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命供体-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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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道,也许他看不见,不知道情况呗!”
我说:冰姐,你还真拿我当小孩了,他这么早就来这里,肯定是附近的人,我看他分明就是在怕你?
单冰耸耸肩,道:怕我?你说说我有什么好怕的?
“我那知道他为啥怕你,不过我的生日是不是真的错了?”
她听完“咯咯”的笑了,说:你的生日要去问你妈啊,我可没本事算你出生的日子。
我憋了瘪嘴,心中更困惑了。但此时寺门缓缓打开,两个僧侣向外面探了探头。
☆、第八章 神秘连体人
我和单冰走进庙宇,可能是习惯了,两个僧人并未问询。
单冰掏出保安给的纸片,翻来覆去的看了几遍说:就一个地名。。。
我想表现一下,忙道:这里肯定有什么东西,我们四处走走看看。
“白痴!这还用你说?”单冰横了我一眼,两人漫无目的的四处瞎转。
路过功德箱,我看到功德碑上刻了不少名,都是些有钱有势的人。结尾的部分像是传记一样,讲的是六年前的一次大修,有一位善人赞助了三千万。
不过从头到尾都没有出现这人的名字,我除了好奇就剩羡慕了。
参观大雄宝殿时,单冰说有些不舒服,我只好独自进去看,她跑得远远的等我,脸色和精神也不太好。
宝殿规模宏大,我进去的时候有几位居士正在打扫卫生,我问起庙宇修建的事,也没人说得清楚。
我添了点香油钱,走到门口的时候,打扫供桌的大爷突然说:竣工典礼的时候老板的亲属来了,还拍了照片呢。
我本来没多大兴趣,但纸条上的线索指向这里,我也不想错过。我追问后老居士说照片有专门的地方展览,从观音庙绕过去就到了。
但我问清位置出来的时候单冰却不见了,最后在靠近山门的一个围台上看见她。
我走过去,看她的脸色有些苍白,问她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她摇头表示不是,但我看她无精打采的样子不像是没事。
她岔开话说:我刚刚给医院请了假了,还有警方通过监控判断,小敏应该是遇害了,但没有找到尸体。
说着,她将手机递给我。看到小敏的新闻照片时,我一句话也说不出话来,想起昨晚的经历,依旧余悸。
我说:小敏开始还是很正常的,或许她没有死。
单冰看着我很认真的说:你要记住,就算有心跳的也不一定是人!
她的眼神看得我有些不适,我低头避开,说:大雄宝殿后面有寺庙竣工时的照片,要不要去看看?
单冰听了起身说:走吧,希望能有收获。
路上,她越来越虚弱,甚至走几步就要停下来喘几口,我和她说要不就别看了。
她摇摇头,让我转过身,然后很自觉的趴在我的背上。
背到展览照片的回廊我才将她放下来,她看上去气色有所恢复。我扶着她挨个的看,但越看越觉得无聊。
就在我快要失去兴趣时,单冰突然在一张照片前停了下来。
我走过去瞧她看的照片,那是一个十一二岁小女孩的黑白照片,背景是大雄宝殿,但庄严恢宏的宝殿在照片里却像蒙上了一层阴沉。
单冰没有说话,从兜里掏出电话,翻了几下递给我。
她给我看的是一张五分照,十六七岁的女孩。她问:她和照片里的女孩像不像?
她不说我还不觉得,现在是越看越像,特别是下巴上的黑痣,就连位置都几乎一模一样。
我晃着手机问:这女孩是谁?
她看着我吸了口气,说:连体姐妹里的姐姐!
“怎么可能!”
我脱口道。她手术时带着口罩,我没见过真容,但连体都是先天的,而且都是双胞胎。
单冰说:鬼你都见了,还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听了她的话,我心跳突然加快,喉咙有些干涩,如果这真的是同一个人,那。。。。。。这怎么可能。
我接着就推翻了自己心中的各种假设,眼见四处无人,我踮着脚将照片取下来,在背面意外的发现了一行小字。
卢晓航,独女,拍照的第四天查出尿毒症晚期。
尿毒症晚期是要换肾的,否则别说六年,就是六个月都难。我说:会不会是双胞胎?
单冰摇摇头,拿出保安给的小纸片,对比后发现字迹非常的吻合。这让我有些困惑,那个人为什么不直接找我们,而是留下这样的线索?
假设这句话是真的,两个单体为什么会变成连体了?单冰拿着纸条走到远处围栏,像是在思考什么。
我用手机将这张照片拍下,正准备将它挂回去,中指突然摸到了黏糊糊的东西,抽手一看,竟然是粘稠的血液。
我再去看时照片时,黑白照片里一片血红,女孩的腹部竟然在流血,斑驳的血痕在相纸上蜿蜒扭曲的流淌。
“啪!”我手一抖,相框落到地上摔得支离破碎,龟裂的镜面里,女孩的样子更加诡异。
突然,照片里的女孩变成了小敏,她诡异的笑着,森冷的眼眸冲我眨了眨。
我再也无法保持镇定,怪叫一声从照片上踏过,想朝单冰跑去。
但脚踝传来一阵冰冷,我低头就看到一双紫青的手从照片中探出,死死抓住我的脚踝。
相框内,小敏嘴角挂着冷笑,血水在她的脸上呈辐射状的散开,带血的嘴角微微翘起,缓缓的吐出一个字:死!
我的惊叫惊动了单冰,她跑过来,冲手照片抛出一个绳结,我顿时感觉脚踝一松,急忙挣脱出来。
回过头去看时,黑白的照片里还是那个单纯的女孩,远远看去碎的不仅仅是相框,还有她的脸。。。。。.
