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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重生之凤归来-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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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墨紫潇,在她走后,来到屋门前,看到似乎一身轻松的白素衣,嘴里喃喃自语,“你要自由,本王给你自由!”
  白素衣只觉得心底莫名的堵得慌,她没有看到墨紫潇那张忧伤的脸,却能感受到他话语中的意思,不过,她思索片刻,便释怀了,墨紫潇做事,都有自己的目地!
  回到惜花阁,简单的收拾了自己的东西,便独自一人从王府后门离开。
  墨紫潇和文正站在后院中,在暗处看着她离开,文正站在身后,一脸不解,“王爷,您当真放王妃走?”
  明明王爷对王妃是有不一样的情感在里面,为何还会休了她?
  墨紫潇却没有回答文正的话语,那双深邃的双眸,一直看着那抹白衣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中,突然之见,他觉得,自己的心底空了一块,这样的感觉,很是不快。
  “文正,派人保护她,下个月,随本王秘密去一个地方。”
  文正点头,看来,王爷是要行动了。
  白素衣离开了王府,穿着一件白色的纱衣,长长的墨发就那么随意的披散在肩膀上,她的出现,自然让花都的百姓都着实惊艳不少,看啊,那是谁家姑娘,长的这般好看,可是,那姑娘那张冷淡的脸和那双漆黑冷寒的双眸,却让所有人都胆寒,明明是烈日当空,百姓却觉得她身上会散出一股冷冽的寒气,寒气逼人。
  白素衣没有理会百姓的眼神,只是无目地的走,待走到一处熟悉的地方时候,突然之间,她停下步子,似乎沉寂在回忆中。
  行人匆匆,烈日炎炎,百姓们的步子快速的从桥上走过,只有她,静静的站在古桥上面,
  一身白纱,随风舞动,静谧的河水潺潺从桥下流过,古桥上面的栏杆上面,雕刻着各种鸟兽图腾,看起来,格外精致。
  她站在桥中间,一双墨色的双眸却看向了那河水的岸边,岸边种植着一排排梧桐树,如手掌般大小的梧桐叶子在夏风徐徐的吹拂下,似乎在对着她轻轻招手,突然之间,她似乎看到了那河边站着两个人,女子白衣如雪,男子青衣如旧,一双墨色的双眸中,闪现出一丝恍然,原来,她和莫离早已见过,只是,她想不起来罢了,那夜,那个桥上吹奏着笛子的男子,就站在她如今站着的位置上面。
  原来,有些感情,只有当觉醒的时候,才体会到,不是不爱,而是已爱入骨髓。
  “莫离,莫离……”
  在心底默默的叫着这个不属于她的男子,她叶锦笙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相信任何男人,可是,她不知道这世间会有莫离这样的男子,宁静,儒雅,他似乎与世无争,却又身系凡尘。
  炎热的风吹拂着她墨黑的长发,随风飘扬。
  远处的岸边,站着两位男子,男子一身青衫,手中握有一把翠绿的玉笛,一张俊逸的脸上,淡漠如旧!
  他的身后,站着一位书童一般的男子,男子一身黑衣,恭敬的站在身后。
  青衣男子那双眼眸在看到那桥上的一抹白衣女子时候,眼眸中,闪现出一丝光芒,怎么会是她,她怎么会在那里?
  黑衣书童看着公子的异样,忙上前道,“公子,怎么了?”
  男子只是微微摆手,那双眸却从未离开过那白衣女子的身上。
  晓庄一脸狐疑,本来他们早应该离开花都,返回巫山的,奈何,在途中却收到巫山师父的信笺,上面说让公子去花都城外救治一名叫住莫殇的人,这不,所以他们的返程之期,便往后面推迟了!
  “公子,我们该回去了!”
  晓庄在身后提醒男子。
  男子这才被惊醒,随后,和晓庄离开了此处。
  白素衣只觉得有一抹灼热的视线一直注视着她,可是,她看着眼前来来往往的陌生面孔,心底却浮现出一丝失望,清秀的脸上,浮现一丝嘲弄,“叶锦笙,你这是怎么了?”
