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欲-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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损,二来,“半天眼”,其法门功力也只是道家正统玄门所开“天眼”的一半,“天眼”能窥视全物,而“半天眼”处在其灾妄区域时只能窥视事物形态的一半!
人眼所接纳的天地正邪二气在人体三百六十处穴位的流动和通汇、天干八卦的方位辨识,这对我来说何其不易?那东南亚人将方块K变换为红桃K、以为胜利到手时,我沉默不语良久,正是在找寻他“半天眼”的灾妄——盲点。我往他正前方西南天干庚位和八卦巽位一挡,便正好阻断了他肉眼北斗五行的通汇理气,此刻,他的“半天眼”得不到其肉眼的理气,便处在了灾妄的位置上——
我示意众人帮我揭开底牌,而东南亚人以“半天眼”一望我底牌的背面,便能看出我的牌面。偏偏是,此刻他的半天眼处于灾妄盲点区域,便只能窥视事物的一半——
我的底牌正好是一张红桃8!
在东南亚人眼里,却恍然是张形态恰如8一半的红桃3!
东南亚人心神一慌,心想红桃3不是在他自己手里么?赶紧望向他自己的牌面——却不知,只在这灵光一闪、电光火石之间,他的“半天眼”所通达的与真实物质交换的法力已然凸显,3和8,只在骤然之间来了个互换——我的红桃8变为了他的红桃3,而他的红桃3,自然成为了红桃8!
如此一来,我便成为了铁支四条3,足以压倒他的同花。
运命凸显,那关头,无论如何,我已赢了,那一百亿便要归于叶梓聪——他身中东南亚人的劫煞套到此时恰好被完全破除。东南亚人的“半天眼”法力自此完全消失,引起了他左眼的万般痛痒……
我仅仅是将他导入灾妄之区,借他“半天眼”的法力为我换牌而已。否则,我纵有神仙天大的本事,也不可能在电光火石之间手动完成一个换牌。
所谓,天理昭昭,作茧自缚。当局者为局之所迷,下套者被套之所中。多行不义,有自毙之舆。东南亚人以下劫煞和“半天眼”法力多行不义,却最终输在了他自己“半天眼”的手里。
杜冰婵见我隐忍不言,冲我微微一笑道:“只能算我运气差了点,这一次,输在方先生你的手里,我不服也要服了。”当即转向在一边歇斯底里发狂的叶梓聪,“那么,叶总,恭喜你了!这一百亿原是你家的财产,一倒我手又回转给你。你叶家屡遇贵人,杜冰婵我不得不羡慕你和你家的亭盖之运!OK,我这就告辞了,来日方长嘛!”说罢,再一望我,一阵风也似的推门而去,余人鱼贯而出。
我怔目良久,转身向叶梓聪等人说道:“叶总,我也该走了。”说罢拎起密码箱就要出门。
叶梓聪一把拉住我:“方先生,我说过了,你帮了我叶家、尤其是我,帮了我这么大的忙,我不好好谢谢你怎说得过去?今晚我要在金茂大厦第88层为你设宴——”又向我怀里塞来几张支票,尽是五千万的数额,“这点报酬不成敬意……”
我将支票还回去道:“我说过了,我为你赢回你输出去的钱非是出于我的私欲。总之要多谢叶总你的看重和厚爱了,可惜,我有急事要离去。缘分一场,后会有期!”一望尽数茫然失措的众人,我推门而去。
已是下午六点多,再不多时,夜幕即将来临。所幸的是,钱已不成问题。我密码箱叠放着五百万人民币——刘司长开给我的五百万支票,我已经在叶梓聪这里兑换成了现金。
天将黑,我要首先找到一处下榻的宾馆,好好洗个澡,舒舒服服睡一觉,然后,明天的事明天再说吧。想我一个玄门中人,闲云野鹤,悠哉游哉,又何尝会给自己定下什么计划?
在繁华的大街上走了一阵,见一座很是豪华的“衡山宾馆”就在前方,当即我走进宾馆,订好房间。来到房间里,待得刚脱得精光换上浴衣要走进浴池时,门铃响了。
我啐了一声,径自去开门,没想到,门一开,五、六个身穿黑衣的男子“哗哗哗”地冲了进来,个个凶神恶煞!
