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嫁他全+番外by狸影-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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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允许!”他强行将我的双手扭到了我的身后。
眼含着泪的我终于拗不过本能,屈辱的低下头去。
他奸计得逞,笑看着我。
有着蔷薇色泽的茎立起微微颤着,渴求释放,顶端不时沁出半透明的汁液流淌下来,娇艳欲滴得让人吃惊,他以舌尖舔去刚渗出的一道蜜液的样子,使这一切看起来更为淫糜。
惊骇、委屈、羞愤,我咬着下嘴唇,泪水终于决堤。
他终有些不忍,放开了我的手,柔声安慰:“乖,别哭……”说完温柔的唇实行了他的承诺,几秒钟后,我在他的口中彻底释放了。
躺在床上大声喘息的我,擦着泪水,原以为事情就这么结束了。
可,这是不可能的。
看见他毫不在意的吞下了我的Jing液,惊愕的我呆愣了半响,突然想到,他会不会要我做同样的事情。瞥了一眼他的擎天柱,自觉惭愧之余,心想真要我含那东西,打死我也不干,那么大,半条都够我呛的了。
他跪坐到了我身上,我忙用手捂住了嘴,我可不想下巴脱臼。
他附到我身上,抚着我洗澡时淋湿的头发,笑着说:“怎么,刚才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现在又有精神啦。放心,我不会要你这张漂亮的嘴为我服务的。”未听出他玄外音的我,松了一口气,拿开了遮在嘴上的手。
“既然没什么事了,你就让我回去吧。”跟他在一起不知道还会发生什么,万一他后悔又要我为他“解决问题”,那我还不一命呜呼,乘现在没什么事儿,快走人吧。
以后我再也不会相信陌生人的话了,什么好玩,什么有趣,统统是骗人的。有了这一次可怕的经历还不够吗?
我刚支起身……
“还没说完呢,事情可没那么容易就结束了,既然不用上面的,那就用下面的可爱小嘴做吧。”
啊?我没有听错吧,下面的…什么…?
他一只手在我胸前恣意揉捏,另一只手探下了经刚才的一波已垂软的地方,套弄了一番后,我的分身又开始频频抬头,他邪邪的一笑,手指故意滑过根部的两颗青涩果实来到那连我自己都不曾看过的密处。
洞口传来的拨弄感让我想到了叶子崴对卫菱做的事,那…那不是很痛的吗,难不成他要我用……不要啊,我还不想死,也不想死得很痛。
使出了全身仅剩的一点力道做着最后的挣扎,希望能有奇迹出现。
可,现实残酷到令我欲哭无泪,他——一个拥有怪兽般力量的男人轻松地压制着我,易如反掌地把我翻转过身去,而我像一条离了水的鱼,面对着床单,无谓的扑腾着,直到精疲力竭。
我只剩下喘气的力气,趴着看着他从床头柜里取出了大概是润滑剂的东西,跨间一凉,紧接着一只修长滑腻的手指钻进我的后|穴。
“诶~~”突然侵入的异物感使我难受得低吟,虽进入时十分不易,但借助大量的润滑剂,手指还是能勉强全部伸入。
“才一根手指而已,紧成这样,待会儿我怎么进去。”
那你就别干了。我在心里说。
一想到不久之后他将加注在我身上的疼痛,我害怕得把头买进床单里。
闷死算了。
“放松点,”他拍拍我的臀,“这对你我都会有好处的。”他说。
放松?你被同性用手指截截那里看看,你有本事放松去?
