冷的眼神有了一丝晃动。用拇指轻轻擦过柔软温热的唇瓣,他问,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查觉,却真实存在的哀求:
“皇上……没有什么话要说吗?”
但在眼前的情况下,君莫言如何听得出苏寒凛话里的东西?有些疲惫的闭了闭眼,君莫言看着身上的人,还是那句话:
“丞相尽兴就……呃啊啊!”
话才说到一半,君莫言就感觉自己的腰被抬高,接着,一种比刚才强烈百倍的痛楚从私|处传来,一下子就蔓延到全身。
还完全干涩紧致的甬道,如何容纳得下男人的巨大?内壁被撑到极致,|穴口更是毫不留情的撕裂,而男人的巨大,却还有大半没有进入。
死死的按着桌沿,君莫言身子颤抖,脸上更是血色尽褪,布满了冷汗。
但苏寒凛却不管君莫言的感受,而是在稍稍退出后,一下子冲到底。
“呜!……”闷哼一声,君莫言按着桌沿的手再度收紧,几根手指上的指甲因用力过度而被掀起一部分,慢慢透出乌青的颜色。
腰肢被高高抬起,后|穴被反复抽插带来的痛楚,让君莫言的意识渐渐有些模糊,死死按着桌沿的手,也开始微微放松。
倏然,苏寒凛的动作顿了一顿。还没等君莫言喘过一口气,他就听见一个清脆而清晰的声音。
——是瓷器掉落碎裂的声音。仿佛,就在耳边响起的声音。
蓦然张大了眼,君莫言刚刚放松的手指又死死的收紧。一瞬间,他只觉得全身血液都像是被冻住了一般停止流动。
对着君莫言混杂了惊怒绝望的眼神,苏寒凛心里一沉,握着君莫言腰肢的手用力。他有些急迫的开口,不觉叫出了一直藏在自己心底称呼:
“莫……”
然而,君莫言却已经闭上了眼。
看着脸色惨白,身子轻轻颤抖的君莫言,剩下的那个字,梗在苏寒凛喉咙里,如何也说不出来。
定定的看着君莫言,苏寒凛在心底苦笑一声,抽出已经软下来的阳势,整了整衣衫,握紧手中的半块玉佩,什么也没有说,只是径自离去。
第七章 往昔悔,今时痴
御书房
“皇上?”常顺的声音刚刚响起,就被一个清脆的碎裂声打断,却是君莫言随手抄了一个东西狠狠的扔在地上。
“皇上?”书房外的声音依旧平缓,就像是根本没有听到那碎裂声、也根本不知道君莫言心中的怒火一般。
又是一阵东西掉落的哐当声,频繁得像是在宣泄什么一般。之后,是长久的静默。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就在常顺开始思考要不要擅自进入的时候,里面传出的君莫言的声音。
——疲惫倦怠、沙哑非常的声音。
“进来……”
“是。”躬身应是,常顺瞥了一眼站在身边瑟瑟发抖的宫女后,推门进去。
门内,君莫言衣衫整齐的端坐在椅子上,就像是什么都没发生——如果忽视他过于苍白的脸色、过于木然的神情,以及那一地凌乱的话。
“皇上。”常顺弯腰行礼,而跟在他身后的宫女,则惨白着脸,一语不发的跪下狠命磕头。
先是向常顺微微点头,接着,君莫言将视线移到那个跪在地上,一下一下狠命磕头的宫女身上。
鹅黄衣衫、瓜子脸蛋、水汪汪的大眼睛,不管怎么看,眼前的宫女都算是一个美人,只可惜,现在这个美人脸上一片惊恐,额头也开始乌青流血——每一下磕头,她都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慢慢的,君莫言冰冷的眼神平和下去,移开视线,他看着墙上挂的一柄长剑,默然不语。
砰砰的磕头声持续响起,到了后来,那宫女的身子已经有了些摇晃,地上也多了一小滩深色的血迹。
“你的名字。”暗哑着嗓音,君莫言开口。
若要杀人,作为一个统治者,实在没有必要再浪费时间去知道什么名字。而既然问名字,那就表示她不会死——至少短期内还不会。
明白其中道理的宫女大喜,马上停下磕头,趴在地上回答:“蝶信,婢子的名字叫蝶信。”
“出去吧。”什么都没有吩咐,君莫言只是挥挥手,示意对方离去。
没有料到君莫言竟然这样简单的放过自己,蝶信不由一怔,但很快,她就爬起来,头也不敢抬起分毫的退出了书房。
“把她调到我身边来吧。”用手支着额头,君莫言对常顺说,脸上布满了刚才没有的疲倦。
“皇上若要人,多的是忠心灵巧的,何必要这么一个丫头?”淡淡的说着,常顺脸上有些许不赞同。
“不然呢?杀了她?”用指关节狠狠的揉了揉额角,君莫言冷笑几声,“就算杀了她,那些人会不知道这里发生的事?何况……”
心中一跳,常顺抬起头,想制止君莫言接下来的话。但却终是迟了一步。
“何况……朕既然做了这等低贱的事,还怕别人看么?”
