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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凤凰舞转菡萏红-第5章

小说: 凤凰舞转菡萏红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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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没弄清事实,花遗剑便将手卷往擂台上一掷——

  “哈哈哈!”花遗剑仰天长笑,“如今在下终于明白‘莲翼’的秘密了!怪不得重甄宫主一生都无法练成‘莲翼’,而他那年仅十三岁号称‘冠世美人’的儿子在两年内就修炼至第十重!只因重甄老狗纵情酒色,不肯舍弃自己的男人身份,于是便利用自己那不懂事的小儿子,让他来圆自己的梦!”

  鸢凰再也受不了别人这样辱骂自己的宫主,她脚下微微一使力,便跃到了擂台上。

  花遗剑有些错愕地问道:“这小女娃娃是从哪里钻出来的?”

  她愤然地用手中的凰羽刀的柄指着他:“你勿要管我是哪里来的!我只想告诉你——请你收回刚才说的那些话!”

  他用鄙薄的眼神瞅着她,道:“笑话!花遗剑是谁你总该听过?我又何时给人低声下气道歉过?——再说,重莲那样的大魔头天下人得而诛之,他就算是阉竖又怎样?难不成你对他有意思?算了吧,那种半男半女的 阴阳人,生得再好看又有何用?”

  鸢凰的脸一下就因为又气又羞而变得通红,她怒道:“你再胡说我就用刀砍了你的舌头!”

  “哎哟哟,我好怕哦!小姑娘要用粉拳把我打得遍体鳞伤了!真不知道你心爱的莲宫主会不会在这个时候助你一臂之力呢——”

  话还未说完,鸢凰就一刀砍了下去——

  无奈以她那半壶水的功力根本无法打过花遗剑!他身子微微一侧,就躲开了她。然后,他很轻易地就捉住了她的双肘!

  她心中一懔,往台下望去,四处寻找翟凤的影子。

  翟凤见鸢凰刚出境便惹出这种乱子,原是想让她吃吃苦头,受了教训下次便不敢了。但看到对方现在动真格的了,立刻准备跃上台去救她——

  就在此刻,一道红光闪了过来!

  只见一个年轻男子轻盈地着地,轻轻一挥手,花遗剑便被震到了擂台下数米以外!

  鸢凰一个踉跄,险些跌倒。

  站定以后,才看清那名男子:一身绛红轻绸云裳,双鬓因衣服色泽都显得有些浸红,肤色略显白皙。生得花容月貌,明眸皓齿,气逾霄汉,神清骨秀。虽眉宇之间透露出一鼓浩然正气,眼神却是骄雪凌霜,故整个人看上去便是一副傲世妄荣的气派。

  擂台下的老百姓们都在纷纷议论此人长得好生端正漂亮,而台子上却是鸦默雀静。

  半晌,鸢凰才回过神来,她说道:“多谢大侠相救,敢问阁下姓名。。。。。。?”

  那男子却问:“重火凤凰为何会落单了?”

  霎时,台下更是一阵唏嘘。原来鸢凰便是这个小丫头,武功竟比传闻中的还要伧劣,真是让人直接怀疑她是否真如传言所说,与莲宫主关系非同寻常。

  鸢凰有些惊异地看着他,她从未透露过自己姓名,只道:“凤师兄也在此地,只是想请教大侠该如何称呼?”

  见她如此坚持,他付诸一笑,许久才徐徐道:“花遗剑。”

众人无不感到吃惊讶异,纷纷往被震下擂台的男子看去。只见他灰头土脸,爬起身来,屁滚尿流地跑了。

  大家都不禁赞叹,这花遗剑的武功果真了得,相貌更是如传闻所说一般可谓凤毛麟角, 可若是只看形貌,方才那名黑衣男子还似被称作“斩情剑”的大侠。传闻中花遗剑膂力惊人,可轻易举起百余斤的名剑“蝶魂”,鸢凰见他生得如此秀丽,倒有几分青衿的气质。目睹过他得天独厚的武功后,则与刚才那“赝品”不可同日而与矣。

