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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剧组异实录-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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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桂花奶奶边哭边祷告,想起郑大爷一生凄苦,围观的人无不动容。
    桂花奶奶话音刚落,哭丧婆就恢复正常了,两眼也不发直了。她挠挠头说:“咦?我怎么哭着哭着就睡着了?好像还梦到郑家爷爷坐起来了!”
    村长说:“没事没事,已经哭够数了,你去一旁歇歇吧,等天亮就要出殡了,到时候够你累的。”
    哭丧婆一听,扭着屁股就到一旁打瞌睡去了。
    我看了看肖师父,肖师父说:“郑秋娥已经走了,还好没有太闹,看来她对这个郑大爷还是有感情的。”
    我说:“是的,郑大爷是郑秋娥侄儿,以前听郑大爷说过,大姑郑秋娥死的时候,郑大爷还小,但记得大姑很疼他。我猜害死郑秋娥的是郑大爷的二位伯伯和奶奶,郑大爷的父亲并没有参与,所以郑秋娥虽然恨郑家,要让郑家绝后,但她并没有直接去害郑大爷一家,只是不让他再有后代。”
    肖师父说:“这就够狠的了。不过她两个兄弟喂朱砂杀人,也太狠了,这得让郑秋娥死得多痛苦啊!”
    我说:“难怪她几次显形,我看到她的脸都是通红的,原来是服了朱砂的缘故。郑秋娥对郑家的仇恨,到今天为止了,现在她还念念不忘的,是她的夫君为啥不守约,为啥灵魂已经不在阴间。”
    肖大师点头:“是的,现在这才是郑秋娥最大的心结,而我们却无能为力,没法弄清楚她夫君的死后之谜。”
    我说:“这也急不得,一步一步来吧!我预感不久我们就会豁然开朗。”
    肖大师说:“但愿如此。”
    屋外的人看看没什么异常了,此刻都已经进屋,都在议论着刚才哭丧婆唱的是什么意思,到底是谁附身了?但因为郑秋娥的事情年代已久,这些帮忙的人年纪都不大,所以都不知道个中缘由。
    这时大家都很累了,村长吩咐大伙先闭眼休息一会,留下两个人看着就行了。
    我靠墙一闭眼就睡着了,不一会儿就听村长叫醒大伙。我睁眼一看,东方已经发白。
    于是准备起灵了,哭丧婆一声哭就象是起灵的信号,村长捧着遗像走在棺材前面,棺材后面是更的是桂花奶奶和本村送葬的人。郑大爷虽然无子孙,但为人和善,在本村人缘很好,很多年长的人此时也来送葬了。
    棺材出门后,村里的长者让后面送葬的人跟棺材保持十米的距离,并把一些比较老道的村民安插在送葬队伍里,前后照应着。
    我和肖师父也走在队伍里,我对这样的安排感到好奇。肖师父用手机偷偷地记录着。
    浩浩荡荡的送葬队伍向郑家祖坟走去,一路上都保持着这个奇怪的队形。走在前面的年长者刻意地保持着和棺材的距离,似乎前面就是雷池,不敢逾越一步。
    走着走着,我突然看到年长者前面,多了一些送葬的人,填满了棺材和送葬队伍之间的空隙,看他们走路的样子都很奇怪,再看原本走在队伍前面的年长者门,都低着头一声不吭地走着。
    
    第78章 诡异送葬人
    
    我问旁边的少年:“你看,前面怎么多了些送葬的人?是本村的吗?”
    少年看了向前面看了一眼,刚想开口,安插在队伍里面的年长者就抢先对我说:“小伙子,你是外乡人吗?怎么没见过你啊?”
    我回答了他的问题,又问:“大叔,你看到前面的送葬人了吗?”
    大叔说:“小伙子,看你的样子很有文化,是大学生吧?”
    反正我每次问到这个问题,那大叔就七兜八兜地兜圈子,把话题岔开去了。
    等我再看前面,队伍已经恢复正常,年长者们和棺材之间仍然保持着十米的距离,刚才看到的那些人已经消失了。
    送到墓地以后,送葬的人就回了。只留下亲属和土工师傅。
    告辞了村长,我和肖师父也就回客栈了,一路上我问肖师父:“您刚才难道没看到队伍里突然多了很多奇怪的人吗?”
