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末浮生记 a-第1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作者:龙鹰凌
自序
写文章是为了什么呢?我常常在想这个问题。
以前,我感觉写文章是为了附庸风雅,吟诗作赋的这些人嘛,才气横溢,指点江山,多么嚣张啊!当年在高中时,我也着实憋出些诗词来,每每得意扬扬,逢人便赠,当然多半那张作业本上撕下来的纸都会被叠成飞机。不过我的确很欣赏那些不朽的篇章,例如《岳阳楼记》、《醉翁亭记》,乖乖那个精致呀,读后犹如在大热天喝了一碗冰镇酸梅汤。
曾痴想如果我也能屙出一篇,岂不要仰天狂笑而死?
时过境迁,现在看来,写文章的好像都有点跑调,不单纯为了风雅以及好泡小美眉吧?在我看来,白花花的现大洋也很重要。当然,有人号称一年可写两百万字,我也只能高山仰止了。想学,却真的是没那个本钱哪。
看我一个兄弟写文章,那才叫苦,每天熬着几百个字,还不断地修修改改,累不累?写好几年,一部作品还未完,那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高产特产美美捞一把啊?出版社碰到这种人,肯定也觉得特晦气:你不想赚钱我们还想赚呢,都像你这样,文艺的百花齐放哪一天才到来啊?
可是,我私下里却觉得这样没什么不好。我也想高产特产,也想增收,但是我知道自己是哪根葱。一天写一万字是要有感觉的。没有感觉,当然也写得出来,可就不知道那个能不能称得上作品了。作品要有灵魂、有思想性的,不可能像牛一样,随便噗噗几声就出来了。写出东西,如果能藏住、捂住,自己当日记来看还罢了。就怕卖了,别人花钱了还看得一肚子火,肯定要跳脚骂街。我脸皮薄,不想卖了后还笑眯眯地吹嘘自己丰乳肥臀。
到了如今,说写文章不为了钱真虚,说不附庸风雅更谈不上,但更重要的,是为了找自己的感觉。喜欢写作的人,就像抽大烟一样有瘾,一天不写就浑身痒痒。写了,真写到最最精彩的地方,忽地自己拍案叫绝,或在房间来回踱步,思绪飞腾飘扬,浑身充满兴奋细胞。那种感觉可比起拿了若干票子还舒爽百倍!
《汉末浮生记》这篇文章,其实是很早前我写给自己看的,也写了好几年了,总觉得不可能拿得出去,比起人家好的来,差太多了!可也有几个兄弟给我鼓劲,在这种撺掇下就斗胆拿出来,也请诸位读者好好地给我补补课。就像我那口子说的,切,看不出你是文科的呢,连主谓宾定状补都搞不清,还写文章……
汗流浃背,诚惶诚恐。
人物介绍
颜鹰:字猛禽。现代人,由于能量扭曲而回到汉代。机敏善谋,开朗而不拘小节。
楚小清:颜鹰妻。特殊合成机器人,战斗力强。具有人脑和思维,是恐怖分子准备实现称霸世界梦想的产物。
欣格:曾当羌神海族族长,老谋深算,工于心计。以统一羌部为己任。
拉舍遂:神海族大统领,性格豪爽,有勇力,后在西海附近遭伏被杀。
卫立:神海族汉人翻译,居于羌地,与羌人为兄弟,与汉人为仇敌。不惜出卖颜鹰,为自己求荣。后因犯事被远徙羌地。
耶娃:神海族族长之女,贵为公主却不能获得自由,在族中长老的政治阴谋下变成牺牲品。
郎素米、郎素台:神海族二长老,卑鄙无耻,一意孤行,欲赶走欣格,统治神海族。
维柯:神海族马刀队总队长。在对长老叛军一战中立功,后与拉舍遂败走西海,被斩。
杨速:庐江安丰人,字子疾。光和末年跟随颜鹰,誓为兄弟。其有武略,力能举鼎,数战中多为先锋,很得颜鹰信任。
