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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真·三国群英传-第4章

小说: 真·三国群英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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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怎么说也得帮上一点忙,现在我也不是一无是处的平民了。
    再观战局,那黑影现在是左冲右闪,虽然主动攻击权还在自己手里,方才所聚集的杀气现在却已经消散殆尽。战场局面正在不经意间改变。再看金盔战士却显得那么的轻:铁甲金盔,在他身上却似绸缎般轻盈;一把龙渊剑更是舞得得心应手,一如手缠蛟龙般,招招剑法与身体浑然成一体。看不出一点破绽之处。
    说话间两人你来我往的又一轮攻守战开始了。黑影似乎也已经意识到自己的劣势。急急攻来,剑花如雨,道道逼进;而金盔战士却身如飘风,不紧不慢,每每躲过对方攻击。刀剑划过,寒光犹存,心随刀过,剑随心动。
    再看巷外襄阳城中心,却是火光越来越明,大部队对城守府的最后围攻似乎已经开始。越拖下去对我方是越有利。那黑影似乎也意识到这一点,希冀速战以尽早脱身。于是她一剑划开与金盔战士的距离,闪到一边静静伏下身去,直等金盔战士攻击,难道这回准备后发制人?
    金盔战士却不把对手伎俩放在心上,将手中剑一横,一步一步向那黑影逼近。
    黑影眼睛直直盯着金盔战士,手却已经摸到身后。看准许时机一个滚身,趁着金盔战士分神之机掷出一把飞刀,口中轻喝一声:“御飞刀!”这飞刀不同寻常暗器。若是寻常暗器哪里会有这么强的光亮,这么大的动静。金盔战士明显没有意料到对方的这一招。闪身为时已晚,只能用手中龙渊剑去挡。
    以金盔战士的判断力,飞刀轻松地被龙渊剑挡住,飞偏到一边,然而那飞刀被挡偏的同时,刀上的红光却扩散开去,罩住了金盔战士的全身。那金盔战士似乎是一时失力,竟半脆到地上喘起粗气来。
    黑影如释重负般站起身来。身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却又拿着一把飞刀了。看来这回那金盔战士已经无力逃脱了。现在就该我出马了。
    我一边紧紧盯着战场局面,一面忍着腹痛挪到一边,使劲儿地拔下被金盔战士挡偏的飞刀。这飞刀不大不小,让我来发心剑不正合适吗?我静下心来,闭上眼睛默默念上两声,尔后集中精神将飞刀向目标一掷。飞刀漂亮地划过一道弧线,略过金盔战士的头顶,直插黑影的咽喉。如此一来,战斗便宣告结束了。
    然而当我睁开眼睛时,却发现事实与我方才脑中想象的完全不同。我的“心剑”不但没有刺中黑影的咽喉,反而深深地扎进了金盔战士的金盔之中,幸亏那金盔战士反应及时,金盔带着缕缕发丝随着我的心剑飞离了战士的头顶。一时之间,金盔战士一头轻盈的长头如黑瀑一般飘洒了下来,轻轻地披散在她粼粼闪光的背甲之上。而一股清香也随着这缕缕发丝满溢了这条小巷。这时只听一声轻哼。原来是那被我心剑带走的金盔离了长发战士的头顶却并没有偏离方向,只向措手不及的黑影打去。黑影躲闪不及,竟被金盔击中,这一击虽然已是强弩之末没有了什么威力,却还是把她的面罩打下。一声娇哼之后只见一张艳美的脸庞跃然眼前。这时我才注意到面前的战斗居然是发生两个女子之间的。不由地一阵心寒。
    长发战士起身回头瞥了我一眼,那一张俊冷的脸着实让我心中一动,然而在俊冷背后却似乎还有点什么我一时读不出来的东西,只诱使我冒着寒气多看她两眼。原来方才长发战士只是将计就计,想趁对方御飞刀击中之时一击结束战斗的。结果却被我弄巧成拙给破坏了。