第五十六章有人来兮
如此阵势,早让我惊诧莫名。我被五位身强力壮、浑身黑衣的男子围在中央。
我四下一望,多天来的经历如放电影一般地在我眼前幕幕扫过。我得罪过面前这些人么?
已是19:00左右,入夜。这时候的我,便是暗夜的主宰,眼前这些强壮高大的“黑客帝国”战士们经不起我三秒钟的摧残便要身首异处。
我镇静下来,看看房间四周,又环视众人一圈道:“是我走错了地方、还是你们走错了地方?这是在拍电影么?”
五位陌生黑衣男子只是瞪着我,右手插在裤袋里,我没猜错的话,裤袋里是枪。
良久,我微微一笑:“如果我是女的,你们这叫‘性骚扰’;但我是男的,你们自动送上门这叫‘寻骚扰’,既然诸位寻骚扰寻找到我这里,只怕于你们没什么好处。”我耸耸肩。
“我们主人要见你!”其中一位黑衣人终于开口说话了。
我一震:“你们主人?谁?我见过么?”
“你当然见过!正是我要见你。”恍然间一声银铃,直让我心神悠然一颤,我的眼前,风华绰约,倩影流香,一位女子已然翩翩而来。
我瞠目结舌了半天,心想这地球可真够小的。
是杜冰婵。
刚从叶梓聪赌场离开没多久、全上海最知名、最年轻的女赌徒——杜氏华夏集团的总裁杜冰婵。
从美国到上海一下飞机,到现在为止,我所经历了多少事?想我这一连串地遇到多人,期间竟连一丝自己独处的机会都没有!刚脱得光光的想要好好一浴,哪知这杜冰婵本已从叶梓聪的赌场离去,却原来潜伏在某地监视着我!
我将围在腰上的浴布再保险地围紧些以免出洋相,仰头一望天花板,笑道:“这都可以被纳入吉尼斯荒诞世界纪录大全了:一位超级企业的女CEO率人强行擅闯宾馆男子房间。偏偏是,唉,这么漂亮的女总裁闯进来,我到底该留客还是逐客呢?”
杜冰婵轻轻一拍手,嫣然一笑:“我相信,你当然是留客了。你忍心将我扫地出门?”
说回来,如此醉人的夜,这等漂亮的女人,这般千载难逢的机会,我岂有逐客之理?可是,围在身边的这些黑客们实在碍眼。
“方先生果然不是俗人!!这些人都是我公司的职员,和你开个小玩笑,实在抱歉!我们是守法的公民,不是黑社会,呵呵。”杜冰婵说罢朝几位黑衣人一使眼神,几人当即出门而去。
我愣了一会,当即走到门口,“砰”一声将门关了上。
这一着,令杜冰婵一震:“关了门干嘛?”
“不关门怎么做事?”我淫邪一笑,拉拉腰上的浴布,又甩甩上身的肌肉。
“做、做什么事?!”杜冰婵机警地朝房门望了一望。
“你这叫羊入狼口……”我继续淫荡着,“那么,我先脱了。”
“你!你……”杜冰婵玉脸红得直如三月桃花,红霞似火,却也极是万千迷人,蓦地见她掏出了手机,就要拨打电话。
玩够了,我轻轻一笑,走进浴池,关上门,露出半个头道:“别紧张嘛,我不脱下这浴布又怎能穿衣服,不穿衣服和你这等佳人共处一室忒也不雅了不是?呵呵,我还不至于见了美女某些虫子就跑到脑瓜里去了,我换衣服!稍等。”
不多时,我穿好衣服,走了出来,见她面上红晕已退,却尤自柔媚万般,不由心神一阵荡漾。五星级宾馆的豪华套间里都有上等名酒,我倒了两杯芝华士,递给她一杯:“杜总原来在跟踪监视我?”
