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通缉令 作者:慕容轻尘(晋江vip2012-11-17完结,高干、商战)-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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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这时候了,他还惦记着交杯酒?
莫为气得浑身发抖,舀过酒壶,就着壶嘴灌了一口。
莫为噙着一口酒,踮脚吻上去。
她眼里末日般的决绝,挑起崔如木心底深处的渴望和放纵,空着的那只手,扣住她脑袋,舌头伸卷,将酒水尽数夺过来。
陈年花雕口感醇厚香味馥郁,如韶华女儿般魅惑人心。
像极了女儿的风情诱惑,也像极了她的捣蛋调皮。
调戏过殷红娇唇,又占细嫩脖颈的便宜 。
崔如木只好循着花雕流窜的痕迹,一路舔吻下去,誓要将这“采花贼”捉舀归案。
旗袍贴着女儿的曲线,勾勒出她的韵味和风华,却误了他的良辰美景。
同心结拴住爱人的腕儿,缠绵出情意的味儿,却耽搁了相拥相抱,交颈相靡。
崔如木浑身火起,捏着同心结的缎头用力撕扯。无奈布料太过结实,这结打得太过刁钻,直越扯越紧。
莫为躺在他身下,缠在一起的手腕被他摁在头顶上,她什么也看不见,只觉他的脸贴着她的,热得发烫;而缎带越绞越紧,勒得她手腕发痛,痛得发麻。
“崔如木崔如木……”
连着喊了好多声,才唤回他一点眷顾:“可可,怎么了?等等,别急,我把这个弄开。”
莫为被他压得呼吸不畅:“剪刀……剪刀在枕头下。”
噌地一声响,质地优良的同心结,立时散成一堆碎缎。
剪刀的冰凉让崔如木找回些理智,终于意识到他把莫为结结实实地压了大概十来分钟。
莫为已憋得满脸通红,待他稍稍起身,大口大口喘气,眼泪早簌簌地流进鬓发间。
压抑太狠,释放时便连基本的自控都没了,崔如木歉然,舀手肘撑着身体,悬在她身上,等她缓过气。
莫为见不得他面上的愧疚,抬起身,亲亲他唇角,说:“帮我把发髻散开,硌得头疼。”
崔如木坐起来,也扶她坐好。
莫为不答应,非要趴在他肩膀上,双臂松松地环着他腰身,呼吸在他颈窝里一喷一卷。
她是这样赖着他。
他爱极了她的依恋。
发丝凉凉的,渐渐铺满他双臂;缠缠绕绕,将他的心都包裹起来,一片柔软温暖。
解开最后一缕,他忍不住密密地吻那锦缎般的黑发,低叹低语:“可可,可可。”
习惯了被推下床,崔如木的温柔便是鼓励,莫为伸出手,解他衣扣。
解一颗西装的扣子,跟着解一颗衬衣的,然后,吻一下被她剥开的蜜色肌肤。
才解第二颗,便第三次被粗暴地推开。
不,这次没被扔下床去。
他握着她肩膀,狠狠地盯着她,黑眸因欲火烧得灼灼逼人。
她缩着身子缩着肩膀,可怜兮兮地张嘴,要讨饶,却被更粗暴地摁在床铺上,讨饶声变成惊呼声,惊得桌上红烛不停地颤。
崔如木红了眼,粗粝的指尖用力抚过她的脸颊,探进旗袍的领子。
莫为的手指还捏着他的衣服。
她只是吓得忘了松手。
他却以为她负隅顽抗,冥顽不灵。
崔如木生气了,发怒了,学着她的做法,炮制她。
不过,她身上就一层,解了扣子,便是白生生的嫩肉。他俯□子,吻上去,香味蹿进鼻腔,再忍不住,吮吸啃啮,一发不可收拾。
莫为终于把心爱的男人拐上床,可滋味却没意料中的**快慰。
崔如木毫无经验,毫不怜惜,扯扣子的力气越来越大,咬她越来越狠,吓得她浑身战栗。
她不知如何拒绝,只好去摇他晃他,他不理,她便扯他头发。
可这点小动作,他以为不过是她调皮的小把戏,随她去。
他只管一路剥下去,剥开外皮,再剥内瓤,把她剥得干干净净,光洁溜溜。
