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墓三分--又名盗墓高手 作者:柯草根-第5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现在最为关键的就是找到“平尖”,即葬口,只有找到葬口,才能想办法镇住。因为盗墓的如果找不到葬口,就会另外打竖井进去,刚才发现的“糊盖”就是,但是我们现在是救人,所以必须从正常的葬口进,如果从“糊盖”进,就不能找出问题所在。
我和墨蓝在四周找寻着,李老汉也挺像回事的拿根木条划拉着,还时不时爬下去听听,看的我大笑不已,我们找可半天,也找不到,李老汉提出要到村里多找些人来,被我们拒绝了,因为这不是人多就能干的事情。
一直到了夕阳西下,我们也毫无收获,便打算收工回去,我把累的瘫坐在地上的李老汉搀起来,拍拍身上的土,正要走,抬头一看,见墨蓝正看着晚霞沉思,我拉拉她,准备招呼她走,墨蓝一把抓住我,说:“你看。”
我顺着墨蓝指的方向,发现在夕阳的照射下对面山上的密林往我们这边的山坡上透下了一道阴影,蜿蜒曲折,仿佛一条长龙,我顺着阴影看去,龙身赫然穿过我们的脚下,龙头则背过山脚。
我想起父亲给我留下的那本书上所说的,阴龙阳向时,如在龙头开凿会气灭。因为寿带在龙头的承浆部位,气聚在中,开穴会大凶。
看来我们只要顺着影子走下去,就能找到龙头,找出葬口。
其实父亲给我留下的那本<;<;玄羽冥>;>;是对河图洛书的一种解释,二千年前传下来的河图、洛书只是图形,所包含的数字一个是10个数,一个是9个数,但是古人对其做出了不同的诠释,像伏羲依此而演成八卦九宫,后成为《周易》来源,而《玄羽冥》就是依据天时、地理演绎成四时四方五位与八节八方九宫。
天色逐渐暗了下来,看来今天想要找到是不可能了,但是我们仍然为今天所发现的激动着。
回到家后,我哼着小曲,李老汉也被我们的情绪所感染,李老汉见我们这么乐,忍不住问我:“娃,到底找到啥了,能不能破这个灾呀?”
“能,明天一准能。”我乐呵呵的说道。
“那能不能先给叔说说,让叔也跟着乐呵乐呵。”李老汉说。
我刚想说行,墨蓝扯了我一把,问道:“大叔,拐过那个山脚,可有啥坟或者宅子。”
“这,咋了闺女,有啥事吗?不是说今儿就发现了你说那什么窟窿眼。”李老汉说道。
“不是,我估计是在山后。”墨蓝说道。
“啥,山后,你,你,闺女你可千万不能去呀。”老汉一听脸色大变,急忙说道。
“咋了,山后有妖怪不成?”我笑眯眯的说道。
“唉,娃娃,听叔一句,你们年轻,山后脏东西多,千万别去。”老汉急的挥着手说道。
“到底有啥呀?”我见老头卖关子,就有点着急了。
“唉,说来话长了,反正记着叔的话,千万别去。难不成真灵验了……”说完老头叹着气走了。给我们留下一个疑团。
“看来问题一定在那里。”虽然不知道山后有什么,但是老头的话反而坚定了我和墨蓝的决心。
第一章 第五节 老寨疑井
第二天,天蒙蒙亮,我们没有惊动老汉,悄悄的出发了,来到昨天的滩地,等待日出,
太阳出来了,我们顺着阴影,拐过山脚,看到眼前是一个缓坡,走上去,正对着我们的是一个破落的大寨子,冷风像刀子一样割着,摇弋着残破的枯树,朝阳的初辉扑撒在斑驳的青色残墙上,看的出,这个寨子荒废了很久。
我和墨蓝正要往里面进,突然听到后面有人在喊我们。我扭头一看,远处模模糊糊有几个人影,走进了,原来是李老汉和一些乡亲。我停下来,等他上来。