杜冰婵一呷酒杯,稍微恢复,优雅一笑道:“当然不是,我作为一个企业的CEO,怎么会跟踪监视一个人?只能说,我从叶梓聪府邸出来后,一直在等你,然后,到这里来拜访你。你知道,我是华夏集团的掌舵人,在媒体面前也有几分知名度,所以,我很少公开露面,怕狗仔们围攻。得知你下榻了这衡山宾馆,我便悄悄而来拜访你。”
“可宾馆方面怎么能把我的下榻资料提供给你、让你找到我的房间?”我略微有异。
“呵呵,很简单。我华夏集团便是这五星级宾馆的最大股东。”杜冰婵悠然一笑。
“可你这位女总裁的来势还真够威风的,一来就摆出个黑客帝国的场景!呵呵,你很喜欢这么玩吗?”我点点头,抿了一口酒,“你知不知道,你这样玩,只怕会连累你的那些手下……”刚刚她那些手下只要对我稍微不逊,我或许便会出手攻击——人的生命实在太过脆弱。
杜冰婵一愣,随即笑道:“我只是试试方先生你的胆魄和临机应变能力。呵呵,我很满意你的表现。你不仅在赌场上具有超凡的能力,而你在突如其来的变劫之中体现的镇静和风范更让我钦服。我相信,在生意场上,你也应该不凡……”
我喝下一口酒,在奢华的套间里兜了一阵,转身说道:“我只是一个很平凡的男人,无论身处何种境遇。我只按自己的想法和准则行事。简简单单,无拘无束。杜总,咱孤男寡女独处一室,颇有些不便,于理既不合,于心也不安。我看,你找我到底所为何事,还请明言。”
“呵呵,我一个女孩都没说什么不便,你一个大男人倒这么迂腐?”杜冰婵在沙发上坐下来,含着酒杯,盯着我,眼里柔波流转。
我承认,我不是一个随便的人,但随便起来后就不是人……但在女人和性这方面,一个玄门中人往往有自己的见解和规范。桃花有运——桃花运,桃花也有劫——桃花劫。对于女人,在没有任何关系的前提下,我不会乱碰。何况,这杜冰婵远非俗尘女子,骨格高贵,命相非凡,不仅生就一副摄人心魄的美貌,堪堪是,她是一家中国综合企业航母的掌舵人。
我略微一笑道:“不是我迂腐。只是,与杜总你这样一位绝代佳人独处一室,你觉得我的忍耐上限会有多高?哈哈,想杜总如此一位冰清玉洁的妙龄伊人,我只怕我会干出些‘一失足成千古恨’的事……”
杜冰婵显然对我这种有意无意的挑逗有些不适,站起身来,郑重地盯着我:“OK!我就道明我来拜访方先生你的目的吧。华夏集团缺一位高级管理人员,级别仅次于我。华夏集团是中国最大的民营企业之一,在十一个国家有分公司。你说,这样大一个集团的一位行政级别仅次于CEO的管理人员职务,怎能轻易托人呢?我相信,没人会拒绝我的邀请——只要被我相中的人,我爸也绝不会有意见。那么,方先生,我可以为你开出你意想不到的年薪,华夏集团诚邀你的加盟——集团首席运营官的职务正为你虚位以待。不论怎么样,我相信我的眼光:你不仅仅具有超凡的赌技,你更能管理好一个企业,对吗?”
她以满含无限期待的似水秋波盯着我,天使般的面孔上,挂着一缕如诗般的笑容。
第五十七章美人之邀
说实话,这种盛情之邀、又出自于如此妙龄佳人之口,世上绝无男人忍心拒绝!可惜啊,她邀请的是我……当即,我轻轻一摇头道:“的确,只要是杜总你的邀请,就没人会拒绝,特别是男人。谁又忍拂佳人美意呢?可是,我要拂你美意了。我是自由职业者,我这种人,可能天生就不适合固定职业地工作。再说,我不认为我有能经纬生意、纵横商场的能力。恩,多谢杜总你的器慕。浪迹天涯才是我的归宿。”
杜冰婵雪白的面颊微微变色,我相信,我可能是她碰到的第一个干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