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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清明上河图密码2:隐藏在千古名画中的阴谋与杀局-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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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他从囊中取出笔墨纸砚,研好了墨,提起笔,将自己所查问到的事情细细写了下来,一点一滴都不敢遗漏。写好后,反复读了两遍,又添了几处,确信没有遗漏后,才折起来放进信封,封上写下“敬请转交冯赛”,而后又套了一层信封,写下“敬呈枢密院邮驿丞洪杉”。
  他在洪州乡里接到弟弟冯赛的信时,那位信差让他当即启封读了信,信有两封,其中一封是枢密院邮驿丞洪杉所写,教他如何照原路将回信急邮回去。他当时问过那信差,江州在洪州北边,能否从江州将信寄回。那信差说,来信正是从江州转递过来的,从江州寄出更快些。
  冯实揣好了信,出去打问到江州邮驿铺屋的地址,寻了过去,找见邮驿丞,说明了来由,并将洪杉寄给他的那封附信给那邮驿丞看,那邮驿丞知道这事情,便收下了信。冯实怕他不尽心,又取了五贯钱奉上,那邮驿丞收了钱,笑着说,这几个月军情紧急,邮路繁忙,今晚就可以随着军中急信一起发出。
  冯实这才放心拜别,歇了一晚,第二天一早起身回家去了。
  冯赛一早起来,便坐在客店前面,边喝茶等待屈小六,边理着思绪。
  在这里问到的讯息仍然片片断断,连不到一起。最让他吃惊的是,去年十月底来考城租那座庄院的,竟然又是冯宝。看来汪石早就将冯宝套了进去,这整整半年,让冯宝替他跑腿卖力。不知道邱迁在应天府查得如何,也不知道哥哥冯实那里的情形,更不知道邱菡母女和碧拂现在哪里、安危如何。
  他越想,心里越麻乱。
  周长清说,不论信心,信己,还是信人,最终都归于信世——唯有信世,人才能安生,否则,便终日难宁,处处不安。
  冯赛原本生性和淡,一向不愿多计较,对这人世也没有太多不满,觉着只要尽到本分,便能一生安顺,如此便足矣。可经历了这一桩桩危难后,才发觉这人世可怖,如同行于薄冰之上。
  他叹了口气,也许自己选的这条路本就如此,身处商人之间,又时时受官府威压,区区一个牙人,一无钱,二无权,周旋于利益争斗场,其实始终危机四伏,只是这些年运气好,还算平顺。一旦踏错一步,便身陷没顶之灾。
  正在烦乱,屈小六忽然跑了进来:“冯相公,我已经问好了!”
  “哦?多谢小哥!”冯赛忙回过神,替他要了盏茶。
  “那庄院是去年十月底,被一个姓冯的人赁了去,跟您居然同一个姓。那附近种田的农人说,那里一直空着没人住,直到去年腊月底,才有几个人撑着几只船进去住了。到正月间,那些人隔几天划船出来一回。”
  “是什么船?去了哪里?”
  “一般的货船,都是往汴京方向。”
  “都是些什么人?”
  “那些农人离得远,没看清。只有一个在岸边见到过一回,说不过是一般的船工。船上货物用布罩着,看不见。再到二月间,便开始有炭船驶进去。”
  “嗯……好,多谢小哥。”
  “谢什么。能替冯相公跑腿,就算没有钱,我也乐意,不知多少人眼馋呢。”
  冯赛看着屈小六一脸淳朴,想到刚才自己伤击叹世,忽然生出些愧意。自己遭了些磨难,心便褊狭起来。正如周长清所言,心不同,则世不同。哪怕同处恶世,勇者能斗,智者能解,仁者能化。信不信世,仍在于己。
  冯赛深深喟叹了一声。
  “怎么?冯相公,我打问来的这些不管用?”
  “没有。很有用,很有用。多谢小哥!”