“你们千万不能进那个寨子?”走近的李老汉气喘吁吁的说道。
“为什么,难道里面有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我说道。
“娃儿,你们的好意乡亲们心领了,但是千万不能进去,里面有冤魂。” 李老汉说道。四周的乡亲们也都七嘴八舌的说着。
听了一会儿,我和墨蓝算是听明白了。原来这个寨子就是他们以前的旧村址。
以前这个村子的祖上闹过一场大瘟疫,死了不少人,为了控制病情,官府让村子人全部移址,另盖新村子(就是他们现在住的地方),并把染上瘟疫的病人全部集中在老村子,不给他们食物和水,让他们自生自灭。这些人全部病死于此,从此“冤魂不散”。不少人到附近经过的人都说在这里看见过“幽灵”。
说也奇怪,村子里发过几次大水,淹没过不少田地村庄,但是从那以后流过老村子就改道了,后来有人就带着牲畜想到那里去避难,结果洪水退了以后这些避难的人开始出现一种奇怪的病症,身体四肢疼痛、皮肤发干,紧接着就发烧,后来头发就开始脱落,以至全部掉光,就是民间俗称的“鬼剃头”。
后来大家一细想,跳崖的那些人也就是这些人的后裔。所以大家以后再也不敢来这附近了。
我听完,心里有点发攸,毕竟我学的只是看墓识穴,对这个不太在行,我看了看墨蓝,只见她沉思了一会儿,然后转向我说:“你看的比我在行,你看看这块地势,有什么不对。”
我仔细看了一下附近的地形,越看越觉得心惊,这个寨子两边山左右屏风射立,分之字走向,中间冲脉而起,进伸有序,掩映成群,本身是一座很好的风水宝地,但是仔细看左边屏角乱木林立,翻连火唇作逆局,右边山屏冲天昂首,阳脉紫虚之气强盛有力,左右两屏相冲。按照书上所说的,这一局穴地应该是龙虎相争之地。
正因为这块地是阴阳相争,所以祸福难料,葬在这里的人要是正气重,地则主阳;要是邪气重,则主阴,所以这样的地位也最容易受心术不正之人摆弄。
但是让我感觉奇怪的是,这个寨子的位置建的要是往左偏一定距离,它就能压邪放正,反之道理是一样的,可是看现在的位置,它好象是在调和二者,但是这个位置两者都镇不住,只能起到缓冲的作用。
我一时也有点纳闷了,难道这个村子的祖上当初是打算把这建成墓地的,可是到了后来怎么住上人了。
我把心中的疑虑给大家说了,可是所有在场的人也是一脸茫然,谁也想不起祖上是怎么来的。
墨蓝往后退了几步,对着大门站定,,从包里掏出来两根白蜡烛点燃,然后围绕蜡烛撒上一圈小米,转身背对大门席地而坐,左手三指平伸,无名指扣住大拇指,嘴里念念有词,大约一刻钟后,站起来,转过身,烧过一道灵符,只见蜡烛上的火苗无风自摆,墨蓝脸色微变,大喝一声,只见霎时间本来晴朗的天空多了几道阴云,凝聚在宅院上空,四周村民顿时被吓的脸色煞白,过了一会儿,阴云消散,又停了一会儿,墨蓝才睁开眼,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四周的村民这才醒过神来,唧唧喳喳的声音响成一片,虽然声音很小,但我还是能依稀听见几句。
“他婶子,你看这闺女,长的这么标致,没想到是个神婆,跟王家店的四婶一样。”
“啥神婆,我看是是个活菩萨,谁要娶了她,是个福气。”
“让俺来吧,俺还是光棍。”
“去你的,就你那球儿样,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旁边那个跟她一起来的说不定就是她汉子。”
“我看这姑娘没开脸,不像。”
接下来的话就更不堪入耳了,我在一旁听了偷笑不已。