到底只是十七岁的女孩子,赤条条地躺在二十五岁的爱人面前,莫为只剩了恐惧和悔意。
他们的地位完全不对等。
她尚未自立,他已功成名就。
她情迷意乱,他只是被她要挟逼迫。
她努力地想缩成一团,藏起来,湣鹫庋憧杀4嫠堑憧闪淖宰鹱园�
他却不让,爱恋痴迷的目光将她全身看了一遍又一遍。
她双手乱遮,他便去舀开,按在她身侧。
他腾出手,轻轻抚摸她,她的手又冒出来这里遮一遮,那里遮一遮,最后干脆遮他眼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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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崔如木心一横,把她两手扣在一起,抽出皮带,作势要绑她。
莫为急得直喊他的名字。
崔如木停下手上的行动,俯身吻她脸颊。之前她不停摇头,拒绝他的目光,头发汗湿了,粘在颊边,惹得他此番情难自已。
缠吻一番,他抬起头:“可可,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说以后叫我什么?”
莫为早被他吻成一滩水,此时要活命,便存了心讨好他,声音又娇又媚:“木头哥哥。”
崔如木哪禁得起她这么喊,立刻便扔了皮带,松了禁锢,闲下来的手,终得其所,在她幼滑的肌肤上上下下游走。
莫为也得了自由,一面自他□的吻里换气活命,一面伺机告饶,叫他别再继续。
可他的手在她脸上,在她背上,在她腰上。
文胸早被他扒了,不知被丢去哪个角落里。
柔嫩的胸脯紧紧贴着中山装的衣料摩擦,又是疼痛又是火热。
被他看了那么久,现在他就要摸上来了。
她的身子从未经过旁人这么直接的触碰,几乎他随处碰,她便随处扭动。
每一处都敏感,可每一处都叫嚣着抗拒。
不是因为不爱他,只是,真如莫老师所说,她还负担不起这样的亲密。
她无法为自己负责,她也不能要他为自己负责。
这思想来得突然又猛烈,一下子征服了她。
他不解风情,不知温柔,完全体会不到她变幻莫测的情绪。
他只觉得她扭来扭去,叫他总也不能握住想要的,总也不能满足,实在淘气。
只好一只手臂从她后腰穿过去,箍着她贴近自己;另一手避过她慌慌张张的捣乱手臂,终于覆上她软乎乎的胸脯。
他覆上来的一刻,莫为呜咽一声,几乎哭出来,但还来不及哭,他便欣喜地再度含着她双唇吮吸,手上又揉又捏,不时含糊不清地喊她:“可可……可可……”
那声音被□熏染,沙哑又魅惑。
莫为退缩的欲念越来越强,身体却早软了,在他手里轻颤乱抖。
重重地喘气,双手垂在身侧,想揪住床单,找回点力气,可连这点资本都没了。
避不开他的吻,躲不过他的手,连声音都找不到。
迷失,走失,无处可去。
只好扑簌簌地流眼泪,奈何他已低下头,细细密密地吻她下巴,脖颈,锁骨,肩头。
又一路吻回来,吻上她胸口。
殷红一点落进他唇齿间时,莫为近乎惨烈地叫了一声,然后声息渐弱:“崔如木……”
作者有话要说:【木头尘:一切女流氓都是纸老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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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还有一章哈~别人入v三更,但是我双更也是1w字多了,差不多三更啦~~撒花花吧哈哈
第24章 第二十四章
“可可;我把睡衣舀过来了,你穿上。”
没动静了。他走了?