  


第十六章
  范楼、梅船
  君子之道也,患志之不笃,不患人之不信。
  ——司马光
  冯赛赶回了汴京,一路骑马,满头满面的尘土。
  快到虹桥时,却见孙献迎头走了过来:“冯相公,我到处找你。有些事要赶紧跟你商议。我们去这房家茶肆坐坐,如何?”
  “好。”冯赛也正饥渴,拴好马,两人一起走了进去,选了临河角落的座位坐下。孙献只要了碗茶,冯赛另点了一碗煎鱼饭。
  “冯相公,查得可有进展?”
  “又问出了些事情,不过缺处太多,还理不顺首尾因果。”
  “我这里也查到一些线头,却断掉了。不过,大致能断定的是——汪石是二月初十那天失踪的。”
  “哦?为何这么肯定?”
  孙献将查问到的细细讲了一遍,当他讲到“汪八百”这个名字时,冯赛惊道:“汪石原名正是汪八百!”他忙也将自己查到的告诉了孙献。
  “这么看来,那就更无疑了。我的线头就是断在范楼。有两件事始终想不明白——其一,汪石为何要穿太学生的遥溃科涠堵ツ瞧セ坡硎遣皇峭羰模俊�
  “那匹黄马会不会是范楼那桩凶案里某人的?”
  “我问过阿丰,她说死了的董谦和他两个朋友那天都没有骑马。”
  “这么说来,那匹黄马极有可能真的是汪石丢下的。他那匹黑马太显眼,若是想避开眼目,自然会换一匹寻常的马。至于遥溃训烙质窃谏枋裁雌郑俊�
  “阿丰说那天汪石去范楼会了两个人,那两个人相貌相近,三四十岁,会不会是蓝威、蓝猛兄弟两个?”
  “有可能。若那匹黄马真是汪石丢下的,这件事就很可疑了。他为何要丢下马不骑走?”
  “我想了一晚都没想明白。”
  “通常而言,丢下马只有两种原由——其一,他骑黄马,穿遥溃钦谌搜勰浚孪纫丫己昧送铮A怂暮诼砝矗蚣萘艘涣鞠岢倒唇铀隳芤赝焉恚黄涠话旆ㄈ∽吣瞧セ坡砹恕�
  “你是说他被那两个人胁持走了?”
  “也或许是死了。”
  “死了?”
  “范楼那桩凶案很古怪,至今仍未查出凶手。我隐约觉得汪石那天去范楼,范楼却刚好发生凶案,或许不是碰巧。”
  “对了!死了的那个进士董谦的头颅被人割去,至今没有找见。难道……”
  “进士董谦那天穿的什么衣服?”
  “这个我没问。”
  “我在开封府有个好友,我这就去打问一下!”
  这时冯赛要的煎鱼饭刚端了上来,冯赛却顾不得再吃,起身要掏钱,孙献却已抢着付了账:“冯相公,我跟你一起去。”
  “好。”冯赛找见店主房敬,借了他的马给孙献骑,两人一起快马进城,来到开封府府衙。冯赛托门吏通报,求见司法参军邓楷。
  半晌,邓楷让门吏引了他们两个进去。冯赛将汪石的事情讲了一遍,邓楷听后,先是一愣,随即笑起来:“竟会这么巧。”
  “邓兄,怎么?”
  “范楼那桩凶案刚刚被讼绝赵不尤的妹妹破解了,那个进士董谦并没有死,是被人换了尸。”
  “换了尸?”
  “嗯。董谦那天穿的也是白遥溃辛伺笥训募疲芬惶焱砩辖约旱牧硪患'衫拿出去给了别人。我这里才准备去查那尸身的原主,没想到竟从你这里找见了!那具无头尸身恐怕正是汪石。”
  冯赛心里一阵发冷,和孙献对望一眼,都说不出话来。
  他们这些天苦苦寻找的汪石,竟然已经在一个月前死去。
  “汪石若已死了,你那百万贯官贷的下落就更不好查找了。”邓楷叹道。
  冯赛怔了半晌,才苦笑了一下,辞别邓楷,和孙献一起走出开封府官厅,两人牵着马,一起默默往回走,谁都没有话说。
  良久,孙献才低声恨道:“汪石去见的那两兄弟,一定是蓝威和蓝猛。两个贼人一起杀了汪石。汪石是二月初十被杀,左藏库的钱是二月底才飞走,汪石和那事看来并没有关联。那十万贯飞到哪里去了?汪石的百万贯又到哪里去了?”