    肖师父说:“我没看到。但我也感觉奇怪,刚才你问话的时候,队伍里的年长者好像都心照不宣一样,故意说东言西地,明显在岔开话题!”
    我说:“既然您没看到,而我看到了,一定是异灵。怎么会出现那么多异灵来送葬呢?有机会我得问问村长去。”
    回到酒店,我们打算好好补一觉,明天再去陈家村看看。
    这个清明节就在客栈度过的,客栈人气很旺,果然一切就很正常。
    第二天我们在客栈吃过早餐,打算去陈家村。从客栈到白鹤镇一天只有两班中巴车经过,我们先搭中巴车去白鹤镇,再步行至陈家村。
    路过陈家祠堂,果然正在修葺,外墙已经修缮得很新,瓦片也都已经翻新,现在祠堂里面正在装修,有几个木工在爬上爬下忙碌着。
    肖师父说,还是先到村里随便走走吧,等下再去村长家里。
    于是我和肖师父往田间走去。时值清明期间,万物生长,田间一片嫩绿,还有大片的油菜花,使人觉得心旷神怡。
    我来过陈家村几次,但都是去村长家里,还没有真正在村里逛过,走在春天湘西的田野里,也感到很新奇。
    我们走着走着,就来到村子中间,那里有一个水塘,大约有几十亩的样子,我们走近水塘,发现这个水塘好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水塘里的水是活水,显得比较清澈,水面上有一群鸭子在欢快地游着,真可谓是一幅“春江水暖鸭先知”的画卷。
    肖师父也被眼前美景吸引,他说:“这片水塘真美,可惜先在是春天,若是秋天过来,湖边的这些芦苇白絮胜雪,一定美不胜收。”
    我定睛一看,湖边果然很多芦苇丛,但在现在这个季节不那么显眼。我望着这个水塘,自动脑补秋天的景象后,才知道为什么对它如此熟悉了!因为这里和梦中的尼雅湖极为相似,只是水塘看起来比尼雅湖要小得多。
    想到尼雅湖,我又想起昏迷后的那段经历,我突然忍不住想把这秘密告诉肖师父。
    我说:“肖师父,去年我脑部手术后昏迷了三个月,在这三个月里,我梦到去了一个地方,今天看到这个水塘,我又想起了那段经历。”坑双住血。
    肖师父陡然来了兴趣,他问:“哦?说来听听。”
    我们于是找个地方坐下来,我一五一十地把在尼雅那段经历讲述给肖师父听,当说到那只首饰盒的时候,肖师父问我:“首饰盒呢?现在在哪里?”
    我说:“首饰盒交给涂坚哥拿去研究了。”
    肖师父急切地问:“你说在塔底地宫羊毛毡上看到一朵花,在首饰盒盖内也刻着一朵,这花是什么样子的?”
    我找了个小石块,在泥地上画出那朵花的样子:“您看,这朵花非常奇怪,所有的花瓣都不相同,也不对称,我还真没见过这样的花。”
    肖师父看着地上画的花,沉吟片刻,缓缓从吐出两个字:“梦草?”
    “梦草?什么意思?”我不解地问。
    肖师父说:“古籍《酉阳杂俎》记载,‘汉武时,异国献梦草。似蒲。昼缩入地,夜若抽萌。怀其草,自知梦之善恶。帝思李夫人,怀之辄梦。’意思是汉武帝的时候,外国献来一种草叫“梦草”。这种草像蒲。它白天缩进地里,夜晚才抽发出来。怀揣这种草睡觉,自己就能知道梦的好坏。汉武帝思念李夫人,怀揣这草就总能梦到她。”
    我说:“您是说这花是梦草?”