  鸢凰见他与中人截然不同的神采,又穿着着这殷红染制却丝毫不昭著的无缀杉,更是觉得比那泥足巨人要顺眼得多。

  转眼间,一白齿青眉少年轻跃上了擂台,灯会中陆离流光洒落在他的黛青衣上,与花遗剑那如火欲焚的的色泽更是迥然,少年面色温润,衣冠楚楚,正是重火凤凰的另一翼,翟凤。

  “花大侠出手相救,在下与凰儿感恩戴德,定铭记在心。”翟凤双手抱拳,款语温言地说道。

  花遗剑却是不以为然,只淡漠道:“只是看不惯男人欺负弱女子,就此罢了。”言犹未毕,眸中竟有一丝悱恻之色。

  翟凤当下便觉得诧异——早就听闻“斩情剑”性情冷漠乖剌,不轻易与人密迩,却不知晓会不近人情至此程度。只是这花遗剑是凰儿的救命恩人,且不论其态度如何,他们理应对他毕恭毕敬。正欲叫鸢凰再次同他道谢,却听鸢凰忿恚道:“鸢凰并非弱女子,且从未认为女子生来便不如男子,今次落败,仅是因技不如人,请花大侠勿要小觑了鸢凰,更勿小瞧了女子!”

  此言一出,台下立即一阵哄堂大笑。无论是星罗棋布的年轻男子还是寥若晨星的女子,都在讥笑这个才蔽识浅的无知少女。

  鸢凰一时窘得哑口无言,脸上透出些许粉润之色,凰羽刀上镶嵌的雪浪石闪烁着风韵的光泽,刀柄上挂着的荼白色香绒坠子随着那纤玉小手轻轻震颤着。只是她无论如何都不会料想到,花遗剑竟露出了一丝令人不易察觉的浅笑:“在下口无遮拦,说出了令鸢凰姑娘不悦的狂妄之言,还望姑娘见谅。”

  鸢凰更是不知该如何接口。这花遗剑好生厉害,居然想到用这样的方法来堵住她的嘴,此时她谅解也不是,埋怨也不是。

  翟凤见状,立刻对花遗剑笑道:“花大侠,我等得离开了。若以后有缘相见,还望大侠拨冗指点指点在下。告辞!”

  语罢,拉了拉鸢凰的袖口,便疾驰上了道旁的白铁树。霎时间就不见踪影了。

  鸢凰半晌才反应过来翟凤已经走了。她看了看花遗剑,却正好遇上那双清眸透来的目光。立刻转了视线,随着翟凤去了。

  见她慌笃速地离开,花遗剑倒是略感嗤讶。没想到这姑娘武功平庸,轻功底子竟比那鸢凰还要深厚。若是遇到这样的对手,就是打输了她也无法伤其性命——一见时机不对,她只需要略施轻功便可以金蝉脱壳了。

  街上的行人渐渐久稀,客栈的门口挂着几盏金线锦缎织的梅红灯笼,莺黄飙光从淡薄的绉纸中如烟波般洇了出来,直显得整个楼宇金碧荧煌,更觉窗外风清月白。

  只见一女子独坐窗边,珠辉玉丽,星瞳闪烁,一双盈盈秋水望着窗外,犹言往漫无止境的地方阔视着。

  她想起了方才到客栈时翟凤的眼神——他从未这样露出过这样凛冽的神色,仿佛那双美目中结了冰条一般。她知道自己的性子太过冲动了,差点就招惹来杀生之祸。可更令她感到寒心的却是翟凤对她的态度。他默然无声地进了自己的房间,竟未像以往那样对她说晚安。

  就连从前她装病不愿练功的时候他都没有这样待过她。

  鸢凰从小身子秉性就很好,且冰雪聪明。一次五大长老聚集在重火境内准备商讨大事,当时所有的年幼弟子都在含熏阁学认字。所有的垂髫幼童都在认真地看着师傅给他们写字,可是扎着两个鹅梨旋风髻的小鸢凰却是俯仰异观地轻声喃喃着。正巧这景象给路过的温孤东泰长老见着了,于是就走过去问她为何不认真听老师教书。此时所有的学生都转过身来看着他们俩,都不知这名貌似神仙的老者从何而来。

  小鸢凰大大的眼睛骨碌碌地转了半晌,才舒心地笑道:“温孤长老真是察见渊鱼,凰儿随便一个小动作都给您老人家看着了。”说完,便格格地笑了起来,清脆地嗓音如铜铃般甜蜜动听,“凰儿不过是觉得奇怪,这关于‘玉’的字都是有王旁的,那为何大家还要记得如此辛苦。所以就想干脆把它们全部堆在一起认,岂不便利得多?”