  微微摇头,抓紧了背上的包袱,一步一步,朝着石桥的一处走去,渐渐消失在人海中,再也看不见。
  青衣男子一步三回首的朝着石桥上看去,待那石桥上面什么都没有,只剩下形色匆匆的人影时候,俊逸的脸上,扯出一抹嘲讽的笑意,怎么会是她呢,一定是眼睛花了,她应该在王府,潇看得她是那般的紧,她如何能出来。
  “莫离啊莫离,你真是……”
  面如冠玉的脸上扯出一抹自嘲的笑意。
  微微摇头,随后,大步朝着一旁的马车走去。
  白素衣找了个城中客栈住下歇息,夜晚的时候只见整个客栈被一团大火所包围,火光冲天。百姓纷纷叫着救火,一时间,整个花都百姓,都在为昨夜的大火所惋惜。
  城中西子楼,花都上好的酒楼,此时中午时分,来吃饭的客人骆驿不绝,好不热闹,酒香,菜香,浓浓的充斥在楼中。
  二楼奢华的包厢里面,坐着一位身着黄色衣袍的女子,女子一张娇俏的小脸上面,浮现出一抹得逞的笑意,她的一旁,坐着一身湖蓝衣袍的女子,两个女子就那么的坐在桌旁,桌上摆满了珍馐佳肴,两位女子却并未动筷子,只是相互含蓄着,看起来似乎认识很久的样子。
  只见那身着翠绿湖裙的女子优雅的抬起一杯清酒,对着女子微微施礼,“请!”
  那身着黄色衣袍的女子淡淡一笑,素手也从桌上抬起一杯清酒,“你做的很好,这杯酒,敬你!”
  说完,抬起酒杯,一饮而尽。
  湖裙衣袍的女子一脸谄媚之意,“您这招真高明,这下,我们又去掉了两个劲敌,王爷的身旁,将再也没有那些个讨厌的女人。”
  女子柳眉黛色的脸上浮现一谋的崇拜之情,她无法知道,眼前看似活泼阳光的女子,竟然会有那么多的心机,而她却选择和她结为同谋,她们,都有共同的敌人。
  黄裳女子从袖口中掏出一张白色的秀娟,轻轻擦拭着嘴角边的茶水,浅淡一笑,“如今,白素衣被休了,红鸾也被赶了出去,王府中,能说的上话的就只有你了,这下,你该满意了!”
  湖色衣袍的女子轻轻点头,沉思片刻,一脸疑惑道,“您为何不向太妃求情,让太妃成全您和王爷?”
  她从不知道,眼前这个身份尊贵的女子,竟然从小就喜欢王爷,可是阴差阳错,王爷却娶了白素衣,而她的父亲和哥哥,似乎都和王爷不和,难道,这就是她难以进府的原因?
  黄裳女子脸上的笑意僵直住,随后,只见她缓缓起身,走到屋子角落的一处,素手采下一朵开得正盛的黄色栀子花,扭头看向坐在桌旁的女子,“有些事,非人为所能决定,本主的目地是要王爷亲自上门来求亲!”
  女子一张柳眉黛色的脸上,却顿时僵直住,看着眼前的女子,她在心底冷笑一声,她是在做梦吧,要王爷亲自上门求亲,那比登天还难!
  黄裳女子看她一脸的不信,只是嘲讽一笑,“好了,如今王府就你了,那些个所谓的侍妾,你随便找个理由,把她们全部弄出府去!”
  女子缓缓起身,一脸谄媚道,“这事不用您交待,我也会做的!”
  是的,如今的王府,少了那两个女人的存在那些个侍妾,根本就不用放在心上,白素衣走了,红鸾也走了,她快要翻身了!
  当初和她做这笔交易,都是各取所需罢了,她替她监视王府的动向,而她出谋铲除府中的女人。
  这样的交易,她仔细算算,也是蛮值得,她在王府本不受重视,即使知道眼前的女子也想进王府,成为王妃,所以,把白素衣和红鸾除掉,剩下的,便不足为奇,而她想进王府,也得看她有没这本事,反正她自己不受重视,如此多一个盟友,她何乐不为呢?
  “好了,你回去吧,被人看到,便不好了!”