    肖师父点头:“记载中的梦草谁也没有见过,我不敢妄断,但也是机缘巧合,我师父阿赞宁祖籍中国西安,他的爷爷是个盗墓贼,年轻的时候盗过一东汉墓,得到一卷画册,传到阿赞宁手里后,我看到过,上面画着墓主怀抱梦草做梦的情形,一套四幅,画中的梦草,是有根茎的,上面开着的花,跟你画的类似,当时我们以为梦草只是传说中的东西,没想到又在你首饰盒里出现,而且,你也说了,你每次抱着它睡觉都会做奇怪的梦,包括昏迷后你梦到的尼雅湖和精绝国。我现在觉得梦草也许确实存在,我大胆地推测,这个首饰盒,就是用梦草根茎所制!”
    听了肖师父的一番话,我将信将疑,但仔细想想,当时汉武帝的梦草是从外国所进献,当时来往最密切的只有西域各国,这样想想,也不是没有可能。但涂坚哥说过,首饰盒的材质上有放射性元素,那又怎么解释?
    肖师父说:“等你那天拿回首饰盒,一定要给我看看。如果真是梦草所制,那么你的梦也许蕴藏着一个巨大的秘密。你要把你的梦赶紧记录下来,以免日久淡忘了。”
    我说我已经画成画册保存起来,肖师父说:“很好,我相信你的梦一定是有价值的。”
    我和肖师父聊着聊着,看到村里人家屋顶开始冒炊烟,才知道不知不觉已经临近中午时分,于是我们起身向村长家里走去。
    村长一家都在,桂花奶奶看到我们,笑着说:“你们来得巧,我们也刚从郑家回来,昨天我表哥出殡后,今天把他屋给好好收拾了一下,该烧的物件都烧给他了,唉,人生一世,真象做梦一场。”
    村长堂客在厨房做菜,看到我们,打了个招呼又回厨房,悄悄地去屋后逮了个鸡杀了。我不禁在心里感慨,陈家村的的村民就是这么淳朴,真心待人却又从不张扬。
    村长搬了椅子让我们坐在院子里嗑瓜子,他自己搬出那些村志,戴着老花镜翻看着说:“我还没来得及仔细看,你们倒跟我说说看,里面讲的是啥?”
    我说:“村长,这几本是陈家村的村志,但是很多页面都残缺了,我看到最完整的几页记载说的是:在隋朝末年,你们陈家村里来了一批从西域逃难来的人,自称也姓陈,求族人收留,族长召集族人商议,族中长者顾念都是姓陈,就同意他们住了下来。后来大家很快就融合在一起,他们死后都埋在陈氏祖坟,牌位就进陈家祠堂。这样过了几代人以后,已经分不清哪些人是陈赖后人,哪些是后来从西域逃难来的。”
    村长抬起头摘下老花镜,惊异地说:“还有这事?我都从来没听说过,我只听老人家讲,这里是是西周陈满公幼子陈赖避世之地,我们都是陈赖后代,这次修建祠堂,我们供奉的祖宗也是陈赖老祖公,这些村志会不会是假的?”
    
    第79章 村史的秘密
    
    肖大师听到这,也顾不得脸面了,他说:“村长,事关陈家村溯源,我也就不瞒您了,这些村志是我和小魏在落凤山下的山洞里无意中发现的,看样子已经封存多年,不象是假。”
    村长说:“原来如此,那如果这些村长的记载是真的,我们村里陈姓人的祖先就不止一个,有陈赖后人,也有从西域来的,这下可乱套了,我就连自己祖宗是谁都不知道了!这祠堂的牌位还怎么建?”
    桂花奶奶听到村长在嚷嚷,就过来问怎么回事。
    村长对他娘说:“这下好的,我都不知道自己祖宗是谁了,娘,你有没有听说过,过去我们村里有从西域来的人?”
    桂花奶奶说:“什么西域来的人?我不知道,过去从西边贵州来要饭的人倒是见过。”
    村长听桂花奶奶七搭八搭的话有点哭笑不得,就让她赶紧回屋里去帮忙准备开发。
    村长感叹说:“这也太奇怪了,你们想想,就算他们是从西域来的,就算他们也姓陈,就算我们陈家村的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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