    长发战士回身举剑扎下身去,也不急着去梳理背上长发,或者捡回被我打坏的金盔,却是死死盯住黑影。因为那黑影东张西望一番,看来是要跑了,不过要跑走之前还不忘恶狠狠盯我一眼,害得我不由缩了缩身子。
    然而只这么一点儿工夫,长发手中剑却已经发出幽蓝色寒光来。等黑影意识到时,长发战士背后秀发扬起,等那飘然秀发再次落回到长发肩背上时,躲闪不及的黑影已经被这道寒光狠狠刺中,只轻轻哼了一声便倒在了地上。长发战士一剑封喉,却连这一击的名称也没留下,从黑影身上搜出一封信就匆匆离开了。
    我忍着腹痛勉强站起身来,正想再过去欣赏一下那黑影艳美却不矫饰的脸庞时,那黑影的尸体却已随风化去。我也只能站在一边目送那黑影。回头再看她那身衣物时,这才发现原来竟是一个魏国人,如此看来,很可能是个细作,而那长发战士搜走的,八成就是某个内部情报了。可能是这襄阳城陷落的情报吧。在这个世界里可没有什么先进的通讯工具。
    天已经大亮了,我站在襄阳的大门前。这里已经插上了东吴蔚蓝色的大旗。慢慢走向公告牌,那里可已经围满人了。昨夜战火中,西蜀的公告牌已经被砸了个稀巴烂。现在众人也都等着新的消息公布呢。公告牌可是所有消息的来源。而且这可是我头一次亲历了攻城战斗,真不知道能不能在这里拿到赏金呢。于是我也钻入了人群中一睹新任太守的威名。
    终于出来了。公告牌上赫然写着“襄阳城新城主——吴国无限帝国之荆州军团。新任太守金戈铁马”这是个什么人物,听都没有听说过。我领了赏金正准备回头,却被几个生意模样的人拦住了去路。为首的一个伸手就向我要钱。
    “老兄,没有你这样的吧。这和拦路抢劫有什么区别!”我愤愤不平却又理直气壮,毕竟现在这里是东吴的地盘了,容不得这些人再像在蜀国时那样目无王法了。
    不过那人却不依不饶地从我胸口掏出一张欠条来让我自己看个清楚。我还没看完,就差点没七窍流血而亡!那张司马老儿昨夜给我的所谓秘方,竟然是张欠条。一夜之间,我就从清白之身沦为债台高筑了。不但还没有捂热的赏金就这么被抢走了,还被强行拉去做工。而那欠条上的数字,我是做三辈子工也还不清的。
    这当然是昨天傍晚那对阴险的主仆所暗算的结果,然而当时的我,哪里会知道这些阴谋的存在呢,只能是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要怪还不是得怪自己贪心。一边打工,一边只能一遍遍地咒骂那欠条上的名字——司马徽。
    必须想点办法。干完一天活的我做在马厩里反复思考着脱身的办法。可虽说东吴新攻下的城池,但一切却都井井有条的,我就这样逃走也太显眼了,势必被抓回来。再加之我相貌出众,特征明显,晚上之前还是待机吧。
    “……嗯……”我思绪万千之间正欲进入梦乡,却听得有轻轻地呻吟之声从马厩深处传来。我侧过身去拨开另一边的稻草,这才发现有个儒生模样的人正躺在马厩里轻轻地呻吟着,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
    
     
   
004 没了国籍


    
    正当我思索着如何从司马老儿的骗局中脱身时,却莫名其妙地听到了一阵叹息声,难道是自己听到了自己的心听?我甩了甩头清醒了一下,才发现那叹息之声是从马厩另一边传来的。竟是一个葛巾布袍,黑鞋黑帽的儒生,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一看也不是什么有钱人,否则跑到马厩来干什么。
    既然同是穷人,没准他和我同病相怜。于是我也放松了警惕,慢慢靠过去道:“大丈夫当断不断,却只在这里叹息是为何!”心中可以怜悯,但语言要的是气势。