  黄裳女子微微摆手,示意她回去。
  女子点头,微微施礼,随后,在丫鬟的带领下,离开了屋子中。
  黄裳女子缓缓走到窗户边,看着楼下形色匆匆的百姓,一双精明的眼眸中,闪现出一丝担忧。
  “不知道,哥哥和父亲,会如何对付他?”
  潇王府中,奢华的书房内,一身黑衣的文正在向莫紫潇禀告了昨晚的事情后,墨紫潇一脸的铁青,那双深邃的双眸,似乎要杀人一般。
  “你说什么,客栈失火了,那白素衣?”
  文正单膝跪地,“王爷,是文正办事不力,派去的人察觉不对的时候,火已经烧起来了,下属拼命的进入客栈去找,可是,由于火太大……”
  “废物!”
  莫紫潇一脸愤怒,他抬步走到书桌旁,玄色衣袍下的手,紧紧握紧,他就不该答应放白素衣出府,如今?
  似乎想到了什么,他慌忙朝着屋外跑去,文正见状,也追随而去。
  墨紫潇一路狂奔的跑出府,街上的行人看着一身俊朗之气的男子匆匆的往那失火的客栈跑去,都不禁疑惑,这潇王爷是怎么了?
  墨紫潇跑到失火客栈的时候,只见整个客栈已经沦为一座废墟,许多官兵在废墟中清理着被烧死人的尸体,莫紫潇一脸颓废的站在那里,官兵们看见他,都跪下行礼,“王爷!”
  他似乎是没有听见,只是艰难的挪动步子,走到废墟前面,一张俊若的脸上,浮现出一抹难耐的哀痛,他蹲下身子,把头埋在怀中,不知是在隐忍什么?
  众人很是不解,王爷这是做什么?
  原本晴朗的天空,突然乌云密布,风起云涌,似乎要下雨的样子,官兵们继续忙着清理尸体,墨紫潇只是蹲在那里,一言不发。
  文正看着如此伤心的他,不知该如何劝慰他,只是站在他的身后,静静的守护着。
  废墟前面,聚集着一些失去亲人的亲属,亲属的情绪很激动,跪在那里痛哭,整个大街上,都能听到哀嚎痛苦的声音。
  墨紫潇只觉心底有什么东西被击碎,然后,有人在心上狠狠的划上一刀,鲜血淋漓,痛彻心扉。
  正此时,一场大雨夹带着凛冽的夏风席卷而来,豆大的雨滴打在众人身上,备显凄凉。
  墨紫潇在大雨中,缓缓起身,扬起一张痛苦不堪的脸,突然,他猛然张开双臂,对着天空痛苦的嘶吼一声,“啊……”
  他如一只受伤的孤狼一般,痛苦的哀鸣着。
  豆大的雨滴和众人的痛苦声音把他的声音所掩盖,那张俊朗的脸上,早已分不清究竟是泪水还是雨水。
  文正一身早已湿透,看着这样失常的王爷,他只觉心底有什么东西堵得慌,此时的王爷,好脆弱。
  他如今是后悔了吗?
  墨紫潇在雨中站了许久,大街上的人渐渐已经不在,夜幕渐渐低垂下来,他这才冒着大雨,缓缓挪动步子,一步一步,朝着街道的一旁走去。
  一身玄色衣袍早已打湿,紧紧的贴在修长的身体上面,那双深邃的双眸,显得黯淡无神。
  “白素衣,白素衣!”
  在心底无声的呢喃着这个名字,直到今日,他才知道,原来,自己的那颗心,早已沦陷,只是自己被那些计划蒙了心!
  他扯出一抹嘲弄自己的笑意,“墨紫潇,你可真是愚蠢!”
  文正跟在他身后,看着如此痛苦萧瑟的王爷,无奈摇头,他们王爷,一直以来都能把什么事情看透,如今,到是看不透自己的心,所以,他和王妃,才会走到今日的这一步,一个死了,一个生不如死的活着。
  街角的一旁,一白衣女子撑着一把勾画着仕女图的纸油伞,神色淡漠的看着刚才男子在雨中歇歇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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