司马恭:酒泉表氏人,字承业。中平年间为京畿虎豹骑从,随颜鹰赴河内募兵,以勇力拜军长史。
许翼:是与司马恭等跟随颜鹰的京畿虎豹骑从属之一,性情稳重可靠,不失机敏,有良将之才。
高敬:京畿虎豹骑从属之一,有谋略,近功利,城府极深。
杨丝:颜鹰妻,司徒杨赐之女,其兄杨彪。性情内敛,兰质慧心,很得颜鹰宠爱。有子颜路。
颜雪:河东郡人,初名小圆,乃杨府丫鬟。与颜鹰兄妹相称,感情融洽。此后与荀攸见而钟意,在颜鹰登门说亲之下,与荀攸结合。
孔露:镜玉楼歌舞姬,有名当时。其乃歌舞大家,琴棋书画无不精通擅长,舞蹈尤为所长。渴望自由,跟随颜鹰潜出京师,乃以身许之。
卢横:辽东望平人,师从大儒卢植,粗习五经,武勇过人。跟随颜鹰之后,忠心不二,一直担当颜鹰的贴身护卫。
鲍秉:以兵卒积功而升都尉。性格粗猛无谋,敢说敢为,易冲动,无城府。
李宣:字少君,蒙颜鹰搭救,以才干拜从事中郎,职参谋议。其为颜鹰重要智囊。后嫁与司马恭。累功迁军师将军,在军中极有权柄、威望。
第一卷 羌地雄鹰
目录:
第一章 神马赤兔
第二章 族马之灾
第三章 豺狗肺心
第四章 宿敌南来
第五章 鸟尽弓藏
第六章 情伤痛逝
第七章 初会杨速
第八章 诛劫豪强
第九章 山匪流寇
第十章 全歼官军
第一章 神马赤兔
凌晨,我从噩梦中醒来,仿佛身在一个冰窟,浑身寒冷地哆嗦着。不知身在何处,睁开眼,便看见黑夜的星光从破旧的屋顶穿行而下,那一点点亮光,要仔细再仔细地看,才能够看清楚。偏过头,破屋内有一个生着火的灶膛。烟囱是一根熏得乌黑的竹子,从屋顶突出,屋内却仍散发着呛人的烟灰。身下是一张竹席,层层的纱布裹着我的躯体,倒像是一只蚕在自己的茧里。
我无力地呻吟了一下,努力回想着从家里出来,直到现在的一场奇妙无比的经历。
我叫颜鹰,2133年生,是个落泊潦倒欠着巨债的穷鬼。
在一次意外的事故中,我碰到了她,一个美丽的女机器人。
她不同于别的机器人,她是个具有人脑、思维、合金骨骼与高效攻击能力的特殊机器人。她有男友,虽然那也是个机器,代号是101,他们是危险分子列切斯教授准备实现称霸世界梦想的利器!然而,因为人体构造的复杂性,列切斯并没有完全成功,他正期待着另一次合成人脑物质实验,如果成功,他可以在不需要人体器官的情况下,制造出类人机器人。不过这个野心勃勃并且疯狂的家伙最终失败了。在我,英雄颜鹰出现后,他被完全击败,他的地下工厂被炸毁,是我拯救了世界,拯救了地球……
当然,还有一种说法是这样的(其实我也不喜欢那么肉麻):那个美人(代号106)暗中脱离了列切斯的控制,准备救出男友,一起逃离魔掌。可惜,教授察觉到了她的计划,以引爆101作为要挟来诱捕她。而我,则因为躲避警察而逃进这个秘密基地中(太荒谬了,我竟然会因为超速没钱交罚款而逃跑)。在列切斯不得不与警察周旋的情况下,我们找到了地下工厂的核心部位——能量车间。然而,事先布好的陷阱使得106失去战斗力。在此危急情况下,我启动了引爆101自毁的开关,瞬间的大能量爆炸,使我以为不会幸免,然而,那种巨大的能量竟使得空间扭曲……面对着诸多追兵,别无选择,106号只能和我跳进那还不完善的空间通道中!
真不敢相信,我现在还活着。那个女机器呢?她叫什么?
她现在在哪儿?她会爱上我吗?哦——她真是个美人!
我从纱布中探出一只脚,然而身体一动,便感到隐隐作痛。有人包扎好我的伤口,还脱光了我的衣服。是她?
