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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极品色妃-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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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揩了不少。
  “姐姐不要,过来嘛,姐姐……”勾人的魅音,硬生生的让我欲狂奔的脚步停了下来。此刻脑海里天人大战:
  上方:跑什么跑,上吧上吧,不上白不上,还说什么色遍天下美人,这点胆子都没有,还敢放狂言!你的色女本色哪去了?
  跑方:不跑是傻×,老娘心底蛮怕他,对他有股莫名的恐惧感。听他之前说的话,貌似我们前世还有不为人知的密码,指不定就是那丫害死我的!美人也不是就他一个,等以后弄清了再上也不迟,反正这小美人貌似对我还蛮有爱的。
  上方:过了这村就没那店了,他现在是对你有爱,那也不能保证以后他不变心。上吧上吧!
  跑方:死就死吧,美人……我来了……!
  想法总是和现实有差距,正当我准备大无畏,英勇的去死时,忽地我的唇已被某人堵住,身体被腾空,人已躺在床上,双手牢牢的捆在床头!
  虾米情况?我是不是在做梦,还是出现了幻觉?
  瞬间!这完全是瞬间就完成的步骤,眼前放大的脸,告诉我这不是做梦也不是幻觉:“姐姐好玩么?想走?姐姐不乖哦,来嘛姐姐,豆儿跳你喜欢的钢管舞你看……不过这里没钢管,那豆儿就围着姐姐跳好了。”
  豆儿打了个响指,旖旎的音乐响起,娘的,这哪里是在跳舞,这这这是在吃老娘的豆腐,我被捆在床头,嘴里呜呜抗议,这算不算自作自受!豆儿有一下,没一下的爱抚,修长白皙的指尖轻佻,偶尔又勾起某敏感处,软软的舌丁似有似无的贴着我半裸肌肤,舌丁所到之处,肌肤都忍不住微微轻颤。
  你会挑逗勾人,我也会,想这么容易就让我臣服,没那么容易!我沙哑的低语,沙哑中带着一丝媚态:“弟弟过来,我要你的吻~”
  他稍微愣了下,簌地,唇印了上来,火热的舌缠进我的嘴里,我们两的唇舌快意绞缠、交锋。两人越吻越激烈,互相纠缠,吮吸,舔舐对方。任两人口中盈满的丝丝透明,情色的津液,顺着唇角,缓慢的滑下,落到我的肩胛处,床单上……
  当我们依依不舍换气分离时,才发现,我的肩胛处,床单上已盈满了盈白,泛着情色光芒的津液,染湿了一大片。
  豆儿媚眼微勾,泛着情欲的嘶哑嗓音:“姐姐想要么……”
  其实我早已精虫上脑,刚才只不过是在做无谓的挣扎,要,当然要!美人身下死,做鬼也风流哇。
  丰满的顶端嵌着两粒浅粉凸起,像是在诱惑他似的微微挺起,他伸出嫣红的舌丁绕着浅粉,轻舔厮磨浅粉,越磨我越心痒难耐,主动拱起身子,蹭近他那诱人的唇,想要更多的慰籍,豆儿像是了解我的需求,张嘴把一颗浅粉吸吮在嘴里,细细品尝,触电感霎那间从浅粉顶尖,直直穿刺到五脏六腑里。引得我一阵战栗,拱起身子失措的轻吟。豆儿很会调情,他伸手,给予另一边同样的爱抚,用手轻微揉捏爱抚那直挺的浅粉,在他的唇舌和手的抚慰下,浅粉散发出诱人的色泽,霎时,我的腿间,竟然有丝骚动感……
  豆儿一手探入底裤处,在他触碰上我的私密花园时,感觉下面湿润的厉害,豆儿从我胸前微抬头,妖媚的挑起嘴角的弧度:“姐姐要么?”
  我快速点头:“要,快来弟弟,姐姐想要你了……”

  15 乌龙H

  “那……这可是姐姐邀请豆儿的哦,姐姐,豆儿来了……”他兴奋的快速扯掉我的底裤,对准湿热花蕊处,我却在这时候喊停,娇嗔道:“弟弟,给姐姐松绑,这样勒得我手疼!”
  “好”豆儿快速的解下我的绳子,一个挺腰,挺身进入一点。
  “嗯……”两人齐齐发出难耐的呻吟。
  “姐姐还是……初次?”
