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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

暗器高手-第1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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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死老妖闻声顿悟:“对啊!大爷护体罡气岂是假的!”
  猛地运出,真气乍现,暗器锵锵落地,根本伤不了人,他哈哈大笑,猛地扯下大把树枝,运足功力,猛地挥砸暗器,霎时破去不少。
  他哈哈大笑:“原来暗器如此简单可破,小子你死定了!”
  唐小山一楞,没想到老妖功力的确深厚。
  再射几镖,根本无效,猛又射出霹雳弹,老妖却以巧劲扫去,那树枝尖部挂着软叶,这一扫有若春风拂面似地,竟然将霹雳弹扫向左右,轰轰乱炸,他却安然无恙。
  老妖更是狂笑:“柔果然能克刚,小于你死定了。”大步踏前,不再畏惧霹雳弹。
  唐小山更愣,老妖功力竟然到达拂物无痕地步?若真如此,想射中他身子恐不易,该如何是好?
  眼看老妖步步逼来,他已经节节败退唉!
  老妖更狂扑来,唐小山喝叫:“吃我五毒水!”一瓶白液倒打出去,扑罩敌人门面。
  老妖本是毒王,哪惧任何毒品?闻言哈哈谑笑,树枝仍扫,然那毒液虽只一小撮,但罩散开来,仍让老妖拂砸不去,沾向身衣、发、胡,霎时传来怪味。
  他怔叫:“这是什么?不好,火油!”惊骇欲退。
  唐小山哈哈谑笑:“唐门特制烈火油,烧死你,我炸!”两烦黑丸又自射出。
  老妖已自狂退,忽见黑丸,照样挥巧劲想拨开,岂知此丸却只被轻拨,登时炸开,轰然脆响,未见炸药之威,却见烈焰闪红喷出,原是唐门得意绝活烈火弹。
  这一炸开,火苗射向树枝、衣衫,轰然再响,引燃烈火油,烈焰蹿空而起,老妖整个人已陷入火海之中,烧得他哇哇厉叫,百般挣扎。
  一旁迷魂婆婆见状大喝:“快运真劲迫开火势,滚地呵!”没命扑来。
  老妖登时运逼护体真劲,落地打滚,火势虽弱,却不灭去。
  唐小山哪肯放弃机会,猛又追扑过来,烈火弹拼命砸去,直喝着烧死你烧死你,追杀过来。
  老妖连滚二十余丈,全身快被烧得见血见肉,哇哇痛叫不断传出,眼看滚身躲不掉唐小山追杀,猛地暴弹反扑,劲道厉劈,轰得正在得意志忘形之唐小山惊呀一声,连连跌退。
  老太婆脱下外袍,立即罩向老妖,不断替他扑灭烈火。老妖哇哇厉叫:“不必了!”
  猛地震开衣服,那外袍落下,老妖竟然全身变得焦黑如碳,先前白发白胡白衣完全不见,焦黑肌肤中仍见裂痕,鲜血即从裂痕渗出,说他成为一个血人亦不为过。
  他咆哮不已:“你想烧死我,我便找你同归于尽!”突然猛扑过来,住由唐小山连接三烈火弹打得身躯冒出火花,他仍奋不顾身扑来。
  唐小山哪曾见过这种拼命打法?在对方武功又高,自己又大意之下,猝被扑着,老妖不想发掌,竟然身形乱扭,将那火苗传向唐小山身上。
  唐小山猝见衣衫着火,那还得了?自己全身是炸药呵!
  他猛挥龙吟宝剑砍去,咋地一响,砍入老妖肩头,却被劲气夹住,眼看火苗传身,再不想办法除去,必遭大殃,他哪顾得什么宝剑,猛地踹踢双脚,勉强把人踢偏。
  老妖仍扣身形,吓得他猛扯软甲,撕成两半,拼命挣扎,总算挣脱,反把软甲倒砸过来,炸药、暗器四散乱弹,轰轰引爆,双方全被轰退,跌得没头没脸。
  唐小山幸好身上穿着水靠,这水靠大都油亮软皮所制,落水之后才不致增加拖阻之力,那光滑表面现在却派上用场,虽被火苗沾身,火苗却反滑弹落,纵使黏衣,亦只一两小撮,稍稍一抖,已自掉落,免于烧身之灾。
  然而那炸药轰开,把他弹得倒撞十余丈远,跌得闷疼哀叫,嘴角又渗血丝,他喃喃苦叫,再此下去,非没命不可。
  然那不死老妖简直老命难缠,不但受烈火焚烧,且被炸药轰及,哇哇跌退之后,滚了几圈,随便呕出挂血唾液,竟然没事,哇哇弹起,直若脱皮焦黑妖怪,抓起龙吟宝剑,登时杀过来。
  他身上本沾有火花,在奔冲之际,拖出红光,有若快速流星蹿飞,夜间瞧来,煞是明显,他却不觉疼痛,一味追杀唐小山。
  他一剑劈出剑气,砍得唐小山左肩裂出血痕,痛得他唉唉闷叫,哪还敢对敌,拔腿即奔。
  不死老妖一剑得手,更形疯狂厉叫:“你要烧死我,便跟你同归于尽!”