  温孤长老见她不过总角之年,说话却像个大人一般,而且还懂得如何格物致知,管中窥豹。当下便觉得万分讶异:“小丫头,你凭什么臆断我是温孤东泰了?”

  小鸢凰更是扑哧一笑,露出了两个浅浅的酒窝:“这个结论可不是凰儿臆断来的,温孤长老长居日观峰,想必对泰山也有很深厚的感情了,可这的‘双龙戏珠’可是五十来斤的重物呢,长老如何把它像佩物一般带在身上呢?”说罢,目光便移到了温孤东泰的胸前的炳炳琳琅上,然后又看了看他的腰部的锦绣荷叶香囊。

  温孤长老更是错愕到无言以对,他以一种不可思议的目光看着鸢凰,许久方才道:“你怎么会认得这些东西的?”

  小鸢凰娓娓道来:“水镜姐姐的刀子是要王母池的水濯洗才能一直这样锋利的,那头小吻钝的赤鳞鱼却又是下不得泰山的,再说它长得这样奇怪,您老人家又用泰山的燕子石做成赤鳞鱼的形状挂在胸前,我自然一眼就看出来了——再说,那香囊又飘出这样浓的汶香附夹着红玉杏味儿,凰儿闻了可是觉得精神百倍呢。”

  温孤东泰先是一怔,接着挥霍大笑起来:“哈哈哈,好一个凰儿丫头,老朽算是认识你了,如此冰雪聪明,只当个默默无名的小弟子实在太可惜了!此子绝非池中之物,绝非池中之物啊!”

  说罢,便转身离开了。

  小鸢凰一个人傻愣地看着扬长而去的温孤长老的背影,纳闷道:“什么叫做‘池中之物’啊?”

  虽然鸢凰脑子好用,可是却对读书、习武都无兴趣。俗语道:夯雀先飞。很快她的聪明才智就给埋没掉了。落得个“武功在直属弟子里倒数第一”的下场。每次练功都要被所有同门兄弟姐妹拖着去练。有时候她实在是感到穷极无聊,便装病说自己肚子疼。可她那扁鹊再世的二师兄樊奕又十分不给她面子地把她装病的事给抖了出来。南宫长老忍无可忍,终于暴怒把她叱骂了一顿。可她根本已厚颜无耻到了凡人无法想像的地步,脸不红心不跳地听他吼,吼完过后,她还故作悲伤地挤出几颗眼泪,无奈水平有限,立刻就给长老识破。南宫中嵩终于长喟一声,拂袖而去。

  即使在她这样任性的情况下,凤师兄都没有对她说一句重话,最多只是劝戒她不要再顽皮了。

  可是此日他却对他这样冷漠,想必定是愤怒之极了。

  她轻附丽在碧纱窗牖上,随眼俯鉴着。却看见一个尊高蓦直的影子站在芬芳馥郁的四季桂下。

  定睛一看,竟是花遗剑。

  他抬头轻笑,示意她下来。

  她并未多想什么,立即轻跃下窗寮,站定在他的面前。

  “鸢凰姑娘做事实在太过掉以轻心了。”他不禁哑然失笑,“看来你不知道江湖险恶,人心难测。如果现在我要做出什么禽兽之事,你的清白大概就这样被玷污了。”接着就对他露出了一丝不坏好意的笑容。

  鸢凰先是一凛,接着便放心说道:“花大侠既说了是‘禽兽’做的事,定是不会去做的了。”

  花遗剑道:“看样子,我想吓吓你都不成了。不过姑娘轻功这样好,别人就算想动你也没有法子。”

  鸢凰嫣然一笑,立刻变得爽朗起来:“承蒙夸奖。只是不知道大侠这次来有何贵干?”

  “在下是想问问,‘重火凤凰’是否欲飞向东北方向,卧龙湖畔?”

  鸢凰惊愕道:“你怎会知道我们要去奉天的?”

  “你们不仅要去奉天,而且必须夺冠。”他坦然自若地说道,“换言之,既是须将在下击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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