  我呆楞:“我是初次?”懵然反应过来:“啊啊啊!我是处女?”喔卖糕的!我怎么就没想到这一步,这样轻易的就把我的第一次献给他,这样我好像有点亏耶!试探性的问:“那你有没有弄破那层*?”刚出口,发现我的问题好愚蠢,他进都进去了,怎么会没破!
  他却眼神复杂的望向我,低语:“没。怎么?姐姐后悔了?”
  我缄默不语,有些尴尬的看着他。
  “不,就算姐姐恨豆儿,豆儿也要完成这步。抱歉,我不得不这样做,或许这样,就能挽回我们曾经的……”他摇着头,神色有些激动。正当我准备反驳时,突然感觉哪里好像有点问题。
  忽地,他也变了脸,疑惑:“哪里来的臭味?”
  啊啊啊!!!我不活了,这么关键的时刻,我那奇臭无比的身子竟然又变了回来!我猛然使力推开压我身上的他,他一时没防备,被我就这么推开了,抓起被套裹紧身子,郁闷的朝他吼道:“快放我走,我要走!要回山里!”
  “什么?”他还沉浸在我推开他的愤怒中!
  我咬牙切齿道:“难道你没闻到一股腐烂味?不用想了,那是我这本体的体臭!娘的,我们不废话了,你快放我出去,黑子还在外面等我,呜呜呜,老娘怎么这么命苦哇!呜呜呜……”
  他一时没消化我的话,迷惑的眼神,忽地,像是想到什么似的,起身呆立:“你知道自己这本体的情况么?”
  本体的情况?我傻眼了:“我哪里知道,只是有一次去当铺当东西,有个当铺的掌柜跟我说了句莫名其妙的话。说什么让我早点回庄里去,不然发病后就不好处理。他后来还把我轰出去了,让我别来找他。”当然,那老家伙给了我一百两银子的事,我不会跟他说哈。
  “哪个当铺?说清楚点,我去查下。”豆儿蹙眉急道。
  我摇头:“我也不大清楚,反正是你们贴告示的那个小镇子上,离这里也不远,几个时辰就到了。我不对这里不熟啊。”我翻了他一眼,扯了扯身上紧裹的被套:“有问题快问,我要去山里避臭,等过会,你不让我走,小心熏翻你们这总舵的所有人!”
  能看出他脑上的几条黑线,虽然他没捂住鼻子,可看他那苍白难看的脸色,表情极力隐忍的痛苦样子,我知道,他就快撑不下去了:“最后一个问题,黑子是谁?你们去哪个山里?这个体臭还会好么?什么时候好?每隔多久发作一次?等你好了我们怎么联系?”
  我靠你丫的,这叫最后一个问题!稍微整理思路,一口气答:“黑子是一直保护我的野猪,我们回我当了二十年的山上避臭,这恶臭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好,也不清楚每隔多久发作一次,我还不确定这能不能好,等我好后自然再来找你,希望下次我来时,你能帮我查到我这本体的资料。回答完毕,放人吧。”我估计黑子就在这附近等我,看怎么救我呢,看我失踪这么久,它该会着急吧。应该能跟踪我的气味追寻到这里,现在我这么臭,肯定早就闻出来了。
  看他沉默,重拍了几下手。我懂了,忙快速套好衣服,飞一般冲了出去,沿途只要是我经过的地方,还是和上次一样,轻则捂鼻挥动衣袖驱赶莫名臭味,重者呕吐不止或者口吐白沫,甚至更严重的还有,眼睛一闭,双脚一蹬直挺挺的昏翻挂了。
  一路畅通无阻,出了大门,走上一节路后,朝那边草丛一声狂吼:“黑子,给老娘滚出来!”
  半响,黑子还没出来,难道我预算出错,他没顺着我的气味追过来?考虑了会,我又狂吼起来:“老娘数三声,你丫的再不出现,以后都不用出现了!”