  疯狂追来,忽见背肩火花闪亮,干脆一剑挥背,挑下皮面,连同火花甩向唐小山。
  他自侍医术过人,只要存有一口气,老命自能保存,又哪怕烈火烧身?纵使某处疼痛,他只要秘功一逼,身上毒性、药性涌去,霎时可止痛,这才使得他全身简直快变成血人,仍顽强抵拦。
  唐小山哪曾见过如此老妖?简直名副其实杀之不死,烧之无用,在全然无计可施之下,只有寄望最后一招。
  他猛冲山峰那头,任火苗甩来,他仍无瑕反打,硬被打中背面,他赶忙滚地灭去,再翻而起之际,老妖一剑剑气砍中腰际,疼得他哇哇怪叫,没命往前冲去,厉吼道:“大炮伺候,轰死他啊!”飞命往秘洞冲去。
  不死老妖闻及大炮,虽生忌意,但想及定要追紧唐小山,哪怕对方开炮?登时哈哈谑狂大笑:“有胆轰来,大家同归于尽!”蹿追更急。
  两人想差不及二十丈,有若流星追飞箭,猛冲秘洞那头。
  高峰顶端安玉人、安香儿见及唐小山狼狈模样,已是怔仲难安。
  安玉人急道:“轰下去会伤他吗?”于双儿急苦道:“可能会……”
  唐小山又喝来:“快轰呵,要我小命不成!”话方喊完,背脊又被剑气扫出血痕。
  安香儿狠下心道:“轰吧!他不是短命之人。”
  眼看唐小山已逃入秘洞,三人更形挣扎,唐小山却从秘洞吼个轰字,透过秘洞传音,威力无限。
  三人终于狠下心喝着小心啊!猛推巨蛋圆石。
  轰隆隆地,巨石猛滚下来,顺着秘道,越滚越快越急,轰隆之声更响,简直有若山崩地裂之势,震得地动山摇,威势的确吓人,就连天不怕地不怕,自认为不死神仙的老妖闻及此声,亦自动容。
  他知道这必定是厉害绝活,但他想只要盯紧唐小山便没事,于是猛迫劲道,照样蹿入秘洞中。
  见及唐小山在前头不及十丈处狂奔,他更厉笑,拼命追杀,宝剑剑气不断攻刺过来。
  唐小山唉唉忍痛,他可知道,要是误了时辰,小命准被辗死,他拚出吃奶力气往前冲,那轰隆之声简直如雷公眼前开打,震得双耳欲裂。
  猝见巨石一片黑压压迫来,百丈一闪变十丈之近,吓得他猛扑左侧岔道,反手一掌打向预藏之石块,轰然一响,石块卡向岔道,那滚石失去改道之路,奇猛无比冲向不死老妖。
  那来势之快,竟使老妖连闪起这是什么之念头皆来不及,但见眼前一片黑,天暗地轰滚过来,他想以宝剑切去,叭然一响,老妖猛被撞退,喷向秘洞口,巨石猝又撞滚而至。再叭一声,有若辗青蛙,一冲而过,巨石拖出一道鲜血,甩向空中,轰隆隆直冲外头山林,轰轰轰再冲又撞,犁出一道百余丈长直线深沟。
  轰然再响,炸中那头岩块,碎石为之散喷四野。
  山崩地裂之嗡嗡之声,久久不能平息。
  众人心绪跟着震荡,全然浸沉于地毁山崩之中。终于——
  轰声渐息,天地一片煞静,静得连心跳声皆可闻及。扑通扑通,沉得让人血脉翻涌。
  好不容易,于双儿已清醒,惊叫唐小山,飞命奔下山峰。安玉人、安香儿跟着清醒,亦自追来。
  她们只见着血光喷天,莫要连老公小命也赔上才好啊!