“现在没事了,冤魂暂时消散了,我们抓紧时间进去,等回儿它们还会回来。”墨蓝像是对周围的议论闻所未闻,在我耳边小声说。
我和墨蓝小心翼翼的走到门口,有几个胆大的村民也跟在我们后面。
这是一座很古旧的寨子, 寨门朱漆剥落。围墙有两丈来高,墙体受尽风雨的侵蚀,在寒冷萧索的秋风中显得班驳残旧。
刚走进寨门,我就觉得有点不对劲,只觉得背上寒飕飕的,但又说不上来哪点不对,我发现整个寨子修建的比较规整,里面的屋落多用土坯或夯土墙,屋檐起伏不大,屋身低平。
我举目向园内看去,整个园子很大,却是满目废墟断垣,十分凌乱,杂草丛生,把原来的残垣都掩遮下去了。
而最使人注目的居然有一座亭子耸立在乱草残壁之间,乳白色的惨惨山雾,渐渐弥漫了这凄凉的园子。
我和墨蓝环绕园子,走了一圈,看了一下地形,心中不禁一动,整个寨子布局是按照河洛上所说的穴行九宫布置的,虽然很多房屋都已经残破了,但是依照地基线,仍然能看出中之叶序,南北天纬,西宫乾门,北宫阴凿。
有了这个,我觉得要想找出“平尖”,即葬口并不难,我站定院子中央,按照五行太一的方位推算出,葬口就在北宫阴凿的位置,我循着方向找去,原来葬口就在那个亭子里面。
我走到亭子中间,这是一个古式的八角亭,从周围雕刻着残缺的飞鱼石栏可以看出,这亭子确实有些年头了。亭盖已经破掉了一大块,上面依稀可见采用重彩勾描手法绘出的牡丹富贵图。
墨蓝走过来看了看,指着亭子的一个边角说:从这里挖。”四周的村民面面相觑,没人敢动手。
“乡亲们,人家俩娃是来给咱破灾的,刚才大家没看这闺女已经做法把鬼都赶跑了,咱还有啥忌讳的。”李老汉说完,就动手开挖起来。
四周的村民有几个大胆的也开始帮着,大约挖了二尺深,土质已经有些坚硬了,铁铲挥处,击出了几道烟尘,黄土里带出一些和旁边土质明显不同的土块,它们的颜色有黄有黑,还夹杂着一些碎砾,并且非常坚硬。我看过去不禁大惊,在垄眼穴里的平尖,即是葬口,要是锄下去的土里杂有顽粗的石块,以至锄下去飞烟迸火的,则葬口主凶。
我急忙让村民停下来,远远的站开,我接过铁锨,用力挖了下去,墨蓝在旁边帮着我,突然“咣当”一声响,铁锨像是打在什么东西上,我用手把上面的浮土扒开,发现是个铜制井盖,上面镂刻着七星迎月,还有一些模糊的字迹,井盖很大,我们继续扒着上面的灰土,逐渐整个盖子显露出来,上面的字迹为直书逆排(字行由左到右排列),篆体书写着:“□□□宁□元年□□侯口封口口记”。在井盖的四周有三个兽形铜环,成三足鼎立。
“是这里了,口就在下面。”墨蓝长吁了一口气说道。
我抓紧铜环,用力提起,井盖的厚度大约有5厘米厚,我小心翼翼的拖着井盖,把它拖到亭子外面,然后睁眼望下面一看,只见距离井口半米深的地方有一潭幽幽的井水,死水不漾,看的出,这水里有剧毒,我趴在井口望里面看,突然感觉脑子一阵昏晕,我摇摇头,醒醒神,再往下面看去,眼前却是水茫茫的一片水面,泛着幽光。只见水里有不少残手和血淋淋的头颅在张舞着,忽然我看到一个熟悉的人影,是墨蓝,只见她两手用力向上伸着,嘴里刚要发出声音,一阵水涌来,把她淹没了,还有李老汉,在旁边死命的把墨蓝往下按,我看了大惊,来不及想那么多,纵身向前,跳了下去。
突然我腰上一紧,有东西拉住我,我拼命挣扎,感觉后面的力道在逐渐减弱,这时墨蓝的头又浮了上来,向我呼救着,我耳边突然响起一道雷鸣,我紧接着脑子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