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道天书-第1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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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小男孩说,只要赌赢便会有很多银两,她就想可以获得很多快乐。
于是问小男孩:“那游戏在哪儿可以亲眼见到呢?”
小男孩道:“你想去?”
小天诛道:“我想要银两。”
于是小男孩就带小天诛来到一个赌坊,但见赌坊里雀儿飞舞,只有寥寥数人在坐,环境清幽,完全不似一般赌坊。
刚要迈步入内,即被两个持刀大汉所阻,要小天诛先确定有银两,才可进去。
小天诛掏出银两让大汉过目,便获准进入,但一入内又被阻。
“喂!你们想赌些甚么?”
小天诛向小男孩问道:“我们赌些甚么?”
小男孩道:“我随便赌些甚么都可以。”
大汉又问小天诛:“你呢?你又赌些甚么?”
小天诛模仿小男孩般说道:“我也随便赌些甚么都可以!”
蓦地,小天诛身旁十尺范围内竟然围起结界,将小天诛围在其中,不能寸进也再不能踏出,小天诛更不能再挪动。
这时,身旁的小男孩在笑,而刚才那两名大汉却恭敬地在旁服侍,替他脱去灰布衣,换上锦衣丝绸,更将本来乱七八糟的头发拨向后,刹那之间前后判若两人。
小男孩笑道:“嘿嘿,你终于说了啊!”
小天诛仍然不明所以。
小男孩道:“告诉你,你刚才已经下了注。”
小天诛道:“下了甚么注?”
小男孩道:“我们这里不赌银两,赌的东西比较特别。”
小天诛道:“那究竟是赌甚么?”
小男孩道:“我们赌阳寿。”
刚巧此时,亥卒子、天诛、班禅三世及“小明禅师”终于来到这个赌坊,入内一看到小天诛被困在结界,班禅即冲前欲将结界打破,但却被小男孩所阻。
小男孩道:“结界破,灵魂灭。我们“公平赌坊”有我们的规矩,不管谁进来都要遵守。”
班禅三世道:“甚么公平?你又没把自己也围在结界内?”
小男孩道:“结界是专为你们外人而设,防止反悔不赌,我们“公平赌坊”,人人爱赌,只要你愿意赌,一定有人奉陪。”
班禅三世不善辞令,始终都是那股脾气,大叫:“我慈你个悲!长篇大论,一派胡言,我就不信破不开你的低微道行!”
小男孩道:“你可以拿她的性命赌一睹?”
班禅三世正要动手,怎知结界内的小天诛手一扬阻止。
小天诛道:“我赌!”
只见小天诛一双杏目紧蹙,表情像是对其他人说,被这个小男孩骗倒,她好生气。
她一向认为自己很聪明,竟然一时不慎栽在他手里。
她要赢,要赢回自己的面子。
小男孩道:“很好,很好。”
小天诛道:“赌甚么?”
小男孩道:“别急,赌,先要有赌本。”
小男孩突然取出一个通透瓶子,向自己的天灵盖一拍,面上忽然一阵抽搐,一股紫气钻入瓶子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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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一 章 班禅相骨术
“小赌狂性,大赌夺命”是“创业园”唯一的、却是每个人都乐意遵守的规条。
“小赌狂性”的意思是只要有赌局,就算是赌一根头发都必须全力以赴不得礼让;而“大赌夺命”,则是就算要赌命,赌输的一方必须立即交出性命。
其实只要有赌局,每个赌徒都不会放过,就算是十岁不到的小童,也历经大大小小上百场赌局。
要问何谓“赌”,他们都可以告诉你自己的一番见解。
所谓初学三年,天下无敌,再学三年,寸步难行。愈是不懂得赌,愈容易学得会、愈容易放胆去赌,相反愈是身经百战,太多的经验累积,便愈多顾虑,若无十足信心绝不敢贸然下注,要在平常赌局中得胜更非易事。
所以“创业园”内每一个人,每一天都在等待一场设计新颖的赌局,只要赌局形式是新的,就愈没有过往的经验枷锁,大家就愈可以放开怀抱去赌,痛快的赌。
“来啊!来啊!大家快来!这里有赌局,赌什么便赔什么!”衣衫褴褛、蓬头垢面的独脚少年在“公平赌坊”外叫嚷,大街上的赌徒纷纷向他靠拢过去。
一直伴随独脚少年左右的断掌青年也高声呼喊:“好啊!已经太久没有赌局,太沉闷的生活令人精神萎靡,你的赌局怎么赌?”