  “汪石还有四个同伙,这个月初仍在京城。”
  “那就继续查那四个同伙?”
  “嗯。”
  两人闷然告别,冯赛骑着自己的马,牵着房敬的那匹,独自出城,到房家客店,将马还给了房敬。他身心都疲乏到极点,坐下来又要了碗面,只吃了几口,想到汪石已死,仅有的一条路就这么塌陷。心中烦乱,吃不下,便放下了筷子。
  空落半晌,他才渐渐回过神,心想,这时候万万消沉不得,越发需要气力。于是重又拿起筷子,强迫自己将那碗冷面吃了下去。而后要了盏热茶,慢慢重理思绪。
  蓝猛兄弟两个为何要杀汪石?为了那百万贯钱?但若是得了那百万贯钱,蓝猛又何必再去费神去造飞钱的把戏?左藏库那十万贯钱又是如何飞走的?难道真是神迹?孙献刚才说,蓝猛在二月中旬装作崴了脚,这又是出于什么原由?汪石死后,他的四个同伙为何仍要留在京城?他们搅乱炭行、鱼行、猪行、矾行,又意欲何为?他们四个造乱的本钱,应该正是从汪石那百万贯官贷里分到的。一个人有五万贯,便足够做出那些乱事。还有八十万贯去了哪里?
  最要紧的是,他们为何要绑架我的妻儿?
  冯赛想来想去,也理不出丝毫头绪,心又烦乱起来。他扭头望向河岸,见一只客船泊到岸边,船工搬了条踏脚板搭在船舷和岸间,船客依次踩着那踏板下了船。冯赛正茫然瞧着,却见一个人走出船舱,竟是邱迁。
  他忙站起身唤了一声,邱迁抬眼见到他,立刻快步下了船,笑着跑了过来:“姐夫,那个应天府来的王小丁,来找过你没有?”
  “来了,我荐他去了秦家解库。”
  “我们得赶紧去找他,他知道三哥的下落!”
  冯赛一听,忙又向店主房敬借了马,和邱迁各骑一匹,往城里赶去。刚进东水门,才过孙羊正店,邱迁忽然道:“那不是王小丁?”
  冯赛闻声朝秦家解库的分铺望去,果然见王小丁正走进那店门。两人忙一起过去,下马走进了解库。王小丁正在跟分铺的店主严申说话。
  “冯相公!”严申笑着招呼。
  “咦?邱二?你怎么在这里?你没在匡推官府里?”王小丁一眼看到邱迁。
  邱迁笑了一下,没有答言。
  冯赛道:“严兄,这位王小哥分派到你铺子里来了?我们有件事要向他打问。”
  “我这里缺个记账的,便要了他过来。小丁,你好生回答冯相公的话。”
  “是。”
  “小哥,来这里做事可还惯吗?”冯赛问道。
  “很好呢,才来两天已经长了许多见识。多谢冯相公引荐。你要问什么事?”
  冯赛还不知道内情,示意邱迁来问。
  邱迁问道:“小丁哥,寒食前一天,匡推官接了一个客人到宅里,第三天早上又派你送走了他,是不是?”
  “这个……”王小丁顿时有些惶惧。
  “小哥,你莫怕。”冯赛安慰道,“那人是我的亲弟弟,有件极要紧的事情,我们正在到处找他。”
  “匡推官不许我讲给任何人听,我那天辞工的时候,管家又特地警告我,说我若漏出去半个字,全家性命都别想要。”
  “你放心,我们绝不会说给外人知道。而且这件事也和这秦家解库有关,若解不开的话,秦家解库恐怕也难保了。”
  这时店里走进来一个客人,严申忙道:“我们去里间。阿五,招呼客官。”
  四人走到后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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