骨感的手指转动着东揉西压,为我的内壁做着按摩,突出的骨节在紧绷但已开始有些柔软了的内壁里来回摩擦,形成了一种奇妙的酥麻感。
没过一会儿,下体传来了“滋…滋…”声,表明已完全接纳了这位“外来客”,打先头的手指退到了|穴口,伙同第二根手指再一次进入。
“啊……诶……好痛……”眼泪又流了出来,咬着床单,抑制着被强行撑开的痛。
两根手指只前进到了第二关节处便不能再进入了,象征性的转动了两下,就被抽了出来。
他拥住了我因疼痛而颤抖的肩,亲吻着我流着汗的背脊。
“云孜,”他哑声说:“我不能忍了,我要进去。”
抚摸着我的小腹,在那里垫了个枕头,把我的臀垫高。
困难地回头,看他在自己那色泽凶猛的勃起上涂上润滑剂,分开了我的双腿,跪到了中间,一手扳开我的臀瓣,一手握着即将要残害我的巨大凶器抵上了我的后|穴。
“不要……诶……”
灼热的肉块一点点的、困难地挤进了我的体内,被撕裂般的剧痛使我差点昏了过去。
“啊……啊……”我不成声地惨叫。
激痛随着他的每一寸推进成倍向上增长。
“好痛……求你停下……呜……”我无力哭求,虚弱地摇着头。
“放松啊,云孜,来,腰抬高,腿再张开点,我不想你受伤。”声音中充满怜爱,在我听来却无比残忍。明知道我有可能会受伤,还执意要对我做这种事,你是不是人啊,没人性,你爹妈不疼姥姥不爱从小只给你吃野菜……
我疼得嘴上直哼哼,心里恨得把他一家十二口,祖宗十八代一一骂了个遍。我这人向来文明处世,忍耐性强,对人又宽容。
但!真佛也有怒啊!
~~呜~~
可、可再怎么怒,我还不是给他上了。
事到如今,我唯一可以做的只有认命。
抓紧床单,呜咽着泪流满面。
为了保全自己不受伤,我乖乖听从他的话,想尽办法努力放松、抬高、张开,让他进来。
他一再、一再挺进。
不行了,不行了,入口扩张到了极限。
“别…别再…啊……”绽裂的痛使下半身麻木,血腥味让神智进入了半昏迷状态。黏热的液体沿着大腿内侧流淌了下来。
“再忍一下,一下就好。”他抱紧我的身子安慰我。
鬼话。忍?你怎么不忍啊。
他的动作暂作了下停顿,覆在我背上做着深呼吸。
紧接着——
“——啊——”我知道这刻我的哀叫声比起某种动物被人类杀害时所发出的声音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的,我也知道我脸上的表情一定已经扭曲到了连自己都认不出来的程度了。
他那大半根炙热粗壮的东西在(我的)血与润滑剂的协助下,果真“一下”、全部、完全地插入了进来。
我用嘴困难地呼吸,手指紧紧抓住了床单,而他像只野兽般压在我身上粗声地喘着。
稍作歇息,他的呼吸依然没有缓和多少。
“云孜……你…好热……我要动了…”
适才强行进入的硬物缓缓向外抽动,慢慢、慢慢的。轻缓地抽送了几下,突的,他大幅度向外撤出,当我以为他将完全退出我的身体时,那家伙又卷土重来,直直地一插到底。
“啊……诶……”我发出一声悲鸣,如此强劲的冲击力差点将我的五脏六腑挤移位。
他重复进出了好几次,不知是当真麻木了还是习惯了,先前要命的疼痛居然不那么锥心刺骨了。
“怎么样,好受多了吧,我会让你舒服的,来,你也动一下嘛。”
混蛋!我这样要怎么动啊,舒服的人是你又不是我,要我动,做梦!