    那人一看身边突然之间靠过来一人,也不知道是高兴还是懊恼,一张老脸一阵扭曲之后,只轻叹了一声,并没有接我的话头。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他对我没兴趣,我却来了劲头,不依不饶地继续问道:“有什么事,不妨先说出来,说出来就会轻松。没准许小弟我还帮得上忙呢……”话说出口,我就后悔了,司马老儿的骗局还没脱身呢,又在这儿充好人了,没准儿这里又是一场骗局。可不能被这么拙劣苦肉计给骗了。“……要帮什么忙,你先说说看!”“新野……能带我去新野否?”那儒生一听我要帮忙,一下子也来了精神,眼睛里呼啦一下闪出光来。
    “新野小县,无钱无粮,又不是什么好地方。再说了,那是蜀国的地盘。你不是有两条腿吗!自己走去不就得了!何故要找人同去?”我已经渐渐对他失去兴趣了。这种骗局未免太夸张了!再找个小十岁骗去吧。
    “我本当独行,无奈没有盘缠,又不识去路。”他这一句差点没让我飞出马厩去,原来是个穷光蛋。谁要是送他,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这位兄台,您这辈子是到不了新野了,还是安安稳稳呆在这里吧。老老实实做点小买卖,也好过日子……要骗人也别老在马厩里,能下榻这马厩的也都是穷光蛋。都帮不上你的”说罢我就要走,却被那人死活拉住。
    “听小哥方才一番话,您是去过新野的了?”“那是当然,天南地北的,我什么地方没有走过?我可是见过大世面的人!”“那小哥必定也是腰缠万贯,锦冠貂裘喽!”“这也是自然,走南闯北的,没几个钱怎么行。”“既然如此,小哥必定是德才兼备,名扬一方,救人于危难的喽!”“那是当然,不过我~不~帮~你!哈哈哈……”我先将计就计,叫他那点小伎俩功亏一篑。看穿对方小计,我不禁得意大笑。这感觉不言而喻地好!
    “小哥,我并无他意。诚如小哥所言的话,汝为何会来马厩呢。应该身居楼厦之中才是啊!”“这个嘛……说来话长。都是被奸人所害,才让我落得如此地步啊!”“愿闻其详。”“都是一个姓司马的老头子害我莫名其妙地欠了一辈子也还不清的债。都怪那天我……你问那么多干嘛?看你也没钱帮我还债!”“哦,原来如此。那小哥现在岂不是被困在此处。我倒是有办法助小哥出城。不知小哥意下如何?”一听能够出城,我不禁激动起来。“你有什么好办法,该不是来蒙我的吧?”“信不信,你跟上便知,错过这一机会,可不要后悔。”那人说着,已经站起身来,整了整衣冠。似乎是要立即出发。
    我匆匆跟上,也不知道这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只要是能够出城也不错,就利用他一下好了。等出了城再把他一甩,就万事大吉啦。反正我身上也没钱而且我也不知道新野怎么走。再怎么算我也不亏。想到这里我也就不再犹豫,起身跟他来到城门口。
    眼看守城士兵近在眼前,那位兄台却止住脚步:“小哥若要出城,必要借司马氏与汝的字据与护身牌一用。可否暂借与我?”现在我满脑子就想着出城,可是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就把字据等等都交给了他,只见他与两个守城士卒指着我说了几句,就招呼我一同出了城。一切都显得十分顺利。我也不敢多问,直到走了一大段路后方才凑到那位兄台面前告别。“走了不少路了,还不知这位兄台尊姓大名呢。”“哦!在下姓徐名庶,子元直,颍川人,不知小哥如何称呼?”“我叫吴道。对了,此去向东就通江夏,我看我们就要在此话别了。我的目的地乃是建业,不能陪徐兄前往新野了。”“哈哈哈哈……”我话音未落,只听徐庶拂掌大笑,搞得我有点不着边际。
    “吴兄既答应要与我同去新野,怎可半途而废?此非大丈夫所为啊。”大笑方止,他就开始用大道理来压人了。不过我可不吃这一套,什么大道理,其实扯蛋。
    “别和我来这一套。条条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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