丞相府
“顾爷,外面有位客人要见你。”弯着腰,苏谦对在纸上涂涂写写的顾长惜说。
“叫什么?”头也没抬,顾长惜看着桌面上的账簿,漫不经心的问。
“呃……那人没说,只说顾爷你知道他。”停顿了一下,苏谦回答。
“没说?没说的人你也来烦我?”抬起头,顾长惜脸上阴云密布,“你在这里做了多久?怎么这点事都不晓得?”
“不……顾爷,我只是……”苦笑着辩解,苏谦犹豫了一下,还是小心的建议,“顾爷,也许您出去看看会比较好?”
“……出去?”微咦一声,顾长惜有些讶异。
苏谦并不是新手,恰恰相反,这些年在丞相府里,他多少也算是一个小有头脸的人物了。平日里达官贵人也见了不少,一双招子不说毒,也有点火候了。通报的第一次可以说是疏忽,那在自己提醒了的第二次还这么坚持,就有点味道了。
摸了摸下巴处短短的绒毛,顾长惜问:“那人长得什么样子?”
“白须白发,穿着一件有点发白的青衫,慈眉善目的。”苏谦极为顺口的说了出来。
“就这样?”有些不满的敲了敲桌子,顾长惜说。
“就这样……嗯,呆在他身边非常舒服。”尽管这感觉实在不怎么靠谱,但想了想,苏谦还是略带迟疑的说。
“非常舒服?”脸色变得有些怪异,顾长惜自语。如果说前面的形容让他一头雾水的话,那苏谦最后的话,则让他心中隐隐勾勒出了一个轮廓。
还是十分熟悉的一个轮廓。
“小惜啊,师父来了,都不见你出来迎接呢!”正在这时,一位老者笑吟吟的从中庭向顾长惜走来。
“等等,老先生你不能……”
“师父!”
两个声音同时响起,接着,前者霍然回头,结结巴巴的说:
“师、师、师父?!”
站起身,服侍老者坐下,顾长惜这才不悦的看了苏谦一眼,说:“你学鹦鹉么?下去准备一些茶点,还有等你们丞相回来记得让他来这里一趟。”
闻言,正准备出去的苏谦神色古怪,站在原地不动。
“师父,您老人家要来,怎么不先通知?也好让我和师兄亲自去迎接……你还站着干嘛?”最后一句,顾长惜略提高了音量,却是对着还站在原地的苏谦说。
“嗯,那个、顾爷,丞相他……”吞吞吐吐的,苏谦神色越发怪异起来。
微微眯起了眼,顾长惜扯了扯嘴角,以一种不可思议的语气说:“苏谦,你今天遗忘了说话这个技能了吗?”
被对方说得一噎,苏谦苦笑连连:“不,顾爷,是……”
“好了,小惜,你的大师兄应该早回府了。”一旁的老者打断了苏谦的话,抚摸着长长的胡子,微笑着说。
“回来了?”一下子皱起了眉,顾长惜转而看向苏谦,眼里带着寻味的意思。
“是丞相心情不太好,所以小的就没有打扰顾爷。”既然对方已经知道了事情,苏谦这下子也说得顺口了。不过……小惜?这么想着,苏谦的神色有了一丝丝古怪。
“心情……好了,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准备东西吧。”本来还想问什么的顾长惜看着坐在一旁的老者后,打住话头,打发走了对方。
“这府邸也就这么大,你连你大师兄激烈振荡的气息都感觉不到吗?”在苏谦离开后,老者微微摇头,叹息着说。
“师父,我……”尴尬的笑了笑,顾长惜摸摸鼻子,连辩解的话都说不出口。
“……你师兄当年要出来,我本是不让。只是他自己凭本事硬闯过了护山大阵,师父我也没什么好说的。至于你……”脸上温和的笑容一点点淡去,老者看着顾长惜,目光湛然,满含慈爱,“长惜,你自小多智聪颖,该知道有些东西是半点强迫不得的……万勿自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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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府 后花园
月色清幽,碧湖映人,花香弥漫于鼻端,端的是良辰美景——如果忽略园中凌厉的杀机和那道时隐时现的灰色身影的话。
其实也并非时隐时现,只是那人移动的速度已到了极致,外人看起来才像是时隐时现一般。
“长惜,你看呢?”凝神注视了一会,老者转头,问顾长惜。
“将鱼龙身法练至鱼龙七变,不怪师兄能闯出山。”点点头,顾长惜说。
“……长惜,”短暂的沉默过后,老者轻叹一声,“当年你师兄闯山,仗的却并非这鱼龙九变。”
“我……云泽师父……”脸色微微一变,顾长惜有些不安。
这孩子倒和以前一样,没大变……摇摇头,老者、戚云泽心想,到底也不过是一个将心放错了地方的孩子……
这么想着,戚云泽心中一软,轻拍了拍顾长惜的头,说:“长惜,你先离开……师父也该和你师兄谈点事情了。”
“如此长惜就先离去了。”听到戚云泽这么说,顾长惜松了一口气,“师父……”然而在走之前,他想了想,有些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