  “拱拱拱……拱拱~拱~拱拱拱拱……”黑子拱拱的从草丛里冲了出来,我拽起它的猪耳朵就是用力的旋转成三百六十度再使劲一掐,跨骑在它身上:“老子掐死你丫的,丫丫个呸的,你死哪去了!娘的,老娘差点就被强上XXOO;再OOXX!靠你丫的,还好老娘这时候体臭发作,解了次围‘、@#¥%……&*……%¥##@@#¥%”我愤愤的破口大骂兼拳打脚踢,直到自己累趴下,才脱虚的躺在黑子后背上,任由黑子载我回山。
  一觉睡醒,黑子还驮着我在跑,我郁闷了:“黑子你丫的该不会是迷路了吧?这么久还没到?”
  “拱拱拱……拱拱……”(咱家来翻译:有人跟踪我们,我闻到后面有陌生人的气味,那人自从你从那院子出来,就一直跟踪我们在。)
  我叹了口气:“不怕,不用绕圈子了,我身上也挺臭的,你就让他早点知道我们落脚的地方,好回去交差吧,可怜的娃,跟踪的对象竟然是个臭人。这一路上估计他也吐了不少。等以后找机会偷偷甩掉他也成。
  我肚子饿了,要吃鱼,要吃大鲫鱼,还要吃乌龟,要吃小乌龟。”最后那句才是我说话的重点。
  “拱拱拱拱拱……”(老娘来翻译:柔柔,我去弄点野菜来吃,抓鱼抓乌龟太费时,改天吧,今天跑了好远的路程,后面那家伙跟着我们跑了半天,都累了。)
  我瘪瘪嘴,从草丛里胡乱掏出一野草根,衔在嘴里,吸吮着草根里面的甜水:“那算了,就在这里休息,晚上睡树上。还有#¥%……&¥%……&”最后几句我小声的凑近黑子的耳朵说。
  我们等着夜晚的降临,找准时机,等着实施我们的计划。

  16 调戏双胞胎

  今晚的星星不多,暗暗的,挣扎着快天亮时,偶尔还能听到野鸡稀疏的打鸣声,我摇了摇黑子,轻声轻气:“黑子,现在过去扑倒他。”
  黑子呵欠连连,一夜没睡安稳:“拱拱拱~”(咱家继续来翻译:柔柔你是不是病得厉害了,这样做有什么用啊?让那家伙也跟着紧张的一夜没睡。看着天亮,我才好不容易睡着,你又吵醒我。)
  我二话不说,撩起彪悍的大脚,他倏地起身狂奔过去,浑身硬刺都竖了起来,离我们有段距离的那家伙一时没看明白,为啥黑子要朝他那边狂奔,等他反应过来,黑子已按照我的旨意,一记‘野猪扑’按倒那惊慌失措的跟踪者。
  我灭嘿嘿嘿一路奸笑过去,用早已经偷偷准备好的绳子,牢牢的把他捆绑好。
  我笑,我得意的笑,又得意的笑:“灭嘿嘿嘿……小样的,跟踪老娘,老娘这次不熏死你丫的。”说着我就狂扑上去,用浑身恶臭的身体堵住他鼻子,看着他由最开始的脸色难看,渐渐转变成酱紫色,接着呕吐不止,口吐白沫,再慢慢手脚抽筋,哇咧咧!感情老娘这体臭原来可以媲美砒霜哇!最后,在我的进一步熏陶下,那跟踪者终于两眼一闭,双腿几蹬,英勇昏死过去!
  我继续笑,笑得郁闷不已,笑到最后,呜呜呜的哭了出来:“呜呜呜,黑子你说我咋这命苦哇,呜呜呜,老娘这体臭真的可以熏死人,呜呜呜,你说我还怎么色美人哇,呜呜呜,我丫咋这倒霉哇,好穿歹穿的竟然穿到这烂人身上!你说我这次要多久才会好哇?还是以后都不会好了哇!呜呜呜,黑子我肚子饿了,要喝豆浆吃油条!”
  “拱拱拱拱拱……”(每次都要老娘当翻译,丫都当烦了,你这黑子啥时候能说人话哇!:柔柔,啥是豆浆,油条又是啥?)
  呃……
  我抓抓头:“我也不知道啥是豆浆和油条,就是刚才脑子里想到的东西。那随便吧,你随便弄点东西来吃,我肚子饿了。”
  “拱拱拱……”(继续郁闷的翻译:那这人怎么办?)
  我想想,这人还没真死,就是昏翻了:“我们这几天不放他走,我天天熏着他,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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