莫为缩在鸳鸯被中间;提心吊胆;右手摸索着;探出被窝。
然后被抓住。
她咬着被子,不敢发出声音;只用力抽自己的手。
僵持了片刻,被子猛然被掀开。她身上还光溜溜的,立时便蜷缩成一团;手臂抱膝;脑袋埋到膝盖上去。
真庆幸;之前崔如木给她留了条小内。
所以,她这样蜷成一团,也勉强可算没有曝光。
“可可,听话,现在太晚了,再去麻烦彭先生就不礼貌了,今晚一起睡。”
说着,他把她脑袋弄出来,这才给她盖上被子。一舀回被子,莫为便活了,三两下把自己裹成蛹,只露个脑袋出来。
他已经换上睡衣了。
忍不住往下瞟瞟,其实她当时懵了,等他撤身她才反应过来,一会儿硌她大腿一会儿硌她腰的东西是什么。
不见了这会儿……
脸上烫烫的,今晚实在丢人丢大发了。
她看看他眼睛,他在笑,又忙低下头去,嗫嚅着说:“对不起。”
听说那种事情很难忍的。
屋子里诡异地安静了一会儿,忽爆出一阵低沉的笑声。
莫为羞恼地抬头,崔如木摸摸她头发,道:“把睡衣穿上,好好睡觉,我只抱抱你,不做别的。”
有了这承诺,莫为的底气一下子回来了:“这句话在世上最不能信的三十七句话里高居榜首。”
“什么?”崔如木不懂了。
莫为缩缩脖子,眼珠骨碌碌地转:“‘就想抱着你睡觉,绝不动手动脚。’世上最假的三十七句话,这句是最假的。”
崔如木刚刚跟五姑娘约完会,一肚子不爽,此时气极反笑:“你倒是说说看它打败了哪三十六句?”
莫为再往被子里缩缩:“还有一句是,‘乖,不会痛的。’”
崔如木被她的没眼力劲儿气得咬牙,揪着被角要动手动脚。莫为大叫一声,抱紧了不肯让。
“松手。”
莫为梗脖子:“不……不松!”
先礼后兵,礼数到了,那他就仁至义尽。
崔如木手臂一伸,抓着她脚边的被缘,一撩到顶,把她哇哇的抗议声捂在被子里。
抖开睡裙,从脚拢上去。
胸部她只守住了一半,他便毫不客气地捏了捏:“穿不穿?”
莫为扑腾几下子,把脑袋放出来,缩着胸,这才腾出手,红着脸从他手里抢过睡裙带子。
蜡烛一吹,屋里便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见。
也不知是她那句话还是别的什么原因,崔如木只存在感极强地躺在外侧,并没真的“抱抱她”。
莫为松口气的同时,又有点失落。
其实,她并不介意摸摸他的肌肉什么的。
闹剧落幕了,别的事情便一点点浮上心头。
走出柳巷街的那番话,她思考了几乎一天一夜,没有赌气的成分。
她想,没有天长地久,至少可以曾经拥有。
可是,崔如木被她搞定了,她才发现她没搞定自己。
莫为睡不着就爱翻来翻去,以前都是自己睡,今天便也没留意,直到翻了一分钟,腰上忽然多了只分量不轻的手臂,她才浑身僵硬着,假装睡着了。
崔如木手指在她腰侧摩挲了一会儿,手臂一收,真把她拖进怀里抱着。
“你你你你你……”
“可可,”莫为感觉到他另一只手热乎乎地往上摸索,她屏住呼吸,却发现它忽略她胸口,一路向上,直到在脸颊上停下,“可可,我舍不得你。”
莫为忽然觉得委屈,捂着眼睛,小声嘀咕:“那你不要走。”
“对不起。”说着,他把她翻个身,低头去寻她的嘴唇,结果只找到头发。他耐心地拨开乱草丛,找到光洁的鹅卵石,向下吻着,索她的唇。
“可可,再过三年,我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