单冰跑过来盯着照片看了几秒,二话没说就让我拿连体人姐姐的照片去询问居士,希望能找到她的身份线索。
我再去看地上的照片,越看越觉得诡异,特别是那双眼睛。。。没有色彩,但却是如此生动,从任何角度去看,它都像是在盯着我看!
我拿着手机,找那些居士辨认照片,但不是记不起就是当时还没入寺。就在我准备失望的离开时,后堂走来一个穿黄僧袍的和尚。
黄袍僧侣都是有一定地位的,我于是急忙迎了上去,大和尚停了下来,唱了个诺,问:施主你有什么事?
我翻出单冰拍的五分照,问他:大师认识这个女孩吗?
和尚犹豫了一下,说:有些眼熟,好像六年前。。。这应该是大善人的女儿!
大善人就是匿名捐款的老板,听到他的话,我心里更加困惑,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六年前是独立生命体,六年后出现却成了连体人,这在医学和科学上都无法解释的!
我问:大师,这个女孩有没有姐妹之类的?
“这我就不知道了!”
我又问:大师你知不知道大善人的本名和住址?
大和尚立刻警觉起来,质问我打听这些做什么,我也没有好的理由,含糊了几句,大师说:就是主持师兄也没见过他,就连她女儿的身份也是随行的人说的。
在问下去也得不到什么,我与和尚匆匆辞别。单冰又坐回了那颗树下,我走过去和她说了问到的情况。
她听完就沉默不语,突然,沉思的她猛的起身拉着我说:走,离开这里。
我搞得有些糊涂,被拖拽的时候,回头看到刚才的和尚站在大雄宝殿门口。
单冰拖着我一路小跑的出了庙宇,她说:我修习的是道术,受不了佛光,看到和尚就难受。
我也没多想,埋怨她:你早说我就独自进去了,省的你受罪。
她没理我,回到车上就发呆,我也理了一下思绪,随后和她讨论了一下,我总结出了三种可能。
第一,大善人有三个女儿,寺庙照片上的和连体姐妹,而且长相极为相似,年龄相差不大。
第二,做手术的连体女孩和寺庙中的女孩不是同一个人。也就是说和尚和警察都在说谎。
第三,两张照片中的女孩都是同一个人。
但是第一种和第二种的可能性极大,第三种的话根本就无法解释。我个人比较倾向第二种说法,因为可以很好的解释。
单冰听完我的分析,也比较赞同。不过她说从昨晚来看,连体妹妹的鬼魂怨气越来越重,并且有可能是被人操控,会越来越难对付。
我一听,更想在寺庙呆一晚。我问她能不能用术法直接破了血怨咒,或者直接消灭那个鬼魂。
她扇了我一下,骂道:你以为真是道术呢?不过是些克制的把戏罢了。
说着,她发动了车子。我知道她心里肯定很沉,血怨咒如果真像她说的那样害不了她,她就不会这样着急的寻找真相,寻找血怨咒的源头。
☆、第九章 血棺无名
中午,我们回到市区吃了早饭,然后又驱车去了市郊,单冰在一个僻静老旧的巷子里找到一家纸火店。
她买了几对纸人和大量的元宝,然后才回到我的住处。
坐下喝了口水后,我问她要不就寻求警察帮助,说不定能找到给我们留地址的人。
单冰说:如果他有意,今晚应该就会来找我们。她说着进了厨房,几分钟就将洗菜盆拆了下来,要用来烧元宝。
她估计医院里存留的死囚亡魂都被驱役了,否则靠女孩的鬼魂应该没有这么大的能力。
我想多了解一点,但她摆出一副高冷的模样,问急了就说:这些东西你知道了也没用。
交谈间,她从买的纸火中拿出一团棉线,叫我将手切破用血染红。我一看足足一大圈线心里有些发憷,说:要不我去弄些公鸡血,我老家的先生都用这个。
单冰一口回绝,说只有童子血才有用。我脸上火辣辣的,一声不吭去厨房找了刀,放血后将棉线全部染红。
她取了一截帮我拴在手上,这一次她打的结更复杂,道数更多。弄好后她说要出去办点事,如果七点还没有回来,就让我关紧门,无论如何都别开门。
我追着问她去做什么,不过临出门,她都没有说。
单冰走后,我又将事情理了一遍,假设文殊寺照片上的女孩和移植肾脏的女孩是同一个人,那么这六年时间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至少我无法想象出来,如果找到那个女孩,或许一切就会真相大白。
就在我想得迷迷糊糊快睡着的时候,外面传来一阵吆喝声:算命咯,算死算活!
我被惊醒,闻言笑了笑,这年头谁愿意算死算活?小区保安也算奇葩,这种人都能放进来。
吆喝声越来越近,我从窗户看去,突然整个人都来了精神,蹿起身拉开门就跑了出去。
吆喝的不是别人,正是文殊寺树下的算命瞎子,他怀抱红色小棺材,手里的竹杖在地上敲打着前行。我上前拦住他问:老头,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他一听我的声音,立刻翘起鼻子狗一样嗅了嗅,自语道:她没在,没在就好。
我问:你怕我的同伴?
他点头,我又问:为什么怕她?
瞎子的手明显抖了一下,然后拉着我说:我免费给你算一卦吧,你将中指血滴在棺材里!
免费?我有些好奇了,反正中指的伤口也没有凝结,拉开创可贴挤了一滴血在小棺材中。
他神神叨叨的念了几句,在棺材头敲了敲,附耳听了片刻,脸色灰白的道:好奇怪,血棺无名!
瞎子说着,竟然不理会我,转身嘀咕着这两句话朝着外面走去。
我上前一把抓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