  三人拼命追往地面,却发现洞口一片血肉模糊,宝剑晶莹弹在一旁,唐小山根本未见踪影,吓得三人泪水横流,直叫唐小山,便要扑往模糊血堆翻找什么。那悲泣之声,直叫人闻来心酸啊!
  忽见唐小山从内洞爬出,他满身满脸是泥是血,快脱力似地苦叫:“不必哭的那么伤心吧?我还活着!”
  此语一出,吓得三女往里头瞧去,以为见鬼,然却发现心上人没死,登时破涕为笑,心花怒放,急扑过去,把他抓拖出来。
  于双儿喜叫:“我就知你不会死。”
  安玉人亦叫:“你敢死,我就揍扁你!”
  安香儿讪笑:“没死,也脱层皮,全身是伤啊!”
  安玉人、于双儿见状惊急道:“快躺下。”
  两人将心上人扶倒,便扯下黑水靠,数着伤口治伤,老天,背部竟然十数道之多,有的更深得见骨,直叫两女疼心怔目,边抹边拭热泪,实在不忍见及心上人受伤如此严重可怖啊!
  唐小山是只关心一事,急问:“老妖可除了?”
  安香儿笑道:“这次活不了啦!只剩一堆烂肉!”指向秘道口那堆红东西。
  唐小山见状,轻轻一叹:“死了便好,否则不知多少人会糟他毒手。”
  心愿已了,真气一散,连连打咳,迫得两女赶忙替他调气推拿。
  三女忙着替唐小山治伤,己无法处理现场。
  忽见黑影行来,原是迷魂婆婆感伤行至,安香儿登时喝道:“不准过来,否则……”
  她正待抽鞭防范,却见老太婆两眼含泪,声音哽咽直叫:“我的小绝啊!你为何不听劝告,如今落得如此下场啊!”
  老太婆悲切行向那堆肉泥,根本不听安香儿喝止。
  安香儿瞧她伤心模样,亦自轻叹,便守在一旁,不再干涉她行径,且瞧她难过些什么?
  迷魂婆婆果然泪水涕流,悲切直道:“都已六七十年,你从未叫我一声情妹,可是我却死心塌地跟着你啊!为什么?为什么不听我劝告?如若听了,你岂会落得如此下场啊!”
  她边泣,边把衣衫张开,然后拾起碎肉往怀中放,风烛残年老者,做此悲情殓尸收骨之事,瞧来待别感人。
  众人不胜唏嘘,若非想及不死老妖种种罪行,死有余辜,他们甚且会责备自己,为何如此残忍?
  唐小山轻轻一叹,已明白,原来老太婆和不死老妖以前是对恋人,难怪老太婆死心塌地跟着老妖上天入地卖命,在所不惜。
  然而,一段深情并无法弥补她所犯过错。
  唐小山道:“废了她,免得她想不开又兴风作浪,尤其摄心邪功,实在叫人头疼!”
  于双儿自知除此之外,已无法保住她性命,便趁机凝指截破老太婆气海穴,老太婆根本不管,只顾着捡拾烂肉。
  于双儿暗道如此也好,否则她若鬼叫,自己多半会内疚。
  她想到什么,随又从老太婆身上搜出不少玉瓶,交予唐小山,道:“这里头可能有解那迷心丸之解药,你试试看。”唐小山试着找寻。
  迷魂婆婆好不容易捡拾完毕,捧着烂肉悲切步行而去。
  瞧她落寞背影,总让人感慨万千。
  唐小山甚快找出解药,交予安香儿,笑道:“得请你把那些人扛下来,再喂服解药啦!”
  安香儿立即照办,接药之后,掠往山峰。
  安玉人和于双儿好不容易将其伤口上了药,却找不到布条包扎,两人只好撕下大半腰带,缠了过去。
  安玉人乃黑带,于双儿偏淡青,两带交错,又如两人感情交流,深深缠在一起,不可分。
  包扎方妥,林区已喊来黄得贵声音:“师父安在?战况如此激烈,怎能缺我一人?”
  黄得贵扛着大口箱子,匆匆快步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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