见我无动于衷,他只轻叹了一记,并未停下动作。
迫使我后仰起头,与他的唇相接触,一只手从前面握住了我的分身,修长灵活的五指肆意戏虐,食指有意无意的揉压着顶端极为敏感的地方。有力的律动下我的身体随之前后摇摆,Mark那教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东西在我体内来回冲撞着攻城掠地,不知为什么,每每他的侵入物在我体内的某一点上施加压力时,便会产生一种惊心的颤栗感不断的扩散、并由下腹经脊椎迅速的冲向大脑,使得本来就是半瘫痪状态的大脑更是空白一片外带严重耳鸣。
“啊……啊……”异样的呻吟脱口而出。
“哦,这么有感觉,是这里吗?”好像是要验证什么,他有意在那一点上用力的顶撞了几下。
“……啊……呀啊……”难以形容的惊颤快感像狂风暴雨般向我袭来,我失控得大声尖叫。然后,“好……舒服哦……嗯……”咦?这话是我说的吗?“嗯啊……我还要……”真的是我吗?虽然我的嘴是有在动,但…但我怎会说出如此Se情的话呢,我不管、不管了,谁叫我的理智被比疼痛更难以忍受、比烈酒更让人麻痹的疯狂快感给淹没,应而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呢。哎,到了这份上,所有的事就交给身体去做直觉反应吧。
“嗯,很坦白…这样才对嘛,呼……想要就说才会更舒服哦。来……告诉我,你想要我怎么样呢?”他乐不可支地挑逗我,把玩我勃起处的同时,一只手指用力地掐住了前端的凹槽。
“啊啊…再…再深一点……再用力……”我用甜得发腻的声音说出了身体的渴求,还自动摆动着臀,仰直了脖子,发出像叫春一样的声音,想象不出的淫荡。
“Good;乖孩子……一起享受吧……”
“…啊……”
他有技巧的前后夹击,越来越快的进出频率,被摩擦的交合处不断有大量的黏滑液体溢出配合着“咝咝”淫声,我用手胡乱抚慰着自己的身子,以便追求更多快感。
“真的好色哦,才第一次而已,看来光这样是无法满足你的了,以后可以试试成|人玩具或者……SM之类的,你的身子应该不需要经过太多调教就可以做得很好吧。”他贴着我的背,舔着我的肩颈饶有兴趣的说,“话说回来,你真的好棒,知道吗,你的那里把我裹得有多牢,缠着又不肯放,我怎么动都含得紧紧的,不但有韧性还热得像要把我化了……真的……好棒。”
猥亵的话语并未让我感到厌恶,反而像一剂兴奋剂使我为之奋亢。
我淫叫着,更卖力,更投入的与他追波逐浪。
“呼……不行了,云孜……你的长相不但是我最中意的,连身体都是与我最契合的,你必须嫁给我,听到吗?”
“嗯嗯……呀啊……”
“快说‘好’!”他用力截我。
“诶……好…好……好棒……”我无意地应着他,如梦般的呓语着。
“嘁,小淫虫,反正我算你答应了哦,明天我就去提亲,至于现在嘛…让我们共赴极乐吧,go!”
抽插的速度与力量同步提升,越来越强猛。
“——嗯啊——”最后,我欢叫着跃上了感官的顶峰,在过度刺激与兴奋交攻下,我晕厥了过去。欲仙欲死闭上眼的那一刻,他也在我仍在痉挛的内腔里一泻如柱了。
什么叫禽兽不如,眼前就是个很典型的例子。
当我好不容易睁开沉重的眼皮醒来时,已是第二天的中午了,浑身酸麻刺痛,像散了架一样的难以动弹,特别是下半身,我只好勉强仰躺在床上,看着显然是刚洗过澡的Mark神清气爽的叼着根烟坐到了我身边,乐孜孜的说:“醒啦,难受吗?不好意思哦,昨天到最后怎么弄你都不醒,我只好一个人又来了几次,嘿嘿,谁叫你这么美味可口呢,哎哎,你这是什么表情嘛。”
什么表情?是愤怒,愤怒懂吗?!
你这不知羞耻的混蛋,在当事人面前还说得津津乐道,你对没了抵抗了的人还做、做那种事,你简直就是淫魔!大淫魔!!
“别瞪我了,我知道你眼睛大,行了吧。”他掐灭了烟,硬拉过我,用温湿柔软的大毛巾为我擦拭身体。
我气极大吼:“别碰我!滚开!”
“你现在还有什么地方我没碰过。”他撇着嘴,邪笑着说。
“你……你……”我语塞,涨红了张脸,不争气的水雾蒙上了眼。
对,这都是我自己不好,我好奇心太重、太天真,轻信陌生人,才会上你的当,自作孽、不可活,落到这地步,除了怪自己,还能怪谁。
见不得我的眼泪,他软言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