独脚少年道:““公平赌坊”正进行一场以“阳寿”作赌彩的赌局,参与者是南么九与四个外来人,分别是喇嘛、和尚、女道士及六岁不到的小女孩,你说奇怪不奇怪?”
断掌青年道:“喇嘛、和尚及女道士都是修道之人,该以禁睹为诫律,小女孩六岁不足,就算三岁学赌,也不过三年经验,竟然挑战常胜不败的南么九,确实奇怪,奇怪!”
断掌青年跟独脚少年一唱一和,就像是两个在街头摆卖药石的商人,其目的只为吸引路人下注。
独脚少年道:“第一回小女孩上场,跟南么九赌羽毛飘向左还是右,结果当然是小女孩输个精光,“阳寿”泡汤。”
断掌青年道:“南么九会赢自是必然,要赌谁胜谁负又岂有乐趣?还是快说你的赌局怎么赌?”
独脚少年道:“何必急惊风?第二回是怒气冲天的喇嘛上场,不如我们就来赌一赌””
这一回会怎样赌?”
断掌青年道:“啊!南么九的赌局,局局精奇,每每令人意想不到,猜他怎么赌,就已经饶富趣味,这场赌局,很好,很好。”
“赌”对“创业园”内每一个赌徒的意义,已不只限于胜和负,“怎样赌”比“赌什么”才更重要。
而能够有无限创意,经常在“创业园”内带给赌徒喜出望外的赌局者,南么九是其中一人,而他们所说的南么九,是在“公平赌坊”里把小天诛“阳寿”
赢尽的小男孩。
班禅三世的责任是要把小天诛安全带返“布达拉宫”,如今却被南么九赢尽她的“阳寿”,要救人,就必须要一睹。
被南么九戏弄,班禅三世盛怒难耐,一脚把放在面前的木椅踢开,大声叫道:“混帐的恶毒小子,我来跟你赌!”
南么九依然一派好整以暇,说道:“奉陪,我就讨回我的赌彩,跟你认真赌一场。”
南么九手一长,将瓶子拍向结界内的小天诛天灵盖,小天诛在心底也认同自己输了,就像斗败公鸡一样垂头丧气,一股紫气瞬间从她体内枭枭冒出,把本来空着的瓶子填得满满。
被抢走“阳寿”后的小天诛,双目呆滞,四肢下垂,已经没有了气息,似乎已死,南么九的计划本来就是先夺其中一人“阳寿”,再胁迫其馀的人跟他对赌,班禅三世既然挺身而出,用来困锁她的结界就再没意义,南么九手一扬,将结界去除。
其中一个守门的持刀恶汉,见小天诛的“阳寿”竟把瓶子填满,忽地用力拍打自己的头:“唉!真倒楣,小女孩明明上庭狭窄短尖,眉角有破损,应该少年劳碌孤苦,多病多灾,绝非福寿格,没想到她竟也有百岁长命,输了只怪我不够运气。”
南么九道:“只有无知赌徒才会依赖运气,我不是赌徒,而是庄家,赌局的一切变化早已运筹帷幄,胜是必然,你败,只因学艺不精,单凭三脚猫皮毛相学就想跟我对赌,一败涂地是理所当然,罚。”
持刀恶汉听罢竟就用刀把左手尾指割掉,鲜血泊泊而流:“师父教训得对,我以后必定勤加练习。”
一个三十开外的彪形大汉竟然唤七岁小孩作师父,而其他人又对南么九毕恭毕敬,他在“公平赌坊”的地位看来十分崇高。
跟小天诛对赌之外,又跟自己的徒弟另作赌局,局外有局,南么九早就算计好一切,而且稳站必胜立场。
摇着盛满紫气的小瓶,南么九挂上一副不可一世的嘴脸道:“看班禅三世廿五未足,算有八十长寿,剩下的“阳寿”也不过五十馀,要是男和尚与女道士不敢对赌,多赢五十馀“阳寿”也不过尔尔,待会儿就分给大家算是慰劳。”
天诛、班禅三世再加一个亥卒子,其毅力沛莫能御,要用武力夺命就算能成功自己也必先受创,先夺小天诛,班禅三世自然会跟其对赌,但一直冷眼旁观的天诛及亥卒子,就要用激将法挑起其好胜心””这是南么九早已盘算好的计策。
班禅三世已经按捺不住,道:“我慈你个悲,你说话麻麻烦烦的,究竟赌还是不赌?”