我大呼小叫。半晌,才听见有人朝我走来,心中不觉一喜。然而,来人却轻手轻脚地慢慢将门开了一条缝。出人意料,这是一个装束奇怪、面色苍白的女孩。
她惊惧地靠近我,浑身发抖,不敢说一句话。我望着她,心道:我不会又在做梦吧?是啊,我喜欢裸睡,而且也喜欢做些古怪的梦。这人是谁,我会不会已经死了?
“你……你是谁?”我壮起胆子问道,挤出一脸的笑容。
她倒退了两步,突然害怕地捂着脸,“扑”地跪在地上,向我连连磕头。我被她的举动吓了一跳,暗道:不会是我疯了吧?竟会有人朝我磕头!我的上辈子肯定干了不少好事。抬起身,微笑哄道:“你不要害怕,我不会伤害你的。
我只是想问问这儿是什么地方。“
那女孩使劲地摇着头,大哭了起来,说出好些奇怪的话,反正我不懂。
询问的希望化为泡影。我心道:命衰!身上寸缕无存,偏偏碰到一个疯子。挥挥手,无奈地把她赶了出去。心中又痴想:我到了什么地方?莫非是外星?
第二天我醒得很早。身体勉强能动,便裹着被子,到处寻衣找裤。门被反锁着,见灶旁的地上杂乱地放着一些木头和带叶的树枝,心里甚至想到仿山顶洞人,结叶而织一裤,大跳草裙舞。透过隔着栅栏的窗,我看到外面是一片无边无际的荒原。初升的太阳和煦地照耀着,一些不知名的动物在稀疏的草甸上来去悠然。
我咬了一下手指,疼得差点跳起来。心里便突然可以确定:这儿必不是自己的那个世界了。没有汽车,没有摩天大楼,没有钱,没有我曾经熟知的一切。那个和我一起的姑娘在哪里?她没跳进来吗?当时我中枪,什么也不记得了,老天,她一定把我甩了。是啊,她一定是把我单独扔进来的!
呜——我好怕……
正自狂想,屋外传来一阵骏马的嘶叫声。有人在说着我不懂的语言,是昨晚的那个女孩。她很兴奋的样子,与一个低声说话的人边谈边笑。我赶紧跳上床,紧紧裹着被子,闭上眼睛,心脏怦怦地跳动着。
有人开门,一缕阳光照了进来,随后有人将一个包袱摔在床边。睁开一只眼,呀,竟是她,那美丽的女人!她穿的和昨晚那女孩大同小异,要不是她那绝美的面容,我差点就认不出来了。
她冷冷地,丝毫不假辞色地用手中的马鞭一指,“我还以为你真睡着了。既然醒了,就快穿上衣服,我们必须想想该怎么离开这儿。”
“离开?”我一愣,道:“这儿到底是什么地方?”
“我不知道。”她慢慢地摇摇头,转身离开了房间。
我觉得很诧异,因为她的双眼,竟也闪现出非常复杂而茫然的神情,与她昨天在无数人的围剿下表现出的冷静、沉着与果敢简直有天壤之别。
不过,无论多么恶劣、多么困难,我一定会毫不保留地向你献出一切,纵然为你而死……抖开包袱,是一整套在博物馆才见过的古代服饰——不知道的世界!见鬼,我到底是在什么地方?这两天脑瓜似乎有点不太好使了。
心里不免恐惧,突然间竟害怕那女人从门外消失了。我快速地试穿那套衣服。大概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穿这么古老的服装。喂,喂,拉链在哪儿,扣子呢……这种东西能算扣子吗?怎么没领子?
门被拉开了一条小缝,一张苍白的、充满惊讶和好奇的脸伸进屋来。不过马上“扑哧”地一笑,又退了出去。我面红耳赤。折腾了好一会儿,女人在门外不耐烦地喊起来:“嗨,好了没有,不要磨磨蹭蹭的。”
我打开门,往外望去。外头的光线那么强烈,刺得我眼泪都流出来了。我听见她们开始“狂笑”起来,好一阵子,那女孩才慢慢地走上来,边笑边帮我把衣服重新弄好。哦,原来是这么穿的。
我望望脸色苍白的女孩,尴尬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