南么九道:“现在就赌。”
班禅三世拾起刚才跌在地上的羽毛,再抛上半空,然后道:“我猜右,要是你的“话儿”再敬飞过来,我结印送他去极乐。”话儿就是南么九所饲养的小鸟。
羽毛在“公平赌坊”内飘啊飘,班禅三世目不转睛地盯着羽毛不放,心中不停念道:
“飘向右,一定要右。”
差不多飘到地上去,羽毛飘落的方向也确实是右,话儿仍没有行动,动的却是南么九,他伸手就吧羽毛夺了过去。
班禅三世立时青筋暴现,大喝声道:“混帐!混帐!你这不叫出千,是找死。”班禅三世正要一拳轰过去。
南么九却将盛载小天诛“阳寿”的小瓶子迎挡,班禅三世不知道瓶子被打破的话,“阳寿”会飞到哪儿去,惟有硬生生把冲拳止住。
南么九道:“公平啊,刚才的赌局由你们设计,这回该由我来设计新的赌局,我不要再赌羽毛这些无聊玩意,而新的赌局赌注也不一样,是你的全部“阳寿”。”
班禅三世道:“你不早点说?”
南么九道:“你不早点问?”
班禅三世道:“好!赌什么我都跟你赌,快说出来,只要别再耍花样。”
南么九双掌轻拍,在“公平赌坊”后堂内即走出两个无论样貌、衣着、身高及体形均相同的人,走路动作更完全一致。
南么九道:“他们是挛生兄弟,左面一个叫王八,右面一个叫王百,都是三十岁。”
班禅三世道:“你要我猜谁是兄?谁是弟?”
王八道:“我是兄。”
王百道:“我是弟。”两人连说话的语调都几乎一样。
南么九道:“他们虽是同年同月同时辰生,但从命理来算,就算只差一盏茶时分出生的两个人,其一生际遇亦应有差别,未必能同年同月同日死,我们就来赌一睹,王八与王百,谁较长寿?”
南么九又拿出两个汲取“阳寿”的空瓶子,道:“我喜欢公平,你可以用任何方法猜出谁最长寿,你下注后我就吸他们的“阳寿”出来作比较,只要你猜对,就算我输,小天诛的“阳寿”会归还,相反就是我赢,你的“阳寿”归我所有。”
南么九自己不下注,任由班禅三世猜谁最长寿,猜对就算赢,确是很公平的游戏规则。
但一个人是否长寿,怎样去猜?
或者有一个最古老的方法可以“看”出来,就是观其面相掌纹,甚至是依据生辰八字推敲。
“公平赌坊”外的独脚少年拍掌叫道:“好啊!相当好,十分好。假如以两个毫无血缘的人作比较,只要懂得看相算命功夫,要推敲哪个较长寿也不算太难。”
断掌青年又着道:“但这对挛生兄弟,五官外表以至生辰八字都几乎相同,要知道谁最长寿,难